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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修仙不如跳舞-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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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染竟然还有力气诈我?”宁司元的语气听起来很危险。

    “现在没有了。”孟染选择老老实实窝进宁司元怀里。

    搂住了人的宁司元,心满意足把人抱回了吾思居。

    ——

    木拉乌隔了好几天,才有胆子又摸到了吾思居。

    这次小聚,让孟染觉得自己与几位师兄弟姐妹,确实已经好久没有好好坐在一起闲聊了。既然也陪了宁司元,便干脆给自己也放个假,顺便抽出一段时间来,和大家小聚一番。

    收到孟染有空这个消息,最先出现在吾思居的人,反而是白风雨。

    世事之无常,总是难讲。当年余重锦拜入天舞门门下,余佑霖远走四修境。如今余重锦已离了天舞门山门,反倒是拜入白羽观的余佑霖,如今跟在白风雨身边,留在了天舞门。

    孟染与白风雨正在对坐感叹时,木拉乌踩着步子进了吾思居。

    甫一进门,木拉乌看了看厅上几人,都不是什么陌生人,便干干脆脆往几上一趴,对孟染道:“阿染,我好无聊哦。”

    白风雨看了便是一阵好笑,对孟染道:“圣王为了促成秋云与倪公子之事,身份外露,如今便是在派内行走,也只得一片敬而远之,想来确实是挺无聊的。”

    木拉乌已经抱怨上了:“你们确西洲对我们南贤洲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为什么所有人看到我,都一副快要瑟瑟发抖的模样,我这个样子到底是哪里吓人了?”

    单看木拉乌,十五六岁的模样,大眼琼鼻,笑起来还颇为可人。性格虽有些古灵精怪,却从无恶意。完全不吓人,看着还挺可爱。但一旦这个模样和圣王这个称号放在一起,嗯,这一切大概只会变成深不可测。

    别的人孟染不知道,但就天舞门之人来说,与丹蝶派交好,对蛊毒之事了解已经算比较多。但顾盼这一辈的弟子,对宛晚当年中蛊之事,应该也还历历在目。怕虽然说不上,好感大约也是谈不上的。而这群人又恰好便是天舞门内结婴的这批人,这确实是个问题。

    与木拉乌接触地多了,孟染也知道了当年所遇之人,大约便是南贤洲赤巫道之人。

    但无论赤巫青巫,都属于南贤洲修者的范畴,身为南贤洲圣王,木拉乌也确实还被赤巫尊为圣王。

    南贤洲的这种尊崇,与天舞门的这种又不一样。更接近精神崇拜,且南贤洲各境还是自治。从某种意义上说,做圣王其实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圣王对于南贤洲各境之事,有点儿“民不举则官不究”的状态。好事基本上是轮不到圣王来插手的,但由于圣蛊子的存在,南贤洲各境之事,圣王一旦插手,也基本会任由圣王处置。

    但这也有一定的好处,圣王对各境之事都涉入不深,也更能从局外看事。这也是木拉乌知道蓝雏凤是瀑丽城府主之时,态度淡然的缘由。从来就高高再上,“圣”之一字,算得上名副其实。

    至于圣王使者,有没有借机行事,就不是孟染可以知道的了。

    但如今这个“圣王”名号,放到确西洲来,杀伤力就显得有点巨大了。

    南贤洲普通蛊修,就已经够厉害了,更何况是圣王?

    南贤洲的男修境况如何,确西洲还是知道一些的,南贤洲普通蛊修尚且三夫四侍无数夫宠,更何况是圣王?谁那么想不通,才会去找个南贤洲的女蛊修做双修道侣?

    天舞门修者受欢迎的程度,若不是门规所限,怕是三妻四妾还不足以安抚确西洲的女修们。

    专情之人自然早就已经与所爱定下终身,天舞门的修者们还单身的,用乌长柳的话说,要么就是花心,要么就是无心于此。

    只要不闹到违反门规,也没有必要管到那么细致的份上。

    以天舞门的情况,总要有那么几个特别能万花丛中过的人,片叶不沾身反而才是重点。

    木拉乌这般说了,孟染应道:“南贤洲蛊修确实挺容易让人误解的,尤其你们赤巫道蛊修,名声确实不好。”

    木拉乌能说什么呢?赤巫道的形成,便是因为她久未苏醒所致。赤巫道的锅,木拉乌也只能老实背着。

    “我”木拉乌出了个声,却实在没找到甩锅的理由,默默委屈。

    坐在一旁的白风雨忽然道:“倒有一法,只是有些不太合规矩。”

    作者有话要说:谁那么想不通,才会去找个南贤洲的女蛊修做双修道侣?

第231章 她有一张脸() 
孟染问道:“什么法子?”

    白风雨道:“在大家知道她是圣王的情况下;是没办法互相了解了;那就暂时掩去圣王的身份。”

    白风雨还没说完呢,木拉乌的眼神都亮了。

    便听白风雨又接着说道:“如今,没有道侣的弟子们,便都住在弟子院内。不如将圣王暂时安排到弟子院居住;圣王也换套咱们确西洲修者的衣服穿穿,说不定就会遇到可心人呢。”

    孟染心道,这不就跟把老鼠塞进米缸似得?总觉得哪里不妥。

    孟染还没说话;木拉乌先开口问了:“那不是骗人吗?”

    白风雨笑得魅力十足;应道:“你只要不说你不是圣王;也算不上骗人。”

    继而白风雨又转向孟染道:“染君,事急从权嘛。”

    孟染觉得这事儿也谈不上急,但真要说起来,却也不能说不急。毕竟,以木拉乌的身份,实在不适合在天舞门久居;此事还是早日落定为妙。

    再说,“小老鼠”木拉乌表现的如此纯良;塞进米缸应该也闹不出大事。

    孟染便也没有反对;而是道:“此事确实不合规矩;怕是要与掌门师姐通禀一声才好。”

    白风雨便道:“不如,圣王与我同去,见过宋掌门?”

    木拉乌跃跃欲试地跟着走了。

    宋玺倒是比孟染更想得通,片刻后;白风雨便带着木拉乌又回来了,别的要求没有,只麻烦宁司元给木拉乌一道压制修为的灵符。

    木拉乌自身自然是可以压制修为的,这个压制修为显然是要真压制修为。

    宁司元笑应了,贴了道灵符没入了木拉乌周身,又另绘了一道防护灵符,才让白风雨将木拉乌带去安置。

    天舞门如今的弟子院,早已不是“院”了。随着天舞门灵峰升级,弟子院的所在已经成为了两座略小的灵峰。已有道侣的弟子们都居住在后山,未有道侣的弟子们则都居住在这两座相邻的灵峰之上。说略小,也只是相对于天舞门的主峰而言。这样两座灵峰,比之最初的丙字峰,甚至还略大两分。

    除了每日群舞,这些弟子们的其余时间便都是呆在弟子院内。时长日久,天舞门的弟子峰上,也已经自然而然的形成了各类休闲的场所。诗社、乐舍、书法堂等等,甚至还有研习其他各派功法武学的演武堂。

    天舞门的来客多是居住在客舍,只有与天舞门某些弟子特别亲近的他派弟子,才会被邀请到弟子院同住。进而也就有机会参加天舞门弟子的各类活动。

    白风雨将木拉乌引到了弟子院安置,顺便与弟子院巡逻的掌事丁秋平打过招呼,便将人扔下走掉了。剩了一个连引导人都没有的木拉乌,在天舞门的弟子院“探险”。

    进了弟子院,木拉乌也发现了挺多不一样。天舞门的弟子们,原来也会穿常服的。于是,现在也穿着确西洲女修常服的木拉乌,看起来一点都不显眼了。

    丁秋平与负责弟子院巡逻的弟子们打过招呼,便放任木拉乌入了“米缸”。

    以修者的目力和记忆力,木拉乌刚刚出现在弟子院,就有不少天舞门的弟子认出了木拉乌。

    但,看丁秋平就算看到了木拉乌,也完全不加管束,人精似得这些天舞门弟子,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圣王选夫,还只能选天舞门的弟子。死道友不死贫道嘛,知道的众弟子默默住嘴,并且暗中观察到底是哪位同门会那么倒霉。

    木拉乌所到之处,果然不再有唯恐避之不及的情况出现,弟子院内表面看起来与平常没什么不同。只是天舞门的玉牒论道堂内,多了个需要密码才能进入的讨论帖。

    孟染以元识留意了几天,见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妥的事,便也将木拉乌暂时抛在一边不管。

    曲谱之事暂时已经整理完毕,没有别的事情做,木拉乌还在,闭关也不合适。孟染倒是真闲下来了。

    这体验对孟染而言也很新奇,闲下来时孟染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就一直忙忙碌碌不停轴地转了几百年。

    白秋云与倪飞来访时,孟染正窝在宁司元怀里刷天舞门的玉牒论道堂。至于那个密码讨论帖,以孟染的元识,哪里还会有不知道的密码。刷着帖子不仅对木拉乌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还能顺便观摩众弟子的脑洞,简直不要太可乐。

    秋云与倪飞进厅时,孟染正笑得见牙不见眼,待白秋云问清了孟染在乐什么。

    倪飞倒是先不乐意了:“就你们,竟然合起来捉弄我。”

    白秋云道:“若不是木拉乌,你会坦诚心意?”

    此事倪飞理亏,默默转移话题:“阿染前几天在整理的曲谱,整理完了吗?可否观摩一二?”

    孟染闻言,便从寰宇镯中取出了已经整理好的纸卷。

    白秋云看着已经凑到一起的两颗头,总觉得这和自己一开始想好的不一样。

    往宁司元侧目看过去时,果然便见宁司元面上,一抹纵容,满目温柔。

    察觉到白秋云的视线,宁司元回头,对白秋云笑了笑,道:“若想与你师兄好好说话,你大概不能带上倪飞,否则就是这样了。”

    白秋云闻言,笑道:“这样也挺好。”

    宁司元往孟染和倪飞看了一眼,才对白秋云回道:“确实也挺好。”

    孟染和倪飞讨论的,是此行去往南贤洲的成果了。白秋云便干脆顺势问起宁司元,此行去往南贤洲一路见闻。

    虽也是元婴期了,天舞门余事忙碌,白秋云虽常在确西洲境内来去,暂时却还未曾去往他洲。听宁司元将外洲见闻,语意风趣的一一道来,也算开阔了眼界。

    吾思居内四人正各得其乐时,顾盼一道传音符,却入了吾思居,寻白秋云理事。

    白秋云一问之下,此事竟与木拉乌有关,当下,孟染也不和倪飞聊曲谱之事了,倪飞的心跟着悬起来了,就连宁司元都很想知道,仅这一小会儿没看住,木拉乌这是又惹出了什么事。

    四人做一行,往顾盼所在的执事堂赶去。

    执事堂内,顾盼正与丁秋平面面相觑。

    孟染到时,木拉乌乖乖巧巧的被法诀束缚在一处,被连小芒制在手中。

    孟染便听连小芒正对顾盼强调:“我观察她好几天了,没有天舞门弟子是她朋友,她却在弟子院来去自如。”

    连小芒还教训丁秋平:“丁师侄,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她这么大个人,你们竟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吗?”

    丁秋平一脸苦意看向顾盼,眼底却分明想笑。

    顾盼也是隐而不发,直到孟染等人到了,顾盼请孟染等人坐了,才对连小芒问道:“连师弟,你寻常认不清人的,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天舞门弟子?”

    连小芒自己愣了一下,再看向木拉乌时,他自己一脸先被吓到了的模样。

    顾盼轻问:“连师弟?”

    连小芒吓得都把手松开了,一脸战战兢兢的对顾盼道:“顾师兄,她她她她有一张脸!”

    木拉乌偏头,道:“我当然有脸。”

    木拉乌话音刚落,白秋云先笑了出来。

    孟染觉得自从认识了木拉乌,人生中到处都是哭笑不得。

    连小芒一个脸盲,连巡逻这种差事都轮不到他。门内就算安排事务,也多是安排整理一类的事情给他。连书楼的图书借出存入这种事,都不敢让他管,因为他认不清人啊。

    现在倒好,认不清人的连小芒,倒是自己主动抓了个奸细出来。

    孟染对连小芒问道:“你是说,你能看清她的脸?”

    连小芒这时候也发现不对了,大惑不解的看着只到自己肩膀的木拉乌,对孟染道:“对啊,有鼻子有眼的。”

    木拉乌道:“我当然有鼻子有眼。”

    连小芒声音都有些走音了:“你和别人长得不一样!!”

    木拉乌大惑不解:“我当然跟别人长得不一样!”

    孟染也已经笑了出来,便听白秋云笑道:“嗯,挺好,我觉得这事儿大概是有着落了,我得让师姐也过来一趟。”

    木拉乌还被法诀束缚着,却已经凑到了孟染身边:“阿染,你们笑什么啊?”

    孟染这才笑着为木拉乌解惑:“他叫连小芒,噗,大约是名字没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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