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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修仙不如跳舞-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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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蒹葭:显然这位你爹,并不太通人情世故。至少,并不太懂怎么和儿子你相处。

    陆子期:???谁是你儿子?

    弦野圣君:???这是我儿子好吗?!

    魏蒹葭:你们等着,很快就是我儿子了!

    ……………………………………………………………………………………………………………………

    魏蒹葭应得很是理所当然:“那我也住子期渡好了。”

第171章 拿出些什么() 
弦野圣君为了养伤;便暂时在天舞门留了下来。一曲妙手舞罢;陆子期将两人带回了子期渡。

    而这一留下来,也果然让陆子期发现了弦野圣君身体不对的地方。

    弦野圣君的伤势好得极慢,刚开始陆子期以为是自己等人修为太低;便将结丹期的孟染也叫过来领舞;毕竟是体质引发的,弦野圣君的情况也不会有什么太大变化。

    回到吾思居,孟染越想越觉得;弦野圣君这种情况;很像他曾听过的某些病症。

    孟染看了一眼窝在随心座上的人;就算是毫无正形的窝在随心座里;依然能做到衣带风流。

    孟染转向宁司元道:“伤口久治不愈;倒有些像我听说过的血小板缺失引发的病症。”

    “血小板?”宁司元听着这个从未听说过的词,颇为感兴趣的从柔软的随心座中坐起了身。

    “”孟染听得相问;才想起来这个词在此界大概没有。孟染道:“就是我所在的前界;虽然不能修行,也有办法能更清楚的研究身体内的构造和构成”

    待孟染说完前情提要;顺便解释完血小板这个词,却听宁司元笑眯眯的看着他道:“你又肯与我说你的事了?”

    宁司元不说倒好;说了孟染就气闷:“我不与你说,还能与谁说?不反正都是你?”

    “知道反正都是我;前两天躲着我做甚?”宁司元抓住机会就不放。

    孟染以牙还牙:“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宁司元立刻从随心座上站起身;衣带袅袅就走到了孟染身边,盘身坐下,笑吟道:“子兮巍峨,不动如山。山不就吾,吾来就山”

    孟染想问,难道不还是我先开的口?怎么就成你来就山了?

    “我和你说正事呢!”孟染暴躁。

    宁司元在他身侧,撑一肘在茶桌上,侧身看他。

    长发顺滑的垂在他脸畔,长眉舒扬,俊目凝神,目光专注的只有孟染一人。

    “你说,我听。”宁司元笑得温柔,应得温雅。

    就这种一圈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孟染很气。孟染不想说了,想先把宁司元揍一顿!

    似乎察觉到孟染快要恼羞成怒,宁司元两手往前一伸,将人搂进了怀里,先发制人,然后又凑到耳边,温声道:“真的!你说,我听。”

    孟染被这调弄,惹得面上一层薄红。偏偏两个人算是刚刚和好,他也不好再推开。

    孟染只好努力让自己将注意力从这里转开,继续说道:“若真是如此,这个事情就很难办。”

    宁司元问道:“那在前界,你们怎么办?”

    有针对性的特效药,此界肯定是没有的,但有些食疗方,似乎可以在此界凑一凑试试。

    宁司元便道:“不如寻弦野圣君先问清楚,若当真如此,再问弦野圣君可愿一试?”

    孟染觉得言之有理,挣了挣宁司元的双手,待宁司元松开,便站起身,又去了子期渡。

    宁司元坐在吾思居,看着空空的两手,哀怨。

    待孟染问到弦野圣君是否有骨病时,弦野圣君浑身寒气都冒了出来,眼神凌厉的看向两位女侍。

    孟染忙道:“并非她们告知,只是根据圣君的身体情况猜测的。”

    弦野圣君闻言,确认般看了看两位女侍,看两人确实是未曾透漏的样子,才舒缓了神色点了点头。

    孟染便提到食方,弦野圣君也表示愿意尝试。

    直到此时,陆子期才知道弦野圣君这种情况,竟然是病。再一想到这人明知自己有病在身,不能轻易受伤,还是为了救他们,以一敌二,以至于此。接下来,对弦野圣君的态度都温和了不知道多少倍,搞得弦野圣君都受宠若惊。

    可惜,食方服食后,并没有效果。

    既然弦野圣君是因天舞门才受伤,宋玺孟染等人便都觉得,他们有义务为弦野圣君将伤治好。陆子期心绪复杂,希望弦野圣君能好起来的心情也更加迫切。

    食方无效,倒让宋玺想起弟子院时的一个细节,宋玺看向陆子期道:“我倒觉得,那两位女侍可能知道些什么,甚至可能知道治好弦野圣君的关键,而且跟子期有关。”

    孟染也想到问及骨病之时,弦野圣君对两位女侍格外严厉的态度。

    乌长柳道:“莫非还真的跟血脉相关?别是要把我们子期给炖了吃?”

    陆子期瞪了自家师兄一眼,隔了片刻却道:“若真要如此,便炖了也行。”

    “喂!”陆子期的爽快,让乌长柳忍不住喝止了一声。

    陆子期却道:“若没有他,便不会有我。若前几日他不在这里,便是连我们也没有了。倘若真要如此,我这一条命也只够还他救命之恩,连血脉之情都还不上。”

    白秋云闻言,便笑了起来:“你要认他,我们又没人要拦你,何必说的如此悲壮?”

    陆子期便又瞪了太过了解自己的四师兄一眼,带着点别扭应道:“就算认他,我也不走。”

    早已长成了青年的陆子期,让宋玺都没忍住,揉了揉他的大头,才听宋玺温声道:“既然如此,便去问问两位女侍前辈,弦野圣君的伤到底有没有更好的方法能治。”

    翎箫被陆子期请到书楼时,还没闹明白陆子期找她作甚。

    虽说陆子期只是天舞门的筑基修者,但有着弦野圣君血脉亲子这层关系在,加上陆子期最近待弦野圣君的态度甚好,翎箫对这位外姓少爷也有了改观。

    书楼内,在此前呆了足有两个月的书室内坐定,翎箫看着陆子期道:“不知少爷,寻我作甚?”

    陆子期也懒得绕圈子,直接道:“我拿出些什么,弦野圣君我爹他身体才能好的快些?”

    刚被弦野圣君敲打过一番的翎箫头大,当爹的不让说,当儿子的却忽然想知道,她们这些人夹在中间很难办。

    在翎箫看来,此次前来确西洲,本就是为了这位据说是圣君亲子的陆子期而来,虽然圣君的态度模棱两可,却挡不住翎箫一心为主。

    以往是圣君没有开口,如今既然陆子期都亲口问了,翎箫便道:“需要少爷的心头血与元血。”

    这样的答案,让陆子期到底是愣了一下。一如此前所讲,心头血事关寿元,元血事关修为。两者同须,不亚于斩断一位修者的前程。

    就算此前做好了心理准备,真遇到这样的答案,还是让陆子期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但这样的情绪也只是这一瞬,挣扎过后,翎箫便听陆子期有些暗哑的声音问道:“要多少?”

    翎箫也愣了一下,此次开口,对翎箫来说只是告知,却并不认为这个之前与弦野圣君还没有什么感情的青年,会真的同意。对方却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显然是同意了。

    翎箫直到此时,才终于正视面前的这位青年。

    与圣君如出一辙的容貌,却眉眼飞扬,一看就是少年意气的年纪,也是个活泼开朗的个性。此前她觉得圣君千好万好,初见之时对这位青年也并看不上,就算容貌相似又如何,沉稳不足活泼有余,无论修为气质都不及圣君万一。

    此时翎箫却觉得,她错得很远。他们在有一点上如此相似。坚毅、有韧性。

    就算青年问了她这句话,眼中也没有放弃生得希望,反而黑瞳光华流转,更显铮铮。

    翎箫应道:“若圣君未曾受伤,少爷一滴心头血加一滴元血,可缓圣君十年苦痛。如今伤势严重,快速愈合之余,却不知能保几时了。”

    “我知道了。”陆子期应。

    书室内就此转为安静,翎箫忽然觉得,自己可能做了一件错事。

    有些时候,人往往就是如此。越是求而不得,越是渴望。一旦真的入手,又觉惶恐。

    翎箫在这安静如雪的书室中,忽然觉得呆不下去。

    翎箫回到子期渡,便有些心神不安。那位孟道友前几日来问圣君病症时,圣君便警告过她与翎笙。

    如今她将事情真的说了,而且陆子期也似乎真会做的样子,以圣君目前对少爷的珍惜程度,翎箫忽然有些担心自己的小命。

    随着日头西落,翎箫心中便惊跳的格外厉害。

    到两只玉瓶被送到子期渡时,翎箫看着两只玉瓶中一金一红的两滴鲜血,眼前有些发花。

    既然都收到了,为了圣君也该呈给圣君。

    陆子期将心头血与元血送过去,隔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两只玉瓶竟然被送了回来。

    让陆子期和孟染等人更诧异的是,弦野圣君气呼呼便摆驾走人了。

    临行,还留下一个被弦野圣君打成重伤的翎箫,并责令翎箫:若他能结丹,你便重返中洲。

    他是谁,毋庸置疑。而不能结丹?弦野圣君都没敢假设。

    孟染看着两只玉瓶,觉得颇为可惜:“都取出来了,又灌不回去,弦野圣君这是何必呢?”

    陆子期心中虽也有孟染这样的念头,却还有别的念头在滚滚而过。若是弦野圣君收了,他会怎么想,真的不知道。但弦野圣君他爹没收。

    手中的两只玉瓶,让陆子期觉着,比刚取出来时,还要烫手。

    孟染便听陆子期问:“三师兄,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第172章 我就比你小() 
“什么办法?”陆子期急切的问道。

    孟染正要答话;陆子期手中的元血玉瓶忽然被身后一人取走;魏蒹葭的声音冒了出来:“明明是欲擒故纵,就骗得你们心服。”

    陆子期剑眉一凛,将玉瓶夺了回来;瞪着魏蒹葭怒道:“若是欲擒故纵;便该擒走了。”

    宋玺也颇为不赞同的喊道:“魏前辈!”

    魏蒹葭这位前辈,无事不登三宝殿。两仪山境的这么多元婴中,也只有这位凡事格外执着。就像当初天舞门演舞会的排序;说想要就一定要争取到;而且必然要在第一位。而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这位前辈也从来懒得多说半个字。

    乌长柳和魏蒹葭接触的多;对这位了解的也多;遂问道:“前辈怎么过来了?”

    魏蒹葭瞅着陆子期,笑了笑:“父子两人;也就生气的时候;看着最像。”

    魏蒹葭倒没急着取玉瓶,转向孟染道:“除了这血;还有什么法子?”

    孟染不知道魏蒹葭为何对此事感兴趣,却还是道:“既然都是血;还有种血说不定能派上用场,搞不好比这个还好用。”

    “什么血?”这下连魏蒹葭都感兴趣了。

    孟染应道:“脐带血。”

    ???一群未婚男女都看着孟染。

    孟染只好继续道:“就是小孩子出生时;从胎盘上连出来,连着肚脐眼的那一节脐带,里面的血。”

    大家都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小肚子;别说陆子期了,其他人也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脐带血在哪儿。

    魏蒹葭道:“若说紫河车,世家子弟说不定有保存着的。脐带血就”

    孟染看向陆子期,笑道:“那就只能让子期想办法当爹了。”

    陆子期下意识就去看宛晚。

    被众人一起盯着看的宛晚,顿时脸上爆红,最后瞪着陆子期:“你你看我干干嘛?”

    陆子期也跟着结巴了:“我我还能看看谁?”

    “咦?!!你们俩什么时候?”乌长柳都惊了,好歹是自己的小师弟师妹,竟然在他们都不知道的时候,在一起了?

    “噫!”宛晚一声羞嗔,不等众人再问,转身就跑了。

    “哎!?”陆子期想追,这边话又没说完。

    魏蒹葭接下来一句话,到底让陆子期住了脚:“过段日子,我刚巧要去中洲。”反正巧不巧,他自己说了算。

    陆子期就转头看向魏蒹葭。

    魏蒹葭在凉亭旁寻了个栏杆倚了,对陆子期示意:“你要真担心他,我就帮你带过去给他?”

    陆子期半点都没犹豫,将两只玉瓶塞给了魏蒹葭,塞完了,转身就去追宛晚。

    魏蒹葭拿着两只玉瓶,自己先摇了头,对还在场的天舞门几人告诫道:“心头血和元血这种东西,哪能随便就交给别人。”

    孟染就笑了:“前辈能说出这句话,也就算不得别人了。”

    魏蒹葭挑了挑眉,竟然也没反驳,又对孟染道:“脐带血的事,我也会告知与他。”

    孟染想了想,补充道:“其实也不一定就要子期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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