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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冷情少主玲珑妻-第118部分

小说: 冷情少主玲珑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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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与不争,都会死许多人。他的妻妾们,孩子们,追随他的所有人……争斗,从来都是残酷的。

    风楚阳仰起头,被阳光『射』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是啊,我撤离得太晚,还有很多人,都因为我死了。”

    他不敢想下去。

    燕唯儿摇摇头,不再雪上加霜,抛了个杏仁逗阿努蹦起来接。

    风楚阳也依样抛了个杏仁给阿努,阿努瞄一眼,很有气节地拒绝了。

    燕唯儿脆声笑起来:“你看,阿努都不愿理你。”

    风楚阳也淡淡一笑:“它从来都不愿理我,不咬我已算不错了。”

    燕唯儿拍拍手:“有这个认知,还算有自知之明。”她站起来,招呼道:“走,阿努,玩去!”

    趾高气扬将手负在身后,带着阿努大摇大摆走了。

    那般耀武扬威。

    记起那一年,她和纤雪枝斗嘴。

    她俏然而立在万丈霞光中:“女人和女人真的不一样。我就算被抓了,也能过得冰清玉洁,自由自在。”那样的口气像是对他的赞美。

    没有哪一刻,风楚阳如这般庆幸,他曾经也如斯深情,就算抓了她,也仍旧让她冰清玉洁。

    以他曾经卑劣的手段,有几十上百种方法可以占有她。但他没有,只一意期盼着能有那么一天,她心甘情愿地与他一辈子同桌吃饭,做他的妻。

    只是,在有了季连别诺那样的男子之后,她能看得上谁呢?

    燕唯儿笑嘻嘻地扯开喉咙喊:“绵儿,绵儿……”

    聂印摇摇头,很无奈,这韦大小姐明明就是个孩子。他从窗户伸了个头出来:“不要叫了,一会儿它听见,自己跑来吓着你们,我可不管。”

    燕唯儿吐吐舌头,转脸,又笑上了:“羞羞,羞羞……”

    聂印扑在窗台上,大声回道:“羞羞也很吓人的,你使劲叫吧。”

    “吹牛,你不是说羞羞很可爱吗?”燕唯儿『揉』了『揉』阿努:“嘻嘻,阿努,再没有比你更可爱的动物了。”

    阿努仿似听懂了,得意洋洋。它头上还有几道疤痕,都是立的军功,看起来很是威武。

    燕唯儿靠在桃花树下,抛着花瓣:“要是我能有个孩子就完美了,真幸福。”

    是啊,敌人变成了朋友,朋友又更亲密,小姑子大婚了,季连别诺仍旧是曾经的季连别诺。她看了一眼阿努,连她的狗,都那么的不一般。

    要是有个孩子该有多么完美。

    燕唯儿一时想得有些忧伤,一时又想着,那么苦的『药』,保不齐就有点什么效果?那小子连大蟒蛇和狗熊都搞得定,还有什么是他搞不定的?

    不由得又惦记起季连别诺来,太奇怪了,明明是他一个劲儿地想把她留在身边,等她心软了,同意了,他又要执意把她送出宫。

    一定是出了事。

    一时,想得痴了。

    阳光洒下来,暖洋洋的,桃花林中,朵朵绽放得明媚耀眼。

    她坐下来,趴在桌上睡着了。

    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个女子穿着罗衫彩裙,跳起“蝶裳”舞,柔媚无骨,俏丽翩然。

    她旋转得让人头晕目眩,然后与一个男子极尽缠绵,最后将一粒白『色』『药』丸用嘴度进男子口中。

    那男子正是季连别诺,吃了『药』丸便七窍流血而死。

    她想阻止他吃那粒『药』,却喊不出声,急得想哭,连哭都哭不出来。

    她猛地抬头,大口喘着气,梦醒了,还好,只是梦而已。她怔了半天,才从那个可怕的梦里,慢慢平复。

    聂印从远处走来,小心翼翼的样子:“韦大小姐,来,喝『药』了。”

    燕唯儿压下刚才梦境的惊惶,倒抽一口凉气:“刚喝了,又喝?”

    “对,加了剂量。”聂印哄道:“快快喝了,我给你讲故事。”完全一副哄小娃的口气。

    燕唯儿不以为然,愁眉苦脸:“小五,你讲来讲去,无非是绵儿和羞羞,再不就是你那些鸡鸭猫狗,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了,有新鲜的么?”

    “什么新鲜的?”

    “美丽的姑娘!”

    “……”聂印无语,每次不管怎么绕,总会绕到姑娘上来。

    “没有美丽姑娘的故事,我就不喝了,太苦了太苦了。”燕唯儿苦中作乐。

    聂印没好气地答道:“改天让羞羞脱了皮,变成美丽的姑娘,不就得了?你赶紧喝,我这就叫羞羞脱皮去。”

    燕唯儿笑得肚子疼,指着聂印吼:“臭小子,你越来越会敷衍我了,要是你不把羞羞变成美丽姑娘,我跟你没完!”总算有点欢乐情绪,淡去了刚才梦境中的恐惧。

    “……”

第一百七十一章、人比黄花瘦() 
莫道不销魂,人比黄花瘦。

    传言,皇后的身体越来越弱,亲近之人都涌进皇宫探望。进去时忐忑,出来时悲伤。

    皇上终日大发雷霆,命太医院找治骨质松散的『药』。皇宫上下一片悲『色』。

    季连别诺开始酗酒,见谁骂谁,尤其是曾经上过折子要求充盈后宫纳妃的大臣们,见着皇上都绕道走,否则要被骂居心何在,传言皇后染疾是被气出来的心病。

    心病导致骨头无力?这也太扯了。但这风口上,谁还要在这件事上辨个是非曲直,纯是讨骂。

    皇上连早朝都不上了,宣了季连修全权代理。

    威严的龙椅旁,很滑稽地设了个座位,那便是季连修的位置。

    一步之遥。

    季连修喊爹叫娘,却只敢在家里闹一闹,出去也是绕着季连别诺走。谁叫人家是皇上,想骂谁骂谁,人家的夫人如今生病在床,更是有天大的理由。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季连修总觉得有双深邃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竟是一点都不敢偷懒,一点都不敢徇私。

    当然,他也没什么私好徇。反正是他季连家的江山,他这个晋王,好吃好喝好住,原本就有花不完的银子。

    但他不徇私,总有人徇私。

    自他代理皇上之职以来,查了好几个贪赃枉法之人,均是以雷霆万钧之势出击。

    每次报给皇上听,皇上都淡淡答道:“按你的意思办。”直至查到工部尚书李志头上的时候,皇上改了话语:“这个人先留着。”

    季连修没想通,查了这个人无数遍,也没发现他曾经对季连家有过什么了不得的恩情,明明就犯了法,还要留着他。

    既然皇上亲自开了金口,要留就留着吧。

    这几天华翼也寒着脸,眼神似要杀人。他的小妾小产了,几乎快要成形的胎儿,就这么说没就没了。

    茉莉默默陪在身边,每天惶恐不安,终日守着孩子,不许随便吃东西,不许离开一步。却又不能表现太过,便带了孩子,住进了皇后寝宫,说是方便照顾皇后。

    更有传言说华翼夫妻不和,华翼将军太宠小妾,一品夫人茉莉一气之下便带着孩子投奔皇后去了。

    皇后是她的妹妹,这很说得通。

    紫罗仍旧在皇后宫里侍候,乖巧伶俐,每次传出去的消息,就是皇后的身体更不好了,皇上整天酗酒。

    肃杀的夜。月光清冷。

    幽静的山头,季连别诺一身便装,负手望月。很久没见着唯儿了,她好吗?

    想起她远离这些污浊之事,不禁心头安宁下来。不能让她再受一丁点伤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不能。

    他是她的丈夫,有责任保护她。

    华翼走近,禀报道:“皇上,人到齐了。”

    季连别诺缓缓转过身来,目光深邃淡定。

    十八骑士,对十八骑士,整整齐齐。新的,旧的,都是他一手培养起来。

    宣梧走过来,笑道:“不要忘了我带出来的十九骑士。”

    横着又是一排人,个个精神抖擞。

    季连别诺声音平缓:“都查过了?”

    宣梧点点头:“都查过了。所有人及其家眷,都没有问题。”

    季连别诺欣慰地拍拍宣梧:“这才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根基。”

    他们说话,一如当年的兄弟,不是君,不是臣,只是曾经共同浴血奋战的好兄弟。

    季连别诺道:“这事就交给你和华翼了。不能拖得太久,否则夜长梦多。我们不能再让谁的家人出事。”说完,扫一眼华翼:“我知道失去孩儿的心情,保重。”

    华翼虎目含泪,点点头,终于切身体会,当年少主是怎样的心情。

    季连别诺再吩咐一番,带着吴越,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燕唯儿睡下了,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听到聂印说,外面传言皇后病入膏肓,皇上终日酗酒,连早朝都不上了。

    季连别诺真的酗酒吗?

    想起分别之时,季连别诺说:“无论你听到任何传言,都请相信我。”

    他要干什么?

    燕唯儿辗转反侧,天都快亮了,才刚睡着。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梦到了季连别诺,温存的手在她身上爱抚,火辣辣的,那么真实,那么渴望。

    他灼热的气息盈满她的鼻息,独特的味道,她只需一闻就知道是季连别诺,太熟悉,太『迷』恋。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搂住梦中的别诺,还是和多年前一样,喜欢环抱着他的腰。

    她轻轻呢喃:“别诺……”低低的声音在空气里流淌。

    仿佛梦中的人回应着她:“唯儿,想你,我的唯儿……”

    直到,合二为一的那一刻,她醒了,一惊,一喜,呼道:“别诺!”

    季连别诺咬着她的耳垂,暧昧的声音『迷』醉而低沉:“在梦里,也跟我亲热么?”

    燕唯儿红了脸,使劲用手拍他,嘴却被季连别诺霸道地堵上了,心跳加剧。

    长长久久的痴缠,仿佛要把对方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才甘心。

    抵死缠绵。

    天『色』已经亮起来。

    季连别诺搂着爱妻,心中满满的喜悦:“唯儿,想死你了。”

    燕唯儿柔肠百结,却忍不住恶声道:“季连别诺,你真把我当外室了啊?”带了些挑逗:“偷情的感觉如何?”

    季连别诺没料到她会说出这么旖旎的话来,不由得低低一笑:“感觉很好,以后多偷几回。”

    燕唯儿扬了扬眉:“还有种感觉更好,要不要试试?”

    “什么?”季连别诺饶有兴致。

    “偷不着。”燕唯儿捉弄季连别诺得逞,嘴角得意地勾出一个弧度。

    季连别诺点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上哪儿去听来的污言秽语?你还有点母仪天下的风范么?再不济,也是季连家的主事夫人。”

    燕唯儿得意道:“不要忘了我是怎么长大的,跟术士们常年混迹,有什么没听过?只是那时,我还不太听得懂*,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呃……现在懂了。”

    季连别诺宠溺透了这个女人,觉得她连说这种话时听来都那么风情万种,偏偏,还带些天真。

    他的手,在她的身体上轻轻爱抚,温存而细致。不再是青涩少年,却比青涩少年时,更爱这个女人。

    他忍不住轻轻在她耳边说:“以后我的皇后妃子,正室外室,偷或者偷不着,全都是你一个人。”暧昧得肆意而张狂。

    却表达着一种干净的决心。

    他此生,此世,只爱她,也只有她一个女人。

    燕唯儿心里一暖,忽道:“别诺,我天天吃的『药』,好苦哦。”她向他撒着娇,讨着他的爱怜。

    一场撕心裂肺地分手,就这么消失殆尽。

    再冷酷的离情,又如何抵得过几场抵死缠绵。一究到底,不过是两颗心早就融为一颗,就是切碎了剁碎了,也还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季连别诺理着她凌『乱』的青丝乌发:“乖,好好吃『药』,吃了就会有宝宝了。有了宝宝,唯儿就不会离开我了。”

    燕唯儿语带呜咽:“别诺,你真的害怕我离开你么?”

    “傻话,难道你不害怕我离开你么?比如,我死了,你不害怕么?”季连别诺用下巴蹭着怀中的女人。

    “我不要你死。”燕唯儿想起那个梦,不由得打个寒颤,像个孩子般地嘟着嘴呢喃。

    “嗯,我不死。”季连别诺轻轻笑着,怎么舍得死,有这么好的女人在身边。

    燕唯儿想起了什么,问道:“别诺,传言说你最近老酗酒,不是真的吧?”

    “还传言你身染恶疾呢,是真的吗?”季连别诺摇摇头,事情只要是放在他身上,她的小脑袋就不灵光了。

    燕唯儿喃喃的:“哦,是啊,我怎么这么笨?”不由得再问:“放出的传言,是因为纤雪枝么?”

    “你现在安心吃『药』,不要『操』心那么多事。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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