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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冷情少主玲珑妻-第117部分

小说: 冷情少主玲珑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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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如此,还拿了香料让紫罗放在皇后寝宫里。这香料里,也有*。

    皇后不在宫里这段日子,紫罗谎称皇后宫中不许人进,也不许人出,只有十八骑士及宫外领进的大夫出入自由。

    谎言天衣无缝,纤雪枝自然不疑有诈。

    毒『药』无『色』无味,令人服食或是闻了便会慢慢骨头松软,全身乏力,四肢瘫痪,最后导致心律错『乱』而死。

    茉莉走上前去,狠狠打了紫罗一耳光:“皇后那么好的人,你也下得去手!”

    紫罗脸上泪痕交错,却固执道:“皇后好,那也是对你好。我没害到她,却不表示我不想害。”

    这个表现倒是让风华姑娘感了兴趣:“看来,你当这细作倒还当得有滋有味。”

    紫罗昂然道:“各为其主,我不认为这有什么错,现在倒真成了叛徒。”

    季连别诺道:“来人,给紫罗姑娘赐座。”

    吴越赶紧搬了张椅子过来,扶起紫罗。

    紫罗愕然,刚才振振有词的劲儿,没了踪影。

    季连别诺温和地询问:“皇后肯定没有受到毒『药』的影响?”

    他现在只关心这一件事。当初对紫罗起疑,便果断将唯儿送出宫。他不能抱任何一丝侥幸心理,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唯儿。

    他输不起。

    紫罗一脸戚然:“我当时跟在皇后身边不久,一开始还不了解皇后的生活习惯,不敢贸贸然动手,等我了解的时候,才刚放了一天的香料,聂印就出现了。我当时想,聂印那么喜欢韦大小姐,恨不得替她去死,我要是把他的韦大小姐害死了,他还不找我拼命吗?我再哪有机会跟他……”

    她说得天真而坦诚,令季连别诺紧绷着的脸,微微有了柔和的表情。

    紫罗继续道:“那种毒『药』是经年累月,需要极长的时间慢慢浸入心肺,才会中毒,皇后不会有事。”

    季连别诺暗道好险,聂印那小子长得英俊居然还有这好处,救了唯儿一命。要是任由事态发展,不止暴『露』了怀远的居所,要是唯儿身中奇毒,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到底有多少人渗透进来了?”季连别诺再问。

    紫罗抬起晶亮的眼眸:“我不会告诉你,我没有完成任务是一回事,但我不会背叛奉国。”

    季连别诺点头,半响,让人把她带出去。

    风华姑娘声音缓慢:“等等。”她站起身,向紫罗走去:“紫罗姑娘,你跟在皇后身边,她可曾苛待过你?”

    紫罗非常认真地想了想:“没有。”

    风华姑娘又问:“那纤雪枝可曾苛待过你?”

    紫罗脸『色』渐白,一声声“废物”,一个个耳光,记忆排山倒海地向她袭来。

    风华姑娘并不需要她回答,只是淡淡地说:“你以为杀了大唯国的皇后是在为奉国办事?其实不过是纤雪枝这个女人为了泄私愤而已。她曾经想嫁给我们皇上,可是我们皇上又只爱皇后一个人,于是就派了你们这许多人来搅风搅雨,你觉得值得么?”

    虚无骨向爱妻投来赞赏的眼神。

    风华姑娘继续道:“纤雪枝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知道么?她曾经受了季连家的恩惠却不知报答,却处处要害曾经的季连少主,现在的皇上,你觉得你这个细作很光荣么?”

    紫罗哪知道这内里竟有这么多不知情的东西,顿时不知所措,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风华姑娘挥挥手:“你下去想想吧,皇后的为人与纤雪枝的为人,抛开聂印不说,难道你不会比较么?”她的话听起来像在讲道理,却是字字句句落到了点子上。

    一切轻描淡写,就连那句“抛开聂印不说”也轻描淡写得像是要略去,却哪里是抛开,明明就是在提醒她,

    紫罗步履蹒跚,走到门口,回过头来艰难道:“其实,我并不知道纤雪枝到底派了多少人来,但我曾经听到过她说了一句话,她说,要让看过她身体的那几个男人家破人亡。”

    紫罗被带下去了。

    这最后几句,似乎听来价值不大,谁知道有哪些男人看过她的身体呢?

    却在片刻之间,听得华翼失声道:“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

    当年,季连少主中了纤雪枝的媚功,被燕唯儿破去,只身出了房门,华翼却带了五个人冲进了房内,便看到了赤身『裸』体坐在地上的纤雪枝。

    季连别诺沉声道:“除了你,还有哪五个人?”

    那么久的事,谁还记得?

    众人听得心惊,没料到纤雪枝的报复心竟是那么强,简直匪夷所思。

    茉莉更是脸『色』煞白:“那,我的孩子,是不是会死?”

    季连微雨安慰着:“不会不会,现在哥哥他们既然洞悉了事情真相,怎么可能没有防范?”

    华翼仍在冥思苦想:“胡力,郑策……刘兴友……还有谁?实在想不起来了,回去查查原十八骑士里的人。”他猛然又提高了音量:“还有罗松江,他,听说他家里最近死了人,是他八岁大的儿子。”

    一屋子人脸『色』都不好。

    季连别诺眸光深邃,沉思片刻,才道:“宣梧、华翼,立刻彻查所有官员的家眷及家仆,以及半年内升迁的各官员,尤其注意军营。不得打草惊蛇。通知原十八骑士重新集结,重点保护家眷。”

    季连微雨忍不住问:“哥哥,你是怎么发现紫罗那丫头会出问题?我看她挺乖巧的样子啊。”

    季连别诺抚着眉心,喃喃道:“还好唯儿没事。”顿了一下才道:“本来开始有些怀疑,并不确定,所以专门请了虚师叔过来。这香料一直放在香炉里,却用布盖着。如今证实我猜对了,她一边接了从宫外送进来的香料,却又怕自己中毒,所以盖了布在上面。”

    其实这香炉放得隐秘,本不会被人发现,只是,阿努见两个主人一会儿吵架一会儿和好,没时间理它,便在宫里到处捣蛋,竟然把这香炉拖了出来。

    紫罗毕竟年纪太小,神『色』的慌『乱』,让季连别诺暗记在心。一切,只是一场猜测,不巧,这猜测如此接近真相。

    这是他要将紫罗留在宫中的原因,也是他将唯儿送走的原因。

    却,不敢告诉唯儿真相。

    怕她伤心,怕她担心,唯有送她离宫,方是上策。

    他走到放香炉的地方,拈了一瓣桃花:“你看,在这里的桃花,颜『色』都会凋残得特别怪。”

    季连微雨接过一看,果然是粉『色』桃花变成了泥黄『色』。有的还没掉落,便已呈泥黄。

    季连别诺歉然道:“微雨,你刚刚大婚不久,我就得把你的驸马借走了,现在紧要关头,他须得担当大任才行。”

    季连微雨红了脸,讷讷地转头不答。

    茉莉却还沉浸在担心孩儿的思绪里,烦『乱』不安。

    一众人散去,季连别诺仍旧在皇后寝宫流连。他安静的面容,眸光似水。

    他负手立在窗前,看见高高的天空挂着一轮圆月,不由得喊一声“唯儿”,然后是长长久久的叹息。

    帝王之家,最是寂寞。

    远不如当年季连家来得安然舒适。

    唯儿才刚走一天,他就开始想念她了。

    相思最是磨人。

    他让人将紫罗押过来,放了她,声音无波无澜:“你想见聂印?”

    “当然。”

    “那你继续在这宫里侍候好皇后娘娘。此间事了,我给你三个月时间接近聂印,他要娶你,你留下;他不娶你,你离开,决不能以任何理由要求留在皇后娘娘身边,如何?”

    “谢皇上恩典,紫罗定当一尽绵帛之力。”

    季连别诺挥挥手,令其退下,目光静静地望着月亮。

第一百七十章、绵儿与羞羞() 
春暖花开的时节,满院桃花梨花都开了,红的粉的白的,美得让人赏心悦目。

    燕唯儿苦着脸,正对聂印吼:“小五,你给我说,这到底是什么配方会这么难喝,呜,太难喝了……我不要喝了。”

    聂印也苦着脸,垂头丧气道:“好吧,你喝了,我就给你讲羞羞的故事。”

    他已经赖掉了好几天,现在没辙了,只得把羞羞搬出来。

    燕唯儿指着他:“唔,你说的啊!”她以上刑场的姿态一口气喝完了,然后喊:“紫罗,紫罗,蜜饯!”

    另一个小丫头捧着蜜饯盘子蹭过来:“韦大小姐,我叫忍冬。”

    燕唯儿方想起紫罗还在宫里,忙对忍冬点点头,塞了个蜜枣在嘴里:“好吧,说羞羞。”

    坐在一旁的风楚阳忍不住脸上浮起浅浅的笑意,这样的唯儿,他是真没见到过。

    像个孩子般的憨态可掬,吃『药』还要人哄。

    又仿佛,浮光掠影,见到过一丝半毫。第一次,她躲在他的马车里,便是这样的神态。

    少女的狡黠,『迷』糊的模样。

    只是,在他印象里,大多数时候,她是高山流水清淡的气质,清灵出尘,不食人间烟火,拒人于千里之外。

    此刻这般,更令人心动,心动得,心都痛了。

    仲明起哄道:“绵儿啊绵儿……”

    “噗……”燕唯儿正在喝水,一听到绵儿这个名儿,便把水吐了出来。

    别说母仪天下的风姿,就连普通女子的仪容也及不上啊。

    忍冬忙拿着手绢替这位韦大小姐擦拭着嘴角的水渍。

    聂印恨恨地看着这一众家伙们,个个都在笑,不免有些气愤:“我可以说羞羞,但你们不许笑。”

    齐英道:“小五,卖啥破关子,不就是一头熊吗?亏你想得出来,一头老大的熊,你取啥名儿不好,取个羞羞误导我们?”

    熊?一头老大的熊?

    燕唯儿差点再次被呛死,跟这小子生活在一起,要保持女子优美的仪容风姿真的不容易啊,哪家的姑娘适合他呢?

    她笑盈盈地问:“小五,为什么把一头老大的熊叫成羞羞?不把这问题跟我掰扯清楚,我跟你没完。”

    聂印英俊的脸上,浮起一丝青涩的赧然:“你们不了解羞羞,它很可爱,真的可爱极了。”

    “可爱在哪儿?举个例子。”燕唯儿大有兴趣,这小子说起一头熊来,神情跟个大姑娘似的。

    “羞羞会做这个动作,配上它的爪子,不知道有多好看。你们没见过,只要见一次,就会喜欢上羞羞。”说着,聂印模仿羞羞的动作,用一只手捂着眼睛,打开,然后再捂住,再打开。

    仲明和齐英已经笑着缩到地上去了,风楚阳本来极雅的风姿被糟蹋得干干净净,忍冬那个小丫头也早已笑得直不起腰。

    燕唯儿咬咬嘴唇,笑着:“那你说,一只熊为什么会做这个动作?”

    聂印讷讷的:“我哪儿知道,它为什么要做这个动作?那天早晨,我睡在绵儿的身上,刚睁开眼睛,就看见羞羞站在一米之外的地方,然后就做了这个动作。我见它实在可爱,就给它取了名字叫羞羞……”

    燕唯儿坐了下来,笑累了,实在乏力得很:“小五,你真行,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一会儿绵儿,一会儿羞羞,你哪天有能耐给我捡个漂亮姑娘回来,我算你本事。”

    聂印脸一红:“你以为捡颗大白菜么?”喃喃自语,一溜烟,跑进他专门研制配方的房间去了。

    众人散去。

    只余燕唯儿和风楚阳,还有阿努。

    风楚阳犹豫半响,艰难出口:“对不起。”他终于了解那天聂印为什么将他往死里打,实在,是该打的。

    他眼睁睁地看着燕唯儿赶季连别诺走,然后伤心绝望地哭倒在门口。

    究其原因,也是因为他造的孽。

    悔无止境。

    风楚阳从来没这么痛恨过自己,带给这个女子如此大的伤痛。

    燕唯儿扬了扬眉:“为什么道歉?”她和他,还没达到他说上半句,她便明了下半句的地步,所以她开口问了。

    风楚阳淡淡一笑:“所有。”

    燕唯儿仍旧扬了扬眉:“你看,现在这样的你,清清爽爽,干干净净,多好,争什么天下?搞这么多名堂。上次秦三哥哥来,我都没敢让他知道你在这儿。”

    风楚阳默然。

    从小生在帝王家,还有选择么?

    良久,他道:“是我亏欠了秦家。”他一直是这样,是他做的,绝不否认。

    燕唯儿冷哼一声:“你亏欠的人多了,只是,你既然争都争了,为何又要放弃?我以为你会争了皇位,为百姓踏踏实实做点事,也算挺好。如今,因为你的不争,又死了多少人?”

    争与不争,都会死许多人。他的妻妾们,孩子们,追随他的所有人……争斗,从来都是残酷的。

    风楚阳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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