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少主玲珑妻-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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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样,挺好。
燕唯儿在水下,『揉』捏着他坚实的腰:“是不是舒服很多?”
“嗯,好多了,前阵起床都很困难。”一半是真实,一半是谎言,有时候,半真半假,更能让人信服。这是他做了皇帝得出的经验。
燕唯儿听得心中发痛,这男人,怎么搞的?以前她在身边的时候,从来没这样过。
水里有张玉做的温床,季连别诺趴了上去。
燕唯儿从他的头,按到了他的肩,一寸一寸,温柔抚过,不像在按摩,倒像在撩拨。
等不及了,收网!
季连别诺反手一搂,将她滑腻的身躯揽进怀中,哑声道:“狠心的女人。”
他压住她的身体,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很低很低,如花开的声音,无声,无息。
燕唯儿脸红扑扑的,在烟雾中,美得妖娆:“季连别诺,你够了啊,我们没关系了。”
季连别诺咬了咬她的下巴:“什么叫我们没关系了?谁承认的?我休了你吗?休书呢?拿来给我加深一下记忆。”
他撩拨着,就不信,她会不想他。
到处点染,不再是当年的青涩少年,他熟悉这个女人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致命的诱『惑』。
他分不清是温泉刺激着他的感观,还是久了不见,小别,远胜新婚。
他沉沦在她的身体里,一如从遇见开始,爱怜就慢慢沉沦。那时,她多么别扭,动不动就威胁他要逃走。
唉,如今,也是一样。
燕唯儿仰着头,紧紧闭着双眼,优美的姿态,娇嫩的肌肤,在这一刻,张扬而美丽。她抱着季连别诺的身体,随着他一起沉沦。
不可抵抗的诱『惑』,于她而言,只有这个男子能唤起她对于情欲的冲动。
如果上天肯给她一个孩子,她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离开他的啊。
她的眼泪,在*中,轻轻溢出眼角。
湿热的泪,湿热的身体。
她无意识地喊了一句“别诺”,便仿佛被他带上了天空,飘『荡』着,游移着,悠然而畅快。
季连别诺抱着怀中的娇妻,喘息道:“你不在,我该怎么办?”
暧昧而亲密。他问这话的时候,眸光中带了些魅『惑』的颜『色』。
燕唯儿的秀发湿湿贴在脸上,一『荡』一『荡』:“季连别诺,你这样,真的很不好。”
“我怎么不好了?”他抱紧了她,享受着温泉的安抚。
“那我不是白和你生了一回气?白出了一次宫?一打回原形,仍有那么多解不开的结。”燕唯儿的目光丝丝忧伤。
季连别诺摇摇头,嘴角漫出一抹无奈的笑:“你以为你走了,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除了徒添彼此的悲伤,还能起什么作用?”
“是你太执念了,别诺。纳妃吧,你该有属于你自己的孩子。这件事,我想通了,命就是这样。”燕唯儿尽量轻快的声音,显示自己已经放下了。
可是,何曾放下过?刚才的欢悦仍在身体里激『荡』,那是深深的爱恋,才会撞击出离别后的激情。
不止,还有他昨晚设计的寻找回忆,从试毒到匕首,再到早晨的对白,每一步,都是他设计的。
设计得如此闪闪生辉。他对她的爱,她如何不明白?她也如此爱他,谁都明白。
季连别诺望着她阴晴不定的脸,轻笑道:“醋坛子,你知道你说纳妃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有多难看么?”
燕唯儿低着眸,眼睫上还有水珠:“季连别诺,你想我怎样?”
季连别诺眸『色』温存,轻轻抬起她尖尖的下巴:“我想要你好好爱我。”
说完,他火热的吻便又『逼』了上来,揪着她的舌,吸吮痴缠。他的舌灵活地挑逗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让她再次沉沦。
他娴熟地用舌卷着她的耳垂,带起她一阵阵的颤栗。他『性』感而低沉地在她耳边亲昵:“昨夜,忍得我好辛苦……坏蛋……你要多补偿我……”
他赖着他的妻,霸道地掌控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沸腾……无止无境……
第一百六十七章、洞房花烛()
公主大婚,普天同庆。
天作之合,驸马爷是骁勇善战的宣大将军。百姓津津乐道。
极致奢华。季连别诺当年与燕唯儿成亲完全不能比拟。除了是雨凝公主的幸福,还向世人展示着国力,财力,甚至威严与气势。
皇上与皇后共同携手出现在众臣眼里。
燕唯儿身着大唯国皇后出席庆典时才穿的礼服,雍容华贵,倾国倾城。
只是,再灿烂的浮华,也掩饰不住她的病容。
微蹙的眉,强撑笑颜。
不到大婚结束,便由紫罗与一众宫女匆匆拥进皇后寝宫。季连别诺连呼御医跟上,想了想,又道:“聂印听封。”
聂印上前跪倒在地,连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季连别诺当着一众大臣的面,问了聂印可愿入主太医院,聂印答一介草民,已经习惯四海漂泊。
于是皇上金口一开,赐了聂印“金牌神医”称号,日后皇后的病便由他专职负责。
聂印领旨这便去了皇后寝宫,端了一碗怪怪的『药』给燕唯儿喝。
燕唯儿早换上了轻便罗衫,摒退了一众宫女,只留了紫罗随身伺候。她笑着俏声道:“小五,你还真当我病了?”
聂印得意洋洋道:“我现在可是皇上爷亲封的金牌神医,韦大小姐,快喝了我的『药』。”
燕唯儿嘻嘻笑个不停:“小五,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就你那小半桶水,还是从我这儿匀出去的呢。金牌神医!皇上爷是让你哄人用的,懂不?”
聂印撇撇嘴:“韦大小姐,你总是爱打击我的积极『性』。”
燕唯儿坐在椅上,吃着紫罗剥好的栗子:“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好,还怪我打击你的积极『性』。就你那两把刷子,救救猫猫狗狗,鸡鸭蛇鹅得了,为什么要骗皇上,能让我给他生个孩子?”
聂印讷讷道:“我上次就跟你说过的,你不信我……”
燕唯儿恶声恶气道:“我凭什么要信你?你给了皇上爷那么大个希望,到时落空了,我看治你个欺君之罪,你是不是就舒服了?”
聂印看这韦大小姐,怎么越看越跟个孩子似的,便哄道:“韦大小姐,你先把『药』喝了,喝了我给你讲故事。”
“……”燕唯儿心中抓狂,到底谁是谁的长辈了?
聂印把『药』端到燕唯儿面前,眸光中带了些期许:“快喝了,喝了就会有孩子了……”
“……”燕唯儿心中更加抓狂,听这话,好像喝了他的『药』就能有孩子,似乎没皇上爷什么事啊?
她骤然笑出声来,脆生生的。然后一仰头,便把『药』喝了。喝完小脸皱成一团,指着聂印:“你!你!你到底用了什么配方?”
紫罗忙将准备好的蜜饯喂进燕唯儿嘴里。
聂印敷衍道:“你坚持喝『药』就对了,别管什么配方。这可是我自己想出来的,算是我金牌神医的第一个自创方子,今后将流芳百世……”
燕唯儿吃了一粒蜜饯不够,仍旧苦着一张脸,便又连扔了好几粒入嘴:“还流芳百世,这味儿好怪,太怪了。你莫不是要把我害死吧?”
聂印眸『色』一黯:“我宁可我自己死了,也舍不得让韦大小姐你死。”气鼓鼓的,很有些较劲的味儿。
燕唯儿见玩笑开过了,顺手『揉』『揉』他的额头:“乖孩子,姐姐和你开玩笑呢。”
聂印气得无语,躲过她的手,这种亲密法,他见得太多了,韦大小姐长年『揉』阿努就是这个样子。
还乖孩子!明明他看起来,比她要成熟,还和她的夫君季连别诺一样高大,为什么是这样?
聂印气闷得要死。
燕唯儿见气氛不对,调开话题:“好了,我喝完『药』了,你的故事呢?”
聂印想了想:“你是要听绵儿的故事,还是想听羞羞的故事?”
燕唯儿一听来了兴趣,绵儿,羞羞,呀,可全是女孩名。她望着眼前的英俊少年,有些失神,是啊,小五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而她也应该老了,居然连孩子都还没生出来,真是没用哩。
她有些兴奋:“先说绵儿吧。”完全是一副闲慌了的样子:“哪家的姑娘?”
聂印回她一个很不以为然的眼神:“谁告诉你它是个姑娘?”
燕唯儿怔了一下:“绵儿不是姑娘能是什么?难不成你要告诉我她是只狗?”说完,还特地『揉』了『揉』偎在身旁的阿努。
她顺嘴一说,纯是存了开玩笑的心思。
却听聂印道:“绵儿,绵儿是我救过的那条大蟒蛇。”
燕唯儿正在吃蜜饯,一下就把舌头咬疼了:“大蟒蛇?就是你在它身上睡觉那个?”
聂印点点头,见燕唯儿疼痛难忍的样儿,关切道:“你怎么了?哪里疼?”
燕唯儿皱着脸,摆摆手:“你,好样的。我算服了,还绵儿?你用得着取这么柔媚个名字来『迷』『惑』人吗?”
聂印很认真:“它是该叫绵儿,身上睡起来软绵绵的,舒服得很,比床舒服多了,不信,你哪天去试试?”
燕唯儿的手摆得更厉害:“不不不,谢谢了,这个热闹我还是不凑了。绵儿,绵儿,哈哈哈,软绵绵的绵儿……”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季连别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两个大孩子,坐在波斯地毯上,中间放着蜜饯果子,茶水瓜子,一派祥和愉快的气氛。
尤其是燕唯儿笑得快断气的样子,他已经很久没看到过了。
见季连别诺进来,聂印待要行礼,被其喝止住了。
季连别诺语气谦和:“没有外人在,就不要那么多礼节了,你不是还要跟着我们去隐居吗?礼节太多,会很烦人的。”他当上皇帝之后,确实被这些繁文缛节烦得冒火。
聂印还没来得及答话,倒是燕唯儿笑得歪东倒西地答道:“隐居?他也要去?在隐居前,你最好先给他娶一房媳『妇』,不然他会把绵儿带去的,哈哈哈……”
这个绵儿的故事,被燕唯儿笑了很久,又缠着聂印讲羞羞的故事。
聂印落荒而逃,不知道这有什么可笑的。但他知道,这闲慌了的韦大小姐,明天吃『药』时,一定不会放过他。看来,她是得生个孩子来玩,大家才有好日子过了。
夜深人静。紫罗也被打发下去休息。
“今夜,是我们小微雨的洞房花烛夜。”燕唯儿忽然想起多年前,她曾经的洞房花烛,莫名的快乐,又莫名的伤感。
季连别诺坐到她的身旁,环抱着她:“是啊,小微雨也大婚了。时间过得真快,夫人,你还记得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么?”
燕唯儿轻靠着他,羞怯地点点头,然后又笑起来:“不过,相比起洞房花烛,我更记得给你当解『药』的那一晚。”
季连别诺也笑了,真是太美好的回忆。那时,他多么固执。夜夜搂着她入眠,却不敢碰她,固执坚守着。可是因着纤雪枝的缘故,终究还是没能坚持到洞房之时。
只是,更让人深刻与回味。
其实,一切反传统反礼教的东西,都潜藏在意识里。
的确是更欢悦,更畅快,更肆意。
“夫人,今晚再给我当解『药』?”季连别诺在她耳边低喃。
燕唯儿脸红了,返身,将脸埋在他的怀抱:“当解『药』的该是你吧?”
话说得如此撩拨。
季连别诺只觉胸中澎湃着欲的火焰,一点就着,抱起燕唯儿放上床榻。
龙凤呈祥,珠连璧合。
夜晚属于爱的男女,尤其属于大婚的公主殿下与驸马爷。
罗帐里,娇喘连连。
良久,驸马爷抱紧公主,歉然道:“弄疼你了是吗?”
一抹红晕羞红了公主的脸,她没回答是,也没回答不是,只是将脸贴在这等候多年的男子身上。
红的房,红的床,红的被子,红的衣裳。
还有床上那一抹鲜红,无一不细诉着缠绵。
等候是值得的,从那年他们相遇,他还是个落魄男子,朝廷钦犯。
但他救了她,见到她绝世的芳颜,楚楚可怜。
她一脸的戒备,他一脸的磊落。
两人同处一室,他在她昏『迷』的时候,帮她换『药』,那时便见了她珍贵的身体。却没敢想及,辗转多年,她仍是他的女人。
也许一切都是注定的。
他救了她,她的家救了他。
否则他的家仇如何得报?他又如何安身立命?
直到如今,他们共结连理。一切,都是注定的。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