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难为:殿下,咬一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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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兴许还是哪家贵族子弟,如王云。有还没上车的使臣看到这一幕,因为独孤长信动作看起来轻巧,外人只觉得两人是你情我愿的搂着上了车辇,自然惊讶,原来不止齐国太子好男风,这魏国太子也喜好这一口?难怪已到弱冠之年却不肯选妃。
独独沣王是知道原因的,将一切看在眼里,左脸的肌肉抽了一下便不动声色的上了车。
青鸾受独孤长信钳制上了车,脸色自然不好,冷声说道:“太子糊涂了吧!”
独孤长信只冷冷看着她默不作声,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她提上来,只觉得很见不惯她在沣王面前低头的样子。
“怎么对本宫就敢怒目相对,见着沣王却低了头,活像个没过门的小媳妇。”独孤长信冷飕飕的说,手里却还紧握着他的纤腰。
青鸾不懂他在别扭什么,只觉得离他太近,他身上摄人的气势让自己很不
舒服,腰身一扭便逃脱了他的控制,淡淡说道:“我没有,只是沣王向来治下严谨。若是太子只关心这些无关紧要的,我无话可说。”
独孤长信手里拿着那串白色晶莹的菩提子转动着,沉默良久便顾自闭目养神了。
青鸾见他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索性也闭目养神。
等到了花仙宫,车辇一停下,两人同时睁眼,独孤长信不由分说的直接拉着青鸾的手下了车,各国使臣又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各自有了心思。
独孤长信清楚的撇见沣王铁青的脸色,眼底闪过一抹深意,随即就松了手,扶着王云就带着众使臣进了花仙宫。沣王路过青鸾身边的时候却没看她一眼,似是陌路。
青鸾则一直垂着眸子,随后带着侍卫跟上。
一进花仙宫,所有使臣就再轻易挪不动脚步,此地一如外界传说的一样如梦似幻……
各色不曾见过的奇花异草,团团紧簇,亦或招展斗艳,珍禽灵兽间或其中,不肖片刻就让人失了神志。烟雾缭绕中有女子清脆的嬉笑声,挪步寻声望去,隐隐是泉水中有绝色美人在戏水,都只着了精致的肚兜,因为沾了水的缘故,美人身上仅存的一点布料也都紧贴在身上,曼妙的身姿和欢声如同妖精一般瞬间就让人迷了心智,甚至沣王和王云都有些失了神。
青鸾是女子,常年滚在刀口上,自然可以保持神志清醒,而在场男子唯一清醒就是独孤长信。
他看青鸾面露鄙夷之色,不禁莞尔,稍稍贴近跟她解释道:“其实这是个阵法,入阵者除非意志力非常强大,否则他们看见的都是自己此生最爱的时光。此阵只对男子,所以你看到的只是它本来的样子。”
青鸾听了解释更仔细的观察每一个人的脸色,果然他们表现出的不只是贪婪,更多的流连不舍与追悔莫及。
就在青鸾观察的正认真的时候,她分明看到沣王红了眼,甚至动容的往前走了一步半。
“你说沣王究竟看到了什么?”独孤长信顺着青鸾的眼光看去低声问她。
青鸾也是觉得稀奇,沣王一向心狠手辣,素来教导她们的也是绝情绝义,原来心中竟也有难舍之人。
“那太子就没有追悔莫及的旧时光吗?”青鸾反问独孤长信,同时也回避了他问的话。
12。第12章 谁做齐国主()
就在两人说着话,过了没多久,沣王就大笑着转过身,眼中早已清明,同时也惊醒了在场的所有人。
只听沣王赞道:“好阵法!如梦如幻,若此景为真,本王当愿舍了这一身功名留在此地了。”
各位使臣回过神来,听到沣王的话也都连连点头,只有一个西域国的使臣似颇为不满:“入宫即以阵法待客,与刀兵何异?魏国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
此话一出,立马有许多人同意:“就是,是欺我门不懂你们中原礼数吗?”
沣王听着这些人三言两语的,只淡笑着默不作声,且看独孤长信如何处理。
独孤长信看沣王一眼,依旧如往常一样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声音像是久病不愈的低沉:“花仙宫中这样的阵法比比皆是,为的都是让来者宾至如归,且此间的美女,只要两厢情愿,诸位使臣是可以带走的,作为魏国的一点心意。”
话落,刚刚那几位要生事的立马面露贪色,一眼望去这全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啊,是个男人就会心动,立马都噤声没了脾气。
沣王淡淡出声说道:“听闻魏国花仙宫这些绝色女子都是戴罪之身,不知是真是假?”
原本已经有些心猿意马的人脸色又僵硬起来,看向独孤长信。独孤长信并不以为意,解释道:“不错,这些女子都是罪臣之后,因为年纪太小的缘故都被赦免死罪,挑了颜色好的来花仙宫养着的,不过诸位放心,花仙宫内的女子每年花仙节都是换新的来,所以她们都还是清白之身,各位尽兴。”
若罪臣无罪,眼前这些花枝招展的少女都还是大家闺秀,何况都还是清白女子,这些官员的面子里子都有了,心里自然再没了介怀。只待独孤长信说了一句:“花仙宫内各位可以畅游享受,本宫先去跟父皇禀报了,到了午宴自会有宫人来请各位大人,告辞。”
青鸾跟着独孤长信一起刚转过身,就听见扑通扑通的跳水声,伴着使臣得意的笑声和美貌少女的尖叫声,青鸾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对上沣王的一双眼睛,那是她从未见过的迷茫,今天的阵法到底也让他动容了。随着水花四溅,岸上只剩了沣王站在那里,在触及青鸾眼神的一刹那又迅速转了头。
独孤长信一路沉默不语,没了外人在跟前,不用王云搀扶,他步伐也快了许多,不多时就到了一处安静的院子,里面准备了吃食却空无一人。青鸾警惕的看了周围,确定是一座空院子才问道:“不是要去面见圣上吗?”
独孤长信却在石凳上坐下,拿起茶水呷了一口,淡淡说道:“让王云去就行了,累了一上午,本宫需要休息。”青鸾这才发现王云早已不在身边,再看眼前独孤长信好端端的样子,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一国太子到处装病。
而独孤长信似是会了读心术一般:“这个世上总是有许多事情想不通的,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青鸾不置可否,只是将自己心中想的事说出来:“今日太子众目睽睽下与我做出那样的举动,无非就是想加重与沣王交换的筹码,可是太子未免把我看得太重,我只是沣王手下一个趁手的工具罢了。”
“不错,对于皇室中人来说,工具死了一个还可以有更多,而权利一旦没了,就是万劫不复。但你也别忘了,这世上没人能真正做到铁石心肠。”独孤长信说的语气极为轻淡,但内心似乎十分笃定。
对于独孤长信说这些虚无缥缈的话,青鸾并不十分懂得,但她知道一件事,眼前的好并不是真的好,这不过是魏国太子与齐国沣王的一场交易,而眼前这位太子才是真正的大手笔,似乎钱财女色都从不曾入他眼,就连权利也不过是信手拈来。
所以她不再多问,只说一句:“那祝太子心愿早日达成。”
独孤长信抬头看她不施脂粉的清丽素颜,眼底精光一闪而逝,转而玩笑道:“你说沣王今日有没有相中的美人?”
“沣王神智清醒,在魏国的权势已然是万人之上,何况他一向洁身自好,自然不会中了魏国的区区美人计。”青鸾正视他的眼睛冷淡淡的回答。
独孤长信好笑的弯了唇:“你们齐国真正的万人之上不是沣王,也不是齐国皇帝,而是东宫那位好男风的太子爷。”
青鸾一向只负责执行任务,对朝堂之事也是一知半解并不十分清楚,她只知道齐国景帝年老体衰,几乎不问政事,齐国一直由沣王监国,传闻齐景帝早年打下这片江山时太子慕容珏宸尚未出世,沣王年轻却有军功在身,所以齐景帝曾说过要传位给幼弟,直到后来皇后产子景帝一直再没有表态,直到慕容珏宸十二岁时才被立为太子,齐国朝堂之上也渐渐开始暗流涌动。
可是这位年轻的太子慕容珏宸似乎颇为不争气,不但荒诞残暴,更加不知羞耻的大兴男风,宫内男宠不计其数,引得许多朝臣不满,奈何齐景帝却对这位纨绔的儿子宠爱异常。
记得工部尚书家里的小公子被慕容珏宸看上,慕容珏宸便强行将其招入宫中宠幸了,这位小公子倒是个有气节的,当场便要寻死,却被慕容珏宸一怒之下关进了天牢。工部尚书老泪纵横的去向齐景帝哭诉,奈何景帝愣是没说一句太子的不是,这工部尚书见皇帝不管,许是被怒火冲了脑子,跑去东宫闹,惊扰了慕容珏宸午睡,这位太子爷起床气很大,太子很生气的后果就是——不闻政事的景帝竟然亲自下旨,将工部尚书革职查办!连沣王都求情都无济于事!最后竟然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慕容珏宸纨绔残暴,太子是在开玩笑吗?”青鸾想到这桩事,便觉的独孤长信说的未必可信。
13。第13章 美丽与交易()
她的反应早在独孤长信的意料之中:“若只是纨绔残暴,他如何在宫中长大?我记得景帝不止他一个儿子,而要稳坐太子之位,又谈何容易呢。如果你这次回到齐国,相信你很快就会了解一切。”
青鸾最不喜欢的就是独孤长信这种仿佛看透一切的样子,让她感觉自己的生命挣扎的好无力。
“是啊,画虎画皮难画骨,毕竟您也是日日手执佛珠,衣冠楚楚,却能将那么多无辜的女子麻木的推向火坑的人,想必是与慕容珏宸心意相通的。”青鸾不知怎么就说出这些气话来,以往她也并不曾觉得谁可怜。
独孤长信看她气恼的样子越发觉得有意思,忍不住继续逗她:“你家主子沣王难道不是这样的吗?你在他面前也是这样说话的?沣王留你到现在还真是宽容大量。”
青鸾在沣王面前一向都是个有分寸,只是每每跟独孤长信说话都忍不住要和他顶嘴,被他这么一问顿时就卡了壳,脸色微红就不再说话。
就在此时,有人在门口禀报:“太子殿下,沣王求见。”
青鸾听那声音陌生,知道这是独孤长信的暗卫,眼前这人走到哪里都是重重护卫,即使是看起来孤身一人,这便给敌人许多顾忌。
独孤长信看青鸾一眼,淡淡吩咐道:“本宫身子乏的很,不宜见客。”
话落,外面便再没了声,青鸾知道这是沣王连靠近这座院子的机会都没有。
再看青鸾冷淡淡的样子,独孤长信起身说道:“我进去休息一会,你别出院子,其他的随便。”说完就真的进了屋子。
青鸾看着他的背影,挺拔而有些精瘦,这还是她第一次见有人能把沣王逼到亲自求见的地步,眼前的年轻男子像是历尽千帆,对于人心拿捏的恰到好处,若是生于普通人家必定前途无量,而他生来却是太子。
今天早晨起的很早,青鸾亦有些疲惫,想到晚上还要献舞,便随便找了间屋子进去,可是刚关上们,一股寒气就从自己的骨子里散发开来,很快的,她眉毛上就结了一层白霜,就连手指甲上也开始有水珠凝结,而她身上就只剩了半颗药,上次杀了舞师她服用了半颗,想的就是多坚持几日,没想到只不过半个月。
青鸾趁自己的身体还没彻底僵硬之前,艰难的拿出药来吃下。待身体稍微好一点才去找干衣服来换,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直到独孤长信来敲门,她便只能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出去。
独孤长信见她这个样子,自然就想起那日舞师被杀,她也是浑身湿透。
“这里有我几套便装,你可拿来先穿着,只是可能有些不合身。”他说着已经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如此,青鸾穿着独孤长信衣衫出去,又多了许多口舌,更坐实了两人有私情。
出了这院子不远,独孤长信便派人带青鸾去准备献舞的事情了,自己则带了王云去赴宴。
宴席期间无非就是诸国使臣对着惠安帝各种拍马屁,当然沣王除外,他一直找机会能跟独孤长信私下说话,而独孤长信却对此视若无睹。
一眨眼就到了晚上,红色的宫灯将花仙宫照的如同白昼,朦胧中似多了一层红色的欲望的光晕。
白天的花仙宫如天上人间,而夜晚却像是一方极乐世界,处处都透露着一股纸醉金迷的气息。
沣王与独孤长信坐的很近,看着莲池中白玉砌的华丽精致的舞台从水底缓缓升起,水中的红色睡莲被水波惹得微颤,沣王低声问道:“太子难道还不准备开条件吗?本王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独孤长信面不改色的低声回他:“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