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难为:殿下,咬一口-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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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凝原本是来说青鸾的事,现在看独孤长信的样子,担心的问道:“二哥要是不介意,不妨让我把把脉,虽说是……但如果私底下能缓解一些,你自己也能好受一些。”
独孤长信轻轻咳了两下,没有说话,点点头便把自己的手腕放在桌子上。
紫凝会意,上前给他号脉,不一会便拿开手,眉头微皱的说道:“这应该是一种江湖上的秘药,专门牵制某样武功,如果普通人服了反而无事,对你的作用这么明显,不是因为你内力太深,就是因为一练了哪一样独门的功夫。”
对于惠安帝给他吃的药,他以前不是没找过大夫看,但谁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渐渐地他也就放弃了。
250。第250章 硬闯()
今天紫凝这么一说,独孤长信心里便明白了,这应该是青铜山庄的秘药。
“那这药你能解吗?”独孤长信问。
紫凝摇摇头:“江湖人为了有绝对的控制力,通常药方都配的非常复杂,除非有他们配药的方子,否则贸然试药,只会适得其反。”
独孤长信放下衣袖,咳了一声问道:“你来找本宫什么事?”
“我听王云说,姐姐就要回来了……又新得了火焰龙,我思来想去,还是早点把药炼好,免得到时候,姐姐看见火焰龙,必然想到因此死了很多人,不肯吃药。”
说完这两句,紫凝顿了下继续说道:“虽然姐姐是暗人出身,可谓杀人不眨眼,但我知道,在姐姐心里,她还是很看重无辜人的性命。”
独孤长信倚在椅子上,声音不大:“恩,本宫也是这么想的。你们虽同出自沣王府的地宫,但脾性毕竟相差甚大。”
紫凝笑笑说道:“姐姐如果真像我这样,没心没肺,二哥又怎么会对她情有独钟?”
她这里说的没心没肺,可不是开玩笑,独孤长信与紫凝相处久了,就发现,紫凝是个外表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实则心思缜密、心狠手辣的。不然偌大的魏国皇宫,何以被她一入手就治理的井井有条?
独孤长信疲惫的半合着眼睛,声音还是那么低弱:“你说话,一向透彻。本宫还是乏的很,你退下吧……”
紫凝看着他憔悴的倦容,又看看桌子上累积的奏折,叹口气劝道:“身体实在扛不住,就把奏折送给皇上吧,左右他整日无事,何必这么累着自己?过几天姐姐回来看见你这幅样子,于心何忍?”
独孤长信想要说话,但仍旧是先咳嗽几声才能开口:“本宫有数。据你刚才所说,过些日子本宫可能会找来这药的方子给你,你帮本宫把解药配出来。”
紫凝略微惊讶的看着独孤长信,她刚才只是提了这药的缘故,他就能有把握找到药方?
“二哥,恕我直言,你终日将天下诸事运筹帷幄在手心方寸之间,劳心劳力,就算吃了解药,也不是长久之计。”
独孤长信知道紫凝是出于好心,一向风轻云淡的脸上浮起一丝笑容,点点头,抬起胳膊冲紫凝一摆手,示意她退下。
有些事是终年养成的习惯,想要改,谈何容易?
青鸾回郦京的速度,并没有预料的那么快,因为没有济国的施针,又没有解药可以吃,这一路她都是坐在马车里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为了添置炭火,他们只能走走停停,原本要走半月的路程,竟然拖沓了一个月。
期间独孤长信亲自下了五道手令,催促他们加紧赶路,终于在十一月初七这天的傍晚,赶到了郦京郊外的玄凰大将军府。
紫凝和王云得了信儿,紫凝带着药中午便到了将军府等候,一会派一班哨兵去打探,终于在傍晚的时候图泰来报,说马车已经到将军府外了。
紫凝早就坐不住在地上走来走去,一听人来了脚下生风一般跑出去,府外护送的几百个细作见了紫凝,皆下跪行礼,但紫凝顾不得那些虚礼,径直跳上车掀开车帘查看青鸾的情况。
青鸾此时正昏昏欲睡,马车却因为紫凝的动作陡然震荡几下,青鸾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昏暗的光线中,她看清是紫凝的脸,发自内心的弯起了唇角:“慕容珏宸早说过,你平安回到了魏国,我还怀疑担心,现在真的看见你,就放心了。”
紫凝赶紧拿出一粒药给青鸾喂下去:“姐姐快别说话了,我扶你进府,用不了多久,你就又跟从前一样了!”
青鸾点点头,握住紫凝的手,跟她一起下了马车,有将军府的丫鬟过来扶着她进去。巴斯、图泰等人不敢上前烦扰,只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不禁都红了眼圈。
图泰说:“以后将军去哪里,我们都得跟着!”
巴斯:“当然!别人都是些没用的!”
当丫鬟们把青鸾扶到床上,青鸾已经再度陷入昏迷。玄凰营的人只有图泰和巴斯跟进来,巴斯在旁边着急的问紫凝:“刚刚不是吃药了吗?怎么又昏迷了呢?”
紫凝表情严肃的问他:“我之前让你准备好的草药,都准备好了吗?”
巴斯赶紧回答说:“准备了,药都磨得细的不能再细了,热水也滚了好几回了。”
紫凝看着青鸾渐渐覆上寒霜的肌肤,她的面色越发沉重,沉着声音吩咐道:“那好,你们去把草药全都倒到浴桶里,然后让丫鬟把烧开的热水倒进去,你们就在门外守着,谁都不准进来打扰我。”
巴斯答应着就去准备药,这边图泰负责倒水,但想起什么又问:“那热水不用兑一点凉水吗?还有待会要是太子殿下亲自来了,也不让进吗?”
紫凝刚把青鸾扶起来,听到图泰的问题,想了一下说道:“不需要兑凉水,待会要是殿下来了,照样不要让他进来。”
虽然前几天独孤长信给了紫凝毒药的药方,可是她忙着炼青鸾的药,还没研究那方子。是以独孤长信现在的身体仍旧非常不好,一旦进来看见青鸾这冰雕一样的身子,出个什么好歹,到时真不知道该救谁是好了。
巴斯和图泰的动作都非常快,不消片刻,浴桶里的药和热水就都准备好,房间里的下人也都被带了出去,只剩下紫凝和青鸾。
紫凝这才把青鸾的衣服一件件脱了,费力把她搬到浴桶里去,幸亏那桶非常大水也多,不然非得翻了不可。
这水里的药是紫凝针对青鸾的身体特意调配的,所以青鸾在里面泡了不一会,身上的寒霜就退了。紫凝掐着时间把火焰龙血倒进这浴桶里,房间里瞬间充斥着强烈的血腥味,并变得炎热无比,浴桶里的水和青鸾的身体都不断的在冒着气。
等青鸾的肌肤不再那么僵硬,紫凝知道她开始有意识,便取了一点药粉洒在浴桶里,不肖片刻,屋里的血腥味便散了。接着她才开始给青鸾针灸。
因为要让青鸾的身体吸收浴桶里的龙血,所以这番针灸要花费很长的时间。
期间独孤长信确实来了,只是他没有像图泰预想的那样,硬要闯进去。
251。第251章 欠的人情,一定会还()
他只是走到门口问了一下青鸾,便跟王云去东厢房坐下歇息了。巴斯和图泰隔这么远,还隐约能听到他的咳嗽声。
巴斯皱眉听了许久,声音极小的跟图泰说:“以前在北狄的时候,就听说殿下体弱多病,但几次接触下来,还以为是谣言不可信。今天才知道,原来也不尽是虚言。”
图泰给巴斯使个眼色:“咱们还是少说话,将军还在里面病着呢。”
巴斯听了图泰的话,赶紧捂上自己的嘴,又在门口站好。
一直到午夜子时,图泰都有些睁不开眼了,紫凝却突然打开门出来了,只看她满脸的汗直往下淌,便知道她在里面多辛苦。
紫凝一出来,巴斯和图泰就齐声问道:“将军怎么样了?”
紫凝拿出帕子想擦擦汗,可是发现自己身上的帕子都是湿的,厌恶的扔在地上,回答他们两人的话:“没事了,明天就能醒过来。姐姐这病,发作起来快,只要对症吃药,退的也快。你们放心就是。”
这边紫凝刚说完话,便看见独孤长信从厢房里出来,出声问紫凝:“她还好吗?”
紫凝呲牙一笑:“二哥知道,姐姐这病来的快去的也快,明天就好了!”
独孤长信安心的点了两下头,又问:“她醒着吗?”
紫凝摇摇头回答说:“睡着呢,这三个多月她一直没吃药,身体元气受损,明天醒了也要好好休养一阵子。”
闻言独孤长信微微皱起眉头:“她离开郦京的时候,不是带了药吗?”
紫凝苦笑一下,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正是青鸾之前带走的那瓶,她下了台阶走到独孤长信跟前,拿着药瓶在他面前晃晃:“带是带了,但她一粒都没吃。想必是慕容沣那天……总之,我医好了她的身体,但医心的事就靠你了。”
说完紫凝就转身要往西厢房去,只是她一转身,就觉得眼前发黑,身体一软就晕倒在雪地里。
惊得王云赶紧上前把他抱起来,这才发现她浑身上下都湿透,忙把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给她披上,抬头跟独孤长信说道:“想必是浑身湿透又出来吹了寒风的缘故。”
独孤长信看着紫凝长叹一口气,吩咐道:“刘傲,快找太医来给紫域夫人看看。”
刘傲领命去带了刘福光来,王云熬了药给紫凝服下,一夜再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早,青鸾只觉得腹中饥饿,朦朦胧胧的醒过来,下了床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在自己的府邸上,只觉得这房间有些陌生,像是在做梦。
下床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越发觉得不对劲,刚准备去倒杯水喝,却听到门外有低低的咳嗽声,声音非常熟悉。
青鸾微微蹙眉,放下手中的杯子,去把门打开,只是开门的一瞬间,竟看到独孤长信披着雪白的狐裘大氅站在自己面前,她使劲闭上眼又睁开,才确定眼前的人不是幻觉。
独孤长信看她那不可置信的样子,弯起唇角低声跟她说:“你昨天傍晚的时候回到将军府,本宫入夜时才赶到,这不是梦。”说着他还抬手去捏了她的脸腮,用痛觉来证明他是真实的人。只是一捏她的脸,才发现她的脸上着实没有多少肉能捏起来。
心疼的看着她消瘦的模样,手就僵硬在虚空:“何苦把自己糟蹋成这样?”
青鸾眼圈微红低下了头,因为沣王的缘故,不知该如何跟独孤长信说话,索性就一直低着头沉默。
独孤长信明白她的想法,沣王对她一直有觊觎之心,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定然会对她百般****,但是就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及时出现的却是慕容珏宸,而不是他。这让她如何能不耿耿于怀?
两人就这样在门前沉默许久,终于独孤长信开口先说道:“施主就没有话要跟贫僧说吗?”
听到这样奇怪的称呼,青鸾抬头蹙眉看向他,不解的问:“你说什么?”
独孤长信强忍着胸中的难受,说话的语气尽量与平常无异:“你让紫凝带话说,让我权当你死了。可是我之前说过,如果你死了,我会常伴青灯古佛一生。所以现在我是带发修行。可不就要称呼你施主吗?”
青鸾眸光闪烁,犹疑的说道:“我是让你不用来救我。”
独孤长信微微翘起唇角说:“可我理解的却是,你在逼我出家。”
青鸾急忙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
说话间独孤长信已经迈过门槛,站的离她更近,甚至双臂一撑就把门哐啷一声全部大开,沉声问她:“那你是什么意思?”
青鸾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发现他也瘦了不少,眼窝都发黑,看起来异常憔悴,吞了口唾沫转而说道:“你也瘦了不少,是不是又发病了?”
独孤长信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大袖一挥,两扇门又哐啷一声阖上,紧接着他揽过她的腰肢,紧贴在自己小腹上,眉头微蹙柔声问她:“你还没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怪我没有及时出现,还是移情别恋?”
再次与他这么亲密的接触,青鸾只觉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双手抵在他胸前,不知该说什么,结结巴巴的说:“我……我知道你远在郦京,不……不可能出现,可是……可是我害怕……”
独孤长信一向如死海一般平静的眼睛突然有些波动,他抓住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告诉我,你怕什么?”
青鸾的手心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心跳,又是这样亲近的动作,不知为何她原本心中的顾虑竟全都消失了,脸色微红的低下头心里想着:是啊,我怕什么?
看着她蹙眉脸红的样子,独孤长信低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无论你在哪里遭遇了什么,你不高兴,只要我知道,就会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