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捡的宠跪着也得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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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央道:“早半年那些人已经聚到了境外渔村守候,若是延期对我清岳名声不利,也容易影响境内弟子的情绪。照常举行吧,只是入门试炼一定要严格执行,万不可有鱼目混珠之人进入。”
“招新之事照例是由我与四位首座弟子负责,塔部首座弟子由原二弟子聂殊继任,鼎部的首座弟子位还空置着,齐——尊者可曾有属意人选?”
应央沉默片刻道:“此事我会与齐上年商议,尽快选定,招新的事你们四人便先操持着吧。”
“是。”
回到天机殿后,祈崆自去忙事,夙葭不在,释心便一直侍奉在应央身边,为他端茶递水。
这日应央坐在书案前,将目光从繁密的书简中移开,打量了空荡荡的天机殿一眼,又瞧了一眼跪在他身边打瞌睡的小徒弟,长叹了一口气。
释心立即坐正了身子:“师傅有什么吩咐?”
应央环顾四周:“这天机殿真的太空旷了。”
释心顺着应央的目光巡视一圈:“不还跟以前一样吗,哪里空旷?”
“释心,你可觉得天机山沉闷无趣?夙葭不在,祈崆又多有事务缠身,没有人陪你说话,也没有人陪你练习?以前师傅嫌麻烦,便不喜欢天机山热闹,可现在想想,这么做实在有些自私。”
值此清岳境即将招收新弟子入境之时,应央发出这样的感慨可不是好兆头,释心不是祈崆,可不想应央收一串师弟师妹排在她屁股后面分了师宠。
“师傅,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呀,我也不喜欢人多。”
应央不再说话,不知是打消了此念还是别有心思,挥笔列了一串书单,让释心去书库取来。释心拿了梯子架上书柜,取下那几册积灰甚重的典册,目光无意中落向了另一排书柜最顶端一册厚厚的书册上。
那书以羊皮为面,精缎为页,虽然积满落灰,但露出来的一两页纸明显白皙如新。释心好奇地伸手取来,灰尘纷扬冲得她连打了几个喷嚏,她皱着眉毛翻开第一页,才看了第一眼,便直接惊得从梯子上摔了下去,重重地发出“扑通”一声。
应央的声音远远传来:“怎么了?”
释心忙答:“没事没事”。手忙脚乱地从书堆里爬起来,抓起那边羊皮书再次翻看,书上鲜亮的色彩宛若新绘,浓浓的肉欲淫靡之息通过浓墨重彩劈头盖脸地袭来。
释心看了两页,脸就烧得不成样子。
此前她总听人说男女有别,男女有别,究竟怎么个“别”法,完全不得要领。今日看到这本画册,才明白这男女的“别”有多大。便见这册上将男女那处都刻化得极尽细致且夸张,男物硕大,女器若瓣,两相拥对,肢体缠绕。
且男女姿势多变,极尽奇巧,更有甚者男立拎女,夹腿而动,那一招一似尽现肢体舒展极限,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完成的,再看那画里人,长发披散,身覆绫罗,男子面目如玉似天上神佛,女子眉心点砂似人间谪仙,两人纠缠的位置也是云端涯边、山泉瀑布、花海草垦这些匪夷所思之地。
第057章 身份暴露()
便在这时应央的催促声再次传来,她赶忙将画册合上;只见上面写着“仙人双修术”,也顾不得是什么意思;直接塞进了一边的书柜里;匆匆抱着其余的书跑了出来。
将十几本书重重地放在应央的书案上;应央注意到她的脸色:“怎么了?脸怎么这样红?”
“我……我有点热;水没了;我去打水。”释心目光闪烁实在不敢看应央,捧着空壶转身出门。一边走一边想应央的书库里怎会有这样的书?难道自家这无欲无求的师傅也有这种爱好?那书上积灰甚重;可见至少数十年没被翻过了,只是应央此世也有二百多岁了吧;谁知道他年轻时候有没有翻过?那书里的姿势可曾学得一二?可曾过找女人修一修?
释心越想脸越热,感觉热气蒸腾着脑子,连思考都不能了;赶紧摸了一把鼻子,好在这次不曾流鼻血。到了泉水边;拿壶取了水,顺便用冷泉水打了打脸;这才清醒一点;重新回到殿内。虽然人重新坐到了应央身边,可这头低着,眼睛根本就不敢看应央。
“为师脸上可是长了瘤子?”
应央突然出声,吓了释心一跳,忙道:“啊?没有,没有。”
“那你怎么自取书回来就一直不敢看为师?”
“我没有啊。”释心强撑着将目光与应央视线对上,只一眼,面前这个俊朗非凡的师傅立即与画册里神佛之面的男子重叠,“轰”的一声,释心只觉得一团火瞬间从她屁股下面窜上来,烧得她猛地跳起:“师傅,我肚子痛,要去如厕!”
跑没两步被应央拉回来,因为力道用得点大,直接将她拉进了怀里,应央大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低声道:“没发烧呀?”
释心的身子一跌进应央的怀抱便彻底软了,拿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羞愤得几乎有些生无可恋:“师傅我没事,你放开我。”
“没事就好。”应央松开她,把她身子扶正,她就跟个木头柱子一般僵硬地杵着。过了一会应央疑惑道:“你不是内急?还不去?”释心这才浑浑噩噩地爬起来,“哦。”跑出了大殿。
晚上释心做了一个梦,梦见山颠云海,彩霞漫天,两个身子叠在一起,衣裳凌乱,发丝成瀑,那压在下面的女子面容隐在乌丝之下,垂头低泣,而那男子肩膀宽广,腰身纤细,动作用力。释心想看清这两人面容时,突然天旋地转,发现自己竟变成被那男子压在身下的女子,仰面看去,便见覆在身上的赤裸胸膛剧烈起伏着,带动了薄薄的汗珠,俊美如仙的容颜分明是那日夜相见的男子,便听他声音吵哑而磁性道:“释心,师傅教你。”
释心猛地睁开心,梦境全散,眼前是冰冷的房梁。释心猛地翻了个身面朝下,把口鼻埋进松软的枕头里,哀嚎道:“天哪!”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啊!
到了第二日,释心借口去九鼎山看望绮陌,早早地离了天机山,只留了一张纸条给应央。应央起床后瞧见纸条,并没放在心,自去做自己的事了。
释心抵达了九鼎山,山上的气氛有些奇怪reads;。按理齐上年新任尊位,一部上下应该是高兴的,可前执鼎尊者殒灭,有不少老弟子还记得前尊者的好,加上齐上年自身也是一副痛失爱师的悲切模样,整个山的气氛都十分萧条冷清。
释心没在绮陌的屋子里找到她,最后在丹房找到她,见到她时,她正在调配丹药,一手拿着小秤,一手捏着一撮子碎丝草,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双瞳无神地发呆,直到释心出声叫唤她才回过神来,丢下手中物件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来看你。你在想心事?”
“唉……哪有什么心事,不过是无聊发呆而已。”顿了顿,“过来坐,口渴不?我这几日刚学会荔枝膏水的配方,要不要尝一尝?。”
“好。”释心停顿了一下,犹豫了地开了口,“……绮陌,你知不知道双修术是什么意思?”
“双修术?”绮陌也是个单纯的,“是不是指两个弟子一起修炼?我看许多术法一人无法完成都是需要两人甚至多人配合的。”
释心想想那画册内容,那等动作一个人确实做不到。
“你可是想学什么双修术了吗?可有秘籍,我给你参考参考。”
“没……我随便问的。”那等画册,她可没脸皮拿出来给别人欣赏。
绮陌动作迅速地调配出一杯荔枝膏水递到她面前,“你先坐一会,等我把这几味丹方配好就有时间陪你了。”
“好,你忙你的,我也没什么事,随便看看。”说着在丹房里随意转悠起来,转了一会,目光落在绮陌放在旁边的一小叠药丸上,只见那药丸下压着一张纸,写着“烟花丸”。
“烟花丸?”释心好笑道,“难道这药丸能够放出烟花?”
绮陌瞥了一眼:“那个啊,那是我照古方调配出来逗趣的玩意,因为效用比一个烟花绽放的时间还短暂,所以取了这个名字。”
“什么效用啊?”
绮陌转了转眼珠子:“你要不尝一颗试试看?”
瞧着绮陌不怀好意的模样,释心直觉地察觉到阴谋:“不了,肯定不好吃。”
绮陌却起了玩心,捏起金闪闪一粒放在手心,一脸坏笑道:“吃一颗吧!来,小心心,来吧。”
释心转身边跑边笑,绮陌一个跟头翻到她身前,将丹丸扔进了她的嘴里,然后点了她颈间穴位,便见她喉咙一动,丹丸顺着食管直接进了腹腔。
“不用担心,这烟花丸会让人在短时间内身躯放松,如踏步于松软云端,还会见到梦寐以求的人和事。”
瞧着释心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绮陌笑道:“是不是药力上来了?你看到谁了?”
释心眨了一下眼,绮陌觉得自己眼花了,怎么释心的眼珠变成了血红色?便在这时,只听一声“砰”的一声,一双巨大肉翼自释心背后展开,因丹房空间有限,那双翅膀直接击碎了两侧木柜。
绮陌看到血眸和一对肉翼,一瞬间反应过来,身子整个软了下来,眼睛瞪得死大,嘴唇嗫嚅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第058章 虚逃一场()
声音被释心死死捂进喉咙,她飞扑过去;压在绮陌的身上,双翼几乎将两人完全覆盖。
绮陌整个人都吓傻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的恐惧传递到释心身上;释心比她更慌:“绮陌;你;你先别叫,我跟你解释好不好?我松手了;你不要叫行不行?”
绮陌瞪大眼,惊恐地点了点头。
释心松开手;绮陌果然没叫,然而就释心起身将她从她的双翼下释放出来时,绮陌一个蹬地飞身向门口扑了出去。释心慌得只拉住了她的脚;急着往回一拉,绮陌便如布娃娃一般被甩上一侧墙壁;直接震出了一口血。
释心飞过去,在她还未落地前;抵着她的脖颈把她钉在墙壁上。
绮陌刚才的反应说明了一切;释心一瞬间起了杀心!她想,像蓓洛欢一样处理了吧,弄成失踪就行了。
指尖抵上绮陌的脖颈,她犹豫了,她真的要做一个嗜杀的恶兽吗,蓓洛欢是失手,如果她杀了绮陌,她还能原谅自己吗?神尊若有一日知道还会原谅她吗?而且,她是绮陌,是她来清岳境第二个认识的人,是她曾经不顾生死保护的人,她真的下得了手伤害她吗?
她抱着惊恐的绮陌缓缓落到地面,松开她,“对不起,绮陌,我吓着你了。我出手重了,伤到你了吗?”
“妖……”绮陌的牙齿都在打架,表情既恐惧又厌弃,“你是妖怪!”
“我——”释心不知道如何解释,双翅迅速收回体内,眼睛血色裉去,向她走近一步,“我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释,我不会伤害你,我不会伤害任何人……你不要怕我。”
绮陌缩起身,尖叫:“走开,妖怪,别碰我!”
释心受伤地退了几步:“绮陌,这不是我第一次在你面前兽化,你还记得我们偷溜出瑶琴山遇到何回那次吗?你被何回的戾气冻晕了过去,我变回原身给你捂了一夜,你才安然无恙。虽然我是……,但我没有恶意,你相信我。”
绮陌的表情出现一丝松动,然而释心一走近,她又情绪崩溃地大叫起来,手上胡乱地捡起东西向她砸去,释心被她扔过来的木盒砸中额角,跌坐在地,她便趁机头也不会回地冲出了房间。这次释心没拦她,看着绮陌逃跑的背影,她可以想像其他人知道真相后的模样。她呆呆地坐在原地,脑子里乱得一塌糊涂。绮陌应该会告诉齐上年吧,齐上年应该很快就带人来捉她了吧。
不能呆在这里,她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能束手就擒,她必须得逃。
她茫然地站起来走到门口,一个声音在她脑子里道:“离开吧,离开清岳,只要离开这里,没人会怕你,没人会伤害你reads;。”
可是……就这样离开应央吗?她猛地回过神,御剑飞回天机山。
抵达天机殿时,应央正在花园里修剪花草,她躲在游廊柱子后面,远远地看着他,似乎怕他发现一般连呼吸都屏住了。再看一眼吧,看完这一眼她就离开,她默默地对自己说。可是腿却仿佛不授控制般地定在了原地,她挪不开一步。
为什么呢?她问自己,为什么自己对师傅会不舍到这个地步,明明只要静静地等待,总会在未来与他重逢。可是,那要等好久好久,等到岁起岁终,等到沧海桑田,等到自己都不知道等待的意义是什么了吧。
最终释心转身迈开了步子。
便在这时应央提着直颈花浇走上游廊:“一直躲在那里不出来干什么?”
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