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捡的宠跪着也得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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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刚才自己产生了食人这样可怕的念头。
释心不敢再看何回,夺门而出。因为太过慌乱,她并没有发现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目光清澈,表情平静,一点不像刚刚苏醒的模样。
释心回到天机山自己的房间,将剑藏好,躺回床上继续装病。第五天祈崆告诉她何回醒了,她的心情变得忐忑而紧张,然而祈崆接着道:“师傅去看了他,问了他法阵内的情形,他跟你一样,失去了那段记忆。真不知道你们在里面究竟打成什么样,竟然打得两个人都失了忆。”
释心这才稍稍放心来,但又担心何回什么时候记起来,心中很是不安。装病的第七日晚上,释心再次偷偷溜进了烛龙山,来到上次种下离风株的地方,令她惊喜的是,喜寒的离风株在此地果然茁壮成长起来,短短七日竟然从根上又抽出三根茎来,茎上密密地长了一圈小叶子reads;。释心喜不自禁,当即摘了一片小叶子放进嘴里,感觉整个人都得到了满足,开心地在雪地上又蹦又跳地大叫起来,发过疯后,又小心地掐了几片嫩叶子收好,带回天机山食用。
回去的路上,释心犹豫要不要去看看何回,又觉得何回已醒,此刻去看他是自找麻烦。于是直接回了住所。
有了离风株,释心对血肉的*彻底被克制住,同时可以进食一些素食,脸上气色也显得好多了。等到半个月后她可以下床后,脸蛋粉扑扑的。
释心伤愈后没几天,祈崆带来一人看望她,正是绮陌。
绮陌看到释心后很激动,立即扑过去道:“释心,你没事吗?我一直想来看你,但齐师兄说你在养病不便打扰。一听说你能下床,我就央着齐师兄让我来探望你!见到你没事实在太好了。我在法阵里晕过去了,醒来后听说你为了救我,跟阎王何在法阵里打得两败俱伤,我都担心死了。你个笨蛋,我告戒过你,不要招惹阎王何你还偏偏撞上去,说不听的呢?”
绮陌一来就倒豆子般说了一大堆,释心这时才插得上嘴道:“我不没事了?再说,你说我,你自己也不是?明明知道他阵法厉害,还非要去闯,不也是自找罪受?”
“我的情况不一样。为了成为大弟子,就是刀山火海,我也不会犹豫。”
“那你如愿了吗?”
绮陌笑起来:“我现在是大弟子了,排行十九。”
“恭喜你了。不过我不明白,当上大弟子有那么重要吗?值得你那么拼命?你之前看到何回连话都不敢说,这次居然有勇气闯他的阵,实在想不通。”
“你不知道——”绮陌顿了顿,“你是第一个为了我不顾生死相救的朋友,所以我愿意告诉你这个秘密。其实……我的名字不是绮陌,而是齐陌,齐天下的齐,齐上年的齐。”
“齐陌,绮陌,差不多啊,有什么区别吗?”
“我与齐师兄同宗同源。齐上年师兄是我齐氏第一百六十四代传人,他自修仙去后,就成了宗族里的传奇人物,每年家中敬祖,都要将他拜一拜,若是按辈份算,我得喊他一声祖祖祖爷爷。十年前,我们齐氏全族大难,齐师兄入世替全族挡去一灾,曾在家中养伤十日。便是那时,我第一次见到了他,彼时我不过六岁。看到他时,我就呆住了,我完全想不到这个只存在长辈们嘴中的老祖宗是这样年轻英俊的男子。那时便暗暗发誓,一定要成为像他那样的人。几年后我便离家出走拜入清岳境,成为大弟子也是为了能离齐师兄更近一些。”
释心想不到绮陌竟与齐上年有如此渊源:“那齐师兄可知道你是他的后人?”
“我没告诉他,他应该也没发现。他见我时我还小,容貌变化很大,况且这几年我也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弟子,他根本没注意过我。”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怎么可能说得出口……”绮陌脸一红,“难道我要对他说,‘齐师兄,我是你的曾曾曾孙女?’”
释心“噗”地笑出声,绮陌也跟着笑起来。
“对了,你知道阎王何被重罚关进诛邪山的事了吗?”
“不知道。诛邪山不是九山之一吗?”
“诛邪山整座山就是一个囚狱,用来关押甚至封印历代犯了大错的弟子。被关进诛邪山的弟子,其罪孽都不会小。诛邪山究竟关押了多少人,除了已逝的上任掌门道火真人和正在闭关的执鼎尊者焚海,没有人清楚。”
“有这么严重吗?”
“当然了,他差点害死我俩reads;!同门相戮是清岳境大的忌讳!若不是你破了阵,我俩很可能就死在那个法阵里了。”
“他要被关多久?”
“这个不知道了,应该会关一阵子吧。”
听到这个的消息,释心不知道是不是该开心。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释心的身体恢复如初,只有背后肩胛骨的位置仍微微的涨痛。初时释心没有在意,那涨痛慢慢变成了奇痒,释心自己挠不到,于是一逮着桌角树干就上去蹭两下。
这情形无意被应央看见了,觉得甚为不雅,皱眉道:“你在干什么?”
“师傅,我背后痒。”
“可能是伤口结痂,不要乱蹭,会蹭破。”
“可是,真的好痒啊。”
应央放下手中书简:“你过来,为师帮你挠挠。”
释心一听开心地跑到应央身边背对他坐好,应央伸手在她背后按了按:“这里?”
“不是,上面一点,嗯,左边一点,对,就是这里……另一边也痒,师傅你都挠挠。”
应央力道不轻不重,揉捏得释心很是舒服,闭起眼晃起脑袋来,便在这时,应央按到了一处地方,痛得她像被踩了尾巴一般惨叫一声,跳起来,反手捂住后背。
应央没想到释心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很痛?”
释心痛得眼泪都快下来了,直点头。
“好,为师下次会小心,你过来,为师再帮你揉揉。”
“不,不要了。已经不痒了。”
应央却不依她:“过来,为师不会再让你痛了。”
“真的?”
释心贪恋刚才的舒服,将信将疑地坐了回去。这一次应央精准无比地直接按上释心的痛处,释心再次惨叫一声,跟猫一样窜了出去,若是她有尾巴,一定连尾巴都是竖炸着的。
“师傅,你骗人!”释心痛得泪水哗啦啦地流下来,大声控诉。
应央神情凝重道:“释心,你骨头上长了点东西,你过来,让为师弄清楚。”
释心摇着头说什么也不肯过去,应央直接猿臂一展,将她捞到怀里,按在腿上伸手在她背后一阵揉捏,释心痛得几乎要晕过去,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只咬着牙刷刷地流眼泪。
夙葭进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情景:“你们在干什么?”
应央淡淡道:“没什么,释心背后长了点东西。”
释心趁着应央说话松了力道的功夫,立即窜出了殿门,头也不回地跑了。
应央和夙葭皆想不到释心速度那么快,两人皆是一愣,夙葭皱眉道:“这个丫头,怎么窜得跟个野猫似的。”
应央浅笑起来:“确实有点像。”
“她怎么了?”
第032章 看脸识人()
此后几日,应央一直想着给释心将骨刺去了。可释心吃了上次的亏;对应央防备得非常厉害,不但不肯靠近他;连背后都不会露给他。
应央逮了她几日不成;将她叫到身边试图讲道理:“释心;你骨头上生了骨刺;师傅用法术给你去了;你就不会痒了。”
释心愤愤道:“骗人!你碰一碰都那么痛,要是去了更痛。我宁愿让它呆着。”
“等骨刺长大了你会更痛。”
“那就等它长大了再除;反正,现在不许碰它!”
释心防备得厉害;应央观察了一阵子,见释心除了偶尔抵着桌角挠挠痒也没别的不适的症状,便将这事放到了一边。
这段时间应央一直在追查妖兽的事情;然而除了无尽潭底的血迹和巨兽的爪印,连一丝妖兽的影子都没有。除了将整个清岳境搞得人心惶惶外;再没别的收获。不久,派出境外追捕颜不语的人回报;彻底寻不到颜不语的踪迹;将此事进一步推向“不了了之”的结果。
又过了一月,应央宣布恢复机关陆的通行,将原先的巡逻力量撤去一半。同时当天召集三尊者以及齐上年在天机殿中议事。在大殿上,秋凌烈道:“经过此事,我觉得有必要重新考虑当年被中止的提议。”
齐上年道:“家师正在闭关,此提议当年被他一力搁置,若要重提,是不是该等家师出关?”
秋凌烈道:“若是焚海再闭关百年,我们是不是要等他百年?”
岭北迈道:“经过此件事,我们大家都看到了,现在清岳境的防备力量并不能完全阻止妖魔混入。虽然此次之事不了了之,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在我们身边就潜伏着一只化为人形的妖魔。”
沐画道:“可是此事所耗人力物力巨大,甚至会影响清岳境现在的九山一百二七陆的格局,当初进行一半被废止也是因为对清岳境的地脉造成巨大影响,若要继续,这个问题能解决吗?”
“有利必有弊。对地脉的影响可以后期靠法术巩固,但若境内频繁有妖魔混入,未等地脉出事,我们恐怕已经从内部被妖魔渗透了。各位必定还记得百年前魔君奇虹之事吧。若不是当初未察他身份让他混入境内,获知我们诸多内情,我们怎么会在那场战役中损失惨重,上一任执琴尊者玉鸣殒灭,焚海也因此闭关百年?”
应央道:“几位尊者争执不下,便按照规矩,投票决定。焚海尊者闭关,就由齐上年代表他决定。同意继续修建十九层鉴妖塔的请上前一步。”
秋凌烈和岭北迈向前走了一步,沐画犹豫了下未动,齐上年自始至终都没有动的意思。
“好了,鉴妖塔之事暂时不提。妖魔再假装的像人,它们也是妖,总会有妖的习性流露。不是只有鉴妖塔才能使他们现形。这百年来我们日子确实过得□□逸了,各位尊者回去加强门下弟子的修炼reads;。另外,我近日会出境寻找龙冢。龙骨虽不若十九层鉴妖塔一般可使妖魔无所遁形,但一块龙骨足可使方圆百里内妖邪失去力量。若能成功,也保一时无忧。”
沐画惊讶道:“此事非同小可,掌门何时出发?沐画愿助你一臂之力。”
“上年愿与掌门同行。”
“不必了,人多未必好。我自有安排。”
三尊者离开后,唯独齐上年留了下来。
“还有何事?”
“师弟——”齐上年顿了顿,“我又忘了,这称呼已经不能随便叫了。掌门,何回越来越不受控制了,虽然我已经给他食下了剔骨丹,但这些年他魔性复苏是不争的事实,当年你一念之仁,留存下他,可曾想到今日情形?依我看便将他永世囚禁,不要再放出来了。”
应央道:“上年,我有时候也想不明白,你为何对他如此狠心。何回直到十岁都是由你带大,那时你将他日日带在身边,视如亲弟,怎么舍得如此虐待他?”
齐上年沉默片刻道:“掌门,他的出身已经注定了他的命运,就算我再努力也无法将他引上正道,我已经对他很宽容了。这次他伤了你我的徒弟,被关进了诛邪山牢狱中,难不成你还要放他出来?”
“他犯的错,按律只需禁闭一月,我没有理由将他一直囚禁。”
“所以,掌门,你这次还是要放过他?”
“上年,这一百年你做的已经够了,我一直冷眼旁观未有阻止,并不代表我赞同你。何回现在已经塔部首座弟子,在位份上与你平起平坐,便不容你随意处罚!”
“既然掌门如此坚决,就当我没说过。”
气氛一时僵持,两人相视无语,过了片刻,气氛稍缓,应央道:“此番龙冢之行,我将带上祈崆与夙葭。释心尚幼,我不在的日子,她就教给你了。我本就出于鼎部,私心里也希望她跟你们亲近些。”口气已软了些许。
齐上年便也不再强硬:“掌门放心。”
齐上年离去后,守候在殿外的夙葭和祈崆走进殿内。夙葭道:“师傅吩咐的东西,葭儿已经备好。”
“好,三日后,你俩随我一起出发,此次龙冢之行凶险难测,你们务必做好详尽准备。至于释心,让她一人呆在天机山内不知道胡闹成什么样子,先送到九鼎山,让齐上年代为管教着。”
“是。”祈崆应了。
夙葭道:“师傅,真的要去龙冢吗?除了血迹和爪印,谁也没见到过妖兽,也许是有人故布疑阵迷惑众人呢?”
“若不取龙骨,以后还会发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