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魂永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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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会有一两个强劲的对手,真是让人失望,金身阻挡不了这柄刀所释放出的‘水噬缠虫’,难道委派你办事的人没有说过吗?它的力量早已超越了金身之境,你是这群人里面最强的人,也不过是金身四重的实力,哪里来的自信敢来挡我的路?”
第72章 惨败(3)()
“你的同伴死伤惨重,还有后招没有使出来吗?你还在等什么呢?”年轻人看着手里的刀,刀刃的光辉散去了化成了无数的水珠,水珠就像是虫子那样吸附在上面缓慢地爬行却不坠落,这是一柄邪刀说不出的诡异。
“究竟是……怎么回事?”陆子洲压低声音问,众人按照之前的计划一开始并没有倾尽全力,以防遭受反伤,但对手并没有采取防御,旋身挥斩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击,他们还没有近身兵刃便纷纷折断,有的重伤哀嚎着在地上打滚,有的顷刻间毙命,他的反应很快退开的及时,但整条右臂还是布满了血口,完全感觉不到任何攻击突然间受伤。
秦参面色苍白,缓缓地摇头,他犯险逼近到了对手面前,兵刃撞击在一起,他并没有被对方的刀劈中,而是在后退中感觉到肩头的剧痛,猛地才惊觉受了重伤。
“或许是……”
“是什么?”陆子洲看到同伴犹豫着开口了,急声问。
“是那柄刀上的水滴……”秦参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觉得荒唐之极,但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交手的时候,有水滴溅在身上。
“看来你的雇主是用你们这些人的命来试探我的底细,这柄刀被尘封了很多年,即便是先前的主人也未必了解这柄刀的威力。”
年轻人伸手指着地面,“你们一直都没有注意到吗?我无需挪动一步就能置人于死地。”
秦参低头看着脚下,他的额头瞬间落满了汗。水状物的气泡在无声无息地移动着,那并不是水滴更像是一只蠕虫。它是活的,会随着目标的移动而改变方位,刀刃的顶端不断地向下滴落这样的质物,少说有几十个。
“据说这柄刀里面封着一只魂兽,这柄刀不过只是个容器因为有它的存在才威力大增。不要小瞧这些水珠,它们对血液及其敏锐会饱食鲜血,轻易就能穿透金身的防御钻进体内。一个人最多能承受三只缠虫的吞咬,多了就会毙命。”
年轻人看着众人震惊、慌乱的神色,表情更显得意,“缠虫一旦锁定目标就会慢慢地靠近,它的力量源自这柄刀的供给超出一定的距离就会自毁。谨慎的人只要稍加注意就能避开,不过这柄刀的可怕之处可不是这些,缠虫可以轻易脱离刀身,在刚刚我们交手的时候,它已经爬到了你的刀上,普通的铁器会瞬间折断,我想你的刀材质要好一些,只留下一道裂纹。”
秦参紧皱着眉,不说话。正如对方所言,他的刀已经不能用了,裂纹很深,轻微的撞击就会断裂。
“难道这就是木家宝物的威力吗?”陆子洲忍不住小声问道。
“并非是。这柄刀应该也是件不同寻常的魂器,他从那名路护手中抢到手……既有杀人的利器制敌,又有木家的宝物防身,事情越来越棘手。”
“现在该怎么办?”
“把消息带回去,我们不能都死在这里。”
“你走,我来拖住他!”
“不必那么麻烦。”年轻人慢慢走出了血圈,两人的低语还是被他听到了,“你们——一个都走不掉!”
“走啊!”秦参大吼着,死死抓住同伴的肩膀双臂发力把整个人都甩飞出去。陆子洲来不及做出反应撞碎了木窗重重地摔在地上。
年轻人转身奔向门口,秦参已经率先一步封住了去路。其余的属下也都放下了心中的恐惧,犹豫着围了上来。
第73章 似敌似友(1)()
暮炎蹲在酒馆对面的屋顶之上,双方停止了厮杀开始交谈,他听到了大半的内容大体明白了秦参等人的来意。他们是把这个人误认为了木家宝物的持有者,源于带着和自己相似的一柄刀。
暮炎也是第一次听闻如此怪异的力量,虽非亲眼所见,但从谈话里就可以判断出秦参这一方落于下风,伤亡惨重。他曾经从叔叔口中听闻过魂兽的说法,据说是世界上珍奇的生物,破坏力惊人,行踪隐蔽,绝强的炼器大师可以制服它将其封印在器具中,魂兽的生命和封具绑在了一起,共存同亡。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刀,自己的刀会不会也具有类似的功效,为什么一点都感觉不到呢?
他从思索着回过神来,窗子碎裂的响声异常震耳。有人从酒馆里飞了出来仰面倒在地上,暮炎顺着缺口看进去,看不到人只能看到晃动的影子匆匆闪动。
倒在街上的人没有死,他缓缓爬起身奔向门口,刚迈出几步又停下了,重重地发出一声叹息转身狂奔。
暮炎望着此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目光再次转回那扇洞开的窗口。酒馆内的打斗声停止了,没过多久有个人推门走了出来。
暮炎不确定是谁,此人低垂着头像是在观察着什么。
“从我踏入这里的时候你就在关注我,你和那些人不是一起的吧?你又是奉了谁的令?”
暮炎对上了男人的目光,两人虽然一个在暗一个在明,但彼此都没有在对视着移开视线。
“这柄刀的力量消耗很大,要过上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如果你是在等待时机,那现在还有犹豫什么?”年轻人冷笑着说,“扫除了阻碍,我才能睡个安稳觉,你意下如何?”
暮炎从房顶跃下,一步步走到亮光里。对面的年轻人起初并不在意,不过看到了那柄被白布包裹的长刀之后,脸色骤变。
他的神色极为复杂,有震惊、好奇、兴奋甚至是慌乱。
“我只是个过路者,无意和你交手。”
“你怎么会有一柄和我相同的刀,从哪里得来的?”
“和你无关。”
“用封骸包裹住,是想□□住刀里面的灵魄,一目了然。”年轻人又说,“你不愿意讲出来,我也有办法知道。”
暮炎愣了一下。
就在他愣神的一瞬间,年轻人突前,长刀扫击,吸附在上面的水珠飞溅而起,像是一柄柄利刃朝他射来。
贴身近战,暮炎只来得及避闪,对方的动作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拔刀。他能避开刀刃却无法二次移动躲开夺命的水滴。
水滴在降落在他身上的瞬间像是被风吹开了,弹射到了四周,年轻人突然发起这次攻击用意是在试探,而结果虽然在意料之中还是让他感到小小的震惊。
暮炎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停止了,他无法确定水玲珑的力量是否能阻挡住水滴的渗入。他也是大感意外,那些轻易就能穿透金身之境的缠虫竟然被轻易地弹开了,萧震曾经说过水罩所能承受的力量只到金身七重,而那柄刀的威力已经跨过了这个境界。
第74章 似敌似友(2)()
“这就是那柄刀的能力吗?”年轻人笑了笑,“还是你已经突破了金身九重参透了混元之境,这样的人寥寥无几,想不到在这种荒僻的地方能遇到如此的对手。”
“你是清幽山谷的人吗?还是霜凌月请来的帮手?”
“我只是路过这里。”
“这样么……”年轻人将布带缠在刀上,脸上的狂傲褪去了几分,对于强者他抱有敬畏之心,“要不要和我一起走,你有足够的资格加入我们。”
“什么?”
“当我没说好了,我叫殷秋夜,你叫什么名字?”
“暮炎。”
“如果有机会,我很想和你一决胜负。”年轻人笑着大步远去。
暮炎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对于这个人的印象不算太坏。或许是因为两人年纪相近,都有一柄古怪的刀,以及他今晚的所作所为间接地除去了大半的麻烦,他明天就会离开这里,与此同时云叶两家也会把全部心思和赌注压在此人的身上。
暮炎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愧疚,毕竟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成了自己的替罪羔羊。不过这也是一种幸运,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避祸养伤,尽快地离开柳烟城。
暮炎走进了酒馆,原本喧闹解乏的地方成了修罗场,大片的血迹染满各处,血气浓烈。他很快在死者中辨认出了一个人,此人正是秦参,他就死在酒馆的门口,其余人则倒在几步以外,他是最后一个被杀的人,一直阻挡着对方直到力竭。
这件事很快就会在四下传开,不久之后会有更多的人赶来,殷秋夜还会在镇上停留一天,但愿明晚不会有事发生。
暮炎这样想着朝旅店走去,如今房间都空了出来,即便是过路的旅人也匆匆地搬了住处。如此危险的人物住在此处,人们自然是避而远之。
旅店伙计站在门口的椅子上正在摘一支灯笼,他很清楚今晚是不会有生意上门了,对此已经感到很满足了。这个危险的客人独自回来,先前住在这儿的多半客人也去向不明,他听到了若有若无的惨叫声,抱着脑袋躲在柜台底下打哆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大着胆子走了出来。
他心里想着既然没有客人登门不如早些打烊,以免有更难应付的客人上门,一旦动起手来这家老店将不复存在。
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愣了一下,天色尚早,但从入夜开始街上就看不到人影了,更不要说是来投宿的人。
“旅店里除了那位客人,还有其他人吗?”
伙计一转头,顿感一惊,“你怎么还没走……我就说今晚得出事……你也听见了吧街上有惨叫声,肯定是死了人。”
“而且人数还不少,有几十个。”暮炎跟了一句。
“几十个人对付他一个人,怎么会……”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伙计把另一头的灯笼也摘了下来,提在手上,压低声音说:“还有一个人没有走,还是个女人。”
“女人?”
伙计嘟囔着,“也是位怪客,这个时候还不走胆子也真够大的。”
暮炎点了点头,大步朝里面走去。
“这位小兄弟,你也要留下……”伙计心善忍不住提醒道。
“这个小镇旅店就只有这一家,除了这里我也无处可去。”
伙计挠了挠头,听得出来他并不忌惮那位危险的旅客,没有什么事比性命要重要,不住旅店大不了在外面将就一晚没必要冒险。很显然这个人也是位怪客,在他眼里但凡是正常人都不会选择留下来,他心里只是希望夜晚快点过去,千万不要有事发生。
第75章 权宜之计(1)()
叶婉清焦躁地在庭院里踱步,她在等父亲回来。刚刚有人送来了消息,沙口小镇发生了争斗,云家重要的人物秦参和陆子洲一同出现,他们将一位不知来历的年轻人困于酒馆之中,而这个人所用的刀缠绕着布带,很显然是他们要找的那名路护。
传递情报的人途径各地,经过十几个人的传递才把消息及时地送进了柳烟城,而现在赶去也已经来不及了。叶婉清焦急万分,急需和人商议,她已经派人去请周慕,而父亲离家几天后终于差人带回了消息今晚就会返回。
周慕从门口匆匆地走进来,他一直在等这一天,按照之前的计划盯紧云家的动向后发制人,已经过去了几天终于收到了成效。
“周叔,发生的事儿你应该也听说了吧。”叶婉清向前迎了几步,急忙问道。
“是那个路护应该不会错,我了解秦参的为人,他办事十分谨慎,调动了近百个人一定是寻找到了此人的行迹。”
“那现在该怎么办?他拥有木家的宝物防身,一时还伤不了他。但久困其中不能突围,最终还是会被擒住。”
“带回来的消息太少,我们只能从只言片语里判断时局,局势对此人是很不利,但我很好奇的是——他出现的地点怎么会在酒馆,周边各大村镇最为危险的地方就是这里,他既然明白自己的处境就该远离这个地方。”
“对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奇怪的地方还不止这些。”周慕摸着下巴思索着,“信上还说秦参等人在镇上住了约有五日,他们是在这里等待路护送上门,哪里得来的消息?又为什么要等下去既然知道对方的行踪就该在适合的时机出手。”
“是为了把他诱入酒馆吧,最起码范围缩小了很多,如果是在旷野、林中,再多一倍的人手也不够用。”
“你忽略了最为重要的一点。”周慕摇了摇头,“秦参并没有妥善地封锁住消息,连过路的酒客都知道他的出现,这可不像是那位路护的做法。”
“的确是过于招摇了,外人是怎么得到的消息?”
“谁知道呢,有些事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才能下结论。我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