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天道-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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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否认的;要是不是孟帅没得功夫;他自己也会上报;当下点头道:“侥幸;嘿嘿……”
牧之鹿震惊之色转为大喜;一跃而起;道:“你这兔崽子;怎么不早说?”说着拉住了孟帅;道:“快让我瞧瞧;真是先天?”
孟帅放出先天真气;真气的性质和罡气一脉相承;也是厚重端凝;压如泰山。只是比罡气更绵密;更浓稠;质量更高。
牧之鹿再无怀疑;大喜过望;道:“好极了你果然是天才。我就说么;那位的儿子怎么差得了?快跟我去见老祖。”
孟帅想说自己有事;但又知道见老祖也是大事;估计用不了多少时间;便跟着去了;牧之鹿道:“少年英才;天下罕见。对了;你认得陈前么?他和你一年从大荒来的。”
孟帅道:“认得。”
牧之鹿问道:“你和陈前哪个大?”
孟帅道:“您说年龄?我小一点儿。”
牧之鹿道:“这么说;他就不是大荒最年轻的先天高手了?哈哈很好;最年轻的先天大师在我百鸣山;这件事须得告知天下。他们开个成丹节吹牛;我们也开个大会推介你;要不然叫驯丨兽大会?”
孟帅听得满头虚汗;忙道:“别呀;太耻了。就让这事安静过来;你知我知;最多门派里知道不就行了么?”
牧之鹿道:“你别管。大荒争斗争得是什么?除了武力还有威名。没有吹嘘的资本还要捏出一个来吹呢;何况有机会的。你有实力;要让人尽皆知;旁人敬你的本领;能享受实力带来的好处;这才是真的。一举成名天下知;我们辛苦修炼;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孟帅道:“没觉得……好吧就算要跟人说;能别弄什么大会么?有点像跟风;也有点像打擂台似的;反正不是很高端。”
牧之鹿哼道:“高端不高端;要看实力够不够。这种好事你怎么推三阻四?哦;你和陈前的关系怎么样?”
孟帅实话实说道:“很好啊。”
牧之鹿点头道:“这我就明白了。你是怕抢了陈前的风头;伤了朋友的面子;是不是?”
孟帅到:“陈前倒不会在意。”连他都不在意这点儿虚名;陈前这种舍刀之外再无他物的性子会在意;他只是真的觉得很耻;不过还是道;“您要是这么理解;就算是吧。”
牧之鹿道:“那倒是可以商量。不过一定要叫鼎湖山知道;最年轻的先天大师一定是我门中的。这个不能妥协。百鸣山和鼎湖山的争斗来源已久了。”
孟帅无奈;想起一件事;道:“对了;我在山上遇到一件麻烦;能不能帮我料理一下?”说着把林家孜孜不倦找他麻烦的事情说了个大概。连那张通缉令也含糊提了一下;只说自己惹下了一个麻烦;现在身陷险境。
牧之鹿听了;眉头一皱;道:“这件事到也要跟老祖禀报。不过料也无妨。倘若是前几日;你只是个内门弟子;百鸣山要因此和鼎湖山撕破脸;难免会暴露你的身份;并非美事;我或许就要你退避一二。不过现在么……先叫人说和;一面把你的名声传扬出去;有本事他们来争我百鸣山第一天才弟子;没本事先把自家门户清理了再说。就算闹到撕破脸;互相拼后台;咱们也拼的过。”
孟帅问道:“能拼得过么?”
牧之鹿道:“你怎么比我还没信心?一张通缉令而已;哪有你的关系铁?何况区区一个林家;又怎么跟百鸣山对抗?我们不搞他则已;搞他就联合着鼎湖山内反对家族的势力;叫林家满门覆灭。”
孟帅道:“如此最好不过。”
牧之鹿道:“你这是什么心态?十六岁的先天大师;一方之主的家世;论出身论实力;理当自傲。旁人有这两样中的一样;早横着走了。你怎么比外门弟子还谨慎?”
孟帅道:“我没出息呗。”
牧之鹿顿了一下;无奈道:“你都说了;我倒无话可说。走;咱们先去见老祖。”
到了大屋之前;只见两个弟子守门;见牧之鹿到了;都躬身行礼。
牧之鹿道:“我要求见老祖。”
两个弟子一同躬身;道:“启禀师叔;老祖出去了。”
牧之鹿一皱眉;道:“什么时候?我早上来请安的时候还在。”
一个弟子道:“就在刚刚离开的。老祖让我跟您二位说;两位师叔刚刚的话他都听到了;叫孟师叔不必担心。他现在再回鼎湖山;给师叔了解这场官司;料无后患。师叔尽管放心就是。”
牧之鹿和孟帅面面相觑;牧之鹿笑道:“看;老祖多么看重你;你还担心什么?”
四九零 突然来访,去而复返()
这次拍卖会推迟了两天;到了第三天头上;拍卖会第二版的邀请函终于分发到个人手上。
或许是为了挽回临时推迟的形象;这一版邀请函做的异常精美;两张邀请函呈半透明状;晶润如玉;触手生温。上面是烫金色的大字;写的无非是对方的名号门派;以及拍卖会的时间地点。
孟帅自然没有单独的邀请函;借了牧之鹿的看了一眼;道:“早上卯时开始?这也太早了;点卯刷卡么?”
牧之鹿道:“三天的拍卖会变成了一天;自然要从早到晚。看来就算印再大的邀请函;也不能掩盖大荒盟的颓势了。”
孟帅嗯了一声;道:“或许吧。”
牧之鹿讶道:“昨天你还兴冲冲的;要大于一场;今天怎么兴趣全无?莫不是和你的小女友吵架了?”
孟帅道:“说了不是小女友。也没吵架……其实是我没找到她。”
说起这件事;还真是莫名其妙;孟帅昨日按照约定的地点去找薛明韵;却发现人去楼空;根本不在她的房子里。且没有留下一张纸条;只字片语;简直莫名其妙。
倘若说薛明韵是有危险;孟帅或会担心;顾不上恼怒;但明显不是的……
牧之鹿也道:“怎么回事?我今天早上出去;就听见外面流言四起;说大荒盟虚张声势;早已虚透。又有四天号将要举办下一场拍卖会的消息流传。我还以为是你炮制的这些流言呢;难道不是么?”
一提这件事;孟帅就生气。这些流言有目的的炮制出来;且说的都是这两天才发生的事情;显然是四天号运作的。而如今;除了薛明韵;四天号也没有其他人;自然是薛明韵主持的了。也就是说;薛明韵不但平安无事;还自顾自的打理生意;却没给孟帅留哪怕一句口信。
这不是过河拆桥么?
应该说还没过河;孟帅依旧被丢过墙了。
昨天他就生了一肚子气;今天缓和了一点;还是不爽。说他小心眼儿也罢;没出息也罢;反正这事儿是够堵心的
听牧之鹿问话;孟帅道:“不是。要是我策划;中伤大荒盟的流言无所谓;但不会把四天号要举办拍卖会的话现在放出去;这不是明着拉仇恨么?且踩一个捧一个;目的性太强;效果未必好;说不定还遭人反感。”
牧之鹿笑道:“你是稳健派的;凡事要做到四平八稳。其实有时候商场搏杀;就跟咱们练武搏杀一样;刀刀见血;也不怕拉仇恨。四天号家大势大;根本不怕大荒盟;倘若真摆明了要战大荒盟;那么把自己旗号抬出来;名正言顺;抢占先机也好。”
孟帅道:“是这么说;可是她……”
可是她还不是大荒盟的主事;正在拉大旗作虎皮呢。这种不明不白的身份;怎能不如履薄冰;小心再小心?
这话可不能说;百鸣山相信了薛明韵就是新一代的主事;才肯跟她做交易;倘若知道她只是个预备役;岂有不恼羞成怒的?
虽然现在生气;但孟帅还不至于背后下刀捅薛明韵;就是陌生人;他也不会这么于。
摇了摇头;孟帅道:“反正我不管这件事;看四天号接下来的运作吧。”
正在这时;一个弟子在外面;小声道:“师叔;孟师兄……”
孟帅本来已经先天;回去就是正经的大弟子;可以做一般弟子的师叔;只是如今还没公布;要等回山再公布天下;因此孟帅还是“师兄”辈的。
孟帅起身;道:“怎么了?”
那弟子道:“外面有一位姑娘找你。”
孟帅咦了一声;迈了一步;又停下;道:“什么姑娘?”
那弟子道:“一个挺好看的小姑娘;说姓薛。”
孟帅哦了一声;道:“就说我有事出去了;晚上回来……”
话音未落;牧之鹿起身拍了他一下;道:“别丢人了;这么大小伙子玩这种小把戏;不丢人么?出去把话说清楚了。”
孟帅脸色一红;道:“也罢。”
出了大门;只见门口站立着一个少女;相貌清秀;梳着双鬟。
孟帅一怔;道:“是你找我?你是哪位?”
原来那少女相貌完全陌生;和薛明韵完全不用;打扮的十分素净;像个丫鬟。且那少女虽有些颜色;却是不苟言笑;看着孟帅就像看一块石头。
那少女手中抱着一个锦盒;道:“你是孟少侠?”
孟帅有些年没听说这个称呼了;嗯了一声;道:“是我。薛姑娘找你来的。”
那少女不答话;直直的看着孟帅。
孟帅被那少女盯得有些不舒服;道:“到底怎么了?”话音未落;突然若有所感;猛然回头;看向远方。
那里;有人窥探
好大的胆子这里是闹市;他身后就是百鸣山的总部;什么人竟敢在此地窥探?
孟帅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一刺激;一股淡淡的杀机弥漫开来。
窥探感消失了。
孟帅的目光掠过喧闹的街道;看向远处;微微摇头;这地方人多眼杂;窥探者只需要一转身混入人群;就如鱼儿入海;再也找不到了。
但是;此人恐怕和那少女脱不了于系。自己在大宅之内;周围有的是百鸣山的高手;谁能窥探?无非是让这人叫自己出来;才能探个虚实。
若是这样;这次踩完了点儿;将来还有动作。
孟帅暗自冷笑;回过头道:“你……”
刚说了一个你字;孟帅愣住了。原来就在他一转头间;那少女已经换了一副神色;面上带笑;满脸的谦恭。
虽然看得出;那少女并不爱笑;笑起来难免僵硬;但她确实努力在作出亲切友好的表示;道:“孟公子。”
孟帅皱眉道:“怎么又孟公子了?”
那少女打开锦盒;从里面拿出两张请帖;一张是大荒盟特制的华丽请帖;另一张则是折好的书柬;色作丁香;熏着淡淡的香气;道:“孟公子;我们小姐请你明天早上寅时在大荒拍卖场门口相见;要跟您一起去拍卖会。”
孟帅不接书柬;道:“你们小姐是谁?”
那少女浅笑道:“我们小姐您还不知道?当然是薛明韵小姐了。”
孟帅眉头皱起;那少女已经把书柬打开放到孟帅手里;笑道:“不信您看。”
孟帅低头一看;还真是薛明韵的笔迹;内容也如那少女所说;邀请孟帅第二天前往大荒盟会场汇合。
翻了翻书柬;还真没有什么破绽;孟帅便先收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小姐现在何处?”
那少女笑道:“我们小姐为大荒盟的拍卖会做最后的准备;简直日理万机;忙得茶都没工夫喝一口。等明天你不就见到她了么?既然公子收下书柬;我先告退了。”说着一躬身;转身消失在人流之中。
孟帅目送他离开;转身回去。
第二天早上;经过再三权衡;孟帅还是寅时去了大荒盟拍卖场。横竖拍卖场外热闹非凡;提前一个时辰也不算荒凉;绝非谋财害命的隐秘场所。只是他的心情便不同了;带着几分警惕;也早准备好了兵刃在手边。
到了拍卖场门口;但见人头涌涌;车水马龙。他略找了找;就听有人叫道:“在这里。”
只见一队男女仆役簇拥着一辆驷马高车;薛明韵掀开车帘;露出半张脸来;向他挥手。
孟帅走过去;在马车边上停下;隔着车窗问她:“怎么?”
薛明韵从车上下来;道:“什么怎么?你不认得我了吗?”
孟帅道:“认得。你现在还是自由身么?”
薛明韵被他问得一怔;道:“自然。”
孟帅道:“那你有什么话跟我说么?”
薛明韵道:“我不好说。”说着;她面上笼罩了一层意味不明的神色;有些欢喜;也有些赧然。
孟帅道:“要是没事;我先告辞了。”
薛明韵忙拉住他;道:“别走。”
孟帅回过头;直视着她;薛明韵道:“上车去说。”
孟帅道:“说什么?”
薛明韵眨了眨眼;道:“说拍卖会的事啊;还能说什么?”
孟帅道:“你看;这不是还是有事儿么?”
薛明韵道:“有时候觉得你挺会说话的;有时候也觉得你真是笨嘴拙舌;笨死了。唉;上来说说吧;我已经弄到了不少内幕。”
孟帅道:“内幕?这个我爱听。”说罢上了车去。
上了车;薛明韵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