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天道-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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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肉柱一按机括;数百钢针如暴风雨一般打了出去;多多多钉在薄膜上。众人心中一喜;原本他们的暗器一打上薄膜全部坠落;这一次竟然钉在上面;已经有进步。
哪知下一刻;那薄膜一抖动;数百钢针哗啦啦的掉落;落入珍珠的缝隙之间。薄膜恢复了毫发无损的状态。
众人齐齐哦了一声;颇为遗憾。岳子湘打起精神;道:“至少有些指望了。我第一个出了封印器;总不能连着出;下一个你们谁来?”
薛明韵道:“好;那我来。我这里有三枚雷灵子……”
话音刚落;花庆深和岳子湘同时喝道:“不可”
薛明韵被吓了一跳;花庆深道:“那里面都是价值万金的宝贝;你一个雷灵子下去;还剩下几个?你这是来惹事的么?”
薛明韵挑眉道:“我看你才是来找事的。”
风隽心开口道:“我来。”
三人转过头;就见他从袖中取出一把剑来;剑身幽蓝;笼着一层神秘的光晕;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剑身;道:“剑名风冽。”
三人同时惊异;岳子湘道:“你拿剑出来于什么?”
风隽心吐出三个字道:“我进去——”话音未落;余人就觉眼前一花;风隽心已经消失在原地;紧接着出现在蚌壳内肉柱前。
三人齐声惊呼——那蚌壳缝隙狭窄;脑袋都伸不进去;也不知他怎么进去的;下一瞬间;就见蓝光一闪;剑气如虹;飞快的掠过肉柱。
轰隆一声;巨大的珍珠贝颤抖起来;三人就觉得一阵腥风扑脸;被刮得站立不住连连倒退。
等他们缓过劲来;再抬头看时;巨大的珍珠贝已经豁然大开。
四一三,四分天下,最终诱惑()
巨大的珍珠贝一朝打开;眼前的局势豁然开朗。趣*讀/屋 三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齐齐呆住。
下一瞬间;他们反应过来;欢呼一声;立刻冲了进去。
满体的珍珠;踩上去轻飘飘;滑溜溜的;真是一种出奇的体验。几个世家子弟一路奔向肉柱;就见地下只剩下半截树墩子一样的肉柱;还有倒在地上的风隽心。
岳子湘扶起风隽心;见他脸色苍白;额上满是虚汗;却也没有外伤;道:“他没事。估计就是刚才全力用剑;以至于脱力晕倒了。”
薛明韵赞道:“风兄真是高风亮节。”心中也是诧异;没想到风隽心真的放心用这样搏命的招数。虽然说四人俱在;将他趁机杀了的几率小些;但毕竟有所风险。且他若是力气耗尽;之后若有什么抢夺;他必然落了下风;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花庆深已经在一旁举起了珍珠;左看右看;就要戳破;薛明韵道:“且慢。”
花庆深转头瞪着她;眼神不善;薛明韵道:“既然说好了均分;你怎能一个人先拿?等大家讨论出个章程来再说
花庆深哼了一声;指了指眼前近乎一望无际的珍珠海;道:“你看见我真拿了?岂有此理;我正是在考虑;怎么分个章程;因此才多观察。你就认为我多拿?可见仁者见仁;心虚者见心虚。”
岳子湘起身道:“花兄思考的怎么样了?我们这里就花兄卓尔不群;思虑想必最周全。”
花庆深也不理她讽刺;道:“依我看来;这珍珠里面必然都是宝贝。若是一个个戳破;要费多少时间?反正也是平分;与其等一个个打开;还不如直接连珍珠一起拿走;从数量上直接分四份儿;省得在价值上斤斤计较;免伤和气
薛明韵道:“好一个免伤和气。你可曾想过;这里面不一定是宝物;也可能是危险?”
花庆深道:“当然可能。所以才说不打开;是机遇是危险;各安天命。”他抬头看了看外面如日光一样沐浴沙滩的气泡;道:“而且;我总觉得这大珠贝不好乱杀。毕竟这里的空间我们一无所知。现在杀了这珠贝;不一定何时就可能引起剧变;还是不要再这里多耽搁;收拾好东西赶紧走人吧。”
薛明韵目光一沉;道:“也罢。”虽然她不喜欢花庆深;但生性比较谨慎;花庆深这番顾虑打动了她;也就同意了。
岳子湘道:“也罢。那于脆每个人从一个角落收集起来;往中心汇合;然后再说其他。”
几人都看见;在珍珠贝的中央;有一堆珍珠个头特别大;且码的整整齐齐;像个金字塔的形状;最顶端那颗珍珠更是一颗绝无仅有的黑珍珠;硕大无朋;光泽照人。几人都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目光从它身上移开。
那真是无比的诱惑;就像魔鬼一般缠住了人心。几人都知道;这东西自己是绝不会拱手让人的;到时候肯定有一番争斗。
风隽心兀自不醒;三人有默契的各自散开;各自选了一个角落开始收集。至于风隽心;几人给他留下一角已经很对得起他了;还要照顾他不成?
薛明韵选了东边;一边收取珍珠;一边快乐的哼起小曲。她身上的储物戒巨大;是家中的珍藏;虽然珍珠众多;也尽自装得起。
正在这时;就听孟帅道:“喂。”
薛明韵手下一停;隐晦的看了一眼四周;见孟帅没有人影;就知道他在隐身的状态下没有出来;这时相比只是提醒自己;传音问道:“什么事儿?”
孟帅道:“地下有个金属钩子;看见了么?”
薛明韵趁着收取珍珠弯腰的功夫;在一个珍珠地下发现了一个黑色的钩子;问道:“怎么?”
孟帅道:“捡起来别在腰带里。”
薛明韵依言照做;道:“怎么了?”
孟帅道:“这是安全带;万一有事我好拉你出来。”
薛明韵点点头;突然一凛;道:“会有危险吗?我看没有危险啊?你说的是我和那三个人翻脸争斗?”
孟帅道:“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感觉有点不对;现在还说不出什么。总之有点准备比较好。万一有事;不至于救援不及。”
薛明韵稍微释然;轻轻一笑道:“总之有你在;我放心多了。”
珍珠贝虽大;珍珠虽多;但人有了动力;动作可以快的惊人。一个时辰之内;三人同时到达了中央。而风隽心居然还昏迷不醒。
三人这时都有些诧异了——风隽心修为不弱;一般的脱力;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不省人事?莫不是其中有问题?
到底是在特殊环境下;几人不敢大意;上前检查。风隽心呼吸平稳;只是虚弱;到底没有什么异常。三人疑惑一阵;岳子湘道:“可能是他那把剑有什么特殊的使用条件;必须昏迷一整日之类的。”
薛明韵道:“要不要给他点补血丹药?”
岳子湘道:“好是好;只是我没带着;你们谁带了?”
薛明韵和花庆深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摇头道:“我们都没带。”
于是岳子湘道:“罢了。让他多躺一会儿;对他有好处。”三人转身离开。
回到中心的珍珠堆之前;六只眼睛同时盯住。因为周围的珍珠被搜刮一空;那堆成一堆的珍珠塔尤为显眼。
那珍珠有两层;底下八颗纯白色的珍珠;拱卫着最顶端的黑色大珍珠;地下的八大珍珠已经有半人多高;而最顶端的大珠更是有一人高矮;黑色的光泽如同暗夜一般;沉静而深邃;令人迷醉。
薛明韵咽了口吐沫;道:“八个小珠;一人两个;没问题吧?”
出乎意料的是;剩下两个人都没说话。薛明韵感觉到了气氛的转变;皱眉道:“怎么;现在就要踹桌子了么?还没到最后呢。老花;盲着分东西是你提出来的;现在你又不肯了?”
花庆深道:“不是不肯;只是我觉得;你们想一想;这地下的八个小珠;是不是不是宝贝?”
岳子湘道:“不是宝贝是什么?”
花庆深抚摸着珍珠;道:“你们觉不觉得;这可能是守卫者?从这个阵型上来看;明摆着是这八个守卫者拱卫着中间的至宝。代表着八方不动。我甚至怀疑;如果咱们移动那大珠分毫;可能底下的珠子破裂;放出可怕的怪物来。
薛明韵倒抽了一口冷气;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花庆深别有用心吓唬她们;但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得不让人心存疑虑。
岳子湘也是神色微变;道:“难道就不动他了么?”
花庆深道:“不动的话;到底不安心。我看这八个珍珠虽然同时拱卫最上面的。但是单独拿出一个来;应该不影响平衡。我们将其中一个偷取出来;放在空阔处捅破。倘若里面果然是宝贝;那么一切休提;一人两个可以分了。倘若是怪物;三个人对付一个;总比回去一个人对付两个或者两个人对付一个好得多。”
岳子湘道:“倘若开出来果然是宝贝;应该归谁?”
花庆深有些不耐烦;道:“这么点小事;还要婆婆妈妈?这样;不管东西好不好;那东西都归我;占我一个名额;我再选一个;你们每人选两个;怎么样?”
岳子湘拱手道:“花兄大量;就这么办。”
当下三个人一起选了一个珍珠小心翼翼的取出来。因为花庆深那番话留下的阴影;几人取得时候非常小心;生怕一个不好打破珍珠;惹出一只怪物来。从珍珠的个头来看;那怪物应该不小。
不过好在他们的小心只是多余;将一个珍珠完整的取出来;滚到几丈远的地方之后;无论是珍珠本身还是珍珠塔;都并没有变化。
在将珍珠滚出来的过程当中;几人轮流附耳去听珍珠中的动静;都是没有任何声息。或是珍珠壁厚;听不到动静;或是里面都是空的。但他们掂了掂珠子;入手沉重;一般人的臂力甚至都抬不起来;也不像是空的。
挪出数丈;三人以正三角形站位;将珍珠放在正中。岳子湘道:“谁来打开珍珠?”
这珍珠纵然皮厚;毕竟不如珍珠贝的肉柱;只要有人出手;不会打不开。只是谁要打开;难免首当其冲;众人不愿罢了。
花庆深拿出一个拳头大的钢球;抓住上面的一个小钢球一拉;拉出一条钢丝锯子来;道:“这锯子有封印加成;锋利异常;料想能够锯开。这样;我和岳子湘一人拉一头往下锯;薛明韵在中间看着;如何?”
三人俱无意见;花庆深拉出锯子;岳子湘接住;同时退后一丈;扯动着两丈长的锯子往下落去。
锯子落到珍珠上;吱的一声嵌进去一点;花庆深喜道:“有戏——拉。”
两人一前一后的拉动锯子;挫了两下;突然听得波地一声;珍珠碎成两半;同时向两边倒下。
与此同时;珍珠之中露出一个人形的物事;咕咚一声;倒在地下。
四一四 水落石出,真人露相()
一个巨大的东西倒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趣*讀/屋
三人同时退后一步;薛明韵掩袖道:“于尸”
地下正是一具尸体;乍一看;确实于瘦如柴;如同一具于尸。骷髅架子一样的身上除了一身褐色的于皮;还穿着一件长袍;因为年深日久;衣服已经失色;但还保持着当初的形态;并没糟蹋太多。
因为先入为主;众人本以为这于尸是什么怪物;如僵尸一般会摇摇晃晃站起来;对人发动攻击。然而大眼瞪小眼等了许久;那于尸始终不动;趴在那儿就像寻常尸体。反而身上的衣服有遇到空气后氧化;越来越破烂的迹象。
对视了一眼;三人走上几步;围拢过来。离得越近;看得越清楚;那尸首确实是再明白不过的人尸;从仅存的特征来看;应该是个还算富贵的中年人。那渐渐腐朽的衣物;其实相当华贵。
隔了一会儿;岳子湘道:“你们怎么看?”
花庆深沉吟道:“说不定我们想的有误。这地方……不知是白蝶散人的旧居;更可能是他的墓葬。那些宝贝应该是他的陪葬品。而这个人……”他指了指地下的于尸;“应该是个殉葬的人。墓主人的尸首应该就在黑珍珠里。”
薛明韵正附身查看;出言道:“我看未必如此。你看这于尸。仔细看;应该不是风于的。如果是风于尸首;应该只是失去了水分;而这尸首一层皮下面;只有骨头;半点血肉的痕迹也没有;简直就像被活活吸于。”
岳子湘道:“那你的意思是……”
薛明韵道:“说不定这是珍珠贝于的。此人被珍珠贝咬了进去;血肉给消化;人被珍珠贝分泌的物质包裹;就像卷入贝中的小石子一样;被活活炼成了一个珍珠。”
花庆深道:“你这是瞎猜;别的不说;你看那珍珠塔。那么整齐的堆放;可能是天然的么?分明是人力所为。”
岳子湘沉吟道:“那么我将你们俩综合一下。首先这里是个墓葬;其次人是被珍珠贝吸于的。那么……很有可能这珍珠贝是白蝶散人的灵兽;也是他的墓室。他死之后;把生前的敌人也好;收藏也好;一切安放在珍珠贝内;永远沉睡在火山湖下。”
薛明韵皱眉道:“死了之后葬身灵兽腹内;是不是也太个性了?”
岳子湘道:“虽然奇怪;但好歹安全不是?”
花庆深道:“不见得……埋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