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兵手记-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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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无几,而且又是毫无准备,不可能抵挡住叛军的攻势,但是至少也为我们拖延了一些了时间。
“隆隆隆”
突然,一排雷鸣般的脚步向这里快速靠近,果然是打到这边来了!
“走!”
铁牛扛着一个弹药箱一家伙翻了出去,我们也纷纷从后门和窜出去,刚跑到外面,我们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巨响,整个营房都被一股巨力连根掀掉。月光下,【德普】熟悉的机影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同时出现的,还有装甲机枪黑洞洞的枪口。
很可惜,这次它是我们的敌人。
“沙”
铁牛射出第一枚火箭弹,【德普】立刻捕捉到了这个攻击,后退一步轻松地让过了这枚射弹,但是几乎同时,道钉从正面也来了一发,入射角直击【德普】的下盘,这一击虽然刁钻,但是同样没有夺过【德普】的探测,陆战机甲马上以后跳动作避开了这一击,道钉的火箭弹打进泥地里爆炸。
“咔嚓”
陆战机甲落地时却一不小心踩上了自己刚刚掀掉的营房钢件,踉跄不稳地向后退去,背着两具火箭筒的疯子不要命地从遮蔽物后面跳出来,扛着火箭筒就是当面一发,失去平衡的【德普】竟然还有余力偏一下身,但是没有完全让开,被一击命中的臂部,一条机械臂被炸得稀巴烂。
可是很遗憾,这不是持枪的那只手臂。
【德普】挥动着装甲机枪胡乱开火扫射,流弹“唰唰唰”的从我们头上飞过去,把一堆树木的炸得稀巴烂,幸亏这只是触发引信,而不是同盟军惯用的可编程空爆引信,不然我们一个都别想活命。
翻到在地上的【德普】还在挣扎着想爬起来,转眼间就竖起了半边身子,疯子这下也是真的疯了,cāo起另一杆火箭筒就跳起来,跳到一个汽油桶上,瞄准【德普】的驾驶舱就是一下,他的整个人当即就被后坐力掀翻了出去,摔得头破血流,但是那枚火箭弹还是准确命中了【德普】的躯干,那玩意儿立刻冒着火重新倒了下去。
“他妈的,本来就是一个俯冲就能搞定的货色,弄得那么麻烦!”
疯子额头上滴着血,痛得丢开空发射筒大骂。
我正想说什么,突然,我的耳膜又捕捉到了一阵滚雷般的“隆隆”声,再一看,竟然又有一台【德普】沿着营区还没完全削平的缓坡大步杀下来,手中的装甲机枪正朝这边不断开火。
“靠!”
四周火雨纷飞,我们赶紧重新卧倒规避,但是老是这样趴着装死也不是个事,要是被陆战机甲逼近,我们这些就带了几杆破枪的机甲兵绝对要挂了。
我几下匍匐到铁牛身边,扯着嗓门问道:
“老大,还有多少弹药!”
“就两杆一次性火箭筒了,nǎinǎi的,导弹不是给机甲了就是给机动反装甲小组了,配给我们的全是这种水货!”
炮击的噪音中,铁牛也用同样的音量回答我。
好了,这就足够了!
我打开弹药箱把两杆火箭筒都扛出来,撒腿就跑,铁牛一下没按住我,被我跑了出去。
“老大,我绕开这家伙,你带其他人快点叫其他团的援兵来!”
“陈项,我艹你妈的……”
铁牛气急败坏的怒吼只说到一半就被炮火湮没,谢天谢天,我最终也没有听到剩下的部分。
用火箭筒对付机甲也不是第一次,早在北方被无良jiān商丢进森林里时我就做过这种一般反装甲兵都不敢尝试的壮举,可是这次却更加不济,上次好歹还有杆自动步枪可以开火壮胆叫人,现在我身上唯一的枪械就一把小手枪,而且绝对不会再有奇兵出现。
拿手枪打机甲?先不说在两百多米外打得到打不到,诱敌倾向也太明显了。想到这里,我首先扛起火箭筒对准还在移动中的【德普】就是一发。
我手上的火箭筒只有机械瞄具,再加上黑灯瞎火,能打中倒是怪事,【德普】马上刹车躲过了这一击,但是反装甲兵的存在让任何一名机甲兵都无法忽视,于是【德普】马上调转枪口向这边杀过来。
很好,过来就有戏了。
我丢下空发射筒撒腿就开跑,还很风sāo的把身下一杆火箭筒晃啊晃的,结果就是【德普】还在很有的位置就急火火地开了枪,受限制于火控系统,【德普】的夜间射击精度并不高,再加上我用s型轨道不停在转,命中率并不很高,但是对方手里毕竟是口径二十三毫米的自动火炮,哪怕溅到一点,弹片就能活活捅死我。
没办法,人生是一场赌博,战争又何尝不是一场赌博,不拼一把永远不能中大奖。
“咚”
一枚小口径高爆弹在我附近炸开,我感觉小腿痛了一下,似乎被弹片扎了进去,借着这个机会,我单脚用力一跳做出被掀飞的姿态摔了出去。
然后就是看谁胆肥心细了。
“铿锵,铿锵”
【德普】一步步逼近,我可以感觉到重达十几吨的人形怪物迫近的震动,还有装甲机枪刚发射完毕的硝烟味道,距离肯定是十米都不到了,只要对方来一下我的尸体就要用麻袋散装了,但是我牙齿一咬就当没感觉。
“十,九,八,七…………一,零,零点一,零点二,零点三,干!”
暗中补齐了三秒读秒,我一下捞起火箭筒滚起来,然后睁开眼睛瞄准。我的运气不错,筒口的位置正好是驾驶舱。
【德普】的红眼露出了惊慌的色彩,马上把装甲机枪横过来准备扫射,但是还是慢了一点,我已经抢先一发射出去。火焰烧着了我的背脊,弹头击中了【德普】的心口,【德普】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踉踉跄跄地后退,装甲机枪因为惯性还在晃个不停,但是最终一枪也没有打出来,机体就轰然倒地。
顺利搞定了一台,我勉强站起来准备和大部队汇合,可是才走了几步,我才发现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前方,后方,斜对面都亮起了陆战机枪特有的高瓦数探照灯,准确把我锁定在了中间,总共有三台陆战机甲,三挺装甲机枪和数量不明的导弹火箭弹,而我只有一把打鸟用的小型自卫手枪。
“好吧,好吧,人生不如意十之仈jiu。”
我咕哝了一句,丢开手枪,很光棍地举起手。ps:抱歉,一更,学生处说我的学位证好像挂太多要报销。。。。。。所以。。。。。先让我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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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老熟人()
公历084年11月底,处于两大集团对抗最前沿的哥尼斯堡,局面越来越扑朔迷离,守军并没有像媒体预料的一样,在同盟军的狂攻下土崩瓦解,甚至还能反击,顽强程度超出预料;被前后夹击的同盟军也同样没有崩溃,把两个集团军坚决隔开;处于攻势的条约军内部却突然出现了混乱,第九十一机械化团突然反叛,歼灭了旅部和其余旅直属队,踞险防卫同盟军。
同盟军,条约军,叛军三方势力在这块不大的区域完全绞在一起,也咬在一起,完全无法分开。
我是顾不上有什么现在身处的环境会对世界大战的战局造成什么惊天动地的影响了。因为我正在叛军的小黑屋里吃牢饭,这帮家伙对我的态度当然是极差,把我捆好先是一顿拳打脚踢大耳光,把我丢进黑屋里后,又cāo着棍棒枪托一顿毒打,临睡觉前还不解气又不约而同的冲过来狠揍了我一顿,还用上了铁家伙。
“靠………下手有够重。”
瘫在小黑屋肮脏的地板上,我连最小的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从肺里稍稍挤出一点气流就痛得要命,我判断肋骨肯定被打折了一两根,因为手臂也受了伤,所以无法仔细检查。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状况,因为这些家伙可不是收高利贷的流氓,打得差不多就算结束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涌进来一堆凶神恶煞的大汉,把我拎出去丢在摄像机前摆个pose,然后一枪崩了我祭旗。
现在我是后悔不迭,当时我是从机甲兵奇怪的行动看出,这帮叛军似乎杀戮的yu望并不强烈,只是想尽可能多的俘虏我们,所以才想混个侥幸,万一这帮家伙是想拿我们当枪靶和电视直播节目的一次性龙套用那岂不是见鬼,万一被老爸老妈在电视上看见我血肉横飞的样子,估计两位肯定要疯了。
发昏当不了死,在我又痛又恼的喘气的时候,真的来了一伙大汉二话不说把我提了出去,没错,是提出去的,因为重伤再加上腿部伤口没有任何治疗,我连挪动也办不到,完全是被人当麻袋一样弄到外面去的。
真他妈够恶心。
外面的世界已经是叛军的天下,身穿条约军制服的精备兵压着举手投降的条约军人员,这场面看上去非常怪异,虽然面孔上有一些差异,但是为了防止误伤,叛军还是很细心的为自己的胳膊上缠上了白布条,方便识别。
俘虏都是垂头丧气和狼狈的,不少人甚至就披着一条被单,看样子是在被我里被叛军掏出来的,在两台【德普】的威逼下,他们老老实实的从三五名士兵组成的检查站走过去,搜查有无随身武器,在装甲机枪的威慑下,没有人敢兴起反抗的念头,而自己人的窝里反,无疑也让大部分人失去了勇气。
“看什么看,快走!不然打断你另一条腿。”
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脚,差点把我踢到泥地里,我心里暗骂,妈的明知道我走不动还要我走,想打就直说。
这些家伙显然就是这么想的,cāo起枪托就准备动手,可是就在这时,那边的检查站陡然发生了异变:
就在检查一名垂着头的高级军官时,一名叛军精备兵照例无精打采的倒背着自动步枪枪,伸手去摸军官的衣兜,但是就在这一瞬间,那个看上去有些木然的军官突然暴起,从手里亮出一把五寸左右的军官短剑,一记割开了那个精备兵的脖子,那家伙当即捂着鲜血狂喷的脖子惨叫倒地。
酒瓶子,是酒瓶子!
我一眼认出那家伙的身份,原来就酒精麻醉得糊里糊涂的旅长突然变成了矫健的猎豹,一闪身扑倒了另一个精戒兵,捅穿了他的喉咙,然后又痛穿了另一个冲上来的精备兵的心脏,把他也宰掉了。
俘虏群顿时大乱,机灵点的马上四散奔逃。因为事发突然,两台【德普】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现场还有叛军的人,用装甲机枪直接扫射的话,搞不好要一锅端了。
连杀三人,“酒瓶子”突然盯上了这边,挥动着军官短剑凶神恶煞地杀过来,押解我的叛军吓了一跳,马上冲出来两个人向“酒瓶子”顶过去,但是“酒瓶子”的动作更快,还不等他们抬起枪口就“唰唰”两刀割开了他们的喉咙,然后继续冲上来。
但是酒瓶子的动作虽然快,可是这一下耽搁还是慢了两秒钟,就是这点时间决定了他的命运。
其余押解我的精备兵终于逮到了开枪的机会,三四枝自动步枪一齐扫射,“酒瓶子”的身上顿时绽开了无数朵血花,但是他瞪着眼睛,还是往前走了几步,叛军都被他的动作惊呆了,立刻继续开枪,在吃了数发子弹后,“酒瓶子”终于倒了下去,倒在了我面前。
“一群杂种!”
这是我听到的他对于这个世界的最后留言。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裤腿稍稍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酒瓶子”有最后的力气塞进了我的军靴里,我不动声色地踱了一下腿,把拉起的裤腿顿下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这时,酒瓶子才死了,真正的死了。
虽然平时不太看得起这位酒鬼,但是现在,我觉得他死得像条好汉。
这时,几名精备兵终于扑上来,把酒瓶子拖走,还不解恨地往尸体上补了几十枪,把尸体打烂才算数。【德普】恼羞成怒地开始镇压sāo乱,用装甲机枪直接扫射逃跑的俘虏,一口气杀了十几人才算稳定了秩序。
我没有看到这场sāo乱的后续发展,因为我已经被剩下的精备兵提走,提进了三号野战机库,现在应该说是叛军的临时指挥部。
“咕咚”
我被粗鲁地丢在了机库地板上,全身的伤口被震得一阵作痛。然后随着一股烈性烧酒的恶臭味,一个大汉一摇一晃地走过来站在我面前。
“哟,好久不见。”
这五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恶声恶气,我诚实地回答他。
“是吗?多谢关心。”
回复我的问候的,是安德尼科夫的一记当头猛踹,带钢板的军靴力度之大,几乎把我的鼻子踢歪到一边去。
“咳咳”
鼻血呛了进了器官,非常难受,但是更难受的是,我的手臂稍稍抬一下都是钻心的痛,连捂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