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是土匪军阀-第1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睛回答道:“全部都安排好了,在永定河西岸的刘庄子由我们的一个营控制,也就是潘强那个营,再加上潘胜的狙击排,还有就是潘强。。。。。。。。。。。。。。”
我一举手回答道:“你不用说了,潘越这小子心也开始野了,蒙日勒是他的姐夫,这家伙也在培养后备力量,给潘强加点军功,这都可以理解,这小子是不是对小日本瞧不上眼呀?非得要去欧洲打仗,难道西班牙的娘们就比日本女人好?我真的瞧不出来!”
眼镜从兜里掏出了一份电报,说道:“委员长已经接到佛朗哥的电报,说是蒙日勒他们没心思打仗,一天到处收刮银器,现在西班牙军方想要开个宴会,还得找他们借餐具,所以佛朗哥希望蒋委员长送给他们一批景德镇瓷器,吃饭用,当然也不白送,是半价购买!”
我笑了笑,回答道:“会叫的孩子有奶吃,蒙日勒手握十万大军,他知道什么时候出手,一出手就是雷霆一击,不会耽误佛朗哥什么事的,不过听说我们的部队风评不是太好?到底是什么原因?”
眼镜低头回答道:“好像是玩女人不给钱。。。也不是不给钱,就是他们老忘记带钱,然后就把手枪押那了,结果人家很客气的说不要钱了,反而还给他们钱。。。。。。。。。。。。。。”
我一愣,问道:“然后呢?”
眼镜也是一愣,回答道:“然后?然后,然后他们就觉着这种方法来钱挺快,一一效仿,最近他们已经接手了几十家妓院,变成老板了!”
我哈哈大笑,回答道:“不错嘛!混得很不错,有正当生意了。。。。。。。。。。。。”
眼睛欲言又止地说道:“就是。。。。。。。”
我看到他的摸样,有点心急的问道:“就是什么?”
眼镜嘟囔道:“就是他们强行拉客,有回佛朗哥也被拉了进去,结果接客的是一名50多岁的妓女,把弗朗哥折腾够呛,还敲了佛朗哥一笔,据说弗朗哥现在看到蒙日勒绕着圈走!”
“胡闹!”我骂道:“就是将佛朗哥拉进来也要人家选择一下吗?50多岁?这是选女人还是选妈呢?告诉蒙日勒,再拉佛朗哥一次,选个20多岁的过去,这回就不要钱了!”
眼镜听得满头黑线,低头回答道:“是!老大!”
。。。。。。。。。。。。。。。。。。。。。。。。
当夜,蒙日勒接到电报以后,立刻一蹦三个高,喊道:“来人,请弗朗哥将军过来,老大来信了,让我给他赔罪,就在这间屋子里,给老子找她20多个年轻的姑娘,叫他过来选选!”
弗朗哥接到报告,得知去蒙日勒的办公室,放下心来,可是他一进屋,看到的是红罗幔帐,站了20多位妙龄少女,一下子心提到了嗓子眼,蒙日勒笑眯眯地说道:“我们老大让我向您赔罪,看到没有,这些姑娘随便用,你要是不用的话,就是不给我面子!到时候,老子是要发飙的啊!”
佛朗哥看到如此多的姑娘,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嚎叫道:“上一个是五十来岁的女人,这回又是一群女人,这可叫我怎么活呀!你们饶了我吧。。。。。。。。。。。。。。。。。”
。。。。。。。。。。。。。。。。。。。。。。。。。。。。。。。。。。
河边正三现在是满头白发看着逃生回来的妻女,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有抽出军刀,咣啷一声,扔到了地上,然后转身就想走,忽然自己的女儿喊道:“我知道他们的军事秘密!”
河边正三一愣,欣喜地说道:“雅子,我真的没有白疼你,你滴说,你听到了什么秘密?”
河边雅子的心拔凉拔凉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眼泪流了下来,说道:“撤军!他们的军队全部都撤走了,都走了。。。。。。。。。。。。。。。。”
河边正三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哟西!你滴情报很好,帮我劝劝你妈妈,你们会没事的!”
河边雅子看着已经绝望的母亲,一下子扑到了母亲的怀里,痛苦不已,转而看了看四周,发现可恶的父亲已经走了出去,她的面颊突然红了起来,说道:“母亲,我们找那个人去吧?”
她的母亲一愣,凄然地看着地上的军刀,说道:“傻孩子,没有结果的!”
河边雅子摇了摇头,回答道:“我要活着,我不要死,你明白吗?”
她的母亲呜呜地哭着,嘴里嘟囔着说道:“都是这该死的战争!呜呜。。。。。。。。。。。。”
河边正三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很是兴奋,立刻将这一消息告诉了前线的牟田口廉也,牟田口廉也大为兴奋,命令自己的士兵裹挟着那些临时征召的日本侨民向着永定河东岸的阵地发起了决死的进攻,炮兵抵近射击,炮弹飞过进攻日军头顶,直接就在进攻日军前20米处地方爆炸,等防守龙王庙、东岸的西北军发现日军冲上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激烈的白刃战由此发生!
金振中看着日军不断的涌入东岸西北军的阵地,不由得郁闷不已,宛平城外还有一股日军监视着宛平城,并不时地发射者迫击炮,轰炸宛平城的城头,这让金振中郁闷不已!
救还救不得,不救阵地肯定失守,这小日本太狡猾了,为什么郭云山的部队打得那么游刃有余呢?而我们却是处处被动,难道这有什么不同吗?
他将心中所惑告诉了吉星文团长,吉星文想了一下,回答道:“郭云山的部队主攻,我们主守,要是我们主攻的话,也不会如此被动了!”
金振中一想,还真是这个理儿,看着渐渐不支的东岸阵地,有点看不下去了,忽然一发绿色信号弹腾空而起,一名连长像是撞了大运一样,喊道:“弟兄们,往西岸撤,我们还是有接应的!”
说完,安排好阻击部队吗,率先带领自己的部队趟过了永定河到达了西岸,到达以后,就看见几名穿着破破烂烂的士兵带着他们左绕右绕,走出了一片雷区,再往后走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喊道:“注意脚下,别踩到人!”
西北军的士兵,看着距离永定河岸200米的距离上,隐蔽着最少两个连的士兵,不过这些士兵隐藏的都很好,不小心还真的发现不出来!
那名连长被带到了指挥部,看到了肖明,说道:“我还以为你们下去了呢?”
肖明笑了笑,没说话!
指着潘强说道:“他们是我们这里面的最高指挥官,你告诉他跟你们作战的部队是日军哪一部分的?”
连长回答道:“成分很杂,不过基本上可以确认,和早上进攻我们的那部分人是一起的!”
潘强点了点头,回答道:“这说明还是一木清直的第三大队!潘胜,看看他们过河了没有?”
潘胜用望远镜看了看,回答道:“正在过河,我们用不用炮火拦截?”
潘强像是考校那名连长似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名连长回答道:“我叫花胜荣!”
潘强笑着问道:“怎么让鬼子过河过得多一些?”
花胜荣笑了笑回答道:“只要防守凶狠一些,将过河的日军压制在河岸上,有消灭它的可能,就可能将鬼子调过来一些!”
潘强点了点头,笑了笑,问道:“过来跟我干如何?”
花胜荣一愣,摇了摇头,回答道:“不行,我是29军的兵,这样不好!”
潘强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什么时候想开了,什么时候过来,到时候我给你个营长干干!”
花胜荣撇了撇嘴,问道:“我敢营长,你敢什么?”
潘强笑了笑,没说话,喊道:“弟兄们,干得漂亮点,老大还等我们胜利的消息呢!”
日军士兵开始过河,**的士兵上了岸后,自然有人接应,可是日军为了咬住**的尾巴,紧追不舍,有几名日军士兵距离**士兵越来越近,就听见“噗噗噗”的射击声响起,几名日军士兵仰面倒在了永定河里,**的士兵脱险了,可是日军最少有三个中队开始过河,这时候到没有人射击了,花胜荣等人急得了不得,却又不敢发出响声,眼睁睁地看着日军的大队人马过了河,开始发起追击,几十名日军一下子进入了雷区;
“轰轰轰。。。。。。。。。。”爆炸声不停,其他鬼子一下子停下了脚步,趴了下来,潘强喊道:“狙击手,开始射击!”
“噗噗噗噗。。。。”
日军士兵就像被阉割了一样,一个一个地痛苦地倒了下去,尽管他们重机枪手在不断的射击,可是重机枪就像变成了死亡机器一样,谁沾谁死,倒在重机枪旁边的士兵已经有好几十人了,就连掷弹筒都变成了烫手的东西,谁用谁死的更快,更不用说迫击炮了,岸边变成了屠宰场,一股股的鲜血,流向了永定河。。。。。。。。。。。。。。。。。。。
;
第十五章 三言两语说死了()
第十五章三言两语说死了
一木清直看到自己的部队就像靶子一样,被对方的狙击手不断地打倒,气得他喊道:“炮兵,轰击!给我狠狠地地轰击!”
“嗵嗵嗵。。。。。。。。。。。。。。。。。。”''
“轰轰轰。。。。。。。。。。。。。。。。。。。。。”
日军的炮火飞越了永定河,向着狙击手隐藏的地方砸了过来,爆炸声在雨雾中泛起阵阵硝烟,可是令花胜荣惊讶的是,躲藏在掩体里的警卫营的士兵竟然一动不动,任凭炮弹下来,将自己身旁的伙伴撕得粉碎,眼睛只是紧紧地盯着对岸,看着对岸的一名军官暴跳如雷般的像个大马猴子一样似的上窜下跳,潘强命令道:“火炮还击,摧毁日军炮火!”
时间仅仅过了40秒,潘强麾下的炮兵连就将炮火倾泻在了日军炮兵阵地上,日军火炮一下子哑了火,一木清直愣了,因为他清楚地听明白了对岸火炮射出的炮弹声是日制火炮发出的特有的清脆的声音,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郭云山的部队还没有走,对岸的敌人是郭云山的部队!他们就缴获了我们的火炮!他们正在用缴获火炮打击我们!
“啊。。。。。。。。。。。。。。河边正三旅团长误我大事。。。。。。。。。。。。。噗”这家伙先吐了一口血!仰面向河岸边倒了下去!
牟田口廉也听到一木清直的先头部队被困在了地雷阵里,正在遭到屠杀的时候,不由得嘴角抽搐,狠狠地骂道:”八嘎,河边正三的脑袋叫驴踢了吗,竟然相信两名被支那男人糟蹋过的女人,这是帝国的耻辱,是我们皇军的耻辱!”
一木清直被抬到了牟田口廉也的面前,听到牟田口廉也还在法阵感慨,说道:“联队长阁下,还是请求河边正三阁下指导作战吧,我们过河的人越来越少,他们需要救援!”
。。。。。。。。。。。。。。。。。。。。。。。。。。。。。。。。。
时间已经到了7月8日晚上6点30分,河边正三听到牟田口廉也的请求指导作战的时候,气的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嘴里骂道:“八格亚路,这两个婊子竟然敢骗我,我要。。。。。。。。。。。。。。。。。。。”
一只手想着自己的腰间摸去,摸了摸发现自己的军刀扔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是要给自己的夫人自裁的,生气的他叫过来一名少佐,抽出了他的军刀,怒气冲冲地从作战会议室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看到自己的屋门虚掩着,他一推门走了进去,只见屋门上方支着一把军刀,他这一推门,军刀少了个支撑点,一到寒光从上而下对着他的脑袋砍了下来,后面的少佐下的魂飞魄散,狠狠地撞了一下河边正三的腰部,河边正三一下子扑进了门里,河边正三的军刀直直地捅进了同样倒在地下的后背,“噗”的一声,鲜血从少佐的嘴里流了出来,哼了两声,死了!
河边正三满面寒霜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一面雪白的墙上写着四个大字——“恩断义绝”!
屋里一个人都没有了,愤怒的河边正三举起军刀狠狠地向着桌面看去,“铃铃铃。。。。。。。。。。。。。。。。”
此时电话响了起来;
河边正山的腰一下子闪了一下,也没砍到桌子;慢慢地走过去,坐到椅子上,拿起电话,问道:“莫西莫西?”
中国驻屯军司令田代皖一郎处于重病中,所以电话里传来了驻屯军参谋长桥本群参谋长的声音:“河边少将,现在我转述参谋本部对支那华北事变的处理方针!”
河边正三艰难地站了起来,回答道:“嗨!请讲!
桥本群回答道:”参谋本部的意思是不扩大为原则。。。。。。。。。。。。。。。。。”
河边正三的耳朵一听到这个消息,脑门子一下子冷汗出来了,;问道:“什么叫不扩大?什么叫不扩大?他们正在屠杀我们的士兵,我有三个中队的士兵正在永定河西岸浴血奋战,他们陷入了地雷阵的包围,他们正在遭受屠杀!甚至我的女人都被支那军队的军官给强奸了,呜呜,我抗议不扩大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