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传奇二当家-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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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就是你爹,你爹是大英雄’!”
“咳咳咳!”王立春懵了,尤其是最后那番话。好一会他抬起头,哭笑不得的问道:“那个,柳大小姐,我多嘴问一句。我都死了,你怎么给我生孩子?”
“生娃还不容易?我听人说过,就是男人女人熄了灯待在屋里,过不了多久女人就能给男人生娃了!走,你跟我进屋!”
这尼玛是谁给她解释的?王立春连忙推开了柳蝉儿的手:“大小姐,你不要这么激动好不好。我现在想明白了,你快回去吧。”
柳蝉儿却是没有动,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王立春衣领:“小白脸,姓韩的那个女人,是不是怀了你的娃了?你这是什么表情?哦,我终于明白了,我记得有一天你俩躲在屋里,你还给她唱歌,难怪这段时间你俩经常嘀嘀咕咕,她走起路来也怪怪的。。。”
那是她下山的时候崴了脚!王立春知道自己解释不清了,眼看柳蝉儿脑门上的黑线越来越多,有爆发的迹象,他顺势将柳蝉儿抱在自己怀里,就在柳蝉儿张嘴之前,一低头吻在了柳蝉儿的嘴上。
死就死吧!
“唔,你放。。。开。。。唔。”柳蝉儿毕竟是个黄花闺女,猛的遭遇这种“变故”,本能的想要反抗,推开王立春。
哪知道她脑袋后仰,躲开了王立春的嘴,才说了几个字,王立春又吻了上来,趁机还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挑动着她的柔舌。同时右手托住她的后脑,左手紧紧抱住她的后背,上下抚摸。
柳蝉儿心中又急又羞,想要推开王立春,却感觉自己浑身发热,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软,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这个坏人,就会欺负我!呀,不要,不要再往下,不要摸屁股蛋子。。。嗯。。。不能,不能伸到衣服里。。。不要碰那里,好羞。。。
感觉到柳蝉儿不再反抗,闭上双眼,认命般靠在自己怀里,双手反抱自己后背,嘴上生疏的回应自己,王立春的手开始向下,移到了柳蝉儿的翘臀上,有轻有重的揉捏着。。。
自幼习武的柳蝉儿,身材很好,双腿修长臀部浑圆挺翘,肌肤富有弹性,手感极佳。王立春拥吻着她,舌头探入口中,一只手在其后背用力抚摸,另一只手伸进裤子中,触摸到了柳蝉儿光滑细腻的肌肤。
听着柳蝉儿娇喘呻吟,享受着胸前两团饱软的挤压,感受着一只手上传来的细腻还有。。。湿腻,吃素小两年的王立春身上也发生了变化。
夜空中,明月扯来浣纱,挡住自己的身形,使得月光变得暗淡朦胧,夏夜的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春天的旖旎。
夜越来越深,战士们都已进入梦乡,虎踞岭大寨一片寂静,听到了院里动静的黑子和白脸,对视一眼,在白脸的示意下,二人一同离开,没有弄出半点脚步声响。白脸是过来人。
许久,院中终于发生了变化。
“哎呦,你咬我!”王立春捂着嘴,含糊不清的说道。
“谁让你欺负我!”柳蝉儿的脸上红晕未褪,眼眉含着满足,轻声娇叱,“谁让你摸人家那里!下回你再敢把舌头身过来,我还咬你。还有,你这个坏人,刚才用什么东西顶我?呀,羞死了!”
王立春一低头,只见双股间小帐篷高耸,无奈的一笑。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么,有什么好奇怪的!
柳蝉儿显然从那高耸的“小帐篷”上明白了什么,背对王立春双手掩面,脸上烧的通红。
王立春两步来到她身后,舒展双臂,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不是想给我生娃娃么?”
“不要!”耳鬓传来的异样感觉,让柳蝉儿再次浑身发软,倚在王立春胸口,蚊子哼哼般说道:“那,我现在,是不是,是不是有了你的娃娃?”
“傻瓜,哪会那么简单?”
“那,今晚,你是不是,要我怀你的娃娃?”柳蝉儿脸红的就像熟透的苹果,这句话说到一半,就几乎听不清楚了。
藏着王立春体内的小怪兽复苏了,双手在柳蝉儿腰间轻抚,下巴枕在柳蝉儿肩头,贪婪的嗅着少女身上的体香,享受好久轻声道:“蝉儿,等我回来,等我从凤台坳回来,我就娶你。”
“嗯。”柳蝉儿轻声应道,心中松了口气。不知为什么,刚才她心中有些害怕,害怕王立春真的要自己现在替他生孩子。听到王立春的许诺,她心中的担忧终于消失,双手大胆的抓住了王立春的手掌,闭着眼靠在王立春肩头,任由王立春亲吻自己的雪白脖颈,享受着期待许久的爱情。
“你们在干什么!”就在二人沉浸在甜蜜之中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身呵斥,只见韩怡站在门口,张大了嘴唇,难以置信的看着院中的二人。
离开聚义厅后,韩怡一直在思考龙振华送来的情报。那份情报她看不出任何价值,可龙振华却乔装打扮亲自送来,用实际行动证明那份价值的重要性。而且他还说王立春肯定能够看明白。
今晚韩怡一直在留意王立春的表情,她发现正如龙振华所说的那般,关于凤台坳的这份情报,恐怕真的很重要,而且王立春也看懂了。要不然平日里吊儿郎当的王立春,绝不会露出那种凝重的神色。
到底重要在什么地方呢?散会之后韩怡苦思不得其解。凭女人的细腻心思,她看出了王立春的犹豫,以及眼神中的挣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髓,韩怡终于决定去找王立春问个明白。
她对龙振华的了解要多一些。总部首长曾经告诉过她,龙振华是级别很高的地下党,虽然看似不正经,但却出色的完成了多次重要任务。这次领导龙盘山特别行动小组,同样是因为一项重要的任务。
之所以她能知道这些事,是因为总部首长担心王立春不全力配合龙振华,所以特意叮嘱她,只要龙振华有任何要求,她必须说服王立春,虎踞岭独立团全力配合,哪怕牺牲再大,也要保证龙振华的小组顺利完成任务。
正是知道龙振华很重要,所以她才奇怪。王立春和龙振华认识时间不长,打交道的次数也不多,怎么龙振华会对王立春的评价那么高!
她连夜来找王立春,却听到院子里传来男女的窃窃私语。一推开门,就见到王立春和柳蝉儿那种不雅的姿势。
“王立春同志,你怎么能在光天。。。你怎么能调戏女同志,这是要犯错误的!”
柳蝉儿之前还有几分羞涩,如今看到韩怡,立刻恢复了母老虎的模样,护食的母老虎。她紧搂王立春腰身,靠着他的胸膛:“姓韩的,从今晚起,他是姑奶奶的男人了。你不要以为你怀了他的娃,就能跟姑奶奶抢!”
第二七一章 满目疮痍屏山坳()
屏山坳也属于龙盘山西北,只不过不在山里,而在山脚。巍峨山峦,就好像龙盘山外围的屏障般,因此得名屏山。屏山呈半环形,好似拥抱大地,就像一巨大山坳,因此被称作屏山坳。
屏山坳里散落着不少村庄,只是随着丰岛的第二把火,大多村庄都变为焦土。随着日军的退却,逃进深山的百姓纷纷返回,在满目疮痍的土地上,重建自己的家园。
然而有不少村庄因为全村老小都死在鬼子手中,已经变成了死村。残垣断壁杂草丛生,一派凄凉景象。散落路边的焦尸白骨若隐若现,传闻每到夜里,这些死村都会传来哭泣的声音。
王立春带着黑子白脸,以及狗子一大早就赶往屏山坳。他是来找王猛的。
原本他想派人将王猛请到虎踞岭,两个团商量一下,看看怎么配合,争取成功打下凤台坳,并且能够平安返回。
但是昨晚柳蝉儿大声质问韩怡的那句话,让王立春不得不改变主意,天刚亮就逃出虎踞岭,他不敢面对韩怡的质问和怒火。虽然不是他说韩怡怀了他的孩子,但。。。唉,两个女人就这么麻烦,其中一个还不是我的。
“大春儿哥,这里好像我们卧牛村!”从一个死村经过,看到村中惨景,狗子触景生情。
“别想那么多,你已经杀了好几个鬼子了,替你的亲人报了仇。”王立春摸了摸狗子的脑袋,安慰道。
如今狗子已经长大不少了,个头超过王立春的下巴,经过几次战斗的磨练,已经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
“大春儿哥,你说什么时候才能把小鬼子全杀光啊?”
“杀不光的,只有尽可能的多杀。”王立春摇了摇头。日军的战斗力要比中**队高出许多,哪怕他来到虎踞岭后,虎踞岭接连胜了日军几次,可也都是伏击战,利用地势、人数、以及武器的优势——日军想不到虎踞岭会有火炮。
要是遭遇战,哪怕兵力相当,虎踞岭也讨不得半点便宜。所以丰岛一心想把虎踞岭逼出山,而王立春则死不肯与日军正面交火。
“老乡,我问一下,这附近不是有支八路么?他们在哪儿?”来到一处人丁稀少的村庄,王立春找了个村民问道。
这个村子同样残破不堪,不久前那场**带来痕迹,随处可见。不过至少有了人烟,村子也显出了生机。
村民打量王立春四人两眼,转头就跑回村子,隐约间听到一阵喊话声,接着村子里就传来一阵关门声。
“大春儿哥,那个大叔为什么那么怕你?”狗子仰着头,好奇的问道。
王立春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从村子里穿过,百十户人家的村子,只有三五十户紧闭院门,院墙残缺。其余的人家。。。根本就没法看了,只看院门和院墙的模样,就知道已经许久没人住了。
“黑子,把你带的干粮放这儿,咱们走吧。”
等到王立春四人离开后,一户人家院门露出一条缝隙,一只眼睛不停的张望,发觉外面没有动静,好一会才小心的走了出来。
很快村民们就发现地上放着的少量干粮,众人围在周围,盯着地上的干粮,喉头不停蠕动,却没人敢碰。
一个六七岁的孩童,穿着漏裆的半截灰布裤子,瘦的眼窝深凹,奈不住腹中饥饿,拿起了一块饼子咬了一大口。
“幺娃,你不要活了!”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者,佝偻腰背,拄着树枝急呼着,用最快的速度走到孩童身前,一巴掌打掉了饼子,“就知道吃,你就不怕被毒死!”
“哇!”孩童顿时哭出声来,从地上抢过饼子,也不管上面的灰土,继续往嘴里塞,边哭边说道,“俺饿,毒死就毒死,也不要饿死!”
老人什么也不说了,只是坐在地上,抱着孩童不停的哭泣,看着孩童三两口将巴掌大小的饼子塞进口中,噎的打嗝不止,又抓起了一个饼子。
当孩童一口气吃完三个饼子,排骨似的小身子鼓起肚皮后,周围的村民终于相信这些饼子没有毒,开始分吃起来。
此刻的王立春四人已经走远了,他们再次路经一个死村,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味道,让王立春忍不住皱起眉头。
新二团不好找,八路的每支部队都不好找,否则鬼子也不用着不停的扫荡围剿了。只有虎踞岭独立团例外,固守山头,旗帜鲜明,任何人都能找上门来。
“咱们快走,天黑前得找一个有人烟的村子借宿。”尼玛新二团到底藏哪儿了?
王立春问过五个人,每个人的反应都一样。默不作声,扫他们两眼,然后逃回村里,紧闭大门。
到后来王立春见到有人烟的村子都不进去了,因为除了狗子,其他三人身上的干粮都分完了。狗子还小,不能饿着。
“大春儿哥,你听,好像有声音!”狗子耳尖,立刻四处打量起来。
王立春侧耳细听,死村里死寂一片,就连风声和鸟鸣虫叫之声都没有:“你会不会听错了?”
“狗子没说错,的确有声音!”白脸露出警惕之色,从背后的包袱里翻出了花机关枪,挡在王立春身前,四处扫视。
“会不会有鬼?”狗子想起了听来的传闻,心中有些害怕。
王立春在他脑门上轻敲了一下:“大白天的,哪来的鬼,可能是野狗什么的吧。”
“人都没得吃,哪会有野狗!”黑子闭上眼睛,狼一般趴在地上,听着周围的动静,同时鼻子不停耸动。“是人,有人!”
话音刚落,拎着刺刀的黑子就好像猛兽般冲了出去,王立春三人紧随其后,在残垣断壁中穿梭,最终在一处破败的墙角停住了身形。
王立春三人好容易赶了过来,正想看是什么人跟踪自己,却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身上裹着看不出眼色的破布,浑身脏黑如小泥猴般蜷缩墙角,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们。
造孽啊!王立春心中一软,朝着孩童走了过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