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妖孽暴君:军火狂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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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涵被擒【5】()
怕敖登在外久等,无奈之下,只得将玉佩收好,急急跑去开门。
打开房门,敖登穿着一身月白长袍站在门外,随意、简单的丝质长袍,完美地贴合着他的身躯,将他的身体显得更加修长。唇角微微含笑,眼眸略微弯曲,俊秀儒雅,纤尘不染成了此时形容他最好的词语。
花月舞羞涩地垂下眼睑,涵了涵身道:“公子里面请。”
敖登微微点头,走进了花月舞的闺房。
这是他第一次进花月舞的房间。和他想象中的一样,这个房间摆设简单,里面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庸姿俗粉,只有一股淡淡的、好闻的清香。
这个香味让他想起今晚在马车里的那一幕。当她埋着头,将唇印落在他脸上和身上的时候,亲密的接触也让他闻到了这股好闻的味道。
接过花月舞递来的清茶,敖登礼貌道谢。这才注意到花月舞红红的脸颊。难道是今晚在马车内着凉了?
敖登关心地问道:“月舞姑娘,你可是生病了?”
敖登的问题让花月舞一愣,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脸颊看,随即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尴尬地将头别开。“没……没有。刚刚沐浴过,所以……”
“原来如此。只要没有生病就好。”敖登仍然是礼貌的微笑。
花月舞坐在敖登对面,微低着头问道:“不知公子这么晚了,找月舞可有要事?”
花月舞的提醒,让敖登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
“在下是专程来感谢姑娘今晚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姑娘,今晚我和涵儿可能没这么容易回来。”
敖登的话让花月舞泛起一丝淡淡的苦涩。
感谢?
她只做了这么小的一件事,敖登便专程来感谢她,可是莫梓涵舍命相随,她却没有听到敖登对莫子涵有任何一句感谢的话语。
这就是她和莫梓涵在他心中最大的区别。看似温文尔雅、平易近人,实则将她当成外人,拒她于千里之外。
心里酸涩难耐,可是,她又凭什么吃醋?莫梓涵本就比她更早遇见他,而且莫梓涵聪明伶俐,身手又好,又有主见,长相,更是在她之上。敖登爱莫梓涵,那是天经地义的。
花月舞勉强地勾唇微笑:“若公子将月舞当成朋友,就别说这样客气的话。”
从前在宫里,所有的人都因为忌惮他母后,不敢接近他,为了和别人接近,他学会了对人客气,对人和蔼。
第一次听到这话,是从莫梓涵的口中说出,当时他很开心,因为他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真正的朋友。同样的话,再一次从花月舞的口中说出,敖登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如今的他虽然没有了那些身外之物,但是却拥有了更多更珍贵的东西。
“好。是朋友,就不说谢字。”
敖登的话让花月舞的心微微一动。
“既然是朋友,你也别再公子公子地叫了,就叫我敖登吧。”
花月舞轻笑,点头道:“好。那你以后也别叫我月舞姑娘了,就叫我月舞吧。”
梓涵被擒【6】()
“这是当然。”
听了敖登的回答,花月舞心情大好。想想,其实这样挺好,至少她喜欢的人,能将她当成做了任何事都不用道谢的朋友。
看着如今和她谈笑风生的敖登,花月舞感叹道:“之前有想过你定是有名的官宦子弟,只是没想到,你竟是北越国的皇帝。难怪这凤芸楼没人敢惹!”
敖登也笑开。“就算我不是北越国的皇帝,凤芸楼仍然没人敢惹。就涵儿那脾气,惹上她的地盘,定会让对方吃不完兜着走。”
花月舞感慨道:“是啊。真是没想到,这妓院的老板不但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传奇般的女人。”
这莫子涵年纪不大,经历却传奇得离谱。朝阳王朝的皇后,南阳王朝的公主,嫁到北越和亲未成的皇贵妃,还是妓院的老板。曾几何时又带着冷风三人挑了偌大的杀手组织,如今还肩负着冥堂堂主的身份。
想着那三十几个江湖一流杀手对莫子涵打从心底里服从的模样,花月舞心里暗自佩服。若她是男子,也定会爱上这样的女人。
“是啊。涵儿总是会做出一些让人震惊的事情。你还不知,今晚我们能逃出来,也是因为她竟然在三招内制服了我那素有北越第一勇士之称的皇兄。我还从未见过皇兄被谁伤过,虽然涵儿纯属暗算,但也让我相当惊讶了。”
想到莫梓涵那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的身影,他真的只能用鬼魅、妖魔来形容。他是绝对不会将她形容成天使的,虽然她对他很好,但是他总能透过她天使的面容,透视到她骨子里的邪恶。
“莫姑娘是个奇女子,又肯为你舍命相随。虽然失去了江山,但是能有这样一个女子相携相伴,这一生也会幸福美满。”花月舞由衷地说道。
花月舞的话让敖登一愣,知道她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随即笑道:“月舞,我和涵儿只是朋友而已。涵儿为我做得这一切,仅是因为她将我当成朋友,朋友有难,两肋插刀而已。”
敖登的话让花月舞凌乱了。什么?都生死相随了,竟然只是朋友?可是看敖登一副坦荡荡的模样,又不像是说谎,一阵狂喜涌上心头。
这样,是不是说,她和敖登还是有机会的?
看着敖登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花月舞的心早已漂浮了起来。虽然敖登现在还不喜欢她,但是她至少有努力的机会不是吗?
之前他是皇帝,他们的身份天差地别。如今,他们两人完全一样了,再加上日后朝夕相处,她相信真心的付出一定会有回报。
“你皇兄处死了你的母后,你会找他报仇吗?”这是花月舞刚才在马车里就想问的问题。
“不会。”敖登丝毫没有犹豫地回答。
“为什么?他夺了你的皇位,杀了你的母后,难道你都不恨他?”
“我和皇兄从小就最是要好。若不是母后总是从中作梗,这皇位本就该是皇兄的。皇兄从不与我争什么,从小便什么都让着我。
梓涵被擒【7】()
在我心里,皇兄是比我父皇更亲近的人。我母后害了丽妃娘娘,虽然她如今没死,可却不知去了哪里,皇兄为他母妃报仇,也是人之常情……”
说罢,敖登低下了头,不想让花月舞见到他眼中的悲哀和伤痛。
“你太善良了!”花月舞有感而发。
敖登苦笑。“这与善良无关。一个是我的母后,一个是我的皇兄,都是我的亲人,你让我如何下手?如何与他争?更何况,就算我想要报仇也永远不可能的不是吗?我与皇兄的实力差了不止一点儿。所以与其想些没用的,还不如把握住重生的机会,好好活下去。”
把握住重生的机会,好好活下去?
花月舞心里默念着敖登说出的话。
是啊!势力本就相差太多,何来报仇一说?与其这样整日活在仇恨中,不如把握住重生的机会,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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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青的天空透出一抹淡淡的红晕,不久,东方天际的第一缕霞光穿透厚重的云层,洒向北越的皇宫。
虽然从攻破皇宫到现在也就五个时辰,但对于所有人来说,这五个时辰都仿佛是人生中最长的一夜。
千泽和千瑞仍然尽心尽力地守在王帐外,原本坚守的心,如今渐渐开始不淡定起来。
主上进入王帐已经有四个时辰了,自从发出那一声让人脸红的低吼之后,便再也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主上的武功有多高,他们作为亲随是绝对清楚的。他们相信,不管想要杀主上的人武功有多高,手段有多阴,主上都能应付自如,何况王帐里面的人,还是敖登和一个整晚跟主人亲密的女人。
那女人若是伺候主上累了,睡着了,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情有可原。可是他们的主上才刚刚夺下皇宫,善后的事情有多少,他应该知道。
若是之前因为累了休息一会儿,他们也能理解,毕竟长途跋涉这么远来到皇宫,中途几乎没有休息好。可是如今四个时辰都过去了,他们的主上仍旧一点响动都没有,这让千泽和千瑞有些安奈不住了。
可是想到之前主上吩咐过,没有他的传唤,任何人不得进去。这让千泽和千瑞又开始犯难。
在这四个时辰里,他们的兄长千离和千夜来过,丞相索伦来过,国师裴承悦来过,都被他们一一拦回去了。
可是如今看到缓缓走来的人,千泽和千瑞开始不淡定了……
两人互望一眼。
完了!主上要被羽溪姑娘逮现行了!
见千泽和千瑞守在门口,罗羽溪问道:“脱里在里面吗?”
“是。”对于这个北越国未来的女主人,千泽充满了恭敬。
“那我进去找脱里说点儿事情。”说罢,罗羽溪抬脚朝里走去。
“羽溪姑娘!”千瑞先千泽一步拦住罗羽溪,同样异常恭敬地说道:“敖登在里面,主上有令,没有他的传唤任何人不许进入。”
梓涵被擒【8】()
“他有说连我也不行吗?”
“这……”看着罗羽溪势在必行的架势,千瑞大汗。“这倒是没有。”
“既然没有,那我进去了。”罗羽溪对千泽和千瑞说话虽然彬彬有礼,但几乎句句都不容他们反驳。
“羽溪姑娘!”这次换做千泽将罗羽溪拦了下来,脸颊涨得通红地说道:“可之前主人吩咐的是任何人,所以请姑娘再稍等片刻,或者……或者让属下进去禀报主上一声。”
罗羽溪看着千泽,轻笑着说道:“看你的样子好像脱里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罗羽溪的话让千泽和千瑞同时惊惶。这未来的女主人也太精明了吧,这样也能被她猜中?!
“好啦,既然他吩咐说任何人不得进去,你们不也属于任何人之一吗?与其这样进去挨骂,不如让我进去吧,他总不至于冲我发火的。”
说罢,罗羽溪拍拍千泽的肩膀,不容两人再次阻拦,直接走了进去。
刚刚进入王帐,罗羽溪的眉头便皱了起来。除去下人房间,王帐分为正厅、偏厅和寝宫三个部分。若是脱里找敖登谈话,一定会在正厅,可是这正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罗羽溪快速跑进偏厅,仍然没人。
放慢脚步后,罗羽溪悄悄来到了王帐的寝宫。
除了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躺在床…上外,这里根本没有敖登的半个影子。
她当然不会笨到以为躺在床上的人会是敖登。一个被推翻的皇帝,他若不趁机逃跑反而呼呼大睡,她反而真的会对他另眼相看了。
但是敖登的性格她了解,皇宫被破的那一刻,他若不趁机逃走,就一定会挥剑自刎。
那么,如今躺在床…上的人就只有可能是……脱里!
想到这里,罗羽溪压抑住内心的恐慌,飞奔上前,一把扯开被子……
一个嘴巴被堵,胸口受伤,不着寸缕的脱里,出现在她眼前。
“来人!快来人!”
惊讶于谁能有这样的本事竟然伤了脱里,救走敖登,但罗羽溪还是第一时间将千泽和千瑞唤了进来。
当千泽和千瑞听到叫喊声冲进寝宫的那一刻,完全震惊了。
他们万能的主子,竟……竟然被人扒光了衣服,五花大绑地仍在床上,而且胸口还受了伤。
到底是哪路神仙?竟然有这样的本事?
一个让人听了耳朵都会发红的叫声出现在他们的记忆里……
我的天!竟是那个女人?!她不仅救走了敖登,还绑架了他们的主子?
看主子这幅脸色黑得滴墨的表情,昨天的那一声满意到极致的低吼难道是……难道说……他们的主子被那女的给……
千泽和千瑞低下头,再也不敢往后面想下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若是他们前面的设想成立,那这女人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可是却苦了他们。
“属下该死!”
第一时间先将自己的裤子套上,活动了一下已经完全僵硬的四肢和嘴唇,羞辱感再一次袭上心头。
梓涵被擒【9】()
这个变态的死女人!等着吧!他就是翻遍这天下,掘地三尺,也定会将她挖出来!
哼!救命恩人?她还敢说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好啊!到时候他会充分的让他知道他是如何报答他的救命恩人的!
“来人,宣御医。”见脱里将裤子穿好,罗羽溪将侯在门外的太监唤进来。脱里胸口的伤虽然不太深,但是那位置下面便是心脏,不可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