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英雄传-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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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军大队长,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毕竟有点军事常识,也比他的部属清醒些。他了解当要守住这样一座据点的时候,必须特别小心,部属那种贪生怕死的样子使他气恼。
这个坏东西,命令副官赶快整顿队伍,严密监视八路军。无奈队伍太散漫,命令一时传不到底,大多趴在原地不敢露头,畏缩不前。伪军大队长大为恼火,松开缰绳,一夹马背,从指挥所里冲将出来,冲上守城的队伍大声吆喝起来。趴下的伪军又误认为发生了敌情,嘁嘁喳喳,慌乱四顾,,东躲西藏了。
“啪,啪!”响了两下清脆的枪声,这是八路军的出击信号。随着枪声,战士们从各个出击点冲杀出来,向据点猛烈开火。
突如其来的袭击,使敌人慌了手脚。加上漫天风沙,看不清八路军的实力。只听得四野杀声齐起,枪声响成一片,弄不清有多少人马压了过来。
第五十九章 痛打恶鬼()
敌人纷纷卧倒在工事里,盲目还击,刚卧倒放了几枪,另一路八路军的战土从后面迂回包抄上来,一个排枪,把敌人打了起来,象一群受惊的兔子乱撞乱窜。
一部分敌人企图组织抵抗,刚放了几枪,被埋伏在那里的战士迎头拦住,一阵突然的射击,打得敌人蒙头转向,前面的掉头就跑,后面的窜了上来,互相挤撞,乱成一团。八路军前后攻,打得敌人到处躲藏。
小陈庄震惊了,枪炮向成一个声音,火闪成长时间的光亮,同志们高呼:“冲呵!上呵!”一连二排长头上挂了花,包扎了一下又上去了。抬担架的战士,放下担架,跑上去架梯子,炊事员老王也上去了。短短的时间,梯子竖上,一个个爬进城去,第一名爬上城墙的,是战斗模范李同志,第二名也是战斗模范之一王同志。
八挺掩护梯子组的机枪叫了起来。六门迫击炮,一齐放,炮弹在几个炮楼上面开了花。
伪军大队长连连鸣枪,威胁部属抵抗,顶了一阵,率领伪军拚死打开一条路,撤进了一个大碉堡,组织固守。另外被切断的几路伪军,也纷纷夺路奔向这个大碉堡集结。
伪军窜进大碉堡,以此为依托,凭借猛烈的火力,封锁着狭窄的街道,阻拦八路军的攻击。八路军装备不如敌人,但勇气过人。惊魂未定的伪军大队长,发现了八路军的这个优点,壮了壮胆子,指挥伪军从水沟逃走。
我八路军队伍四面布得特别严实,敌人想逃命难上加难。汉奸逃出不一会子,这群落网之鱼全被消灭。俘虏伪军有二百二十多人,机枪两挺,长短枪枝五百多枝,子弹上万发。
这时,陈士榘的手表不紧不慢地朝前走着,借表上的磷光看清:时针,正指着十二,仅差吵五分。
再过四分钟,攻打王海子全线就打响了。
时间无情地前进,看来,敌人据点里的一般“关系”是不能指望了;即便他现在朝外发出行动的信号,也来不及了。整个指挥所里的人们都急坏了,指挥员罗华生急得直跺脚。
陈士榘和罗华生、唐亮、谷牧、贺健、王六生正在计议如何攻占村子歼灭敌人。侦察副科长方晓又驰马前来报告说:“发现有鬼子的骑兵往这边开来,估计是来增援这支伪军的,正在设法清查敌人兵力。”
陈士榘一愣,便问罗华生说:“罗司令员,咱们打援的人马准备好了没有?”
罗华生笑容满面地说道:“已经准备!”
陈士榘说:“那我们就来个假退,然后再猛攻。”
远处传来了枪声,梁麻子意识到有部队来援,松了一口气。又见八路军放松了攻击,有撤出战斗的mo yang ,贼胆更壮。他想抓住这个时机,反攻为守,牵制住八路军,配合援兵消灭这支部队,好在主子面前请功,便振作精神指挥伪军反扑上来。
—鬼子的增援部队眼看逼近,伪军又一再发动反扑,死咬住八路军不放,形势十分吃紧。
部队撤向一个小村子。
这个小村卷入一阵掀天揭地的风暴里,全村的男女者少动员起来,和zi的部队一起,为保卫家乡而战。
这时,村民大会巍然站在街心,手榴弹别在腰带上,昂首挺胸,好似一位大将军。只见他举起牛角号,面孔涨得通红,腮帮鼓得象两个馒头,脖子上青筋暴突,使牛角吹得呜呜直响。
大会的一个亲密伙伴,ru名叫狗子的小伙子,提着一面铜锣,咣咣地敲着满村喊人。十字街口的大槐树底下站满了人,县委书记丁孟孙忙着给大伙布置任务。战士们按照部署,控制了几条主要街道和巷口。群众把家里的大车、粪篓、门板桌椅拖了来,帮助战士们搭造防御工事。
大会见大伙忙得不可开交,把牛角往腰里一插,奔过来帮忙。他端详着用家具搭起来的工事,担心抗不住炮火,灵机一动,脸上放出红光,大喊一声:“大泥砖!”
大会的话提醒了众人。人们立即跑到场园里搬运准备砌墙盖房的生的大泥砖,用来加固工事。又忙着向大车、粪篓里添土,增加工事的抗压力。
陈士榘和唐亮、谷牧分头到处检查布防qing kuang,鼓励军民奋力打击敌人,保卫村庄。陈士榘用劲蹬了蹬,工事纹丝不动。他满意地笑笑说:“短时间搭起这样的工事也不容易,加上我们广大群众,就可以称得上壁垒森严了吧!”
人们怀着深切的敬意望着陈士榘,这些话给大家增添了勇气和力量。
“可是也有钻在床底下的。”狗子撤撇嘴,愤愤地说。
“谁?”大会发火了。他觉得这shi zai是zi村人的脸上抹灰。
“大地主呗。”狗子撅撅嘴说,“刚才我打锣叫人,他家的大门关得严实合缝的。若不是那只大黄狗汪汪地叫,我还当是他家的人畜都死光了哩。”
“那么个败类不来也好,就是来了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坏东西。”大会愤愤地说。
老四团防守的那条街道,是敌人的主攻方向。一个伪军中队猛扑上来,战士们镇定地隐蔽在工事后面,等敌人临近,一阵、射击,加上成串的手榴弹,打得伪军们嗷嗷乱叫,不敢再冲。
一个鬼子用皮靴猛踢伪军,强迫冲锋。谷牧看得清楚,瞄准一枪,正打中鬼子的nao dai 。鬼子一声未叫,仰面跌倒,一只钢盔摔出老远,在地上叮叮当当地滚着。伪军们大惊小叫,践踏着鬼子的尸身退了回去。
鬼子小队长在后面看得清楚,十分恼怒,命令掷弹筒、轻重机枪一齐开火,掩护伪军返身冲了上来。猛烈的炮火倾泻多到工事上,燃起了熊熊火焰。
群众和战士忙用沙土灭火,火势太凶,,一时扑灭不下,火焰越窜越高,木料、藤条烧得毕剥直响,浓烟滚滚,沙砾四溅,呛得人们喘不过气来。鬼子和伪军利用这个机会,猛扑上来。
工事熊熊地燃烧着,正抢救不下,背后忽然传来一片喧嚷声,众人回头望去,同时进行了一阵欢呼。县妇女主任带领一群姑娘媳妇,拖着一条条让水浸泡得透湿的棉被,气喘吁吁地奔跑过来。
一条条透湿的棉被,接二连三地搭在工事上,滋滋响着,冒出缕缕白烟,火焰熄灭了。
大会扑到工事上,点燃了土炮的火信,一片死亡的铁雨兜头泼向敌群,猝不及防的伪军被撂倒了一大片,其余的嚎叫着溃退下去。
几次攻击受挫,鬼子小队长气得暴跳如雷。他命令暂停攻击,召集伪军头目们狠狠训斥了一顿。他痛骂伪军懦弱怕死,有辱皇军声威,并且枪毙了一个指挥攻击不力的伪军小队长,下令—在天黑之前一定攻下村子,全歼抗日救**。他指着横在血泊中,伪军小队长的尸身,咆哮说:“退后一步的,统统地嘶啦嘶啦!”
第 六十 章 神炮发威()
李大会把铮亮的鬼头刀朝地上一戳,气唬唬地说:“你们这些狗日的们有种再来!”
狗子接上来笑逐颜开地说:“王海子里的梁麻子,再给他们个胆子也不敢出来了。”
枪炮猛然又怒吼起来,掷弹筒弹接连在工事上爆炸,敌人发动了总攻。鬼子小队长下了最大决心,命令十几个鬼子组成突击班,带领伪军两个中队,攻打主街阵地。其余的鬼子端着轻机枪,胁迫两翼的伪军冲锋。
小鬼子和伪军哇哇地怪叫,象风雪之夜饿狼的嗥叫,拚死地猛扑上来。两翼的伪军害怕鬼子督战,不敢后退,硬着头皮突破了主街阵地的两翼,边向纵深发展,边分兵向我主街阵地迂回包抄过来,企图配合正面的主攻部队,夺取主街阵地。罗华生指挥老四团抗击正面敌人的冲击,贺健亲自率领一支部队反击迂回包抄的敌人。
两翼的敌人一经突破前沿,插入纵深,就迅速占领了就近的房舍作为依托,巩固既得阵地,我们的反击一时很难奏效。这时,鬼子的突击班也已接近了正面阵地的前沿,后面的伪军紧紧跟进,形势十分吃紧。
“有一支穿灰布军装的部队,正在向村子开过来。”
“莫不又是鬼子的援兵?”有人紧张猜测着。
“这该怎么办呢?”有的人有些沉不住气了。
李大会两眼血红,摔掉半截火信,朝手掌上吐了两口唾沫,绰起了鬼头刀,咬牙切齿地:“来就来,跟他拚个死活!”
贺健顿时感觉一股热血冲上头来,眼帘倏地模糊起来。他容光焕发,大声疾呼:“同志们,狠狠地打呀!我们的增援的部队来啦!”
这喊声象春雷行空,盖过了枪炮的轰鸣,响彻了这个村子。
这时,我们的反冲锋开始了,敌人增援的部队被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贺健、王六生二位开始指挥猛攻王海子据点了。
五团三连同志个个急的眼发红,手榴弹,准备好,后面扛的炸药包,还有梯子担架队,接连不断往上运。
天渐渐亮了,yi qie 进攻布置全部完成。炮楼上乱打了一夜的枪的敌人却伸出头来高傲的喊着:“同志们辛苦了!小子们,吃饱饭再来玩吧!”
炮兵连长李玉璋从阵地里站起来,望了一下对面炮楼上渐渐在晨光里清楚了的枪眼。“三百五十米,”他说了一句话,把身体弯在炮架上,慢慢的把水平器的气泡调整到归零,搬开“一”字标尺,旋转了一下数字。然后,用手擦亮一下瞄准镜的玻璃……
“首长,怎么样?开火吧!“他问了一声。
正蹲在附近指挥所里一秒钟一秒钟忍耐的deng dai 着的总指挥员陈士榘,爽脆的喊了一声:“好!马上开火!”
李玉璋把拉火绳轻轻一扯,炮身在炮架上猛烈的向后挫又向前冲了一下,一股青烟在炮口喷出,散去。透过青烟,对面炮楼上冲起了浓重的黑烟,战士的欢呼和炮弹爆裂的回响,象河水一样在山谷里雄壮的涌流而过。散去的黑烟里,嘶叫的敌人象噎住了一样的一声也不哼了。
接着,李玉璋弯身装了瞄准器,把标尺旋強到四百米,五分钟以后,第二炮又响了。黑烟散处,鹿柴里面的重机枪地堡翻向了天空。
最后一炮在回响的时候,冲锋号激昂的吹起了,所有的轻重机枪都开口了,突击部队从地上跑起来,趁着烟雾喊叫着冲向围墙……
“老罗,军区是比我们看得远,想得多。这不是把他派来啦!”陈士榘手拍着罗华生的肩头,向zi的战友说:“不行,咱一起去前沿,甩他那张王牌好了。”他转过脸来又问谷牧:“老谷,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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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见取得一致后,马上开始行动。陈士榘他们大猫腰,轻轻地接近了据点的防护沟。大伙的身子刚刚趴好,正南、正东的近处,象撕破天震裂地般的叩向起了机炮声。
陇海铁路近在咫尺,敌人要出来增援,用不到两支烟的工夫,就能赶到这里。时间紧得不容耗费一秒钟,据点里的敌人被四外枪声惊起来了,乱窜乱跑在准备战斗。陈士榘轻轻地朝身旁拿大喇叭筒子的谷牧喊了一下:“快!”
“‘花生’听着!‘花生’听着!”谷牧将歪脖子的大喇叭筒朝嘴边一放,就大声地呼唤开。“我是‘果子’!‘我是“果子”
声音到据点里,简直象一颗重磅炸弹。已被震惊的敌人,眼下更加慌乱,更惊恐,就象热锅里的蚂蚁,上炮楼、趴沟旁,乱占地形,枪声也象炒料豆般的响起来。
盘踞苏鲁边上王海子一带通敌叛国的伪军梁钟亭(梁麻子)。两个中队各守一个炮楼子。两个炮楼子中间有一堵一丈高的红砖砌的墙。
伪军二大队的一中队长名王国,是,谷牧的老乡,也是同学。早在谷牧当一一五师**部长时,就对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