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美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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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支持,她的工作量相对少多了,最重要的界面设计。岳瀚有意聘请她做冲浪娱乐的网站管理员,一来网站的各种事务有了依靠,能持续更新设计主页,二来能让他腾出这方面时间。他还没有向舒雅婷提,他要等她把第一份网页设计的成果拿出来,再做最后的决定。他招聘的算公司正式员工,要看能力合不合适,而不是其它。
甜蜜要上学,苏婉君要上课,还要照顾甜蜜。她们都是晚上过来。两个小大人很乖巧、狡猾的,和所有人处好关系。她们一口一个“姐姐”,嘴上如同抹了蜜,似要把人甜死。岳瀚看得出,如果不是苏婉君,她们要么搬了过来,要么早提出把他搬到苏婉君家里去了。
童欣和宁怡上高三,学习最重要,大部分时间要待在学校里。两人催着岳瀚在寒假结束前把书写完,童欣要去书稿,说要找她们老师,搞搞试点。
童兴在岳瀚出院前,来了一次,一是看他,一是了解富丽夜总会和他身上发生的事情,这是公事上必做的,只是由局长同志顺便完成。案子清了,没什么要保密的。有了岳瀚提供的秘密账薄,案子进展异常顺利。几个重要案犯很快交代,案子的重心现在已经转移到深挖罪行,挽回损失和善后之上。
这是一个涉及挪用公款、走私、洗黑钱和放高利贷的大案,破获了具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集团铁义帮。原华盛集团董事长周林民,拉拢腐蚀一批政府银行官员,暗地从事走私活动。铁义帮和他合作,为其保驾护航,运送走私品。整个犯罪环节中,最重要一环是银行。原中华银行黄垠市分行副行长黄鸣地,被他们收买。周林民通过他,利用银行,把走私赚得的巨额财富漂白,合法化。铁义帮通过他,挪用银行公款,外放高利贷,赚取高额利息。他们还利用银行为外省和境外黑帮,大量的洗黑钱。现查出金额已经过亿。
警方当初通过调查打人事件时,查出铁义帮利用来历不明的巨额资金,私放高利贷。同时,有人举报华盛集团大举走私,公安局立案调查,全面监视了他们资金往来,最后目标集中到中华银行。铁义帮四处刮钱,赌银行挪用的巨额窟窿,以图过关。他们的主要资金链被警方监视,只有从借高利贷的人手里找钱。那些都是有正正当当的借钱合同的,名义上拿得出去。
岳瀚和舒雅婷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抓起来。现在大部分涉案人员都已被抓获,只有铁义帮老大和部分残余在逃。案子的脉络很清楚,但具体完成很费时间。它牵扯太多,省里的几个高层干部也脱不开关系。警方正为此加紧收集他们的罪证。
闵立峙、张言礼和周贤山五人都在医院被抓获。他们当时正在医院哭天喊地的求医。警方已去黄垠大学查抄了五人财产。他们被以涉嫌放高利贷,强奸未遂,参与黑社会有组织犯罪等罪名,刑事拘留。黄垠大学正式开除五人学籍。那个周贤山正是周林民的侄子。
岳瀚道:“那个老大给跑了。”他正浏览到介绍大案的新闻。
“哪个?”邓莹仰起小脸,把剥好的橘子送到岳瀚嘴边。
岳瀚嚼着橘子,道:“那天我在富丽我见过,是个大头目,新闻里没有他。”
“那他会来找你报仇吗?”
“他为什么找我?账薄是文娉偷的,我单独交给干爸,谁也不知道。他报仇,找警察,找不上我。”
“那就行。”
两人又是沉默,静静体会独处的感觉。林凤儿她们加进来以后,他们还没有再这样品味过。
时间飘逝,岳瀚似乎受到某重触动,他道:“莹儿,我这样做对吗?”他轻声低语,话失去了往日的活泼与果断,充满不定。
邓莹不知如何回答。她下不了决心。离开岳瀚不可能,默然接受又有点不甘心。她期盼岳瀚痛下决心,只要她一个,又感到有些自私。虽然她是先来者,但感情没有先来后到之分。
“莹儿,我这个样,是不是很自私,很花心。今天只有我们两个,我想跟你说说心里话。这些憋在我心里好久。不跟你说,我睡觉都不踏实。”岳瀚把笔记本电脑搁到一旁,抚弄着邓莹的头发,静静说话。邓莹无言聆听。
“莹儿,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你那么完美,却不能拥有我的所有。我本应该一个人爱你护你一生一世,现在却要你和别人分享。我对不起你,可我管不住自己。我从没想到会这样。”
“昨夜凤儿照顾我,她睡前哭了很久。我第一次见她如此脆弱,她是个苦命的人,失去了最爱的母亲,没有依靠。你知道她花钱为什么那么大方吗?我问过,她花的都是她后父的钱,她不想为他省一分钱,她能花多少就要花多少,她把后父当仇人来对待。她为什么不回家,那是她的后父垂涎她的身子,曾偷看过她洗澡。她不敢回家,生怕坠入无耻的后父手中。她外放的性格、乐观的天性全是掩饰,内心实孤寂困苦无比。”
“还有婉君,咱们的苏老师,都二十五了,还是一个老姑娘。论外貌,她比谁都不差,整个黄大老师里面没有谁比她漂亮。论才华,她曾是黄大毕业的高才生。只因为她放不下甜甜蜜蜜,一对没人要的可怜孤儿,相恋三年的男友离她而去,父亲不愿见她。谁又能知道她的痛苦。那天我去她家送卷子,我没有对你说,她趴在我怀里哭了很久。她把长久压抑的痛苦都向我倾诉。的确,就是那一刻令我心弦震动,我再也无法放下。”
“看到她们,我忍不住。先前,我的确垂涎过凤儿的身体,不过你知道,我有贼心没贼胆,决不会去行动。我不想辜负你的爱。凤儿暑假时引诱过我,我曾经有过瞬间的迷失,她的确很吸引人,但看到她的身体时,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你。那一刻,是你救醒了我,让我离开。她本来已经放弃我,那次生日宴会前,她和小芬都决定祝福我们两个。结果,我却占有了她。她发过誓,要像母亲一样,把第一次献给一生的男人。”
“若论爱,谁了比不了你。我不是说甜言蜜语,哄你,你知道,我不好那个调调。从家里回来时,我真觉得活着没意义,最亲的人都走了,我活着给谁看。世界为什么那么不公平。我很迷茫。直到遇到你。那时,我总不由自主想和你说话,偷看你一举一动,只要看到你,我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我想通了,事情一饮一啄都有定数,人活着总会遇到他的目标。你就是我的生命。”
“凤儿、小芬、婉君,还有欣欣她们,我也爱,我爱凤儿的乐观自在,爱小芬的倔强不息,爱婉君的慈爱胸怀,爱欣欣的可爱自信,爱小茵的善良执着。她们都和你一样优秀,都是人群中的出众者。我这样说可能不妥,她们所有人的爱都抵不上你一人。失去了你,我等于失去灵魂。但是她们又都是值得去爱的人,我管不住我的心,看不得她们痛苦,爱得不到回报,如果我人能分成几份,每人一个多好。”
“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好,她们为什么都看上了我。她们都是真心,我无法伤害,可那样又伤害了你。你已经得到我的全部,却又要被分走。我一直下不了决心,直到那晚,我被文娉救出来,回家看到你们被绑着,吃了春药,当时如果我晚来一会儿,将会后悔一辈子。我不想再让你们这样,跟我受累,我希望我们能融为一体,快乐生活。人生短暂,享乐的时间没多少,医院里我躺了一夜,想了一夜,只要我们在一起,能快快乐乐,其他还有什么,还要什么!”
“我相信只要我负担得起你们的爱,就会带给你们快乐。错过就是永恒,我失去很多,不想要再错过任何。”
岳瀚絮絮低语,剖开内心。邓莹静静感受,体验爱人全部,包括隐藏在最深处的心。
“阿瀚,我知道。”邓莹低声道。“我,明白你的心,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时间有的是。”岳瀚温柔的轻吻邓莹小耳,“你绝对别想从我这里跑掉。我决不要放过你。”他霸道的声音充满深情,似对爱人宣布决心。
邓莹脸色绯红,恩了一声,不知所谓。岳瀚端起她的小脸,吻住樱唇。邓莹热烈回应。两人口舌相交,品尝着对方的爱意。
不知何时,岳瀚手袭向邓莹胸部,穿过小背心的肩带,爬到少女的防护层下,不老实的动起来。良久,唇分。邓莹玉脸通红,抓住岳瀚搞怪的大手。
“莹儿,我想要。”岳瀚手不能动,手指仍不老实。
“你腿还没好,以后。”
“我忍不住,来嘛。”岳瀚到撒起娇来了。几女虽轮流陪他睡,照顾他,但都不许他动手。
“不要啦。”邓莹正欲分辩。岳瀚另一只大手已经探到下方,摸进她裙子里,袭击她的要害。
。。。。。。
“把衣服脱掉吧。”
“别!万一她们回来穿不上。”
。。。。。。
沙发上岳瀚仍保持原来的姿势,邓莹跨骑在他身上,小背心两支细小肩带拉到手臂以下,裸露的双峰突围而出,岳瀚两支大手紧紧捏住,窄短的裙摆褪到腰间,缩成一团。邓莹凤眼迷离,有节奏的上下挺身耸动。她原先躺过的地方,一件少女粉红小内裤,绻成一卷,安坐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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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莹仔细的为岳瀚擦拭宝贝。往日都是岳瀚最后打扫战场,她从没能撑到最后。今天,轮到她来服侍了。刚刚的激情算是连日来欲望的爆发。她内心同样有对岳瀚强烈的渴望,一经引诱,再也控制不住。
岳瀚看邓莹温柔的服侍,忍不住道:“莹儿,我爱你。”
邓莹起身献上香吻,满足岳瀚的爱意,“我也爱你。”
岳瀚的宝贝触到邓莹腻滑的小手,突得站起来。他扳起邓莹的身子,“我还要。”大嘴压上邓莹半裸的胸脯。邓莹光为岳瀚打扫战场,衣服尚未穿好。
春情再度勃发,邓莹刚刚纳入岳瀚伟物。
叮咚,门铃响起,有客到。
第三卷 冷战时代 第八章 有美来访
岳瀚刚刚感到那暖热腻滑的包裹,浑身的毛孔全部打开,正欲散发通体的舒畅,心中痛快的那口气已到喉咙眼,正要呼出。意外的打击,仿佛使他,被人从喜玛拉雅之颠推下,全部希望、兴奋、希冀、激情瞬间没了。
他刚把全部力气灌注下身,准备品尝玉人的呵护。那该死的门铃早不响晚不响,偏偏这时候响了。这种“伤天害理,没有人性”的罪行,即使受到亿万人的唾骂也不为过。
邓莹同样不爽。不过,她不像岳瀚那样总是欲求不满,第一次的激情已让她身心得到很大满足,再次的上阵只为慰藉爱人。她调皮一笑,伸出小手无名指,探到岳瀚嘴边,挑逗的向里伸了伸,“大苯熊,这下可没的吃了!”她正欲支起身躯。
岳瀚双手按住她的双肩,不让她起身,低声道:“别去开,就当咱们不在家。”他已经箭在弦上,实在不舍后面的愉乐。
邓莹很是疑惑,道:“不开?万一是凤儿、小芬她们回来,怎么办?”
岳瀚肯定地道:“不会是她们。她们都有钥匙,用不着按门铃。”他把能动的右腿抽回,踩住地,撑起身子,借助沙发的弹力,挺动起来。
门铃叮咚响个不停。两个人仿佛偷惺的情人,随时有可能被发现、撞破尴尬一幕的刺激,诱发出身体深处强烈的欲望。邓莹受不了岳瀚的挑弄,随着节奏,波浪行动起来。她紧抿住嘴,努力不发出呻吟。
门铃依旧响个不停。
“外面。。。是不是。。。知道。。。你。。。有伤。。。认定。。。你。。。在家。。。啊?”邓莹随着波浪行动,每逢浪尖落下,得空蹦出几个字。
“没什么,只要不开门,总会走。”岳瀚憋住气,话语从丹田迸出。
胶着的状况,不断刺激他们的内心深处,令他们春情勃张。他们既要疯狂运动,发泄身体的欲望与快意,又不敢发出声响,怕惊动屋外访客。想控制,又无法控制的窘迫,反过来加深精神的快感。
半响,门铃停止吵闹。两人运动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响亮,仿佛整个空间只有这一种声音。
岳瀚感受到这刺耳的聒咂声,激烈的动作瞬间停住。
“怎么了?”邓莹正沉浸在身体带来的无尽愉悦中,突然感到快乐的源泉消失,她疑惑的望着岳瀚。
“门铃不响了。”岳瀚调整手段,缓进深入,慢磨轻摇,细细品味其中滋味。
室内静谧无声,只有浓重的呼吸,屋外鞋跟蹭地的清脆响声,表明来客不但未走,又有新的访客驾到。
“大姐,你怎么在这儿?”屋外传来年轻女子的惊讶声。
“我来看干儿子,你?”
这声音很熟悉,是干妈!“她老人家怎么来了。”岳瀚心中纳闷。
“我为局里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