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上,请受为夫一拜-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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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这个坏女人啊,明明都睡着了,还来招惹他!
下一瞬,更大的招惹就来了——
那原本松松搭在他身上的小手,竟从他衣襟间探了进去,在他腰上磨蹭了几下,还很不满意他衣襟的束缚,嘴里哼哼了两声,再扯了几下他的衣服。
秦曜阳忍无可忍,翻身将凤青翎压下
他没办了她,只是压着。
他想要她,却不是在她半梦半醒的时候,他要她清醒的和他爱。
半夜,待凤青翎的呼吸沉沉绵长,秦曜阳这才轻脚轻手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夜色铺了一地,范管家已静候多时。
秦曜阳看了他一眼,朝远处走去,范管家忙无声跟上。
主子这是生怕吵醒凤姑娘睡觉啊!
待到离他的房间足够远了,秦曜阳这才开口,冷冷的声音:
“怎么回事?从头到尾,我要知道所有细节。”
她的手怎么回事,她的虚弱怎么回事,还有她对夏烨忽如其来的冷淡,事出何因
范管家答了一声“是”,然后便从秦曜阳中毒那夜,凤青翎送秦曜阳回府开始讲。
路上遭遇围剿,凤青翎叫朝霞晚霞等所有人护住秦曜阳,独自御敌;
回府后,凤青翎一身是血,她给范管家布置的那些事,每一句交代,然后离开。
秦曜阳双手已握拳,凤青翎当日,分明是在安排后事,若她死了,回不来了,秦曜阳身边依然是最好的防护,还有殷神医前来救治,可是
青翎,你可有想过,你若死了,我如何活?
凤青翎果然如意料中的消失,所有人找不到她。
皇上派人挖出夏逸母妃的陵墓,那一夜,京城四动,劫棺者无数。
据说夏逸顺利盗得其母妃棺木,可据皇上那边可靠消息,劫棺者根本没有冲入皇陵。
再之后,皇上下令,放火烧山。
西泠湖畔的群山。
秦曜阳的身体陡然一震,仿佛听到最可怕的事,声音中少有的带着尖刻:“烧山?!”
“是。”范管家声音很平静,“大火烧了五天五夜才熄,凤姑娘是在第二个夜里,第一座山烧干净后,从山上走下来的,她坚持到我们看见她才倒下。”
“她提着抓获的蛊虫,带着您所中之毒的配方,其中有一味毒正是她抓获的蟾蜍。”
“她的手伤那时候就有了,听殷神医说,是凤姑娘自己削掉手背的肉。”
“她回来后一直高热,身体脱水这也难怪,大冬天,被烈火炙烤了一天一夜”
范管家后来还说了许多:
凤青翎是如何不眠不休与殷神医一起研制解药;
如何在手伤未愈的情况下,如何权衡利弊,最后依然选择帮皇上
秦曜阳没有说话,只静静的听着。
脸上是死水般的沉寂,眸中是滔天的怒,以及无以伦比的坚定。
他的女人,那般倾心对他,那样刻骨的爱恋
他要给她一切!
至高无上的地位,至高无上的权势,他要她再不用委屈自己,再不用在夹缝中生存!
他要,回秦国!
第二日,天亮了。
凤青翎还未睁开眼睛就感受到旁边那人坚定的心跳。
她的嘴角扬了扬,在所爱之人怀里醒来的感觉真好。
“醒了?”
那人声音传来,很沉,辗转吻在她的耳侧。
凤青翎“恩”了一声,懒洋洋的,如困倦的猫。
“你可以再睡会儿。”那人再说。
凤青翎摇头,长睫颤抖了几下,睁开眼睛——
第362章 两个笨猪()
近在咫尺的人。
俊美的脸,微微扬起的唇,宠溺的眼神,正含笑看着她。
“怎不多睡会儿?”秦曜阳问。
“口渴。”凤青翎道。
秦曜阳笑,倾身在凤青翎额上落下一吻:“我去给你倒水。”
凤青翎含笑点头,看着秦曜阳掀开棉被一角,长腿及地,再站了起来。
他依旧穿着白色中衣,身材颀长,宽肩窄臀,黄金比例很是养眼。
凤青翎不辜负这样的美色,索性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直勾勾的看着他。
“这么好看?”秦曜阳岂会不知他的小妖精正盯着他看,心下可美。
“名满天下的第三美男,岂会不好看?”凤青翎漫声,很有几分调戏的味道。
“只是因为排名第三吗?”水声从秦曜阳手上倾泻而下,继而醋道,“那你看到第一和第二,还不魂都没了?”
“我看那个排名第二的家伙很一般嘛,想必第一也是沽名钓誉,哪有我家曜阳耐得住看?”凤青翎脸上笑容愈加扩大。
她家男人真是完美极了。
细致,体贴,高颜值,算无遗漏,还深爱于她。
唯一的缺点是——
自制力太好。
昨儿晚上,她明明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勾他了,偏偏他还能忍!
难道真要她开口,说提前洞房,你要了我吧
不不,不能说,这事儿必须男人主动。
“在想什么?”
秦曜阳的声音真是好听,低层的,富有层次,用夸张点的形容便是:耳朵能怀孕。
他坐到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有些不自然的苍白,他将水递到凤青翎唇边。
凤青翎也不伸手,就着秦曜阳的手喝水。
一口气灌下去,竟是大半杯没了。
“还要吗?”秦曜阳问。
“要,凉水。”凤青翎道。
秦曜阳便再给她倒了大半杯凉水,同样,凤青翎一口气喝完了。
“平日没见你如此喝水。”秦曜阳将水杯放在桌上。
“渴嘛,大概是地龙燃得太旺。”凤青翎道。
秦曜阳再又笑笑:“要不要为夫替你穿衣服?”
“不要。”凤青翎笑着摇头,目光往床头小柜子上看过一眼。
秦曜阳立即走了过去,将那一堆叠得整齐的肚兜小裤等物递给凤青翎。
凤青翎一把抓过小裤,躲在被窝里穿着。
秦曜阳看着棉被上的起伏,忽的凑到凤青翎耳边:“也对,为夫的手是用来给你脱,衣服的。”他顿了一下,坏心眼的在凤青翎耳垂咬了一口,声音更低更沉,“反正,穿了也要脱”
凤青翎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这句话,分明是昨儿夜里调,情暗示时说的,没想到秦曜阳不光听到了,还记了去。
见得凤青翎的脸一路从脸颊红到耳根子,再往棉被以下的地方延伸。
秦曜阳顿时有些心猿意马。
这大清早的,兽血容易沸腾。
秦曜阳起身,背朝凤青翎,几乎有些无奈的往自己下面看去,果然不能随意逗弄,到头来还是苦了自己。
他很快将袍子穿上,见凤青翎已穿好贴身衣物,这才叫一直候在门外的丫鬟们进来伺候。
虽说丫鬟是女的,可他们家青翎的身体,只许他看,其他人一概不许看,就连女人也不行!
“对了,殷神医和谷主他们起了没?”凤青翎由得朝霞晚霞替她打理衣物。
“回小姐,殷神医和梦姑娘都已起了,谷主还在休息。”朝霞道。
“你怎不问赫连和璟月?”正在净脸的秦曜阳侧身。
“就那两人的习惯,怕这会儿才睡下。”凤青翎道。除了前些日子秦曜阳假死,璟月每日早起给秦曜阳按摩身体外,她和赫连奕什么时候早于午时起过床。
秦曜阳“喔”了一声:“赫连辛苦了。”
凤青翎皱眉:“你怎么不说是璟月辛苦了?”
秦曜阳笑而不答。
凤青翎顿时明了,在男人的观念里,大概是主动运动的那个更辛苦吧!
这个话没法接,凤青翎只继续问:“谷主究竟在解药方子里加了什么?”
先前,她和殷莫,谷主等人彻夜不眠,就为了研制解药,可无数个配方出来,都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后来,她几次发现谷主脸上有纠结之色一闪而过,便疑心谷主有调和解药之法,只是付出的代价让他舍不得。
直到那夜,谷主再次提出收她为徒,她便以曜阳剧毒未解,她没有心思考虑这些事为由旁敲侧击,岂料,谷主竟直接问是否秦曜阳醒了,她就有心思考虑了。
凤青翎这才确定谷主确实有解毒之法。
“回小姐,是谷主的心头血。”朝霞轻声。
凤青翎顿时一愣。
秦曜阳也微愣了一下,很快收起眸中疑惑。
朝霞继续:“谷主自小在药王谷长大,后来又做了药王谷谷主。天下名贵药材,对于普通人家来说,那都是可望不可即的,可对于谷主来说,就如同青菜萝卜一般。吃得多了,肌肤血肉都是药材。”
这番说法,不就等于说谷主把自己养成了药人吗?
“叫人好好伺候着,等谷主醒了后,派人来说一声。”凤青翎道。
心头血
原先只当是珍稀药材,却没料到
这可是无以为报的大恩。
与此同时,谷主房间。
那位失了心头血的谷主正斜倚在床头,哼着小曲儿,翘着二郎腿啃鸡腿,好不惬意。
鸡腿是他宝贝徒儿殷莫孝敬的。
用秘制药材腌制,再燃上好的楠木,将鸡腿架在上面,用小火烤,还要不停转动。
味道一如当年。
既美味,又补身。
哼,这个臭小子,多少年没给为师老人家烤鸡腿了!如今为了个情敌,居然这般殷勤。
谷主思考着:若臭小子愿意经常给他烤个鸡腿,他就勉为其难破例将他的辈分升一升,做个二师兄之类。
过了一会儿,谷主就听见外面院子里传来凤青翎秦曜阳和殷莫施梦的声音——
先是凤青翎:“师傅,师伯。”
再是秦曜阳:“曜阳谢过殷神医施姑娘救命之恩。”
不用看,想也能知道秦曜阳朝殷莫和施梦抱拳作揖。
哼,两个笨猪,他们最大的救命恩人在这里!谢殷莫和施梦做什么?!
还有凤青翎那个小白眼狼,还不快进来拜师,叩谢师恩。
为师已经等了很久啦!
谷主倒是想起床开门,把凤青翎拉进来拜师,好在他还记得他在装重病,只得忿忿扯下一块鸡腿肉,狠狠嚼着。
笨猪!
第363章 落幕()
“不知谷主怎么样了?”秦曜阳的声音传来,“曜阳能痊愈,全赖谷主大义。”
谷主笑着:这家伙不错,还记得他老头子。
“师傅还在休息,前些日子累坏了,加上失血过多,估计要下午才能醒。”殷莫道。
谷主再笑:这臭小子也不错,知道他老头子想收凤青翎为徒,便大方把徒弟让出来了。
“如此,那我下午再来。”秦曜阳道,“青翎说想去午门看看,我陪她走一趟。”
“师兄,我也想去。”施梦道。
“好。”殷莫应道。
一行人的声音渐行渐远,谷主敏锐的听到凤青翎安排人将京城最好的厨子请来,晚上做一顿大餐,一是大家都累了这么久,需好好补补身体,二是庆祝一下。
谷主内心很期待晚宴,他打算把这个鸡腿啃完后,就不加餐了,空着肚子等晚上那顿。
候在午门的百姓很多。
他们拥挤着,翘首望着跪在午门外的那三个人。
安康王,林相爷,容侯。
对于百姓来说,这三位,无论是哪一位,都是传说中的人物,跺跺脚就能让地皮抖三抖的人。
如今,没了高高在上的权势,跌落凡尘后连普通百姓都不如。
“逆贼!”
不知谁带头喊了一声,一个青菜帮子砸到的容侯身上。
容侯纹丝不动,甚至连头也没抬过,只笔挺的跪着。
从决定站在安康王身后第一日起,他就知道会有今天。
他不悔。
哪怕血肉一片片削下,哪怕容家百年基业毁在他手,哪怕容家满门抄斩,他没有负当年承诺。
只是
他想起父亲,想起结发妻子
他想,虽多年来所有事情由他一人操控,可他们应该是知道的吧,否则,当日,容西被人带走,他们不会一点不慌乱,甚至不派人打听,只任由容西消失。
还记得昨夜,起事前,他们曾一起吃饭。
家里所有人都在,只除了容西,那顿饭吃得无比沉闷,就算有人说话,也是强颜欢笑。
不止父亲,妻子,他的其他儿子也知道。
也许,偌大的家,只容西不知。
他们所有人,竟是陪着他从容赴死。
有老泪终从眼眶漫出。
他不悔,可终究有愧
自第一个青菜帮子奋力掷出后,百姓似乎找到了发泄口,纷纷把手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