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奋斗手册:军火狂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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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的。”
苏宁听后眉头悄悄舒缓,焦急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丝喜悦:“那我这就把参切了去。”
“等等,”范玄靖忽然叫住她,起身匆忙道:“这参的用法有些讲究,我来告诉你怎么做。”
一见到范玄靖靠近苏宁,那马夫顿时警惕起来,抽出大刀指着范玄靖道:“你们两个在窃窃私语什么?”
“这做大夫的凭的就是一手的本事,而这本事更是不可外传,岂能让你随意听了去?”范玄靖倒也不畏惧他,义正言辞的说道。
马夫一愣,像他们这种大夫是最下等的贱民,只要踏入这个行业便终身不能参加科考,更不用说什么升官发财,所以靠的就是自己的手艺,谁的本领大谁就有饭吃,对于范玄靖的话马夫无言以对,只能气呼呼的嚷道:“那老板娘可曾拜你为师?你怎就能把医术传授给她?”
“她?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范玄靖委婉一笑,随即握住苏宁的手将在苏宁惊愕的目光中将苏宁拉出房门。
“你干嘛当他的面……”苏宁略带愠怒的冲范玄靖埋怨,心底却还是小小的满足了一下。
每一个女人都希望有个男人能够爱她疼她,即使苏宁也不例外。
“嘘——”范玄靖急忙回头看了眼房门,忙将苏宁拉的更远,看了眼四周才小心翼翼道:“这个姓白的你最好小心一点,他的伤不是跳楼所致。”
“什么?”这次苏宁彻底呆然,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若真是跳楼不过是筋骨受伤,而我师傅偏偏又是接筋正骨的好手,我才说我能救他,可他出血不止,想来在跳楼之时就已经想到了万全之策,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不知怎的肩部被利器刺伤,他是失血过多造成的昏迷。”
“也就是说性命并无大碍?”
“只要能止血,性命不会有多大影响。”
“锐器所伤……”苏宁喃喃道,从白峥来的时候感觉不到他的肩膀上有什么状况,但并不排除这是他之前所受的伤。
“你觉得,他想自杀的可能性大吗?”良久苏宁沉声问道。
范玄靖无奈的摇摇头,纵使他要自杀,那他的利益在哪儿?更何况他先前得罪了苏宁,难道要因为这点事就“畏罪自杀”?
“那就是你刺伤的。”苏宁一口咬定的态度让范玄靖欲哭无泪。
“我刺伤的地方我怎会不知?他的伤不是我弄的!”
“不管怎样,白堇瑜这个人都必须防着。”苏宁双手叉腰,正义凌然的宣布。
“那你还救他干嘛?”这也是范玄靖一直想问的问题,既然苏宁已对白峥死了杀心何不干脆做个斩草除根。
同样的,范玄靖也实在琢磨不透这位小姑奶奶的心思。
苏宁当然不会告诉他,当年若不是白峥出手庇护她,他们一家恐怕早就被黄熠灭口,她也在十年前便承诺过这份恩情必定报答。
苏宁仰头叹息,你要夺我军火厂就等于要我的命,你要我的命便不能留你,但救你也为偿还当年的救命之恩,但愿下次别再落我手中,否则定将你赶尽杀绝。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他也是四品京官的儿子,闹大了对咱们都没好处,快把这人参处理了。”随便扯了个幌子便将范玄靖打发,苏宁靠在二楼的楼梯口,脸色忧郁的望着楼下谈笑风生的食客们,顿时对自己的身不由己感到悲凉。
“黑孩儿,姐姐交给你一个任务。”将正在打扰房间的黝黑小黑招呼过来,苏宁贴着他的耳朵道:“你到这个地址,把这封信交给里面的人,明白了吗?”
黑孩儿是她在一次人口买卖的集市上无意间看到的,别人看他面黄肌瘦都不愿买他,而苏宁一眼便看出他是个习武的好料子,经过几年的栽培倒也让他成了自己货物的保镖,走南闯北帮苏宁暗地里保了不少东西。
像白峥这种小心眼又虚伪的人定不会留她的家人,而她也知道那别院终究不是能长住的地方,倒不如让黑孩儿将他们接来安置在城内。
黑孩儿点点头,这种情况并非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接过信后泰然自若的走下楼。
“我这儿的人手又不够了。”苏宁自嘲的笑了笑,这几天不是死人就是让他们接私活,客栈里的生意反倒冷落了不少,看来也是时候到市场里选几个得力的杂役了。
边城地带鱼龙混杂,燕国商人和赫国商人通过交换各国所需品来维持生计,战争也让两国时不时抓到各国的男子当俘虏,所以这人口买卖的市场尤其活跃。
相貌好一点的或许能被富贵人家选中充做男宠,体力好点的年轻男子也能被选做苦力,可这老弱病残就无人问津,最后的的结果不过是成为战争的牺牲品。
“老板娘好久不见啊。”看到苏宁过来,一个满脸胡须的男人赶忙上前迎接她,苏宁淡淡扫了一眼这次的“货品”问道:“有没有好点的?”
“有有有,都给宁姐儿准备着呢。”男人笑呵呵的领着苏宁来到一个笼子前,笼子里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蜷缩在笼子里,一看到苏宁到来便瑟瑟发抖,苏宁眉宇一挑,反问道:“他有什么好的?”
“这可比那些带病的好多了,在看看这细皮嫩肉的,肯定是哪个落魄人家的孤子,宁姐儿都说过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看……”男人后面便没了下音,猥琐的笑容里透着对金钱的渴望。
苏宁也不搭理老板,蹲下身望着笼子里的男人冷声道:“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
听到这句话笼子里的男人果然不在颤抖,但仍垂下头不去看苏宁。
“你怎么被抓进来的?”如同聊天一般,苏宁客气的冲他问道。
听不到对方的回答,苏宁冷哼一声,“既然不想说我也便不过问,老板带我看下一个。”
见苏宁果真起身准备寻下一个,笼中的男子扯动着铁链,猛的抓住笼子厉声道:“别走……”
听到男人哀求的声音,苏宁顿住了脚步。
“把我买走吧。”尽管笼中的男人向她开口哀求,但苏宁还是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甘。
苏宁转身,低头盯着这个脏兮兮的男人一字一句的问道:“我问你,你可愿效忠我?”
“我愿效犬马之劳。”
“好!”听到笼中男子的回答,苏宁一拍手掌,指着男子冲老板道:“就他了,把他放出来。”
一听到苏宁买走了他,老板一脸喜色,忙吩咐下人将牢笼打开,将手铐脚铐的钥匙递给苏宁,而牢笼里的男人大约很久没有见过阳光,刺眼的眼光让他忍不住用手遮挡起来。
苏宁伸手将他的链子解开,冲他厉声道:“磨蹭什么呢?还不快跟上。”
男人微微一怔,随即乖巧的跟上了苏宁的步伐,两人相继无言的走出了市场,苏宁回眸淡淡扫了一眼身后的男人道:“别装了,你现在自由了。”
男人微微一愣,十分不解的问道:“主人说的话奴不是很懂。”
“你蓬头垢面却身无异味,食指修长却十指无泥泞脏污,说你是落魄孤子我都不信。”苏宁顿了顿,又补充道:“出了这市场一直直走便是官道,你若不想跟我走了便是。”
“即是主人买了奴,奴就是主人的人。”男人恭顺的回答,苏宁转身继而问道:“路是你自己选的,既然跟了我就不要再有任何非分之想。如若被我发现定没有你的好果子吃,你可有名字?”
“奴叫瑛。”
“这么娘的名字?”也不知起名的这个妈是怎么想的。
“奴……奴本是赫国一大户人家的男……男宠,但夫人不喜奴,便将奴逐了出来。”瑛极不情愿的将自己的过去娓娓道来,苏宁则静静的听着,对于他的遭遇不做任何评论。
“你都会什么啊?”既然能成为大户人家的男宠,又能让正房感到忌惮,想来靠的也不止这身皮囊,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奴会一些诗词歌赋……”
“只会讨好男人的东西?”苏宁不解的问他,同时对他说的话不禁产生怀疑,一个男宠卖身子的男宠而已,若只是讨好男人的东西断不会让正房如此忌惮。
“奴……奴还会一些调香之术……”
“那种让人产生情欲的香?”
“主人怎么知道……”似乎被苏宁说中,瑛的脸色瞬间变得无奈又落寞。
苏宁心中了然,想来他是为了争宠调了情香累垮了老爷的身子,正房夫人看不下去才将他撵了出去。
“既然你会调香,就给我调一些安神香吧。”似乎很中意这个人的本领,苏宁又补充道:“熏衣物的香也可以来点。”
瑛脏乱的头发下面依稀能看到一个浅浅的笑容,连带跟着苏宁的脚步都变得轻快许多。
一向体恤下属的苏宁又为瑛添了几件新衣,从量衣到订制忙活下来到了晚上快打烊才会客栈,而此刻白峥的状况稳定了下来,栯九则在厨房亲自监督着少爷的吃食,范玄靖如同虚脱一般瘫坐在门口,扭头望着客栈外漆黑的官道,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自己心仪的佳人。
却不料佳人带回个蓬头垢面的人,范玄靖虽然面色不悦但并没有说什么,淡淡的瞥了眼瑛后继续坐在门口孤独的喝酒。
“开会开会开会!”苏宁抓着板凳翻身上桌,将凳子摆在桌子上,自己则坐在“最高位”敲着铜锣大声的嚷嚷。
一听到铜锣声杂役赶忙将大门关好,毕恭毕敬的搬起小板凳坐在下面等待他们的老板发话。
第63章 三围在手美男我有()
“快快快,开完会还要发月钱!”苏宁一边敲着铜锣一边让自己的杂役们动作利索,但同时引起了栯九的不满
担忧正在熟睡的白峥会被铜锣声吵醒,栯九从厨房里冲过来,一个腾云驾雾便将苏宁手中的铜锣抢了过来,嘴里冷冷的丢了两个字:“聒噪!”
“宁儿做什么与你何干?”看到自家媳妇被别的男人欺负,范玄靖立刻从咸鱼状态翻身而起,冷眼冲栯九凶道。
“打扰公子休息的人都得死!”本来就痛恨范玄靖伤到了白峥,栯九的眼中闪烁着杀机。
“是是是,大爷您开心就好。”眼看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快要无法控制,苏宁急忙冲栯九陪笑,同时狠狠瞪了范玄靖一眼,示意他不要说话。
范玄靖冷眼一扫,小脾气一上来的他用鼻尖看着栯九,扭头便从苏宁的柜子里取出一坛酒。
栯九同样冷冷扫过苏宁一眼对苏宁的讨好并不领情,拿着铜锣转身回到厨房。
“开会了开会了,这次我们要欢迎一名新员工!”开会和员工这两个词也是他们在来到客栈后才知道的,据老板娘说他们这种人都叫员工,对客栈贡献大的就可以升职到主管,在大一点的就可以做经理,若是有一定经济能力的甚至还能做股东。
据说做股东的意思就是和老板娘一起经营客栈,自己也是这间客栈的老板,所以对他们而言能成为股东是他们最大的梦想。
苏宁指着站在一旁不知所云的瑛道:“这位,就是我们新来的员工,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切忌不可惹是生非,听到了没?”
大家纷纷看向这个蓬头垢面的男人,大约是从没被这么多人盯着,瑛的耳朵竟然泛起了一丝丝红晕,倒退了几步后充满希翼的向苏宁求助。
“你叫什么名字啊?”一直游离在员工大会边缘的范玄靖忽然开口询问。
“奴……奴叫瑛。”对上范玄靖犀利的眼神,瑛瑟缩着身体缓缓开口。
“瑛?这名字不好,犯了太子殿下的名讳,我看还是我帮你换一个吧。”
瑛微微一愣,他是赫国人并不知道燕国太子的名讳。
听到范玄靖这么一说苏宁也恍然大悟,瑛的名字和太子谢子婴的婴字同音,本质上来说确实是对太子殿下大不敬之罪,若是传了出去定要落别人口实。
“那你想给他改个什么名字?”饶有兴致的看着范玄靖,苏宁倒好奇起来他的取名品味。
“看他虽蓬头垢面,可气度不凡,柔弱之中带有一丝刚毅,又是男子,不如叫他钟颖吧。”
“你可喜欢?”将话丢给瑛,对于名字这种重要的东西当然要自己选择。
“能得主子赐名,钟颖三生有幸。”瑛冲苏宁微微一拜,坦然自若的接下了这个新名字。
“你倒是挺会察言观色,就知道我是主子而不是客人。”范玄靖阴阳怪气的话让钟颖微微一怔,即使知道范玄靖在试探他钟颖也毫不惧色的回道:“方才主子与那位公子谈话,主人只用一个眼神便让主子心领神会,这种默契想来不是萍水相逢的客人所有,在加上主子听到客栈内部的会议却不被主人责骂,想来定是主人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