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天妖系统-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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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袁成道与袁希岚这对父女先后离开,金殿上的众人不由面面相觑,一种叫做唏嘘的心思在众人脸上显露无疑。
遥想五年之前,就在这个大殿上,就是在场的这些文臣武将皇亲国戚,大家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袁希岚当众提出要解除和洪羽的婚约,而五年后的今天,还是这个大殿,还是这些见证之人,却是目睹近乎颠倒过来的一幕。
袁希岚对洪羽似乎动了真情,而当年那个被抛弃的废柴却是再无复合之意,此情此景不由让众人大为感慨,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事难料,变化无常。
当然,大家的感慨也只是片刻功夫而已,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既然当年袁希岚做出了退婚的决定,那么今天承担这般凄然结果也是应该,大家不会对此做过多的关注,更何况,此时此刻的众人几乎人人都顶着一脑门子官司,哪有这么多时间去为别人瞎操心?
洪元吉歇菜了,洪羽如日中天,他们这些先前将对方得罪死之人该何去何从?
大家各怀心思,一时间大殿上陷入了安静,这种安静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庄后那欣喜的声音突然响起——
“伯庸!伯庸你醒了!”
众人的目光也随着声音看了过去,只见先前处于昏迷状态的夏皇此刻已然坐起身来。
九彩孔雀的治疗之光仍旧在持续,洪伯庸的气色越发好转起来,其实,要不是九彩孔雀的等级相对于夏皇来说还比较低的话,以它的强悍治疗能力,早将对方医好了。
不过就是这样都足以让人侧目了,尤其是镇南侯吴攸之,他同样有头治疗系妖宠,同为孔雀,只不过让他大感诧异的是,洪羽的九彩孔雀纵然比他的七彩孔雀等级低,但治疗效果却要更好一些!
在治疗彩光中,洪伯庸豁然站起身来,虽说因为先前的战斗而使他此时看起来有些狼狈,但他笔直的站在那里,多年的上位气势不由自主散发出来,让众人见之,不由心生凛然之感,夏皇还是那个夏皇,即便先前败了,但他此时往这里一站,仍旧是震慑八方的人物。
洪伯庸此时露出一抹铁骨柔情之色,他复杂的看着庄后,歉声道:“这些年苦了你了。”
庄后凤目蕴泪,颤声道:“你独自对抗那个魔头也不轻松,就别提这些了。”
说到这里,庄后不由向洪羽招了招手,道:“羽儿快过来,见过你父皇。”
洪羽深吸一口气,迈步上前,来至身材伟岸的夏皇对面,然而,曾经不知积累了多少话语,在面对对方之时,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曾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年幼的洪羽发觉他的父皇疏远他甚至有些厌恶他,这在其心中深深的扎下一根刺,正是因为如此,洪羽才无时无刻不想在对方面前证明自己,证明他不是废物,不是给皇族丢脸的无用之人!
这些年来,洪羽几乎无时无刻都在修炼,没有一丝懈怠,这其中最重要一个缘由就是他想要变强,让那个与之最为亲近的男人认可!
如今,他变强了,强到不少人都需要仰视的程度,然而此时他站在这个一直想要让其认可的男人面前,却是突然有种不知所措之感!
虽说他已然知晓对方在以往十数年里对他的疏远甚至厌恶都是迫不得已之举,但一时间,他还不能从这种状态中走出来。
第178章 洪羽的反击!(上)()
洪伯庸作为洪氏一族当家人,大夏帝国之主,他励精图治,让大夏让皇族都强盛一时,然而此时的夏皇看向自己这个三子的时候,却眼神复杂之极,其中有着愧疚、有着宠溺、更有着骄傲的神色。
“羽儿,父皇知道你心中还有不小的隔膜,这是我这个做父皇的过失,以后时日还长,父皇会慢慢弥补的,现在父皇想要说的是——”
“能有你这样的子嗣,是我洪伯庸之骄傲!相信大夏的列祖列宗若是泉下有知的话,定能含笑九泉!”
说到这里,洪伯庸的龙目之中闪现出亮到极致的异芒,“能屈能伸,忍常人不能忍之事,根基自复,锋芒展露边陲,搅动浮空走廊之风云,数年便崛起南疆,今日更是达霸王之境,收取饕餮大妖,潜力甚至超越我大夏先祖洪玄,此等天纵之资与心性若是为大夏之主,必然能使我大夏开疆拓土,扬我洪氏之名,使我洪夏王朝更进一步,崛起于群雄之间!”
轰!
随着夏皇这番慷慨激昂之语说出,金殿上顿时躁动起来,文武百官皇亲国戚们脸色皆大变,洪伯庸此言之意大家自然明了,那是要脱袍让位,使洪羽为新君,这实在出乎众人意料,一时间,不知所措者有之,悲呼者有之,别有用心者亦有之。
洪伯庸眉头微皱,霸皇强者气息稍微爆发,顿时间,如同惊涛巨浪的气息辐散开去,让得诸人顿时禁声,大殿上重归安静。
“今日便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我洪伯庸将大夏之主让于吾儿。”说话间,洪伯庸取下皇冠,便向着洪羽头上戴去。
眼见如此一幕,无数人的脸色不由巨变起来,历朝历代,新老交替更新换代都是最为重大之事,大家没想到在这个当口,各人竟是亲历新老夏皇更替一幕。
然而就在此时——
“父皇,您正是春秋鼎盛之时,大夏在父皇的治理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夏国与洪氏在您的带领励精图治间达到数百年来最为强盛之时,万万不可轻言换君之事,更何况,儿臣一心扑在修炼上,目前还无心涉足朝政,还请父皇收回成命。”
洪羽伸手抵住洪伯庸递过来的皇冠,神色肃然道。
洪伯庸凝视洪羽良久,这才开口道:“既然羽儿心意已定,那父皇便再多做几年大夏之主,待吾儿有此心思之时,再议此事。”
洪伯庸并非婆婆妈妈之人,他见洪羽现在确实无意夏皇之位,也不强求,随即道:“如此,羽儿便继续坐那太子之位,不要推脱,不然父皇可要生气了。”
听对方如此说,洪羽不由长出了口气,让他做夏皇?那就要一直面对那些古板的老头子们,整天坐在朝堂上处理政务,这实在不是他想要的,当然,若是在数年前,他未曾修炼之时也许会沿着这样的人生轨迹走下去,但他踏足武道,修炼有成,深得其中妙处,洪羽心中所想乃是成就盖世修为,达到超然之境,成为屹立于霸顶大陆之巅的强者!
至于闲散的太子,洪羽倒是没什么意见,他随后点头答应下来,随即洪羽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道:“对了,父皇,您那龙气似乎待在我的丹田不愿意出来了。”
洪羽也是无奈,他头疼的发现,自从那龙气进入他的丹田,便‘赖着不走’了,即便他想要将对方强行移出来都有些不可能,对方已然扎根在其内丹之中。
然而,洪羽话音刚落,还未等夏皇开口,金殿上便响起一个尖锐之音,“父皇!洪羽有意贪墨你的龙气,还在这里假惺惺的说什么龙气不愿意出来,真是一派胡言,还请父皇治他洪羽欺君之罪!”
说话者正是四皇子洪翔,他先前被无天吓得屁滚尿流瘫软在地,随后看到无天被收拾掉这才在别人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虽说无天挂了,他逃过一劫,不过洪翔随后便心忧不已,因为他先前可是将洪羽得罪死了,如今洪羽如日中天的情况下还不找他算账?
心中想着应对之策,他听到洪羽说出龙气在他丹田里不愿意出来之言,顿时眼睛一亮,自认为抓住了洪羽的把柄,当然,他也没蠢到认为这一次弹劾便能将洪羽如何如何,但让洪羽和洪伯庸之间产生些隔阂,回头洪羽想要收拾他的时候,也要掂量掂量。
随着洪翔一言说出,大殿内不由微微骚动起来,一些人的脸色快速变化开了,更是有着几个开口附和起四皇子洪翔来,显然,这些人也看出洪翔的用意,如今之势,他们如果再不做点什么的话,恐怕回头真要没好果子吃了。
当然,这些混迹朝堂之人也知道这不是绝佳的机会,洪羽正如日中天,深得洪伯庸赏识,他们即便奏报,也起不了多少效果,但先前将洪羽得罪死的他们目前也只有这一个机会,如果放过,恐怕随后便会迎来洪羽的报复,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搏上一搏!
然而洪翔等人如此一番举动,却是让洪伯庸的脸色顿时冷冽下来,接着,大殿上众人便感到一股冰冷的气息蔓延开来,尤其是刚才几个弹劾洪羽之人更是面色大变,脸色发白,显然受到了夏皇的重点照顾。
“大胆!你们几个知道些什么?胆敢在这里妄言,还不速速退下!”
洪伯庸一言既出,那几个弹劾洪羽之人眼中顿时露出一抹惊恐之色,甚至有人禁不住夏皇的气势,口喷鲜血,狼狈之极。
庄后眼见洪翔这个时候还在弹劾他的亲哥哥洪羽,其凤目中满是失望之色,一丝落寞神情在其面庞上显露无疑。
洪伯庸呵斥了一句,不再看洪翔等人,而是转身对洪羽道:“羽儿,那龙气乃是我洪夏之气运所在,凡是我洪氏之人皆可拥有,潜力越高者得之对我洪氏对我大夏越是好事,而且,那龙气也有灵性,会对潜力极强者有莫大依附。”
“如今那龙气在你丹田中不愿意出来,正说明吾儿潜力非凡,他日定然会带领我洪夏王朝锐意进取,屹立大陆之巅!”
完了!这下拍马屁拍在了马腿上,想要弹劾洪羽更是找错了时机!
听闻夏皇言辞,洪翔等人当即脸色大变,他们这些人哪里知道龙气的这些秘辛,先前只是想着能让无天魔头惦记二十多年的东西肯定不一般,而洪羽话里话外似乎想要扣下这等好东西,这才出来弹劾的,哪里想到还有这些关窍?
“如此,儿臣便多谢父皇了!”洪羽冲夏皇诚挚一礼后,他的冷峻目光便扫向洪翔等众人,“父皇,接下来儿臣想要奖惩一些人,您看可以么?”
洪伯庸微一沉吟,道:“准!”
洪伯庸显然洞悉了洪羽之意,随后又补充了一句,“羽儿,父皇赐你生杀大权,接下来不管你如何做,父皇都会全力支持!”
此言一出,洪翔等人不由面色大变,只觉大难临头。
洪羽眸中有着丝丝冷芒浮现,他扫视着那些惊慌失措之人,心中暗道,先前你等为了讨好洪元吉,拉帮结派,众口一词,弹劾于我,甚至要杀我而后快,今日若不处置尔等,还真以为我洪羽是泥捏的!
第179章 洪羽的反击!(中)()
眼见洪羽那冷冷的目光扫视过来,大殿上不少人脸上都露出惊慌之色,庄昆与庄鹏这对父子便在其中,他们乃是庄后母子回京第一批与之见面的,当日的情形,两人此刻记忆犹新。
当时,庄后对父子两人的到来寒暄了一句,庄昆回应了一下,而庄鹏这小子理也没理,怒气冲冲来到洪羽跟前劈头便道:“你赶紧将那浮空走廊尽头的宝藏交出来,说不定还能保全一条性命,不然的话,你死到临头!”
洪羽则是回应,“表兄,你怎么知道我获得了宝藏?不知这等流言从何而起?”
但他刚一开口,庄鹏便不耐道:“别扯这些没用的!洪羽,实话跟你说吧,你当年调戏庶母的罪责这些年来一直有人弹劾,要不是我庄家为你撑着,你早就玩完了!这次你若将宝藏乖乖的交出来,元吉太子说不定能放你一马,否则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洪羽随后不忿道:“就算宝藏在,那也是我辛苦所得,为何要交出?洪元吉?他有什么能耐无功受禄?”
庄鹏则呵斥起来,“混账!洪羽,你现在怎么还执迷不悟?你已经连累我庄家多深了你知道么?当年因为你调戏容妃一事,害得我庄家根基动摇,这些年来朝臣们每每谈论起此事,我庄家都抬不起头来!如今让你将宝藏交出来,你还不愿?洪羽,你还要连累庄家到什么时候?”
庄后忍无可忍,道:“庄鹏,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羽儿身受不白之冤,这些年在外面吃了多少苦你知道么?现在他好不容易回京,你这个做表兄的不安慰一番也就罢了,反而帮着洪元吉那个混蛋,如此压迫你的表弟,你不觉得这样过分了么?”
“我不觉得过分!洪羽那是咎由自取!他连累了我庄家这么多年还不够,现在仍旧执迷不悟,我觉得他才过分!”庄鹏声色俱厉道。
“连累庄家?当初他为太子的时候,给庄家带来莫大好处之时你怎么坦然受之?现在就嫌弃他连累你们了?这是何道理?”
庄后这番呵斥,庄昆与庄鹏两父子根本没听在耳中,他们见不能在洪羽这里压榨出宝藏的消息,便不爽的离开了,临行前,他们对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