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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浪漫侠盗笨警花-第116部分

小说: 浪漫侠盗笨警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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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这就让人送来银针。”张俊一口爽快地答应下来。

    沈天河却不想再让张俊出风头,沈天河知道张俊这家伙从不打没把握的仗,如此爽快让沈天河想起那一夜钢琴较量,沈天河可是输得没有悬念。

    “不行。”沈天河开口说道,“行医救人岂是儿戏?张俊你抓贼弹钢琴还行,要是用银针把人医出个好歹出来,那不是害了病患嘛?”

    不争大师法号不争,但是性子里却有一股争强好胜之心,今天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张俊挑衅,如果不争回面子,不争大师便咽不下这口气。

    不争大师笑着说道:“无妨,有老朽在此,方可收拾残局。”

    好大的口气,张俊没有发怒,而是拿起电话个阮五帖打了个电话,让阮五帖送副银针过来,阮五帖也算是人精,送银针这种小事张俊怎么敢劳烦大驾?既然张俊给自己打电话,那就是一定需要自己的帮忙。

    阮五帖没有二话,挑了一包上等银针,就让颜六指开着出租车来到夏府。

    阮五帖与颜六指一到,被请来的患者也来了,一同前来的还有不争大师的衣钵弟子,那针馆馆主。

    那几个病患都是针馆的常客,身上的毛病都是老毛病了,无法根治,只能通过针灸缓解。

    这几个病患一听馆主的师傅,世界第一针灸圣手愿意出手,没有二话,跟着馆主就来到夏府。

    “门主,您的银针。”阮五帖看这架势,知道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张俊这是准备与人斗针啊!阮五帖多多少少听说过不争大师的名头,心中也有些发虚,张俊的轩厅针法真能够战胜世界第一针灸圣手吗?

    如果不争大师要比炼制丹药,阮五帖倒是不惧,阮五帖对自己的丹药手段很有信心,但是门主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要与人家比针灸。

    夏家老爷子也饶有兴致地走上前,想要看看自己这个宝贝孙女找到的如意郎君,究竟是个草包还是个有本事的热血汉子。

    在场客人之中,大多达官贵人。夏家在华夏政治上的影响力,所以也就注定了来人的客人都不是什么三教九流之辈。大家都将目光投降张俊,是龙是虫,一出手便知晓,大家拭目以待。

    (本章完)

第238章 黑疮() 
“请。”

    不争大师对着张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张俊可以开始了。

    张俊反倒不急不忙,用着阮五帖拿来的银针放在酒精灯上烤,然后用沾着高溶度酒精的麻布擦拭银针,这是最传统的消毒方式。

    “一个一个来。”张俊低头准备银针,头都没有抬起来看起病患,直接对着不争大师弟子请来的病患说道。

    “我们是来找不争大师的,你是谁?”其中一人见张俊发声,对着张俊说道。

    张俊这才抬起头说道:“如果你愿意,今天就由我为你们施针,并且完全免费,当然,你们要找的不争大师在那。”

    那些病患顺着张俊所指的方向看去,连忙朝不争大师身旁围过去:“大师,真的是你吗?我们早听过大师大名,今日有缘一见,请大师一定要为我施针,救我于病苦之中啊!”

    不争大师故意推脱,笑着说道:“这位小施主自喻针法高过老朽,不如你们让小施主为你等施针……”

    不争大师话还没说完,那些个病患就抢着不争大师的话说道:“那小子太年轻了,正所谓嘴上没毛,办事不牢。银针那东西可不是儿戏,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们怎么敢冒这个风险啊!”

    “还希望不争大师为我等施针救治。”

    阮五帖小声对着张俊嘀咕道:“这些人说话中气十足,脸色红润,不用把脉我就能够看出来,这些人身上一点毛病没有。张俊,这些人可能是那个大师弟子请来的托。”

    “我知道。”张俊笑着说道。

    不争大师请来托,根本就不给张俊施展针法的机会。现场有些尴尬,说好的一场斗医,怎么就成了一边倒的阵势呢?张俊还未出手,从气场上看来,就已经输了。

    不争大师也拿出银针,为那些所谓的“患者”施针。张俊正奇怪不争大师为什么要给没病的人施针,一看就明白了,不争大师银针落下之处都是人体不重要的穴位,或许有通经活脉,预防血栓堵塞血管的功效吧!

    但要是说能救人治病,那就是一个笑话。

    “多谢不争大师,我感觉我这个腰好多了,我腰的毛病已经伴随我五六年了,一直酸痛,今日不争大师施针之后,我那腰轻松多了。”

    一个“托”被不争大师施针之后,立刻在场上跳动起来,蹦跶一阵之后,对着不争大师倒头就跪,口中全是赞美不争大师的话,感恩戴德,就如不争大师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似的。

    又一个像是中风一样的“病患”,被不争大师用银针“医治”之后,竟然手脚麻利得像是一个街舞少年。

    “我去,这演技也太浮夸了吧!这些群众演员也太不专业了吧!”张俊心中大骂不争大师,你他妈好歹也是一个大师啊!有必要耍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吗?

    不争大师要是真的没有几手真本事,那怎么可能战胜东瀛岛国与棒子国的针灸圣手?

    不争大师刚才那几针下手准确,手法老练,应该不是江湖骗子。张俊突然也有些看不透不争大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请几个托来抬高自己,这是虚荣心作怪,还是好胜心作祟?

    “小施主,你觉得老朽的这点小伎俩如何?是否还能入你法眼呢?”不争大师对着张俊说道。

    张俊知道这个时候与不争大师争辩无用,这个时候揭穿不争大师请托作假的小把戏,反倒显得张俊胡搅蛮缠。反正不争大师那小伎俩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外行人嘛!你说再多他也不信。

    张俊拍着手掌说道:“不争大师不愧是华夏针灸界的泰山北斗,晚辈今天算是长见识了,不争大师圣手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那小施主是否还有什么想向老朽请教的吗?”不争大师听张俊这么一说,以为张俊果真是一门外汉,骄傲地对着张俊说道。

    阮五帖这个老中医自然看出其中门道,但是不知道张俊为何不点破不争大师的作假行为。

    夏孟孟却是为张俊捏了一把汗,这下糗大了,这还怎么下台呢?这么多人看着呢。

    “就说你这小子没什么本事,在不争大师面前还不露处马脚?我看你就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夏孟孟那个尖酸刻薄的姑姑看出张俊与夏孟孟关系不一般,故意对着张俊贬低道。

    张俊慢慢走到不争大师面前,心里盘算着是不是给这些“托”制造点真病,心里又想着这么做会不会太缺德了?不过管他的呢,医托有风险,入行需谨慎。你要当医托,就得有当成为真病患的觉悟。

    张俊手中藏着两粒黑色小药丸,那是阮五帖给张俊制造的“兴奋剂”,只有张俊那百毒不侵的体质能够承受一口气吃下两粒,要是换成常人,这两粒黑色小药丸下去,还不一命呜呼?

    张俊身为盗贼,自然有把握这这宴会上,在没人发觉的情况下将这两粒黑色小药丸“喂”医托吃下。

    这两粒黑色小药丸一下肚,医托就立刻变成真患者,到时候看你不争大师手段厉害,还是我轩厅针法高明。

    正当张俊准备出手的时候,夏府外面传来了一阵吵杂声。

    “门外怎么回事,有人闹事吗?”夏家老爷子见自己疼爱的孙女竟然找了一个骗子,心情有些不好。

    夏军出去看了看情况,回来对着夏家老爷子说道:“门外是一个汉子,听说不争大师在这里,用三轮车推着他老母亲来求医……”

    “今天是我们夏家老爷子八十大寿之日,怎么变成针馆了?把他们轰走。”夏孟孟姑姑对着夏军说道。

    夏军没有办法,这家中正办喜事,今天已经够折腾的了,还是不要再多生事了。

    夏军准备出门轰走那母子俩,要不给点钱,让他们到别处求医去吧!

    “等一下。”

    张俊开口对着夏军说道:“今天是老爷子八十大寿,正所谓行善事方是功德,碰巧不争大师也在,不如让这场功德作为老爷子功德,那也是好的。”

    张俊也不管不争大师愿不愿意,回过头对着夏家老爷子说道:“不知道老爷子觉得怎么样,那对母子要不是真没有办法,也不会找到这里来,我看老爷子不如行个方便。”

    (本章完)

第239章 我是个冷血混蛋?() 
“好!与人方便自己方便,难得不争大师在此,不争大师又是好善之人,就让那母子进来吧!”夏家老爷子听了张俊的话,便对夏军说道。

    没过几分钟,一个汉子就把年迈的母亲背进了宴会。那汉子衣衫破烂,身子倒壮实,汉子背上的母亲年迈,身子瘦弱。

    汉子一进宴会,张俊就看到汉子脚下踩着两个白色塑料袋,张俊立刻明白了,那是汉子怕弄脏宴会上的地毯,特意绑上去的。

    “真脏。”夏孟孟的姑姑小声嘀咕着。

    四周的那些达官贵人也向汉子身边散去,一脸嫌弃。张俊仔细一看,原来汉子背上的母亲,小腿上长了个黑色大毒疮,毒疮上流着暗红的血渍。

    汉子不善言辞,背着母亲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将你母亲放下吧!我们夏家有的是椅子。”夏家老爷子倒是爽朗,没有半分架子。

    汉子正要把母亲放下,背上的母亲却拍着汉子说道:“大牛,不要放下我,我脏,我们能不能求大师出去?”

    那个叫做大牛的汉子眼睛扫了一眼现场,看到身披袈裟的不争大师,背着母亲就跪在不争大师面前:“大师,求你救救我母亲。”

    “脚上的黑疮?”

    大牛回答道:“对,我听闻不争大师针灸举世无双,求大师慈悲为怀,救救我母亲。”

    不争大师摇摇头:“你母亲这病,到医院动手术方为上策。”

    大牛连忙解释道:“大师,我到医院去过了,哪里医生说我母亲这腿保不住了,得截肢……可是她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能承受得住啊!”

    “我听人说针灸能够救治,背着老母走遍全华夏大大小小针馆上百间,用了接近一年时间,每一间针馆都以学术不精、无能为力为由无法医治。”

    “每一人都说若世上还能治好我老母的人,只有天宇寺的不争大师,我到天宇寺好几次,都找不到大师您,正当我母子准备放弃的时候,终于得知大师的消息。”

    “请大师救我老母,我陈大牛此生愿意为大师做牛做马。”

    要不是陈大牛背上背着老母亲,此时陈大牛一定对不争大师磕头。但不争大师叹了一口气,遗憾地说道:“你母亲腿上黑疮已结成硬茧,恐怕银针也无法刺入。”

    “我真是无能为力啊!”

    陈大牛听不争大师下了结论,神情黯然,摇摇头不相信:“不争大师我求你一定要救我老母,不争大师您想想办法……”

    不争大师身边的小和尚有些不满:“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不争大师真的是没有办法,你不要胡搅蛮缠。”

    陈大牛背上的母亲拍拍陈大牛的背:“大牛,我们走吧!这一年一为了我这病,没少给人下过跪,老母我看得心疼。你的孝心我知道,我也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够了。”

    “起来陈大牛。”

    张俊对着陈大牛说道:“世间上有哪一个母亲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向人下跪?你先起来,我帮你想办法。”

    “你?你有办法?”陈大牛看着张俊,不可思议。想想张俊说的话,对啊!间上有哪一个母亲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向人下跪?

    夏孟孟在宴会上搬来两块椅子,又给母子两人倒来两杯水:“他叫张俊,或许他真的有办法,前段时间华夏爆发的大规模传染性感冒,特效药就是张俊药厂弄出来的药方。”

    “你是六门制药的?”陈大牛让母亲坐在椅子上,自己却没有坐下。

    张俊点点头:“你也知道六门制药?我以为每一个人喝了特效药,把药盒一扔,根本就没去特意记住药厂的名字。”

    陈大牛正想对着张俊跪下,却被张俊拦住了。

    陈大牛颤抖地对着张俊说道:“六门制药,我怎么可能把这个名字忘记。或许你们城里人不觉得什么,但是我们山沟沟里的人却是每一个人把六门制药永远记在心里。”

    “六门制药的特效药,用低廉的价格进入市场,要不是那低廉的价格,我们山沟沟里的人那里能够吃得起特效药,哪里还能活到现在?”

    夏孟孟这才想起,张俊好像说过:六门制药是非盈利组织。现在夏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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