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道阴阳录-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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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五闻言,才发觉到事态的严重。“那我该怎么叫醒他?扇他几个耳光,管用不?”
大黄听了李五的话,终身一跃,蹦到苏肆安的脸上,就拿小爪子开始四处乱踩。
那苏肆安仍然睡得香甜,脸色却又黑了一圈儿。
大黄反问李五。“你看管用不管用?”
李五猛的一下子,把大黄从苏肆安的脸上,薅了下来。
“你不能轻着些,再把肆安的脸给踩坏了。”
大黄见李五当真是对苏肆安有那么些意思!
心里又不禁一阵酸楚。“你自己想想怎么能唤醒他嘛!比如抱一抱,说一些情话,实在不行……你就,你就……。”
“我就怎么样?”李五皱着眉头,心里好似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就自己看着办呗!”那种事儿,大黄自然也不好意思说的太过明白,索性一股脑儿化作黄烟,飞出了门。
李五思虑片刻,见屋子里四下无人。转念一想,把苏肆安的房门在里面插上了门栓。
那李五转身来到苏肆安的床边,先是低着头轻叫了两声。“肆安,肆安。”,苏肆安并无丝毫反应。
李五想起那大黄说的,可以拥抱,亲吻。
亲吻那李五自然是不肯,从小到大,她还没有亲过谁呢!怎么能白白的便宜了苏肆安。
不过抱一下嘛,倒是没什么。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好兄弟,更何况,这苏肆安还是李五的小金矿。
李五身上还只穿着一件儿亵衣,隐约能看见里面的红色肚兜子。
虽然也有些不大好意思,不过毕竟此处没有旁人,李五也就索性坐在床边,趴在了苏肆安的胸口上。
“肆安,你醒醒好不好。”
李五趴在苏肆安的胸口,感受这来自于,苏肆安身上的体温。
是那样的温暖且燥热。
“肆安,其实我真的,真的喜欢你。”
或许是环境使然,李五不知为何会如此说出这样一句话。
与此同时,苏肆安在梦里也听见了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李五的声音。“肆安,其实我真的,真的喜欢你。”
苏肆安闻言脑子一蒙,李五不就在自己的眼前么?这声音又是从哪处传来的。
那梦中的邪祟也听见也声音,双眼不禁一阵暇蹴。生怕苏肆安被这声音给唤醒了,忙使出浑身的解数,欲把那苏肆安死死缠住。
这边李五见苏肆安本来有些反应,可是只有那么一瞬,却又消失不见了,只得继续卖力。
李五爬上了苏肆安的床,整个人都埋在了苏肆安的身子上。继续道。
“肆安,你知道么?我没有父母,没有亲人。自从见到你,我就觉得好温暖,你就如同我的亲人一般。我每天都会迷醉在你的关心里,无法自拔。我知道,我已经爱上你了。”
李五说的当然是实话,她并不知道,苏肆安能够听见。她只知道,自己是第一次离苏肆安这样的近,就躺在他的怀里,近的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的距离。
那邪祟使出了浑身解数,好不容易又将苏肆安的精力,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可是那李五的声音,又不知从何处开始响起。
“肆安,你知道吗?我没有父母,没有亲人……我知道,我已经爱上你了。”
李五的话,一点点敲击着苏肆安的最深处的内心,苏肆安好像有些清醒了,他好像反应过来,梦中的这个和自己缠绵的女子,并不是李五。
而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李五,此时还一直在现实世界等着自己。
那邪祟见苏肆安欲要清醒,忙死死的把苏肆安压在了身下,低下头,吻上苏肆安的嘴唇。舌头也伸进了苏的嘴里与之纠缠。
苏肆安越来越清醒,费尽全力要推开身上的邪祟。那邪祟见势不好,朝着苏肆安的脸上,喷出了一阵香烟。
这香烟本是一种强烈的合欢药,苏肆安嗅了之后,又开始意乱情迷起来。
李五见自己说了这么的话,那苏肆安却始终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不禁心里有些压抑,李五躺在苏肆安的怀里,抱着苏肆安的腰,轻声轻语地继续道。
“肆安,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可是我却不敢,也不能接受你。你是家世颇好的参军公子,我却注定就是个闲云野鹤。你有银川姐陪在你的身边,可以有人算过我的生辰,我命中克夫,注定会克死一个,有两段姻缘。我不想害了你,因为你在我的心里,真的好重要。”
李五说着自己的心里话,不自觉地情到深处,还淌下了两抹相思泪。
“肆安,等你的身子好了。我终是会从你的身边离开的,到那时,我会在世界的任何地方,无时无刻的都在想着你。你到那时,就和银川姐好好过日子,应该便会把我忘了。”
苏肆安在梦里,能听见李五说咱每一句话。
他好想醒过来,擦一擦李五眼角的泪水。
只是身体在那邪祟的药物下,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李五说着,见那苏肆安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整个人便直起身,骑到了苏肆安身上。捧起苏肆安的脸,照着两片薄唇,狠狠的亲了下去。
“肆安,我爱你。”
苏肆安此时只感觉自己的双唇麻麻的,头脑越来越清醒,浑身也好像充满了力量。
那邪祟眼见便要克制不住苏肆安,只好又朝着苏肆安喷了一口香气。
只是此时已经为时已晚。那苏肆安已经睁眼了。
果然,梦中听到的声音都是真的。李五此时就趴在苏肆安的身上,闭着泪水还未完全干涸的双眼,吻着自己的唇。
苏肆安顺势的环住了李五的小肉腰,偷着伸出了舌头。
“唔……。”李五察觉出了嘴里的异样。
忙睁开眼睛,发现苏肆安面色红润,不仅醒了过来,两眼正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李五作势便要挣脱苏肆安的束缚,可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那苏肆安在梦中被邪祟喷了香烟迷雾,是靠着李五的呼唤,才醒了过来。
此时,那药劲忽然上了来,苏肆安双眼通红,青筋暴起,浑身喘的粗气,好像一头发了情的雄兽。
苏肆安一个翻身,就把李五压在了身下,双手一齐发力,扯烂了她身上的亵衣。
此时的李五,浑身只剩了那么一件红色小肚兜。脸上过敏留下的红色疙瘩,还没有全消。整个人又丑,又可爱。
苏肆安此时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现实的李五可比梦中邪祟娇俏多了。
苏肆安狠狠地啃上了李五的唇,双手也摸遍了她的全身。
苏肆安的力气不知为何变得如此强大,李五丝毫都反抗不了。
只听“哎呦!”一声,在院子里守着的大黄,忽然觉得尾巴根子一阵刺痛,像有人拿锥子戳他的屁股一般。
大黄疼的一阵嚎叫,忽然,大黄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儿。
浑身一股异样的感觉,向大黄袭来。
大黄只觉得自己浑身瘙痒,呼吸费力。
大黄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它不禁回想起,自从自己跟李五有了相同的触感后,自己便莫名其妙的,遭了多少的罪。
如今,还要让它忍受这种说不出去,丢死人的异样感。
大黄的内心不知骂了几百几千遍。“苏肆安,老子草你祖宗。”
待苏肆安药效过后,看着眼前慌乱的李五,只能连连的说,“对不起。”
那李五穿好衣服,软着两条腿,勉强下了床。
“姓苏的,我告诉你。今日的事儿,你千万不准同别人讲。你,你要是说出来,我就叫大黄拔了你舌头。”
那李五把腰背挺的直直的,自己都不好意思看那苏肆安一眼,嘴里却还能放出狠话来。
第94章 茅房()
哪怕是失了身,李五也不会乖乖的认怂。自己是属于江湖的,才不会被一个小小的苏肆安给打乱了脚步。
“五儿,你刚才对我说那么些的情话?难不成都是骗我的。”苏肆安忍不住发问,他真是看不透这女人的心思。
怎么刚才还在爱恨缠绵,结果刚下床,就翻脸就能不认人呢!
李五连忙反驳。“那是我为了唤醒你,胡乱瞎说的。你可别想歪了去!”
李五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变得如此强硬,反正自己曾立下过宏愿,一不会嫁给有钱的公子哥,二不会嫁给有家事的老男人。
这两点,苏肆安全都占齐了。
那李五理了理衣服,踮着脚跑出了门,没想到,大黄竟然就站在院子里等她。
“呃,肆安,他,他醒了。”李五支支吾吾道。
大黄闻言“奥”了一声。“我要去找他,交代一些事。免得他再被邪祟勾搭了去。”
“你自己去吧。”李五的手,不自觉的摆弄着自己的头发。“我还困着呢!我要先回房补一觉。”
大黄也不忍心拆穿李五,只告诉她。“我刚才让丫鬟准备的一桶洗澡水,你身上都臭了,洗完澡再睡。”
李五闻言点点头,扭着小屁股,含羞带臊的回了房。
这边大黄去找苏肆安,给了他几张符纸,又让苏肆安服下了两粒丹药,说是能补足元阳。
其实,这只有一颗丹药是补元阳的,另外一颗是大黄用巴豆研制的特效药,专治大号不通。
这苏肆安刚刚小登科,好事儿可不能让他一人占尽了。
尤其是刚才,大黄在院子里,浑身酸痛,可是遭了不少的罪,怎么能便宜了苏肆安。如今,可得让他好好的通通便,放松一下‘黄金菊’。
大黄问苏肆安。“你还记得,你是从何时起,开始被妖邪困住,做噩梦的么?”
“就是前天夜里。”苏肆安回忆道。“前天我们带着五儿去钱鹤鸣那看病,紧接着去了尤刚的香烛,烧纸铺。对了,那尤刚的香烛烧纸铺前又一对儿纸扎的童男童女,我总是有一种感觉,觉得那童女在对我笑。晚上回来听了一场戏,回房便就睡着了。”
大黄闻言,思量片刻,缓缓道。“应该就是那纸扎童女在作祟。我以前曾经听说过,把死人的灵魂封印在纸人里,可以令纸人栩栩如生,最主要的就是做陪葬品。家里若是死了人,把有灵魂的纸人跟死者一起下葬,可以让纸人里的魂魄代替死者受地狱之苦,死者便可安然无恙,不受一点苦的过奈何桥,投胎转世。”
“那我招惹上了这童女可该怎么办?”苏肆安不禁担心了起来。
大黄思量片刻。“一,把这童女纸人里锁着的魂魄放生,她若感念于你,便不会再缠着你了,这也是最好不过的方法。二,把这童女纸人里锁着的魂魄永远消除,但是凭我的观察,这个邪祟的法力不浅,恐怕要除掉她,并不是那么容易。只怕会是一场恶战。”
苏肆安闻言点点头,和那大黄商议了片刻,那大黄认为这童女近日定不会再来,待休养生息几日后,一切准备妥当,再去收拾妖邪也不迟。
送走了大黄,苏肆安一直在心里惦记着,那李五究竟是个怎么样的想法。
如今二人都将那生米做成了熟饭,李五这态度怎么反而更加强硬了起来?
苏肆安的确有些搞不懂这女人,不过转念一想,或许是那李五初经人事,腼腆害羞了也说不定。
难不成还要李五自己整个人的贴上来,那样的女人就不是大姑娘,而是如狼似虎的**了。
如此一想,苏肆安心情反而好了些,李五这只肥鸭子已经算是煮熟了,难道还怕她飞了不成。
想到此处,苏肆安不禁长舒了一口气。身子也恢复了十之八九,只觉得一阵饿意袭来,肚子里开始饥肠辘辘的敲起了鼓。
眼见已经是正午,苏肆安穿好了衣服去大堂吃午饭。
银川趁着苏肆安的房里没人,进屋来给苏肆安铺被子。
那银川行至床前,只先把被子掀起,忽然看见了床上有几点斑驳的血迹,银川毕竟也成人了许久,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怎么会不通晓那人事。
这银川一见苏肆安的被褥,便明明白白了。
再一回想,上午只有李五一个女眷来过苏肆安的房间。不禁心中一惊,手脚都跟着发麻起来。
这李姑娘,表面看着豪气仗义的。怎么能在背地里,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
就算是二人心意相同,可毕竟那李五还没过门呢,竟然就爬到男人的床上去了,这事情做的也太不光彩了些。
更可况,那苏肆安本来就是个病秧子,如此纵欲,岂不是会害了苏肆安性命。
银川有使以来第一次,对李五打心底里开始有了厌恶,埋怨之意。
虽然如此,银川还是想着要把此事压制下去,不能声张。苏府人多嘴杂的,难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