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为营:挚爱心尖宠-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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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暖!”
“我只是说如果,”她觉得自己的下颚骨快要被男人捏碎,但却是不愿意再服软下去了,“更何况,我现在已经嫁给你了,你要是想带着我的尸体参加婚礼,我也不介意做个带血的新娘。”
她其实不想激怒他,但是他总是在她极力忍耐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戳她的逆鳞。
“陆铭寒,咱们也别说哪些有的没的,你也知道我结婚并不是因为他,我们两个之间本来就有问题,你要我全心全意地把心放在你身上,你也得能护得住我的人不是?”
她什么都不缺,他要是连她的人都护不住,她凭什么嫁给他。
想想都觉得荒谬至极。
陆铭寒漆黑的眸底迸发出凛冽的寒意,眼底的冰渣几乎要将傅思暖的血液凝结,嗓音沙哑种带着冷硬的味道,“我好像没告诉你,傅泽晨已经出来了。”
“什么?”
“呵,”男人突然冷笑了一声,“你以为大早上醒来没看到我是因为什么?”
“暖暖,我答应过你的我都会做到,可是你明着暗着想要挑衅我,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嗯?”
傅思暖星眸睁地很大,一时之间消化不来男人口里的信息,但还是咬牙冷静道,“你怎么知道他出去了。”
空气中还飘散着细微的酒气,甚至连被褥里也染上了这种味道,但丝毫掩盖不了陆铭寒眼底沉重的寒凉,反而显得周围的空气压抑冷暗了起来。
第145章 没有床上不能解决的事,如果有,那就再来一次()
他眼角眉梢的戾气已经掩盖不住,手上却突然微微放松了力道。
他怕伤到她。
傅思暖下颚其实已经发麻,但还是极力地忍着,“陆铭寒,我没有想要怎么样,所有的话题都是你先挑起来的,我只是就事论事。”
她的眉心微微皱着,精致的五官看起来有些淡漠的疏离,嗓音也冷淡地不像话。
“还有,我没想跟你吵,既然他已经出来了,我们更加没有争吵的必要。”
其实气氛已经很僵硬了,但是傅思暖真的不怎么愿意低头,她的瞳眸里倒映着男人英俊冷冽的五官,绯红的唇角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
男人凉薄的嗓音带着冷嗤回响在诺大的卧室里,显得异常空旷,“所以,他出来了,你也就懒得敷衍我了?”
“我没有,”傅思暖下意识地反驳,眉心拧地更加厉害,“陆铭寒,你这么大的人了,能不能不要跟我咬文嚼字的,你烦不烦?”
本来就很简单的事,非要复杂到争吵。
真的搞不懂。
男人的怒气此时此刻已经达到了巅峰值,英俊的五官紧紧绷着,下颚线条异常冷硬,漆黑的眸底带着即将要迸发出的怒火。
本来都觉得这次可能难逃一劫,可是他却突然松开了。
傅思暖看着坐在床沿的男人,脑袋懵了半秒。
然后她看到的,就只有一个摔门而出的背影,木质门的声音在别墅回荡,整个房间不是很明亮,甚至空调的温度都有些低地渗人。
外面的雨还在下,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像是野兽的呜咽,这是A市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这么大的雨,气象台都没能预测到。
傅思暖觉得这个男人现在出去一定是疯了,他身上现在还受着伤。
她几乎是匆忙地去衣帽间套了件外套,拎起门口的大伞就跑去追,结果看到的,只有黑色宾利的后车灯,车速快地引擎声都像是在嘶鸣。
车子已经远去,雨幕下的城市正在被雨水冲刷着,她低头看着自己湿透的裤腿和鞋子,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她,还没见过这个男人生气成这个样子。
……
夜笙。
许墨谦到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在包厢里埋头喝闷酒的男人。
包厢里的大灯没开,只有边格的灯光打下来,陆铭寒微微垂着头,身上的衬衫有些褶皱,他微微弯腰,双臂撑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啤酒杯,而指尖的烟雾还在徐徐燃烧着。
许墨谦看着男人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突兀地笑了笑,“我看你再这么纠缠下去,很有可能酒精中毒。”
男人闷头再次倒了一杯酒,没有说话。
气氛一时间安静地很诡异。
桌上的酒瓶已经下去了一大半,许墨谦也是头一次见有人把龙舌兰当啤酒喝,典型地不要命。
他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个酒杯,弯腰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握在手里轻晃着,“人已经都离开了,傅思暖又在跟你闹什么?”
“呵,”男人低嗤了一声,“我也想知道。”
明明前一秒还和颜悦色,下一秒就剑拔弩张了起来,他都有点不明白和她的相处模式了。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许墨谦倒是一眼看穿了事情的起因所在,“说到底,还是因为傅泽晨?”
男人低闷应了声,“嗯。”
“……”
看吧,他就说让傅泽晨早点把这小祖宗带走,不然陆铭寒迟早得遭殃,现在还没步入正题呢,人已经被折腾地脑子都坏掉了。
“铭寒,她心里没有你。”
许墨谦仰头饮了一杯酒,辛辣的味道顺着喉间烧到了腰腹,嗓音也染上了酒精的味道。
“傅思暖为人我比你清楚,她可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当初傅氏多少举足轻重的老股东都被她拉下了台,更何况就算她现在喜欢你,要是以后出了事,她也可以毫不犹豫地把你当做挡箭牌。”
一个人有多深情就有多绝情。
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护着傅泽晨,也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对她来说无关紧要的人。
比如,陆铭寒。
男人突兀地冷笑了一声,“是么?”
“你要娶她我不拦着,”许墨谦伸手夺过了男人手里的酒杯放在了桌上,嗓音及其暗哑,“但是你要是还想着得到点别的,在傅思暖这里,是行不通的。”
喜欢不喜欢,其实是看的出来的。
陆铭寒垂眸看着水晶质地的桌面,缓缓将指尖的烟送到了唇边,烟雾从鼻息之间吐出来,颓废又性感。
其实他很少抽烟的,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烟瘾,甚至一发不可收拾。
香烟的味道可以很大程度上麻痹自己的神经。
“墨谦,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傅思暖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
又或者是,第一次追女人。
说没经验吧,无数的女人想着法子爬上他的床,有经验吧,偏偏收拾不了区区一个傅思暖。
“你是第一次来A市?”许墨谦嗤笑了他一眼,继续抿酒。
“从傅思暖回国以来,锲而不舍的追求者就有三十多个,华尔街的翘首都被拒之门外,我觉得她已经给足你面子了。”
“……”
男人继续懒散道,“不是我说你,每次跟女人吵架都埋头喝闷酒,照我说,就没有床上不能解决的事。”
如果有,那就再来一次。
女人嘛对不对,也没那么复杂不是。
陆大公子觉得这个男人已经被苏安诺折腾地无知者无畏了,他要是想单纯拴着傅思暖,哪里来这些有的没的。
他究竟想要什么,他自己都有些看不明白了。
“不是说来陪我喝酒么,”陆铭寒垂眸握起旁边的酒瓶,感觉自己的胸口闷地厉害,“好不容易等到你今天有空,再推脱就没意思了。”
许墨谦指节轻轻弹了弹酒杯,清脆的声音彰显着杯子的质地不菲。
他颇为寡淡地睨了男人一眼,懒散道,“我可不想到时候把傅思暖给你请过来,你考虑清楚再看你要不要跟我喝到一醉方休。”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臭毛病,喝醉了谁都不让碰,偏偏在傅思暖面前就跟小绵羊一样。
每次都能气地他肝疼。
最最令人发指的是,傅思暖那厮就是不近人情的主。
好说歹说就是不愿意过来,有时候还需要采取非常手段,真的可以说是十分头疼的一件事了。
第146章 用尽一切手段,把她留在身边()
陆铭寒握着酒瓶的手顿了顿,突然抬眸看了男人一眼,“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发生了。”
酒瓶中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摇曳,酒水顺着他的唇角滑到下颚,最后没入了衬衣领口,一举一动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烈酒伤身,你自己掂量着就好。”
许墨谦打开了旁边的瓶塞,不疾不徐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象征性地和男人的酒瓶碰了碰,“反正今天老爷子罚我禁闭,我索性就舍命陪君子,好好陪你喝一回。”
男人抬眸睨了他一眼,“傅泽晨真是你放走的?”
“不然你以为老爷子为什么生那么大气,”许墨谦挑了挑眉,五官冷硬又俊逸,条理清晰道,“因为是我放走的,所以才只是关了我的禁闭。”
自己的亲孙子,总得护着不是。
陆铭寒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感觉到自己的视线已经渐渐迷惘,但是脑袋还是格外清晰,他摸到旁边不知什么牌子的生啤倒了一杯,酒水都从杯子里溢了出来。
仰头喝了一口,淡淡道,“墨谦,韩易已经死了,这个消息瞒不住。”
“她要是知道了真相,我这么久的处心积虑,都会功亏一篑。”
甚至有可能,她再也不会原谅他。
许墨谦靠在沙发椅背上,一只手捏着自己的眉心,仰头看着天花板上装饰精致的水晶吊灯,半晌,才叹了一口气,“要么摊牌,要么永远不让她知道,你自己好好想想。”
“摊牌?”男人缓缓抿了一口酒,重复念了一遍这两个字眼,冷不丁地嗤笑,“墨谦,这件事根本没得选择,韩易已经是个死人了。”
而傅思暖知道,也是迟早的事。
许墨谦硬朗的五官俊逸非凡,利落的板寸,身上的衬衫也衬得他身姿挺拔,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军人独有的作风姿态。
他勾唇笑了笑,“那也不一定。”
“什么?”
“既然世界上没有韩易,那我们就造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陆铭寒蹙眉看着神色莫变的男人,刚才的醉意都适时清醒了几分,嗓音沉沉道,“你的意思……”
“对,”许墨谦将被子放到了桌上,闲散地看着他,“找个人冒充韩易。”
陆大公子觉得这个男人大抵真的是脑子有问题了,还是治不好的那种,“你说的轻巧,世界上哪里有一模一样的人?”
许墨谦随之嗤笑了一声,“现在整容手术这么发达,还怕找不到一样的?”
只要有七八分像,也可以变成韩易的样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真理。
陆铭寒眯着眼睛看着手里的酒杯,半晌,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既然已经无法挽救,那就用尽一切手段,把她留在身边。
……
外面的雨并没有停下来。
傅思暖给邵凡和叶景都打了电话,却是丝毫没有消息,许墨谦的电话也处于关机状态,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去哪里找。
陈斐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她还以为是回过来的电话,下意识地直接按了接听。
“啧啧,陆太太怎么电话接得这么快?”
傅思暖的眉心再次拧了起来,冷声喊道,“陈斐。”
“嗯?”
她的声音凉薄,“我不觉得你给我打电话是为了叙旧。”
“你不是说要跟我算账吗?”陈斐的声音伴着雨声从话筒里穿出来,“既然现在傅泽晨已经救出来了,我想我们应该谈谈我们的事。”
“我没空。”
陈斐坐在咖啡馆,看着外面几乎要席卷整个城市的大雨,不经意地蹙了蹙眉,“我也是看今天下雨,难得空出来时间,你要是不愿意谈,温言的事可就真成了秘密了。”
傅思暖真的是朝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他的事我没兴趣。”
“那温家的事呢?温大小姐的事你总该有兴趣知道。”
女人的声音有些轻佻,字里行间都带着她不去不可的笃定,傅思暖捏着手机的手,指节已经泛白。
现在好像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拿捏着她的软肋。
陆铭寒是这样,沈瑾之也是这样,现在就连一个无关紧要的陈斐也来开罪她,是不是这几年事不关己多了,一个个都长本事了。
她眉目带着不轻不重的戾气,嗓音也冷硬地厉害,“陈斐,有些事说与不说并没有很大价值,你最好想清楚。”
“我想清楚了啊,”女人闲适地回了她一句,“南稍路蓝山咖啡,一个小时后见。”
傅思暖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深吸了一口气,抬眸看着窗外的大雨,半晌没有别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