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为营:挚爱心尖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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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了,我不会再这么惯着她了。”低沉的磁性嗓音阻止了她要说出口的话。
傅思暖看着自己好像没有什么非辩驳的理由,所以识相地闭了嘴。
这边医生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喋喋不休,“不是我说你们,小两口之间应该互相扶持,不能因为私人情感耽误了病情。”
“没办法,”陆公子抬眸看着女人温淡的小脸,挑起唇角笑了笑,“平日总是惯着,脾气现在挺大的。”
“你这伤口最少半个月,要是愈合好了还好,愈合不好的话极有可能感染,这几天你就安心待在医院吧。”
“既然你平日那么宠着你老婆,现在就让她好好照顾照顾你。”医生收拾好托盘架,还不忘嘱咐。
陆大公子英俊的眉皱了起来,“可以提前出院吗?”
“怎么,心疼了?”医生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傅思暖身上,“做你老婆还真是享清福啊。”
还真是漂亮女人最好命。
“你就好好待着吧,如果提前出院造成什么后遗症,医院概不负责。”
病房门再次被关上。
傅思暖看着男人的伤口,突然低了低头,呼吸有些紧绷,“陆铭寒,对不起。”
“今天是我不分青红皂白过来冤枉你,还害的你的伤势加重。”
总归是她不对。
陆大公子漆黑的眸子看着有些低姿态的女人,挑起了唇角,“现在知道服软了?”
“可能是我们的相处方式本来就有问题,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她五官很温凉,连带着语气也有些压抑。
陆铭寒垂眸看着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嗓音低沉性感,“帮我换个床单?”
傅思暖自知理亏,一言不发地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来了一套新床单,问他,“能起来吗?”
男人嘴角轻嗤着笑,“你觉得呢?”
“我扶你?”她抱着被子扔到了沙发上,把一边的椅子推了过来,声音难得柔和。
陆公子垂眸看着弯腰要拉他的女人,漆黑的眸幽暗而深邃,“你说话不带刺的时候,看着顺眼多了。”
他直接站起身坐在了椅子上,步履稳健,没有丝毫受伤的样子,眉目也是干净而英俊。
傅思暖低眉顺眼地把床单和被罩都换好,很是居家的模样,咱们的陆大公子垂眸看着她翘挺的臀,又开始忍不住遐想了。
“吃过早饭了吗?”他看着女人收拾好一切,随口问道。
傅思暖转过身,顺手拿起了自己的包,“陆先生,床单我也换过了,你现在好好休息,我还要上班,就恕不奉陪了。”
“医生不是让你照顾我?”
“陆公子你也说了,是医生。”
她从没承诺过要照顾他。
“真这么绝情?”陆公子漆黑的眸锁在了她的脸上,“陪我吃个饭?”
“我吃过了。”
这下明里暗里都拒绝地很彻底。
他站起身来,将桌上的手机拎了起来,嗓音性感中带着威胁,“我记得你们公司还有个项目需要我这儿审批?”
她皱起好看的眉,看着有些无理取闹的男人。
“我伤口好的快一点,早点上班,你们就可以早点开工,嗯?”
“我不缺那一个项目。”
大不了不做了,傅氏的项目大大小小多了去了,不缺这一个。
第67章 不给吹他还就不吃了?什么富贵病()
窗外的光亮在病房里格外明亮,陆铭寒对上她的视线淡淡笑了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开罪你了,为了避着我,不惜扔掉做了五年的项目。”
“我说过,只要在A市,你避不开我。”
傅思暖眨了眨眼,突然有些无辜地看着他,“所以陆先生现在是需要我陪着你吃饭?”
陆大公子淡淡睨了她一眼,“你一大早过来质问我,我现在就让你陪我吃个饭,你就不乐意了?”
真的是有够不开心。
“那我在这陪你吃完饭,你放我走?”
傅思暖眉目很冷艳,咬着唇角像是在询问,“需要我去买吗?”
“已经有人去了。”
她安静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助理拎着营养餐过来的时候,傅思暖正跟温大小姐聊得不亦乐乎。
“你下去吧,我在这里就好了。”她抬眸看了病床上的男人一眼,平淡开口。
陆大公子正坐在床上浏览文件,双手在键盘上打的飞快,他不经意间看到女人的身影,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角。
傅思暖乖巧地盛好汤,端端正正放到了病床旁边的桌子上。
“好了。”
陆铭寒从屏幕中抬起头来,“你不吃?”
“我现在不饿,”她伸手舒缓着自己的长发,“你快吃,吃完我就回去了。”
陆大公子睨了一眼桌上,视线又回到了电脑屏幕上,“你放那吧,我忙不过来。”
“是你让我陪你吃饭的。”傅思暖站地笔直,温淡的脸上有不满的情绪出来。
陆铭寒再次抬眸瞧着她,“要不你喂我?”
“你只说陪你吃饭,没说我还得伺候你。”
“喂完你就可以走了,不然你就在这儿耗着,我什么时候有兴致了,吃完饭再放你走也不迟。”
他的语气很淡,但字字句句都带着胁迫的味道,傅思暖自然是听懂了。
门口的黑衣保镖并不是傅思暖的对手,但是她委实不想闹得太难看。
拧了拧眉,半响还是捏着勺子喂到了男人唇边,“诺,”
陆铭寒双手在平板上打字,他抬眸看着女人难得温顺的模样,唇边碰了碰勺子的边缘,眼角眉梢挂着星星点点的笑,“有点烫。”
女人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他,把勺子放回了碗里,“那就等凉了再吃。”
“我现在很饿。”
病房内很安静,傅思暖秉着早死早超生的觉悟,拿起汤勺放在唇边吹了吹,再次把勺子喂到了男人唇边。
陆大公子颇有些满意地接受了她的“喂食”。
“……”
她看着男人直勾勾的眼神,眉目当即就凉了下来,“故意的?”
不给吹他还就不吃了?什么富贵病!
拧眉思考了一会儿,她直接拿着小碗送到了自己唇边,一口气喝完了碗里剩余的鱼汤,然后将小碗放回了桌上。
“陆先生,该陪的我都陪着了,现在汤也喝完了,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反正他看起来根本就不饿,存心在整她。
陆铭寒干净又英俊的眉目很是好看,他抬眸,看着女人唇边还有些许汤渍,危险的眸子眯了起来,“汤不是全进你肚子里了?”
“我觉得陆先生应该不饿。”她说。
真的饿了的人是不会做出这么不厚道的事情的。
病房内消毒水的味道和女人的馨香参杂在一起,陆铭寒的眸底的不安分因子在刹那间爆发,在傅思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唇已经袭了过来,她一时间忘记了挣扎。
他的舌尖一寸寸略过她的领地,将她口腔中汤的味道席卷地干干净净,只余清冽的男性气息。
傅思暖反应过来,用力地推开了他,呼吸都有些颤抖,“陆铭寒,你是不是有病!。”
早知道他要吻,还喂什么饭,直接打架走人。
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陆大公子舌尖顶着上颚,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眉目寡淡的女人,富有磁性的声音缓慢的响起,“你把我的汤都喝完了。”
“那你也不能……”
她的瞳眸渐渐放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因为她喝了他的汤,所以他这是在报复吗?
“这难道不算是你在邀请我?”男人的嗓音低低徐徐,在病房里异常清晰。
应该说是一种直白的暗示。
只不过女人没有意识到。
傅思暖双手握成拳,死命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陆铭寒,在A市最卑鄙无耻的人,除了你我找不到第二个。”
这个男人好像近乎于病态,所以合情合理的追求,都变成了威逼利诱的胁迫,变着法的让她难堪。
男人睨着她,看起来有种睥睨众生的疏离感,“我以为你应该早就习以为常了。”
他到了现在,还没有把她据为己有,可以说是很好脾气了。
“暖暖,你从来就没有拒绝的权利,就算有,也是我给你的这个机会。”
傅思暖的脾气一贯很好,一般只有面无表情和不太开心这两种情绪,可最近显然有些超出预料。
她咬着唇角,温淡的脸庞突然溢出淡淡的薄笑,“那我应该感谢陆大公子给了我这个机会。”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她将自己的长发揽到脑后,又恢复了一贯清清浅浅的模样。
清心寡欲到令人发指。
男人眯了眯狭长的眸子,“邵凡在楼下,让他送你回去。”
傅思暖已经懒得反驳,转身踩着高跟鞋直接往外走,打开门的时候,刚好看到了迎面走来的男人。
目光没有丝毫停留的,直接越过男人离开了。
许墨谦站在病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侧目睨了眼门口的方向,嗤笑了一声,“怎么,又被女人拒绝了?”
还整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病床上的男人淡淡撇了他一眼,“她不是也没正眼看你。”
许墨谦坐在病床前,冷峻的五官英俊又刻板,问他,“你真的决定好娶她了?”
陆铭寒拿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有些不甚在意的口气,“苏安诺最近和韩易打得火热,你再不好好看着,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你是怕傅思暖找你,让我放过韩易吧。”许墨谦垂眸看着男人,一副了然的表情。
傅思暖那底子可是一路黑的,家大业大,随便一查就是个黑窟窿,就算查不出来,都能安一个无证之罪。
要是市长的位子换了别人,第一个要查的就是傅氏集团。
也得亏傅思暖现在是陆大公子看上的女人。
不然早凉凉了。
第68章 一言不合就谈到床上去了()
陆铭寒受伤住院,上班了还有一大堆事情需要解决。
傅思暖也是难得有空闲时间陪温大小姐安排生日宴。
温家的别墅之前和傅家都在北池,后来南山那边开发了之后,空气质量和环境都很达标,也就搬了过来,这也就是温大小姐之前为什么偏偏会被陆公子捡到。
宴会前夕,傅思暖难得在温家别墅里,靠在软椅上抿着红酒,房间里暖意融融地,让人心醉。
“阿暖,我下周就要离开了。”温大小姐坐在厚厚的地毯上,手里拿着笔在写写画画。
傅思暖眯了眯眸,看着杯中摇曳的酒水,声音很低,“走吧,走的那天我去送你。”
“不过,”她抬了抬头,目光盯着垂眸画画的女人,“你老实告诉我,你们两个到哪一步了?”
她突然有些害怕女人说出的事实,她宁愿她的猜测是假的。
温心榆画画的手顿了顿,黑色的长发掩住了她的神色。
许久后,她才扬起脸来,声音很淡地陈述,“如你所想,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傅思暖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他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么。
“阿榆,”傅思暖坐直了身子,挪到了女人身前,“如果真的放不下,我有办法让他娶你。”
是个人总会有软肋。
更何况,温大少也不想温心榆离开。
“他心不在我这里,把我娶回家,我不开心他也不痛快,何必呢?”
“我是温心榆,只要我想嫁,就有无数的优质男人愿意娶,我凭什么要把我的大部分人生都耗在他身上。”
她的语气说得傲慢无比,甚至掩盖掉了眸中暗藏的苦涩的味道。
傅思暖垂眸看着女人手中的画,应承着,“嗯,说的好像挺有道理,可你不是追了这么多年,真打算就这么放弃?”
温大小姐的画上是她的素描像,她躺在软椅上,栗色的卷发遮住了半张脸,手上是握着红酒,姿态被完完全全地展现了出来,竟有些柔弱无骨的娇媚。
“傅思暖,”女人皱着眉头哼了哼,“有你这么损我的吗。”
“阿榆,你的性子别人不清楚就算了,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老实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办。”
她总不会相信她就这样离开了。
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温大小姐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恬静的五官很是精致,她将画板扔到一边,整个人半仰着躺了下来,长发铺散在地毯上。
“阿暖,感情这事怎么能说收手就收手呢。”
毕竟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