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为营:挚爱心尖宠-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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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开始就偏离了轨迹,现在越走越远。
这几日,她还是如往常一样地不怎么出门,甚至还偶尔能跟李妈满心欢喜地聊聊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她不是睡着就是再看书的途中睡着。
直到她的伤口结痂脱落,小腿上的伤已经不妨碍走路,傅思暖赶才一大早去了郊区的基地。
陆铭寒早上起来的时候,早就已经不见了女人的身影,他蹙眉去拨打她的电话,倒是很快被接通了。
“你现在在那儿?”
他问地急切,傅思暖坐在车后座,看着面前的军区基地,眉心轻轻拧了拧,“陆铭寒,等我回来,不会很久的。”
她顿了顿语气,“等我回去之后,我会解决好一切。”
说完也不等男人回话,直接兀自挂断了电话。
张晟看着汽车后座的面容温淡的女人,摸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轻声道,“我在这里等你。”
第193章 我会让他死心()
女人抿着唇角下了车,踩着高跟鞋,熟门熟路地进了军区大院的大门,并没有人拦着。
许墨谦正在训练场地做体能训练,视线不经意就看到了门口处穿着红色大衣的女人,索性从单杠上利落的翻身跳了下来。
很少有女人能驾驭得了这种颜色,傅思暖就是其中一个。
她从来不穿红色的衣服,阿榆都说她冷白皮不穿鲜艳的颜色,简直是暴殄天物,现在白皙的肤色衬着正红的口红和大衣,在冰天雪地里,有种别样的美感。
他走上前,冷峻的眉眼没有太大的表情,“你这一大清早就过来,来者不善啊。”
傅思暖也是直截了当地直奔主题,“韩易死了对不对?”
许墨谦轻轻活动了一下脖子,训练服在他身上更显骁勇,他只是轻笑了一声,“我好像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路面的积雪都被清理,但是其他的地方仍旧银装素裹,傅思暖眉心并没有放下来,嗓音也是冷淡地厉害。
“那我是不是应该告诉苏安诺,告诉她,韩易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死了,现在在傅氏大楼的,只是你们的一个傀儡。”
男人的眉心已经拧了起来,“你威胁我?”
“许墨谦,”傅思暖背脊挺地很直,眉眼凉薄,“你们瞒天过海的招数倒是了得,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们。”
他低低嗤笑了一声,“要不是他压根没打算瞒你,你以为检查结果能那么快出来?傅思暖,死都已经死了,你现在这副样子,是打算玉石俱焚还是为爱殉情?”
“别做你的白日梦了,如果不是铭寒心里还有你,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他索性也是摊开了说,也算是在为自己的好兄弟打包不平。
“是么?”傅思暖冷冷地笑了一声,“合着我还得感恩戴德他喜欢我?”
“看来你还真是失忆了。”许墨谦有些不甚在意地摇了摇头,转身就往身后的训练场地走,边走边道,“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你们自己谈。”
这躺浑水,沾不得。
当初就不应该相处什么劳什子冒充,现在还没正是开始呢,倒是他先认怂了。
“傅姐姐。”不远处突然传出来了一个女声,她侧身,就看到了不远处小跑着过来的女孩。
许墨谦脸色立即沉了下来,捏住了女孩的手腕,“回去!”
“我不要,”苏安诺想也不想地就开始挣扎,“许墨谦,你不能这样,我还有些话要问问傅姐姐呢。”
女孩的眉心拧着,满满胶原蛋白的小脸蛋也带着些许潮红,傅思暖看着男人面色不善的表情,随即勾了勾唇角,“许墨谦,你觉得是那些我迟早就会知道的真相重要,还是苏小朋友的心更重要?”
男人动作僵硬了几秒,突然弯腰扛起了女孩,对着不远处过来的士兵冷声道,“带傅小姐去休息室。”
傅思暖抿唇看着远去的两个人影,唇畔的笑意慢慢收回,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孤傲冷艳。
休息室里的家具陈设都是中规中矩,大部分都是中式的样式。
傅思暖弯腰捏起桌上的小茶杯的时候,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她回头看着出现的门口的男人,垂眸打量着手中的瓷杯,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兴致。”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许墨谦迈着长腿走到了沙发上,抬眸看了女人一眼,“你想跟我谈什么?”
他问地随意,傅思暖弯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重复问道,“韩易死了,对不对?”
许墨谦熟络地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真正知道是一回事,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傅思暖捏着瓷杯的手微微收紧,甚至能看到指节都有些泛白。
她将瓷杯放在了桌上,继续问道,“傅泽晨也是你欲擒故纵放走的,对不对?”
男人冷嗤了一声,“傅思暖,别把你们那些龌龊的手段放在我身上,人的的确确是我放走的,但是用他对付沈瑾之,我许墨谦还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对了,”他象征性地弹了弹烟灰,“如果不是你去了墨尔本,他完全可以安然无恙地回来的,可是他为了救你,放弃了翻盘的机会。”
如果不是他提前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又怎么会和沈瑾之同归于尽。
这女人还真是个祸害。
傅思暖喉间梗塞地已经说不出话来,指甲深深地没入皮肉里,她甚至感觉到了掌心浓稠的血液。
许墨谦看着女人的神色,脸上的表情更加不屑了起来,“我本来是不想告诉你的,不然让铭寒见了你这副样子,说不定连兄弟都没得做,但是怎么办呢,这些事可是你逼着我告诉你的。”
本来就应该是永久的秘密,韩易的死也不会有任何人发现,可偏偏陆铭寒这货还想着什么崇高的爱情理念,非要用感情征服一个女人。
你说脑袋是不是秀逗了。
休息室里飘散着淡淡的檀香,傅思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狠狠地揪住了。
她闭了闭眼,视线落在了男人身上,“那正好如了你的愿,我会让他死心。”
许墨谦捏着烟的手明显地顿了顿,“你们的事我管不着,但是你要让他死心,最好不要在今天。”
不然那厮得过来把他生吞活剥了不可。
怂恿他媳妇离婚,这罪名可不小。
傅思暖五官依旧冷艳,高高地扬起自己的下巴站了起来,嗓音淡漠凉薄,“那也正好,你们两个的事,我也同样管不着。”
她说着就要往门口的方向走,在快要出门的时候,又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冷笑道,“韩易的死迟早会人尽皆知,到时候,我等着看苏小朋友要死要活的样子。”
男人捏着烟的手,狠狠地抖了抖。
之所以她敢于反唇相讥,完完全全就是看清了韩易在苏安诺心中的地位,韩易的死,必然会引起不大不小的波动。
其实死亡并不是不能接受,只要不去触及那些伤口,就可以不加在意的自欺欺人,反正人活着,总需要一个理由坚持下去。
当初面对傅氏股东的刁难,她都咬着牙全数抗过来了,现在的这些,不过是无关痛痒罢了。
有时候,死去的人,反倒是一种救赎。
第194章 我们离婚吧()
傅思暖踩着高跟鞋回去的时候,别墅里并没有出现男人的身影。
她百无聊赖地捏出一瓶红酒,懒散地坐在落地窗前的吊椅里,慢慢悠悠地细细品着,心底却是平静地厉害,好像周遭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一般。
外面的寒风有些凛冽,眼看着再过一个月就要过年,天气还是冷地刺骨,去年除夕夜的时候,她百忙之中连夜赶到圣心教堂里,一个人看着时钟跨过了十二点。
那晚的傅泽晨还在叙日利亚,阿榆兴冲冲地给她打跨国电话说新年快乐。
但是转眼到了现在,也不知道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了。
陆铭寒回来的时候,本来压抑暴怒的心情,在看到椅子里安静躺着的女人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突然泄了气的皮球,所有的不满和压抑统统消失了。
寒风有些冷,傅思暖觉得背脊发凉,不自觉的就睁开了眼,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她眯了眯眸,才发现他下巴已经有了浅浅的胡渣。
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笑道,“你去哪里了?”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傅思暖拧了拧眉,觉得这样看着他有些累,索性垂下头来动了动脖颈,“许墨谦不是应该告诉你了吗,也就那些事。”
说着,她就要站起来。
陆铭寒适时地抚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圈在了怀里,她下意识地就挣开了。
她微微后退了一步,看着他,说,“我们离婚吧。”
这是这么些天来,她头一次把这个话题重新挑起来,也是最后一次,她想了无数个夜晚,无数的时间,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结果,她,要离婚。
不管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威逼利诱也好,内心使然也罢,现在都应该结束了。
陆铭寒揽着女人的手还停在半空,但是所有的动作都僵住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握成拳,原本温和的五官也染上了不轻不重的戾气。
“你说什么?”
傅思暖抿了抿唇,像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陆铭寒,你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我的软肋,现在这样咄咄逼人有什么意思呢?”
“不管你为了什么,我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已经不重要了。”
她闭了闭眼,有些口不择言,“如果我是她,你这十一年不过是你的愧疚,如果不是她,你现在把我困在你身边也是徒劳无用,这两个结果,从来都与爱情无关。”
外面的寒风还在不断席卷,傅思暖身上穿着白色的毛衣,一阵阵凉意爬上了脊骨,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
“呵,傅思暖,”男人突然冷嗤了一声,步步朝她逼近,“你那里来的勇气说出这些话,你倒是说说,傅泽晨的存在是什么?也是愧疚么?”
“其实我们谁也不比谁高尚,你说我用尽手段得到你,你不也为了一个男人甘愿做陆太太。”
傅思暖倒是懒得跟他争论什么大道理,说什么她从来没有喜欢过傅泽晨这类的话。
更何况就算说了,他还会以为她在暗示他。
她后背抵到了阳台上的栏杆,手不自觉地抓住了栏杆的扶手,一字一顿道,“正因为我们都一样,所以有些人才是特别的存在。”
“我答应和你结婚的时候,我也想过做好陆太太,可是陆铭寒,这机会是你亲手毁掉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要的东西你既然帮不了我,那么我傅思暖也不再是陆太太。”
她清晰的感受到了男人的怒气,但还是不加示弱地扬了扬下巴,眉眼里满是倨傲。
陆铭寒将她逼到退无可退,双手撑在她身侧的栏杆上,将她圈进了怀里,冷笑,“你是不是非得惹怒我?”
“是你一直抓着我不放。”
“是么?”他眉梢的笑意带着显而易见的凉薄,“我倒是想知道,墨谦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让你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跟我谈离婚。”
傅思暖抿唇看着他,“你不信他?”
两个人这么多年的兄弟,他竟然不信他?
“陆铭寒,他说的任何话都对我起不了任何作用,”她深吸了一口气,“我想跟你离婚,不过是一开始就决定好的,并不会因为任何因素而改变。”
男人眼底的戾气愈发重了些,“所以,你从来没有想过要跟我在一起?”
傅思暖愣愣地看着她没有说话,但是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她从来就没想过结婚,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陆铭寒,说她是心理疾病也好,强势无谓也罢,她都不想成为婚姻的负累。
不过是正午时分,天气被乌云遮着,却是没有一点要下雪的意思,傅思暖身后就是后花园,两层楼的高度,说不上害怕,但还是有些胆战心惊。
尤其是面对男人的眼神的时候。
她偏了偏头,下意识想要推开他,“陆铭寒,我是跟你谈离婚的,不是要你剑拔弩张想要弄死我的。”
她的手刚碰到他的手臂,就被紧紧攥住了手腕,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了头来,嗓音凉薄地吓人,“我的陆太太,想要跟我谈离婚,我难道还要欢天喜地迎接着?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道理,嗯?”
傅思暖觉得她的下颚已经被捏地没有直觉,但是双眸仍旧毫不避讳地和他对视,“那你想要怎么样?你应该清楚,我不可能喜欢你。”
她这一句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