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包小娇妻:BOSS,我们不约-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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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澈似没有察觉,微微弯腰,仔仔细细地帮着凌初夏掖了掖被角,这才冲着华嫂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卧室。
华嫂也跟着出了卧室,门轻轻地带上,卧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凌初夏的眼睛缓慢地睁开,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底慢慢浮上迷茫,第一次开始觉得,时澈对她的举动,很奇怪。
刚才她是痛得忽略了其他事情,可是现在安静下来想想,很多细节,一一地浮现上脑海。
第233章 受伤(9)()
时澈抱着她去医院的时候,她感觉到他的手在抖,医生帮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她痛的哆嗦,时澈抱着她,然后呵斥医生。还有刚才……他细心地为她盖被子。
他分明是厌恶她的,可是她受伤了,她却隐隐约约地能够感觉到他对她的紧张。
时澈紧张她吗?
原本这个想法,她几乎想都不需要想就可以否认的,因为这三年,她看的太透,早已经有了自知之明了。
可是现在,她忽然间觉得有些迷茫了。
如果时澈真的讨厌她,又为什么会在她受伤了那么紧张地送她去医院?如果说之前,她那晚跑出去,时澈担心地找了她一个晚上,是为了时家的声誉,那么这次呢?
这不是发生在外面的,这是在家里,别说她受伤了,就算是她死了,也传不出去外面,也损害不了时家半分的声誉。
凌初夏秀眉蹙得紧紧的,努力地去想,想来想去,最后,一个念头,慢慢地在她的脑海里定格,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攥住了身、下的被单。
或许,时澈又把她当成姐姐了?
因为曾经,时澈也对她很好很好,好到现在她都无法从记忆里抹去一分一毫,那几乎是她三年来,最温暖的一段时光。她小心翼翼地收藏着,不愿意遗忘。即使后来,时澈对她那样的坏,她也很感谢,曾经他对她那样的好。
这三年,她逼着自己温柔,逼着自己贤淑,逼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变成姐姐的模样,就是希望时澈能够喜欢她点儿,能够让她好好地完成时夫人的任务,守好少夫人的位置。
所以,她也从来不曾介意过时澈把她当成姐姐,只是,现在这个念头闪过,为什么她会感觉到喉咙像是被一只大手掐着,难受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时澈本来就是喜欢姐姐的啊,如果时澈能够把她当成姐姐,她的日子会好过很多,就像是新婚初期那样,可是为什么,她现在竟有点不愿意时澈把她当成姐姐了?
凌初夏猛地闭上了眼,深深地吸了口气,用力地在脑海里否认。
不……她这样是不对的,她不能这样想。
她现在唯一要想的,就是如何怀上孩子,完成对时夫人的任务,守好位置,等着姐姐回来。
其他的,她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能想。
时澈喜欢姐姐,那么她就当姐姐,姐姐也很快就回来了,到时候,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一切都会回归到原点的。
…
不知道凌初夏是不是被自己忽然涌出来的一些想法吓到,以至于一晚上,她都不敢往时澈身上看一眼。
而当时澈掀被上…床,躺到床…上的时候,她的心咯噔一下,竟下意思地屏住了呼吸,明明两个人一如之前那般,隔得老远,可她的心,却没有办法和之前那样,平静如水。
时澈一躺下,便感觉到凌初夏呼吸加重,身体也睡不安稳,细细地颤抖着,他以为她脚痛得难受,眸底光芒微闪,慢慢地伸出手,握住了凌初夏的手,声音很低很沉,“如果痛得难受,就抓着我。”
第234章 受伤(10)()
凌初夏没有想到时澈会忽然握住她的手,呼吸猛地一滞,双眸微微瞪大,反射性地就想要抽回手。
然而,她的手动了动,却还是没有抽出来,而是安安静静地任由时澈握着。
她说不出来是她不敢抽出来,还是不想要抽出来,她只知道,时澈握住她手的那一瞬间,星跳快速慢慢地加速,脸颊也慢慢地开始感觉到热度,连同她的呼吸,都开始不顺畅了。她大大地睁着眼,很努力地克制着自己这些奇怪的感觉,时澈却忽然侧过脸,黑眸望向了她,凌初夏浑身不自觉地绷紧了。
时澈黑眸淡淡地落到了她的侧脸上,她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唇上也没有什么血色,卧室内幽黄的灯光照着,脸色越发显得不好。
时澈眉心蹙了蹙,开口的声音,不自觉地含着一丝担忧,“还是很痛吗?”
凌初夏被自己的乱七八糟的心思吓的,都忘记了她脚痛的事情了,听着时澈这么一问,她直觉就是摇头,可一摇完头,她又担心被时澈看出她心底那些想法,还不如就让时澈误会她是脚痛呢,然后她立即又点了点头。
时澈看着她摇头之后又点头,黑眸里不禁划过一丝笑意,连带着唇边都勾起了些许弧度,“那到底是痛还是不痛?”
时澈的声音柔了下来,在暗夜里带着一种惑…人的感觉,凌初夏无意识地朝着他看了过去,对上他那含着柔光的黑眸,凌初夏怔了怔,心口却缓慢地升起了丝丝苦涩。
时澈忽然间变得这样温柔,还是把她当成姐姐了吧。如果是对着她凌初夏,他又怎么可能这样温柔。
凌初夏下意识地垂了垂眼,掩去了她眼底复杂的情绪,尽力地弯了弯唇,声音低低的回着,“不痛……。”
尽管她的脚很痛,可作为贤惠的妻子,她又怎么可能要自己的丈夫担忧呢?
凌初夏嘴里说着不疼,可时澈明明能够看到她额头因为疼痛而冒出来的细汗和无意识地蹙起来的绣眉。
可她仍旧撑着笑,对他说不痛。
时澈眼底的笑意渐渐褪去,唇角的笑意也慢慢地变成了自嘲,早上那个会抓着他,说时澈好痛的凌初夏,再一次消失了。
她终究,还是那个,三年来,安分守己,兢兢业业的好妻子。
时澈冷笑了一声,倏地甩开了凌初夏的手,用力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然后起身,大步流星地离开房间。
因为时澈的动作太快,也太过忽然,凌初夏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人已经离开了,凌初夏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时澈离去的方向,愣了好一会儿,才眨了眨眼,回了神。
好端端的,时澈这是怎么了?又生气了吗?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啊,为什么时澈又忽然……生气了?
凌初夏极是不解地皱着眉头,却是怎么也想不通,不过,凌初夏倒是挺快就释然了,这三年来,时澈每每忽然发脾气的事情,并不在少数,她又有哪一次能够猜透?
第235章 只剩下两个月(1)()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的人格外的脆弱,凌初夏看着自己的手,被那么毫不留情地甩开,刚才有多温暖,现在就有多冰冷。
时澈忽然生气,是不是因为意识到,她是凌初夏,而不是凌云舒呢?
就算她想把自己当成姐姐,终究也只是一个奢望吗?
…
凌初夏一整晚都没有睡好,脑海里走马灯花的,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再加上脚痛,一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安宁,以至于第二天,她早早地就醒了。
不过她这个醒,倒不是因为做梦,也不是因为脚痛,而是……她想上厕所。
只是因为醒来的时间有点早,凌初夏根本不敢去麻烦时澈,自己又没有办法下地,只能强行忍着,然而人有三急,这个还真的不是想憋就能够憋得住的,凌初夏在床…上翻了几回,怎么睡都不对劲,又因为时澈就睡在旁边,她根本不敢大动作,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挪着身体,脸色都涨得通红。
哪怕凌初夏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可时澈还是醒了,黑眸微微睁开,眼底还透着一丝初醒的慵懒,可在对上凌初夏的眼睛的时候,黑眸已是一片清明,他看着她,嗓音沙沙的,语气带着一贯的冷淡,“你干什么?”
凌初夏没想到自己还是吵醒了时澈,眼神有些慌乱,忙道:“对……对不起,吵醒你了。”
听着凌初夏那句对不起,时澈眉心蹙了蹙,神色不变,只再重复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凌初夏不好意思和时澈说她内急,可不说,她真的得憋死,衡量了一下,凌初夏眼神闪烁着轻咬了咬下唇,声音低弱如蚊,“我……我想上厕所。”
话说出来的时候,凌初夏双颊更红了,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了,虽说她和时澈已经三年夫妻,但实际上,他们之间却陌生得很,陌生到她会觉得很尴尬。
她垂了垂眼,正准备开口,麻烦时澈能不能帮她找一个拐杖什么的,时澈已经起身,双脚落地,然后弯腰,一把把她打横抱起,朝着浴室走去。
身体腾空而起,凌初夏先是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道:“不,不用,你帮我找个拐杖扶手什么的就可以了。”
时澈仿佛没有听见凌初夏的话,直接把她抱入浴室,放她坐到马桶上,直起身,黑眸淡淡地看着她,“好了叫我。”
丢下这句,他直接转身出去,徒留凌初夏呆滞地望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没法回神。
她原以为,昨晚他忽然生气,就不会再理她了呢?没想到,她吵醒他了,他不担没有生气,甚至还抱着她来浴室。
凌初夏呆呆地坐在马桶上,眼神里再一次浮现了迷茫和不解。
…
出来的时候,自然还是时澈把她抱出来的,凌初夏因为疑惑,眼神有些呆滞,而时澈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碰到她的脚了,痛疼袭来,凌初夏不由地痛呼了一声。
第236章 只剩下两个月(2)()
时澈黑眸一凛,下意识地朝着凌初夏的脚看去,凌初夏的脚因为疼痛微微颤抖着,而昨天包扎的纱布,早已经被血液渗红,血迹已经有些干涸,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时澈的双手用力地攥了攥,当即转身去拿了药,然后回来,蹲在了凌初夏的身前,抬起她的脚,搁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开始去接凌初夏的纱布。
凌初夏虽痛的厉害,却也不好让时澈帮她换药,她强忍着痛,哆嗦着声音道:“少爷,我……我自己来吧。”说着,她伸手就要去自己解纱布。
因为有些慌张,她解纱布也没有章法,直接扯开,然而纱布经过一夜,早已经和伤口黏在了一起,她这样用力一扯,皮肉被扯起,痛的凌初夏冷汗直冒,再次痛呼了声。
时澈的手顿了顿,眸底浮现一抹冷意,他黑眸轻抬,扫了凌初夏一眼,声音冰冷至极,“给我坐好。”
凌初夏被他这句话震得,一个哆嗦,手当即就收了回去,再也不敢乱动了。
时澈这才伸手,继续去解凌初夏的纱布,可即使他下手已经很轻了,凌初夏仍旧是疼的浑身直颤抖,只是,她用力地攥紧双手,死死地咬着下唇,不敢让自己再发出声音,惹时澈不快。
时澈为凌初夏清理伤口,药水淋在伤口上,凌初夏的手抖得厉害,她却始终克制着,甚至连一声痛都没有喊,宁愿咬着自己的下唇,咬得都要出血。
他记得,曾经的凌初夏不是这个样子的。
曾经的她,似乎是格外的娇气,她本身并不是一个娇气的人,但那一段时间,她或许是被他宠得特别娇气,就连手指割破了一点,见了一点血,她都能够哭个大半天。
可是那个时候,他的心却是甜的,无论她怎么娇气,都有他宠着,他愿意她娇气,他喜欢她娇气。
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
她多难过,多痛,多委屈,她都不再对他开口,她对着他,永远都是强撑出来的笑容,永远都是掩饰在疼痛背后的无所谓。
她戴上了厚厚的面具,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得,再也不愿意让他看见。
时澈抬眸,看着因为疼痛而紧闭双眼的凌初夏,眼底竟慢慢地浮现了一抹悲哀,挥之不去。
时澈给凌初夏换好了药,收拾着东西站了起来,正要把药放回去,可脚还没有迈开,凌初夏忽地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
时澈黑眸扫向她。
凌初夏微微抬眼,对上时澈的黑眸,那双黑眸,无论何时何地相对,总能够让人感觉到压迫,她吞了吞口水,还是轻声说着,“你,你的手臂也受了伤,我,我也给你换药吧。”
听着凌初夏的话,时澈神情怔了怔,没想到凌初夏也注意到他受伤了,然而只不过一瞬,他便恢复了那面无表情,“不必。”
凌初夏分明注意到,时澈的伤口也已经裂开了,这割裂的伤口有多痛,她自己亲身体会的,时澈却无知无觉,若是不及时处理,感染了怎么办?想着,凌初夏并没有松开手,反而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