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爱归来,冰山总裁求放过-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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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吃饭的时间也不好一直讨论这事,她只能静静吃饭。
拿来自己的手机,看到了齐昊廷的微信提醒,她点进去看。
“别太劳累了,这件事有进展了再告诉我。”
她心中感激,多亏他来给自己指点迷津,连忙放下筷子回复。
“好,一定会告诉你这个军师的。”
发完这条信息她抬头,正看到闫远慌乱的避开眼神。
他在好奇自己发的内容?
不对,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干嘛,平常可没见他这样偷窥。
难道。。。他看到了这条信息?
她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随即有些眉目,不禁乐出声。
闫远脸更黑了,更加沉默的吃着饭。
“哎呀,这齐昊廷可真够意思。”邢菲放下手机,故意感慨道,一边特地观察着闫远的表情。
“果然能够给我排忧解难,这几年的友情不是盖的。”
于是闫远眼睛幽暗几分。
“也不知道他这样的好男人怎么还没找到女朋友,早知道。。。”
“砰!”邢菲被闫远放筷子的声音打断,心中窃喜等着他发怒。
然而闫远只是深深的看她一眼,兀自收起饭菜,还夺走邢菲面前的米饭。
“诶!我还没吃完呢!”
“不用吃了。”
他端着碗径直走入厨房,邢菲看着他背影。
他好像真生气了,于是邢菲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表现的有些太过火了?
假如闫远吃饭时夸赞其他女人的好,她也一定赌气的吃不下。
想完这些,她已经内疚的没了胆量,之前想故意捉弄他的想法也抛之脑后。
正想着,闫远已经从厨房走出,回到了卧室。
邢菲懊恼,她没事非要作什么嘛,这下好了,气氛冷冻至冰点。
她现在不敢面对闫远,只能灰溜溜的跑去浴室洗漱。
刚冲完澡,原本头上热出的汗也挥发,她要换的睡衣还在卧室,只能先裹着浴巾走出来。
到了门口,她反倒却步。
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撒个娇应该就好了吧,反正他也是自己的老公,吃醋是在乎自己的表现,她心中没鬼,不用怂!
壮着胆子推开门,没敢抬头看闫远所在,就着急的道歉。
“对不起,我是。。。唔!”
她被搂住,身体整个被紧紧的控制住,唇触碰到了冰凉。
柠檬香气盈满鼻腔唇齿,她惊吓的后退,直到身体退到墙旁,后背向后一靠,正压灭开关,整个屋内一片昏暗。
她原本因为紧张的心此刻又因惊讶而狂跳,在安静的空气中只能听见砰砰的心跳声,邢菲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面前之人的。
猝不及防,她身上原本不紧的浴巾滑落,邢菲吓的一抖。
带着沐浴露的芳香和清新。
不知不觉中,邢菲也由惊吓转变为投入,她胳膊环上他的脖颈,双手搭在他的脑后。
前方的高温,身后冰凉的墙面,她处于冰火两重天的境界,一下更是像在冰雪天泡温泉。
在她快要窒息时闫远才将唇移到她的耳后。
“你跟他说了什么?”
声音带着不满和质问。
气息扑在她的肌肤,邢菲感觉身体化为水,知道他果然在为这件事吃醋,也明白了他的态度,他不敢将自己怎么样。
“他是谁?”她调皮的语调反问他。
这时闫远将她微微托起,对她进行无声的惩罚。
邢菲轻哼一声,抱着他肩的双臂更用力。
“明知故问,嗯?”
邢菲受不住,“没说什么,就是我告诉他这个案件,他给我简单梳理一下。”
“就这么简单?”
“就。。。就这么简单。。。你,你轻点。”
直到邢菲的后背触到柔软的床,她的心才落下,就像一直在空中蹦极此刻终于安全到达了地面。
“没想到,我们大名鼎鼎的盛天集团总裁,还会因为一条微信吃醋,难怪我觉得今天的菜有些酸呢。”
邢菲窝在他的怀里,食指戳他的胸膛,打趣的说。
闫远任由她嘲笑着,声音依旧沉稳,“我看你是胆子越来越大,不过我不许你再去找他。”
邢菲微抬头对上他漆黑的眼睛。
“喂,你不能剥夺我和交朋友的权利。”
“不是禁止你交朋友,而是希望你和你这个前男友,能少些联系。”
邢菲听他将前男友这个词拎出来,之前心中的愧疚又泛出。
“好吧,是我的错,我少跟他说话就是了。”
她又窝回原来位置,认怂的说。
王颖曾羡慕的说,闫远是被她收服了,在外是凶狠的狼狗,在家就变成柔顺的小奶狗。
可她怎么合计,都觉得自己才是一只没有骨气的小奶狗,他一面露凶色,自己就摇着尾巴认输。
不行,她要扳回一城!她也要有些地位的。
“我腰疼,你帮我揉揉。”她想着就下达命令。
如果他不答应,她软磨硬泡也要让他按腰,她已经默默在脑海中想出计策。
就在她想的功夫,闫远的手已经轻轻在她腰间按摩起来。
“是这里疼吗?”他还体贴的询问。
他这么快答应让邢菲有些惊讶,但马上恢复状态。
“再往左边一点,不对,再往右,啊,再上面。”
她得寸进尺的指挥,直到她腰已经不再疼才作罢。
闫远重新搂好她,“这次是我失控了,下次我会注意些。”
邢菲自然知道他说什么,娇嗔的嗯一声算作回应。
凉爽的晚风吹进屋,即使两人抱在一起也并没觉得热,邢菲蹭蹭他脖子,困倦的合上眼。
再次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空,她惘然若失,换个姿势想继续睡。
腰没有想象中的疼,但浑身还是十分疲倦,赖在床上不想再动。
看来下次还是不让他吃醋了,最后遭罪的是自己。
闫远从屋外边打领带边走进屋,俯身在她脸颊上印有一吻。
“我去上班了,早饭做好了,记得用微波炉打热。”
邢菲还没睡着,但沉重的眼皮睁不开,只能迷糊的哼一声算是回复。
直到她已经听到,他这才不舍的出门上班。
邢菲再醒时屋内洒满了阳光,她眯起眼睛适应了一阵光线,再看向床头柜上的闹钟。
这一觉醒来已经十点多,她伸个懒腰才穿衣下床。
吃过饭便继续回到办公桌前,打算收拾东西去约好的盛天采访数据部经理。
不经意间注意到自己分析时写的纸。
原本被她圈圈点点的纸上此时多了许多笔迹,隽逸有力的字迹,邢菲不用问便知道出自于闫远。
她看着写满的纸,突然坐到椅子上打开电脑快速查找资料。
鼠标不断点击,滚动,她最后确认了一层后惊讶的倾在身后的椅背上。
竟然是这样。。。她还以为只是寻常的事件,看来果然像她想的那样牵扯出更多的事情。
原来他已经知道了啊,就是不知是早知道了,还是结合了她收集的资料想出来的。
不过事到如今这些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要整理证据。
她带着资料下午又跑去采访。
“我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压迫过员工,我们盛天一向主推不强求加班,总裁从来是只看结果的质量不看过程。”
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倒也符合他的形象。
“华国立一向努力,但效果往往差强人意,我也自然是安慰他两句,可没有让他如此拼命啊!”
“你们数据多少人?”
“大概八十人。”
“文件经常被反驳的有几人?”
“这就能去掉很多人,大概二十多个。”
“那平常闷不做声,工作努力但就是没有效果的,有几个人?”
“那还只剩两三个了,那个华国立自然在其中。”身旁的女生回答。
邢菲采访差不多,于是便说出自己的推测。
“在一个公司中,总有一个男人,他穿的简单,只会说说笑笑,不少人认为他很开朗,可是突然有一天,他沉默寡言,工作也不在状态,他自己的身体告诉他,已经消磨完所有精力。”
第185章 真相是什么()
“在一个公司中,总有一个男人,他穿的简单,只会说说笑笑,不少人认为他很开朗,可是突然有一天,他沉默寡言,工作也不在状态,他自己的身体告诉他,已经消磨完所有精力。”
经理连着邢菲身旁的同事都认真的听着邢菲徐徐道来。
“可是即使这样他也不敢停歇,他有家庭和孩子,最近又为了孩子可以上起好学校而努力,妻子每天都在数落他,还怀疑他和别的女子有染,他经受不住巨大的压力,累积起长年的劳累,导致他在熬了四天四夜后猝死。”
邢菲止住话语,大家不免惊讶,“邢菲你怎么知道的?”
邢菲站起身,“他的文件里有离婚协议书,绝对早就有了离婚的想法,加上他们邻里总是听见他妻子的咒骂声,不难推测出这点,加上他寻找的学校文件,那是市里有名的高等学校,学费也昂贵的无法承受。”
说完这些,邢菲叹口气,其中有为华国立去世的惋惜。
“既然这样,那就说明和盛天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们也赶快按照这个报道吧。”数据部经理激动的说。
邢菲点点头,“我们当然会按照真相来播,但是有一件事还有疑点,等我消除这个疑点后绝对会还盛天一个公道。”
邢菲走出公司,脑中不断回荡着那个日历,六月三十号,到底是什么日子。
“邢菲,既然你找到了原因,就直接报道好了,那些具体细节交给警察就好了。”一个同事不解的问着。
“对啊,我们是记者,只负责将案件报道叙述出去,要是每个案件我们都参与,那不得累死啊。”另一个立刻接茬,表达他的不满。
邢菲知道大家都不理解,明明可以轻松结束的案子,她为什么非要腾着,想必是实在不满才开口反应。
她心中有些歉意,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耽误了大家。
“那今天就将资料上交好了,辛苦大家了。”
回了公司整理好案件,她找到负责这个事情的警察局。
“这个案子死因简单,早已经已经收案了。”警察面无表情的通知她。
“但是还有没解释清楚啊。”她有些着急,直接和警察辩解。
警察放下手中资料,坐在座位上抬头看她,“这位小姐,请问这个案件是有人蓄意谋杀还是另有其死因?”
邢菲被问中,声音放小,“没,没有。。。”
“那不就好了,就是过劳死,至于他怎么过劳死的,我们实在没有时间去探究,和这个相比,那些连环杀人案更有价值。”
邢菲一时无法应答,只能沉默的走出警察局。
警察说的没错,每个职业都有不一样的标准,在迅速发展的社会,每个人都马不停蹄的奔走,不会因为哪天过劳死了一个人而去惊慌。
是她自己,总习惯性的想探究死亡原因,可能是由于自己父亲的死因,她太想给所有死者一个交待,太想让所有事情都明明白白。
但那些疑点总占据着她的思想,扰的让她不得安宁。
她皱着眉,用拇指和食指按捏着睛明穴。
事到如今,她实在没有固执的必要,尽快还盛天集团的清白才是真理。
最近这个案件的关注度一直很高,新闻刚发布出去,便引起大家的广泛讨论。
新闻中陈述了华国立妻子和家庭的压力过大,为了挣钱坚持加班,猝死在盛天集团与盛天没有直接关联,不过盛天体恤员工,还是给予一定补偿。
网友一边对盛天的做法进行完美,一边又开始向华国立妻子进行讨伐质问,列举了她种种罪行,是她用精神压力造成了华国立的死亡,更严重者说她就是杀死丈夫的凶手。
邢菲坐在家中,浏览着网上的网友在新闻官网下的留言。
闫远正进入书房,看见面对电脑愁眉苦脸的邢菲,走到她身后,将双手搭在她的肩上,为她按摩。
“最近还真是辛苦了我们邢菲记者,帮我们盛天还回了清白。”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邢菲因他的贴心而放松许多,靠着椅背闭上眼睛。
“这件事情本就和盛天没关系,不用我管也不会对你们有太多影响的。”
“那你为什么还紧皱着眉头?”
邢菲觉得差不多,示意他停下,转过椅子抬头面对他。
“可是我总觉得,还有些地方说不通,我就怕,对其他人造成伤害。”她说完又低下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