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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快穿之不良天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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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鹤宁说罢,便告辞晏瀛,由着白鹍搀扶着自己根据银虎上的气息感受着朝坤德宫的方向走去。

    晏瀛心神不宁地回了御书房等待,批奏折都没了心思,拿着奏折发呆,不一会儿就得到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什么,国师去了坤德宫!”

    “果真是皇后那个贱人!”阮清依自己不能出宫,派人在国师后面远远地跟着,听到传信恨得牙痒痒,“先是下毒现在又是下阵!”

    坤德宫里,千鹤宁第一次跟虞吾月面对面对峙,旁边还有玉笛和白鹍两个闪亮的电灯泡。

    虞吾月撑着下巴看着千鹤宁,哟哟哟美男子,近看更俊美了呢

    直白的目光看的千鹤宁极为不自在,他已经肯定了虞吾月是女鬼附身,只有师父跟他自己知道,他不是盲人,他的眼睛也不是看不见,是完全的阴眼,只能看见阴间之物。

    真正的夏燃夕长什么模样他从未看清楚过,然而这个明显比夏燃夕年轻许多的姑娘肯定不是夏燃夕。

    千鹤宁微微侧脸,避开姑娘那灼热的视线:“那日是不是你?”

    虞吾月明知故问:“哪一日?”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千鹤宁生气的冷哼一声,瞪了一眼旁边又开始偷笑的白鹍。

    “不知道啊”虞吾月装傻,眼看千鹤宁要气成河豚了才嬉笑道,“你掉裤子那件事吗?”

    玉笛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打量着国师。

    白鹍终于忍不住了,想起那时的画面就觉得有趣,笑得肩膀颤抖。

    千鹤宁看不见阳间事物,反而感觉极为敏锐,感受到两人的异常更气愤了:“果然是你!”

    虞吾月不以为然耸耸肩:“可惜了,你穿的太多,什么都没看到。哎可惜了。”

    “哼,不知羞耻!”千鹤宁面如冠玉的脸都被气得泛红了。

    “看你这么愤怒,要不让你看回来?”虞吾月厚脸皮突然把衣襟拉开,张开怀抱,做石榴姐姐状,“来,脱吧,我是不会反抗的。”

    千鹤宁惊呆了,这女鬼怎么能如此不要脸!

    “你!”

    “哎呀忘记了,你是个瞎子,看不到”

    “不要脸。”

    “当着两位公主一位后妃的面脱裤子的男人才是不要脸吧。”

    “还不是你害的!”

    两人斗嘴着旁边的玉笛和白鹍都无语了,你们一个是皇后一个是国师,要不要这么孩子气!

    这时虞吾月突然不按套路地直接尖叫:“救命啊!非礼啊!”

    千鹤宁仓惶地追过去捂嘴:“你闭嘴!”

    “救命啊!非礼啊!”虞吾月欺负他是个盲人,在殿内故意扭来扭去地逗他,还发出让人暧昧的声音,“哎呀讨厌!不要碰那里!”

    “哎呀好痒!国师不要嘛”

    “哈哈哈哈,国师来抓我啊抓到了就让你亲亲抱抱哦”

    千鹤宁气急败坏,这声音传出去他的清白还要不要了!别人肯定都会怀疑他对皇后出手!

    “你闭嘴!不许跑!”

    “站住!”

    “别叫了!”

    一人跑一人追,两个成年人看起来像是少年男女约会嬉戏似得,追逐着谈情说爱。

    同时被无视的玉笛和白鹍互相看了一眼,默契的走了出去,白鹍还不忘回头叮嘱一句:“师父我出去给你守门哈!你慢慢玩!”

第13章 命不久矣() 
千鹤宁离开坤德宫时颇为狼狈,不是指个人形象,是指气质上的。

    第一次遇到如此不讲理的难缠女鬼,明明是他被骚扰,倒过来嚷嚷的仿佛他在骚扰!

    踏出坤德宫千鹤宁才松了一口气,摸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晏瀛派来的人已经等在宫门,传唤他去御书房。

    千鹤宁去的时候,晏瀛焦急地在御书房内走来走去,一看到他来不及挥退下人就问道:“国师,难道是皇后?”

    “并不是。”千鹤宁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帮助那欠揍的女鬼隐瞒阵法的事,或许,是因为她是自己唯一一个看清楚的“人”吧,又或许,是因为可怜她芳年早逝?

    千鹤宁压下心头自己对自己的不解,解释自己去坤德宫的原因。

    “微臣之所以特意过来坤德宫是前几日微臣弟子夜观星象,看到帝星旁边的伴星昏暗,光芒日渐暗淡,今日经过坤德宫也发现坤德宫气势衰微,呈衰落迹象,进去验证一番,发现皇后娘娘命不久矣,陛下还请做好准备。”

    “什么!”晏瀛恍若重创,整个人都被这个突然的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还能活多久?”

    千鹤宁语气淡淡:“不过一载之数。”说这话时,他特意朝坤德宫的方向看了看,他这也是警告,警告一年之后这女鬼必须离开。

    一年,短短一年的时间,他还能有机会跟她重修于好吗?

    晏瀛彷徨了。

    曾经两人暴怒争执时,他恨得恨不得亲手杀了夏燃夕,可是如今真的听到夏燃夕生命垂危时,他心里惶然若失。

    夏燃夕正当盛年时期,怎么就。。。。。。

    同样的消息,不同的人听到自然是不同的心情,如果说晏瀛还是余情未了,心怀伤悲,阮清依就是大仇得报,心生快意。

    “夏燃夕活不到一年了?”阮清依太过高兴,不得不反复确认,“真的?”

    阮月霏也是喜气洋洋,娘娘终于要熬出头了,等到皇后一死,不用怀疑皇后之位只会落到娘娘头上。

    “是的,国师当着下人的面说的,不会有错。”

    奶娘也附和:“没错,国师何等身份,国家大运都能预测,更何况是个人生死。”

    阮清依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夏燃夕,你也有今日!逃过了我的算计又如何,你到底是逃不过天命!”

    说完立刻提醒两位心腹:“现在你们都可以把那些手段缓缓了,既然她注定是个短命鬼,我何苦多费心思,留下把柄被皇上发现就不好了。”

    “是。”阮月霏跟奶娘极有默契的对视一眼,脸上是止不住的喜悦。皇后病危,娘娘却是有孕在身,这稳妥的高升,等到娘娘当了皇后,她们的身份也会水涨船高。

    “一年,哈哈哈哈,夏燃夕,恐怕夏家抄家灭族给她带来的打击不是一点半点,抑郁成疾,郁郁而终,多好的结局啊,省心省事!”

    阮清依正在得意畅想未来,突然门“哐!”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踢开。

    阮清依正要怒骂:“是哪个贱。。。。。”

    “人”还没说出口,就看到站在门口刚刚放下腿的晏瀛,满脸怒气,逆光站在午后的阳光下,满脸漆黑的犹如一尊杀神。。。。。。

    因为千鹤宁的提醒,晏瀛对“夏燃夕”包容许多,虞吾月再次提出想出宫回夏家看看弟弟时毫无阻拦就通过了,一个下人不带也同意了。虞吾月看着晏瀛那眼里隐忍的愧疚与后悔,心里如同盛夏天里喝了加冰的可乐一样,冰冰凉透心凉,开心到飞起

    虞吾月不打算带玉笛出宫,她是宫内唯一值得信任的合作对象。

    “你留在宫里,盯着娥皇宫,不要出手,不管那边发生什么,我不回来不要轻举妄动。娥皇宫再得意也只是一时的,要想让人灭亡,必先让人疯狂,你要稳住。”

    玉笛沉稳的点头,知道她要出宫对付阮家,为了帮助娘娘报仇,她必须在后方稳住,话不多,只两个字:“放心。”

    “还有武成雪,盯着点,他是重要的一环,别让他跑了。”

    “好。他还心心念念惦记着复仇,应该不会走。”

    “武成雪却是锱铢必较,是个小心眼的人,你盯着他,也别让他反感,可以当客人对待他好点。”

    “是。”

    “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别在我前面走了,等我回去会被你主子揍的。”

    提到夏燃夕,玉笛露出难得的笑容,她就知道,皇后娘娘最是护短的。

    虞吾月拍拍玉笛的肩膀,毫不留恋坐上晏瀛派来的马车,朝宫门处驶去。。。。。。

    万象楼里,千鹤宁得到这个消息时正在一个人跟自己下盲棋,闻言拿着黑色棋子的手立刻停顿在了半空中。

    “皇后出宫了?去了哪里?”

    白鹍道:“听说是回娘家探望弟弟。”

    “不对,我被利用了。”千鹤宁狠狠把棋子丢回棋盒,拳头在棋盘上用力一捶,棋子齐齐跳跃。“该死的女鬼!她是故意引我过去的!”

    白鹍很是意外,师父情绪一向波澜不惊,就算被后宫女人纠缠也只无奈郁闷,这样明显的愤怒真是少见啊。

    “师父,不是您还让人家吐血了吗?”

    “她故意的,早就有所准备。”千鹤宁现在才明白,自己做了虞吾月的推手,现在想来,后宫散布流言让他进宫的没准就是虞吾月自己。

    “不管这些,现在立刻马上,去把皇后的车驾拦下,她绝对不是回夏家,是去对付阮家。她附身就是为了帮皇后报仇的。”

    白鹍依然不解:“可是,阮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也对啊。

    阮家迫害夏家的事他是看出来的,只是他不参与政治,不好插手。

    千鹤宁皱眉:“总得盯着点,天道有序,不能因为一个女鬼坏了秩序。”

    白鹍戏谑:“师父,该不会,是您想她了吧?”

    千鹤宁转头,无神的眼睛看向白鹍的方向,扯起嘴角阴沉的笑了:“听说七皇子在招伴读,要不把你送去?八公主对你很有好感。”

    “不要!”白鹍满脸惊悚,连忙改口,“师父是正直之士,一定是不忍苍生百姓受苦才会去盯着那女鬼的!”

    “这还差不多。”千鹤宁这才满意,催促道,“赶紧的,套马车来。”

    白鹍赶着马车风风火火赶到皇城门口时,皇后的马车已经走远了,千鹤宁随手掐诀,指点了方位就朝虞吾月的马车离去的方向追过去,总算追上了。

    “停下!”顾不得马车的颠簸,千鹤宁掀开车帘冲虞吾月的马车夫喊道,“我有事要面见皇后!”

第14章 算命摊子() 
马车夫转头一看,愣了,这不是国师大人吗?

    “娘娘,国师要见您?”

    车厢内半天都没有动静。

    马车夫勒马,回身:“娘娘?”

    车厢内依然一片寂静,千鹤宁立刻意识到不对劲了,亲自走下来,在马车前作揖“皇后娘娘,得罪了”,然后直接撩开车帘。

    里面空无一人。

    马车夫傻眼了:“人呢?”

    千鹤宁狠狠咬牙:“溜得真是比兔子还快!”

    “咦,师父,车厢里有东西?”白鹍眼尖地发现马车车厢内的座椅上有张薄薄的纸片,忍不住的伸手去拿,手还没碰到就见那纸片直接燃烧起来,吓了白鹍一跳。

    “师父,是个纸人!自己烧起来了!”

    千鹤宁拧眉想了一下:“大概是个替身纸人。。。。。。我还以为这项技术已经失传了。。。。。。”

    白鹍看着那纸人烧的连灰烬都没有了,完全不从下手,皱着眉头发愁:“师父现在怎么办?京城这么大,难道还要满城找?”

    “不用。”千鹤宁被虞吾月又摆了一道,满脸都写着不高兴,语气也听上去不那么愉快了,“回去。”

    “啊,好。”白鹍没想到师父今日这么好说话,还以为以师父的脾气要倔着追查到底呢。

    千鹤宁想了想道:“我想吃以前吃过的那家的糕点,你去买,我在这等你。”

    白鹍也激动了,出来一趟还有这福利,真是太棒了!

    “好!”说完立刻跑的不见了影子,身后千鹤宁看着被忽悠走的弟子露出高深莫测的笑。

    手里掐个诀测算一下方位,千鹤宁对车夫随意吩咐一句:“你在这等着,等他回来之后送他回万象楼。”说完毫不留念就走了。

    等到白鹍兴高采烈抱着几大袋子的糕点回来时,就只看到正靠在座位上打呵欠的车夫。

    “咦,我师父呢?”

    车夫笑得一脸憨厚:“哦,国师大人说他有事先走了,让您回来之后自己回去。不过您别担心,上来吧,我送您回万象楼。”

    白鹍傻眼了,师父竟然甩下他一个人溜了!

    “师父!你为什么不带我!”

    。。。。。。

    阮府所在的东宁街今日格外热闹,一是因为附近有集市,东宁街是最繁华的商业街,人山人海本就人多;二是因为阮府正对门的巷口竟然摆了一个算命铺子。

    算命铺子!

    阮府那是什么地方,当朝贵妃的娘家,国舅爷的府邸,摆个早点铺子隔得远远的,一个江湖骗子还把小摊摆在正对面的地方,十足十的挑衅。

    也因此,附近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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