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良天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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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宝贝啊!
虞吾月立刻抢了过来,“好好好!赶紧的赶紧的送我过去!”虞吾月摸了摸怀里的宝贝,再想想那传说中可以买下整座枉死城的陪葬品,幸福地傻笑着,“呵呵呵呵!”
夏燃夕犹豫一下,最后还是补充道:“若是你能帮夏家翻案,证明清白,我另有赏赐。”
虞吾月再次两眼冒精光!好粗的一条大腿哎哟妈呀!
孟婆帮忙定位,夏燃夕印上自己的灵魂波动与虞吾月共鸣,方便她直接找到自己的躯体,然后轮回罗盘金光大盛!
虞吾月始终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但又不确定到底是忘记了什么。直到轮回罗盘开启,时空漩涡把虞吾月的鬼魂卷进去,眩晕之中,虞吾月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不由尖叫了起来!
“哎等一等啊啊————我用的是你的身子————要不要给皇帝侍寝啊啊啊啊啊啊————”
第3章 一杯毒酒()
昏暗的大牢里,稻草堆上躺着一个浑身血迹锦衣华服的女人。
虞吾月醒来时觉得浑身都在痛,痛的撕心裂肺,血迹模糊。
坑爹啊,时机没选好,怎么选在刚挨打的时候!
最关键的是,都已经挨打了,怎么不附赠个英俊美少年来上药慰问!!!
哎,老天不公。
玄学一门,多犯“五弊三缺”。“五弊三缺”主要是指堪舆风水相士一类人的命理,这些人一生泄漏天机过多,天道循环之中,大多不能和正常人一样享受完整的命理。
所谓五弊,即:“鳏、寡、孤、独、残。”老而无妻曰鳏,老而无夫曰寡,老而无子曰独,幼而无父曰孤。残,即为残疾。
所谓三缺,即钱、命、权。
历史上很多玄学易学大师大多一生波折,命运多舛,不得善终,就是这个原因。
很多人都听说过“瞎子算命”,这就是犯了五弊三缺中的“残”。还有不少大师都是风里来雨里去,街头摆摊无比辛酸,就是缺了“钱”。而历史上即使是国师之流的风水国手,也不沾惹政治皇权斗争,就是自知命里无“权”,不与天斗。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都是高手,不少都是坑蒙拐骗,自己看了几本书半懂不懂的就敢跟别人算命看风水瞎指点,才坏了这一行的名声,让别人一听这个行当就觉得像是个算命的骗子。
前世的虞吾月幼年父母早逝,可谓“孤”;短暂的一生未婚无子,可谓“独”。进入宗门即使成为掌门继承人,不缺“钱”和“权”,却英年早逝,可谓短命,缺“命”。
还以为借个普通人的身子可以享受一下呢,还是这么苦难。
长吁短叹一番后,虞吾月就在思考这是夏燃夕的哪个阶段了,打入大牢,下一刻不就是伤重无药可医而死了吗?
这是刚从金銮殿抬下来的?
奇怪了,她这伤势不至于无药可医啊,现在请个太医治一下慢慢养段日子不就好了?
虞吾月查看一下伤势,正在好奇,就听到大牢外面传来一声长长的传唤。
“太子驾到!”
虞吾月眯起眼睛,太子晏蘅舟,阮清依的亲生儿子,夏燃夕名义上的儿子实际上的养子,这个时候过来,莫非就是真正导致夏燃夕死去的原因?
“母后!母后!”太子晏蘅舟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身着朝服明显是刚下朝就立刻匆忙赶了过来,扑过来跪在大牢外抓着栅栏语气哽咽,“母后,您这又是何苦?!”
虞吾月苦笑一声,摆摆手,看似是伤重的无法说话,实际上是在静观其变。
此时不说话比说什么都有用,还免得露出破绽被晏蘅舟看出来。
“母后,您身子还要吗?您伤势如何了?现在还流血吗?还痛不痛?”晏蘅舟说着说着语气就哽咽了,带着浓重的哭腔,任谁看了都觉得太子是至诚至孝。
旁边的下人看着,都不忍地侧目,怕影响母子之间的叙旧,朝狱卒示意一番,悄悄地退了下去。
晏蘅舟抬起袖子抹了一把眼泪,抽抽鼻子,从袖中掏出一些药膏:“孩儿特地为您带来一些止血的伤药,您先用一下。”
虞吾月盯着晏蘅舟的脸直直地看了好半会儿,心里冷笑。她虽说此时已经占据了夏燃夕的身子,卦不算己,无法卜算夏燃夕的吉凶祸福,但晏蘅舟脸上显示出的诡计之相,岂能看不出来?眼神闪烁,神不欲露,露则神游,其心必凶!
装的好一副孝子模样,心里却是杀机毕露,不愧是演技高超的太子殿下。
“放这儿吧,我待会再用。”虞吾月一开腔自己都惊了一把,这嗓子哑的,真是伤重的喉咙口腔里都是血腥味,似乎是杖刑被打出来的。
下手真狠!
虞吾月在心里把那执行杖刑的人狠狠记了一笔,明知她是皇后出手这么狠,不是跟夏燃夕有仇就是被阮清依收买了!
“母后。。。。。。”听到虞吾月艰难的嗓音,晏蘅舟声音哭腔更重了。
“咳咳,”虞吾月清清嗓子,“我要见你父皇。”
晏蘅舟一愣,继而想到这不甘心的模样似乎正是母后一贯的强硬倔强,也不奇怪了,只是劝道:“母后,父皇盛怒中,恐怕不会见您。”
“你跟他说,本宫有重要事情告诉他,关系他座下那张龙椅的事,他自然就会来了。”
“这。。。。。。”晏蘅舟只得暂且柔声答应,“儿臣自然会转告父皇,来,母后,在狱中都没法好好吃饭,儿臣特地给您准备了您喜欢吃的菜。”
“好,乖儿子你有心了。”虞吾月表情稍缓,比晏蘅舟装的还温情,满脸慈母像,“先放在这里吧,我胃不舒服,一下子吃不完,放这里慢慢吃。”
“您可一定要吃,这是儿臣专门请的厨子做的。”
“嗯,”虞吾月深深地看了晏蘅舟一眼,一字一句道,“你也一定要记得,转告你父皇。”
“是。母后放心。”晏蘅舟被她看的颇不自在,不知怎的,明明母后伤的奄奄一息,气息断断续续,偏偏目光锐利如刀,似乎一眼就看出他内心深处那阴狠的见不得人的心思,看的他心虚无比。
鉴于自己的心虚,晏蘅舟没有过多逗留,又提醒一遍母后用膳便匆匆忙忙离开。
虞吾月冷笑一声,毕竟是第一次对母亲下毒手,还是心虚的吧!
不然盯着她吃完食盒里的食物不是更能立刻见效吗?
虞吾月看了看那个食盒,心里啧啧两声,夏燃夕还真是注定了要死,就算逃过了金銮殿前的廷杖毒打,也逃不过大牢里养育多年的太子的毒杀。这环环相扣的,她真是好奇背后那个设计这一切的人是何等模样。
晏蘅舟离开后,虞吾月再喊来狱卒,如此再次吩咐一遍。
真是她的“好儿子”,夏燃夕刚被打死,身体被她接手,太子以为夏燃夕没死,就迫不及待下毒。
啧啧,养恩不如生恩,精心抚育二十年不如怀胎腹中九个月,真是让人心寒!
第4章 逼见皇帝()
“你让朕过来,是有何事?”晏瀛到来的时候,虞吾月正跟有毒的食盒和同样可能有毒的药膏大眼瞪小眼。一个香喷喷,一个明显是好东西,偏偏就是那有心谋杀的太子送来的,她真是费极大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动她。
哎,毕竟,肚子真的好饿,身上伤势也真的好痛!
听到这威严的声音,虞吾月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然后就是一阵的龇牙咧嘴。
擦,痛的她想把面前这个间接害她这么痛苦的混蛋抽一顿!
输人不能输阵,虞吾月很快就收敛起了脸上的痛苦表情,然后语气更威严更霸气道:
“想跟你谈谈,关于太子的身世问题。”
晏瀛冷笑一声:“皇后还有脸见朕?”
虞吾月也是冷笑,双手环胸端得是霸道女王范十足:“皇上都有脸见本宫,我为什么不敢见陛下。”
“蓄意谋杀,皇后还不知罪?”
“皇上害死我的亲生儿子,抱来自己小情人生的儿子冒充,皇上还不知罪?”她不舒服,就不会让这混蛋皇帝舒服,直接揭穿太子的真实身世。
果然,晏瀛立刻炸毛了:
“你胡说什么!”
虞吾月语气咄咄逼人,气势跟烈脾气的夏燃夕如出一辙:“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这些年你做过多少对不起我的事,对得起我和我夏家当年的勤王之恩吗?对得起我陪着你战乱中出生入死舍命相陪吗?对得起我当年为了给你解蛊毒昏迷一年吗?”
“看来你早就知道了。”晏瀛惊慌过后已经冷静下来,开始把责任往皇后身上推,“你的儿子不是朕杀的,是你自己生的个妖孽。”
“你可忘了你当年中蛊了?”虞吾月心里讽刺,这意思是不是说夏燃夕生个妖孽不能生儿子,把晏蘅舟给她是为了她好?真是虚伪!
“你还真以为是半吊子水平的贵妃治好的?”
晏瀛开始有了不妙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你现在去问问,她对蛊虫有什么研究方法,你再去问问太医,蛊虫可否用药草治疗。”虞吾月语气带着十足十的悲愤,这不是她的情绪,是残留在这夏燃夕的身体里的不甘,愤怒,挤压多年的委屈与仇恨。
“我用自己的身躯引出你身上的蛊虫,转移到我身上,后来孩子出生,他带出了蛊虫,我才醒过来。我的儿子,是替你死的,不是你害死他,还有谁?”
突如其来的真相让晏瀛几乎难以接受,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年皇后昏迷将近一年是为了他,那段时间他却是移情别恋!
皇后早夭的被他厌弃的儿子也是因为他在胎死腹中变成那副模样,他嫌恶的甚至都没有给那个自己救命恩人的儿子立个坟墓!
“你胡说!”
这一瞬间,晏瀛威严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惶恐、愧疚的神色,嘴上不愿意相信,但虞吾月知道,他已经有了怀疑。
晏瀛本身,就是一个多疑的帝王。
“皇上可以去问问高轩高太医,他师父高翎当年也在场,我吸出你身体里的毒蛊还是他帮我割腕放血的。”虞吾月说着,撸起袖子,用力在手腕上擦拭几下,露出那道无法根除的疤痕。
左手靠近心脏,当年那道伤口一直在她左手手腕上,小小的蛊虫从哪里转移进入她的身体,速度快的高翎根本无法阻止,以至于高翎对此一直很愧疚。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夏燃夕从那之后看到虫子类的就很害怕,看到那道伤口就会想起蛊虫,所以一直用接近肤色的胭脂涂抹盖住。
“你。。。。。。”晏瀛看着那道狰狞的伤疤,再抬眸看到满眼仇恨的皇后,想起当年她义无反顾跟着自己走上谋朝篡位的不归路,想起她夫唱妇随的跟着自己一起上战场。。。。。。
结发夫妻共患难,夏燃夕从未对不起他,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
就连她这次闯入金銮殿谋刺,想必也是愤怒至极想要跟夏家陪葬的自杀吧,身为皇后,他不信夏燃夕不知道他随身有大内高手保护。
看着满身血迹的夏燃夕,晏瀛气势颓丧的像是战败归来:“你想要什么朕可以补偿你?”
“放我出去。”虞吾月早知他会如此说,心里早已想好了答案。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你当你的昏君,我当我的夏家小姐。”
昏君?
晏瀛气的差点暴跳,然而终究是心中有愧忍住了,听到最后一句才咬咬牙问:“夏家小姐?你什么意思?”
虞吾月表情冷淡的似乎没有一丝情意:“我夏家家破人亡,现在就几个弟弟在家,我对不起爹娘,不能再对不起弟弟。”
晏瀛皱眉:“女子只有被休弃才能回娘家常驻。”
虞吾月不在意的冷笑:“那你休了我又何妨?反正你不是一直想立你的心肝宝贝为后吗?”
晏瀛郑重道:“朕心中的皇后只有你。”
虞吾月讥讽地笑了:“我谢谢你哦,好感动。”
那满脸的讥讽嘲笑,仿佛在说他的口是心非,看的晏瀛气闷。
解释吧,有什么用,他多年专宠贵妃,两夫妻之间早已名存实亡,一个名分算什么?!
晏瀛更是心虚了,握了握拳头,绕开话题:“你先出来养伤,其他的以后再说。”
说着他就亲自喊来狱卒打开牢房大门。
虞吾月坦然自若地迈步走出来,杖刑打屁股和背,走路时后面从背部到臀部腿部一片的疼,跨门槛腿一抖差点摔倒,晏瀛下意识去搀扶,被虞吾月不客气地一把拍开,还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晏瀛手在空中一顿,有些心塞塞。
他们这对青梅竹马的少年夫妻,从曾经的患难与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