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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臣女有罪-第38部分

小说: 臣女有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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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

    话还未问完,人已被搂住。无语错愕,下意识的挣扎,只被楚赴晨抱得更紧。

    后来才从阿黎口中知道,她吐血了,吐了楚赴晨一身,吓得这个大楚最厉害的男人差点疯掉。

    恩,疯掉。

    这可是阿黎的原话。

    无语醒来以后,并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妥当。她从来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日子还没过够呢,先把自己愁死了,以后的好吃的难道便宜别人?

    那一口血吐出来之后,她反而觉得整个人都很轻松。但太医们大概是被楚赴晨吓到了,坚决称她身体有问题,需要好好地养。

    一个生病的女人整日睡在皇帝身边,难免惹闲话,她还没开口,前面进谏的折子雪花一样飘进太极殿。

    楚赴晨不说,无语却挑了个天气不错的日子告诉他,“我不想总呆着这里,我又跑不出去,你就不能让我换个环境调剂一下吗?”

    楚赴晨不说话,她知道他心里的占有欲又在作祟,破天荒的想出了一条理由,“等我身体养好了,我给你养儿子行了吧,就这么几天,你能不能放过我?”

    然后她得到了一个热烈的吻,和两个字‘准奏’。

    但芙蓉殿长期不住人,也不是说住过去就住过去。楚赴晨松开她的时候说,“我让人先收掇一下,你再挑个好日子搬过去。”

    结果这一收掇,就不晓得啥时候才能搬了。无语暗恨被白占了一回豆腐。

    她能下床,只是不太愿意总在内殿里缩着,有时候也走到外殿去。楚赴晨也不怕她翻,桌上肆无忌惮的放着一沓沓的奏折。

    这日楚赴晨上朝去了,前殿里没多少宫人在。黄桂突然折回来,大概是没想到无语在外头,老阿监脸上的笑慢了半拍才浓起来,“娘娘起了啊。”

    无语托腮坐在楚赴晨的位置上,小脚一踢一踢的看着他。

    黄桂笑,“有两份折子忘了,小的来拿。”

    他动手熟练的在奏折堆里翻,无语怎么都觉得这人不像笪朔的内线。黄桂找好了折子,正要告退。

    无语心思一转,从座位上跳下来,“等等,我给他送去。”

    黄桂听得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无语没给他拿生病拒绝的机会,小手一挥,“我好透啦,能蹦能跳,折子你拿着,我不碰,人家也不会说什么。”

    这倒是,黄桂也想不出反驳的理由,而且……如果娘娘亲自去的话,陛下会很开心吧。

    思索间,无语已让阿黎套上厚厚的外套,外面冷,她也是个怕冷的,才不会傻傻的出去干吹风呢。穿妥当了,又让阿黎拿着手炉,这才欢欢喜喜的出门。

    无语是个话唠,黄桂一路上,少不得小心的陪着说话。

    今年大楚的冬雪,来了又去,没有一次不是当夜化开,雪积不起来,说明天冷的不彻底,人人都在担心明年的收成会不好。

    无语原本聊的很好,一阵冷风吹来,她脸色忽然一白,捂着嘴猛烈咳嗽。

    黄桂急忙搀住她,“娘娘!”

    无语的身体软到下来,听见他着急的声音,“阿黎,药呢?”

    “在殿里,奴婢这就去拿。”阿黎赶紧转身去拿。

    无语能听见她奔跑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她猛然睁开眼睛,握住黄桂的手。

    “公公。”她问,“在宫里,我还有亲人吗?”

077再见,亲人() 
“陛下便是娘娘的亲人啊。”黄桂的回答显足忠心。

    无语心口一股热血上冒,只恨不能喷他个一头一脸。妈xx的,她竟然信了笪朔的话,来追问这一句。也太他妈浪费人感情了。

    黄桂面如刀割,也不晓得哪里得罪了她,要被瞪成这样。无语已经干干脆脆的,重新站起来,纤玉般的五指弹弹裙摆。

    阿梨迅速取了药来,被她推开,“没事,我觉得好多了。”

    黄桂关切,“娘娘还去送奏折吗?”

    鬼才去嘞。

    黄桂还是没放心,招人抬了轿子来,又亲自送无语回到太极殿,这才急匆匆去送奏折。如此一来一回,耗费不少时间,少不得还被楚赴晨训了一顿。

    黄桂也不敢提无语曾出门的事,一肚子苦水只好干咽。

    无语回到太极殿,却很老实。窗口有温暖的冬阳照入,又没有风,她坐在阳光下,啧了啧嘴巴。

    阿黎照顾她这么几日也总结出了些许心得,马上打了热水来给她洗手净面,然后端上几样甜汤糕点来,无语瞥了几眼,兴致不高。阿黎随即又换上几道荤食来,她动筷吃了几口。

    太医说养身体的时候忌油腻,是以御厨房这几日变着法子弄鸡鸭鱼肉,务必做到清淡鲜美。

    昨晚上无语多吃几口的鱼肉丸子,今天就又备了。说是鱼丸,其实不是用整鱼剔骨取肉,而是只取了腮帮子上,顶点大的肉儿来做。还必须是新鲜的鲶鱼。所以每一个丸子,就是数十条鲶鱼的性命。

    大楚先帝勤俭,传到楚赴晨手里也未曾奢华,然而最近太极殿的支出真可谓节节攀升。

    反正用的是楚赴晨的钱,无语只管继续嘴挑。今日细嫩的鱼丸,入口即化,她却摆摆手,不想再吃。

    阿黎把东西撤下去,又绞了热手帕给她擦手擦嘴,然后取了锦被来,无语窝在太阳里,静静睡去。这一觉,恍若无梦,又似听见了荒岛上的小猴子们的叫声和他们抓的海鱼腥腻……

    她像踩着时间似得,醒来正是午饭的点,一个人吃过饭,又睡了午觉,再用晚饭,饭后阿黎侍奉她洗澡。

    这家伙饶是这么吃吃睡睡,却没有半点胖出来,腰肢纤细盈盈一握,肌肤洁白无瑕,一头长发在起身时妖娆的贴在背上。偏还调皮,从池子这头游到那头,折腾了好几个来回。才懒懒的怕在池壁上。

    阿黎弯腰给她捏背,无语忽然抬头,问她,“我爹落葬了没有?”

    阿黎不好装作没有听见,低声道,“外面的事,阿黎不知。”

    无语轻叹口气,她的目光如水淋淋,神情宛若与父母走失的孩童,无助而又纯真。

    连阿黎都看的心疼,连忙宽慰,“按照大楚风俗,落葬起码要在七七四九天之后,娘娘再等等,兴许不久便有消息了。”

    她缓缓点头,之后几日果然没再问。

    阿黎却还是把事禀告了楚赴晨。

    楚赴晨公事繁忙,纵然对她多有宠爱,一日之间,也并无多少时间陪伴。

    这日,无语醒来,惊然发现楚赴晨就坐在榻边。阳光洒落在他身上,衬得年轻的帝王英俊温柔,气度卓然。

    她打了个哈欠坐起来,“怎么回来的这样早?”

    他取过阿黎递来的帕子,温柔的擦拭她眼角的湿气,“花卓已经落葬,今日得空,我陪你去拜祭他。”

    无语一眨眼,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情绪。然后她昂起头来,笑的灿烂如春,“你确定不是哄人?做皇帝要说话算数!”

    “不哄人,现在就走。”楚赴晨浅笑,低头在她唇边亲了亲。

    她光顾着开心,自然不会躲。

    楚赴晨抬头的时候,无语还冲他甜甜一笑,拖着他的手,“要走就快点走嘛。”

    帝王出行原本依仗浩荡,无语却最厌烦这些,故而这次只安排了几个人随行,其余暗卫隐在暗处。

    花卓被特准依照将军仪制安葬,当年花夫人落葬正是将军府最兴旺的时候,一座坟也没建的多铺张。如今花卓与她合葬,重新粉砌了外面,又多妆点了几棵百年古木,显得幽静古朴了不少。

    马车停下,楚赴晨先下车,转首便将手伸回来。

    无语把手交过去,钻出马车。

    青木葱翠的坟前,还站着一人,朝服笔挺,身姿如松,“臣邺城恭迎陛下。”他身后的副手提着烛火纸钱之类的祭拜之物。无语的目光只落在远处的坟包上,仿佛没看见这个人。

    倒是楚赴晨同她解释,“花卓的案子是邺城办的,后来落葬的事也交给了他,你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朕让他改。”

    “我看没必要了吧。”她浅笑嫣然,“若是这些小事都办不好,如何能得陛下的信任。”

    那声音清脆若铃,直让在场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一句赞扬,然而细细辨来,又似另有一番味道。

    无语已行至邺城前面,抬手从他副手手里接过祭拜之物。便沿着一路青草走过去,路边多了青松白朴,她直接走至那两座相依的坟前。

    往年娘亲的忌日,她也是这样徒步而来,手提不多的酒菜,唯一的区别只是那个会同来的父亲,如今躺在母亲的身边。

    不喜欢点火的烟味,她素手一扬,将满沓纸钱尽数撒向天空。金子般的阳光下,翩翩落纸犹如飞雪。

    花卓的石碑上,字迹新鲜。

    无语走上几步,轻揽了下它,又揽了下母亲的那座。

    我想你们。

    她低头亲吻母亲的碑,嘴角飞扬。

    但愿不久的将来,我也能回到这里,与你们团聚。

    坟上的土是新堆的,坟前却已有青草,无语低头摸着草的叶瓣,掐了草上开的小紫花,轻轻别在耳畔。

    楚赴晨以为她会缅怀很久,却发现她放下酒菜,就一转身。她一双眼睛又大又圆,像藏着阳光,他自困她于宫中,就没再见她有这般开心过,楚赴晨不由也噙了朵笑花,静待她回到身边。

    邺城只当未见,垂着眼帘。

    无语却在经过他时,停了下来。

    楚赴晨心下大为不悦,浑身神经瞬间蹦起,却闻无语脆生生的道,“办案的,从今往后,我们扯平了。”

    不等邺城反应,她笑嘻嘻的往前又跳了几步,一下扑过来,“楚赴晨,我们回宫吧。”

    那身体是鲜活的,也是温暖的,楚赴晨下意识的收紧臂膀。

    车里备了糕点,无语大呼‘好饿好饿’,楚赴晨把手帕放在她手里,“先擦手再吃。”

    她已经抓起一块,塞进嘴里。

    他无奈,温柔的看着她,“刚才为什么要跟邺城说那些话?”

    无语叼了一块核桃酥,眨眨眼睛,“我以为你知道啊。”她掰掰手指,“我算计他,他出卖我,出师一路,各演各的戏,难道我花无语是那么小气的人,到现在还要跟他斤斤计较吗?”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的飘出车厢。

    楚赴晨心底一直对邺城有种莫名的计较,这一刻看无语如此淡然,才终于落下,他轻抚她的脸庞,指腹在她唇角经过,“好,还想吃什么?”

    无语想也不想,咧嘴一笑,“酒。”

    他宠溺的捏住她的鼻子,“乖,等晚上朕陪你喝。”

    车厢里嘻嘻闹闹,柔情软语传入耳中,邺城骑在马上,昂看天上明艳的太阳。

    年年岁岁,过去二十年的生活犹如冰底,他从没有想过生活中会遇到一个人,灿烂的像太阳。冰火相容,终有一伤。也许,这是对谁都好的结局。

    楚赴晨这次楚宫也是忙里偷闲,一入宫门,就有大堆的事等着处理。

    无语看见跪在地上一脸苦相的黄桂,对楚赴晨乖巧的道,“我自己回去好啦,你不要一起啦。”

    楚赴晨便没再坚持。

    看着他急匆匆而去的背影,无语轻抚了下耳边的紫花,“阿黎阿黎,快去给我弄点酒来。”

    阿黎的反对还没出口,她已经道,“他答应我晚上可以喝的。”

    阿黎深感无奈,“是,婢子这就让人去取。”

    “要快!”

    “是。”

    得令的宫人小跑着去,无语眼睛一转,“我在这里等他。”

    阿黎绝倒,需要这么心急吗?

    一群人等在风里,小阿监小跑回来,无语把眼睛眯的像花儿一样,宝贝似得把酒揽进怀里,却问,“芙蓉殿收拾的怎么样了?”

    阿黎道,“已经完工,今日验收。”

    她欢呼一声,“那我们去看看吧。”

    如今她是帝王心尖尖上的肉,阿黎自然不敢违抗,嘱咐宫人往芙蓉殿去。

    宫中车马只能在前面走,到了后宫,一般要改用轿撵。无语蹦下车,一顶软轿已经等在门口。

    无语撅嘴,“坐了一天车了,不要坐轿子。”

    阿黎只得给她把披风套上,仔仔细细的裹好了。这家伙抱着酒,一路小跑,大家就在后面追,阿黎心里只叫苦:这不会是想甩了大家,找地儿偷喝酒去吧。

    芙蓉殿已在眼前,却见一袭依仗也正从里面出来,当头一个女子生得相当明艳,一身紫衣华贵若牡丹,裙摆铺开,层层叠叠。

    无语一个急刹,“她是谁?”

    阿黎喘了口气才答上话来,“那位是刘妃娘娘。”

    “哦。”无语拖了个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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