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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臣女有罪-第35部分

小说: 臣女有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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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他说,“我会等你喜欢上我。”

    她的回答是又吃了一个水晶包子。

    打这以后,无语常去芙蓉殿,她的记性出奇好,总能从什么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巴拉出什么小时候的玩物。

    大约楚赴晨刻意关照过,去的一路上,从未碰见过后宫的人。

    芙蓉殿正殿里有两个人高的花瓶,这日,无语把眼睛打量到了它们上头去,人立在桌上,手在里面倒腾。

    芙蓉殿的管事每次见到她来,都一头冷汗。这会儿,忙不迭哀求,“姑奶奶诶,这里头什么都没有,小的每天都打扫的啊。”

    无语歪着头,还在乱掏,把管事吓的大气不敢出。结果搅合了半天,什么也没弄出来,她撅撅嘴,从桌子上跳下来。

    管事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花瓶轰然倒地。

    “天啊,这是娘娘过去最喜欢的花瓶啊!”

    碎片炸开来,无语往旁边弹开,阿黎怕瓷片伤她,连忙往前一站挡在前面。无语的嘴角勾了一下,等阿黎回头,却发现后面没人。

    芙蓉殿后面,无语迅速的走着,天上的雀鸟在飞,停在假山的顶上。

    那假山很高,但上面藏不住人。她略一犹豫,假山洞里一只手突然伸出来,把她往里面一扯。

    无语睁大了眼睛,假山里光线昏暗,但那人隐约的轮廓和他手上的热度再熟悉不过。胸腔里压抑许久的东西涌上来,她哇一声,抱住那人不撒手,“你总算来了,人家的手和脖子好疼!”

    闫傲紧紧抱着她,轻声哄着,“没事了,我来了,给我看看。”

    无语抽泣,他低头检查她脖子和手,上面淤青消了大半,仍然触目惊心。闫傲的眉头紧拧到一起,“是他伤你?”

    手上的是的,可脖子上的,无语没提邺城,她的眼泪水下雨一样流着,又不敢哭的大声引来其他人,呜呜的哽咽声令隐在暗处的邺城眼睛一阵刺。

    闫傲看了眼他的方向,拍拍无语,“现在跟我走。”

    他能进来一次不容易,无语也知道。此刻却只挂着眼泪,抬起头,“药给我爹了吗?”

    闫傲当然知道是无语给他的假死药,无语要他带入天牢给花卓。他不想瞒她,“将军已被处斩,就在昨天早上。”

    怀里的人浑身一震。

    闫傲硬下心肠,“他要我带一句话给你: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无语的身体瑟瑟发抖,身体像被一把刀狠狠的扎着,血流无声,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把刀子把全部的血肉都捣碎。

    “行刑……疼吗?”

    “一刀下去,很快,疼不了。”

    无语难受的闭起眼睛,“他就是这么个死心眼,别人才把刀抽出来,他已经拿脖子递上去了。”

    闫傲知道她难受,但眼下还不是一味伤心的时候。他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看自己,“其他事等出去再说,我们走吧。”

    无语垂头。

    闫傲期盼的看着她。

    他的怀抱伟岸如山,可以阻挡她畏惧的一切风雨,她贪恋的吸了口气,可还是松开抓着他衣服的手。

    她说,“我还有事没有做,我不能走。”

    外面突然传来声音,邺城后退一步,自另一侧闪出去。

    宫人们发现无语不见了,私下寻找,远处树影乱动,似乎有人影闪过,他们离开往那边奔去。

    脚步声虽然远了,无语和闫傲的神经都紧张的一绷就断。

    饶是闫傲再好脾气也不由怒了,“你当我进来一次是儿戏啊?你留在这里,如果发生什么事,谁也救不了你了!”

    无语飞快打断他,“你听我说。”

073封为莲妃() 
楚赴晨得知无语不见的消息,脸色当时就很难看,因着在早朝上,忍着没有发作。一旦下朝,洪英殿里的香炉直接被踢倒地。

    阿黎瑟瑟发抖,跪在地上,“姑娘……姑娘应该是算好了时机走的。”

    楚赴晨微拢五指,他何尝不知无语是偏挑早朝这个时机。没有帝王亲自下令,谁也不能彻查整个皇宫。至于宫门的严禁,以她的本事,既然决心要走,总有应对的法子。

    他在丹墀上来回几步,心里说不出的烦闷。

    本来笃定能压住她,是因为花卓还在牢里。如今花卓没了,她这是真打算一拍两散。

    可是谁泄露了花卓的事给她听?

    帝王的目光一凌,不会,她如果知道,只会更放不下菀心,她做不到那么狠心一个人逍遥。

    想罢,楚赴晨大步走下丹墀,“传朕口谕,彻查整个皇宫,严守凤仪殿,一只苍蝇也不许放进去。”

    正巧这时,外面来报,“徐侍卫来了。”

    徐闵涧快步而来,这位徐岑将军的第四子,身兼御前侍卫与大内禁卫军统领两大职位,可谓武将中最春风得意的一个,可与文臣邺城平分秋色。

    徐闵涧撩开兵甲,对帝王行了个跪礼,“参见陛下,人找到了。”

    无语在温宜池,这是宫中暖房,由饲花匠人种植一些喜暖的植物,以便皇宫内殿四季皆有花卉观赏。

    楚赴晨到的时候,徐闵涧的副手压着两个匠人跪在暖房外,“启禀陛下,这两个罪人私底下议论花卓处死之事,所以……”

    楚赴晨目呲欲裂,猛一挥手。

    没等面如死灰的匠人试图求饶,士兵上前将他们捂住口鼻,一把拖下去。

    他疾步走入暖房,一丛刺玫后面,她整个人缩的小小的,苍白的脸和婴儿拳头大的刺玫花对比在一起,只余下娇小与单薄,好似一瓣随时要被秋风摘去的残花。

    他看她这幅模样,声音也忍不住添几分凄凉,“朕,还以为你走了。”

    走?大江南北,何处不是楚氏的山河。就是罗泽,东齐,塞外,观月,她若去了,也难保一日不成为大楚发兵的理由。

    无语闭起眼眸,很想脑子里一片乱,乱到世界崩溃,让繁杂喧哗封闭听力,可她,偏偏什么都听的见,听得见这男人不舍的叹息,闻的到他身上龙诞香的味道,甚至感觉的到强而霸道的心跳声……

    “你——”她听见自己咬的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你为什么非要杀他?”

    楚赴晨薄唇紧抿,用下巴贴着她冰凉额头。

    身为帝王他有太多话只能借其他人的口说,他有太多情绪要隐藏的不为人知,可现在他也有一种冲动和渴求,想要说出他的抱负和理想,想要解释他的立场和为难。

    但所有一切的话语在临到口中,都只有沉沉的叹息。

    谁人前进的路上没有一两个绊脚石,但倘若这颗绊脚石是她心里认为父亲的人,身在他立场上的所有解释,都是无用的废话。

    “无语。朕是可以放过花卓,可是——”他凝声道,“他是开国功臣,一身戎马,不能马革裹尸已是遗憾,若再残活于世,余生忍受辱骂,对他而言比死还难受。”

    这是邺城为花卓请死当日的原话。

    不可否认,是最无懈可击的理由。

    无语哽咽,“那你要怎么对姐姐?”

    楚赴晨心底微松,知道最难的关口算是过去了,他握住她的手,“朕今后对她如何,全看你的态度,无语。”

    无语只觉得身体最后的热度全被抽走似的,瞬间坠入冰窟。

    她必须做出选择了,日日相拥而眠,虽然他从无强迫,但也知道,迟早会有一天,他能等来她的‘心甘情愿’。

    暖房里四季如春,无语抬起手,抽开身上披风系带。

    暖房外,徐闵涧等人都静静的跪着,忽然他看见邺城疾步往这里走来,“邺城大人怎么来了?”

    邺城在徐闵涧身边半跪,“今天正好值夜,听说出事了过来看看。”

    徐闵涧压低声音,“人刚找到,陛下进去了。”

    这时,暖房门突然打开,黄桂疾步出来把门一掩。

    两人同时抬头看去。

    黄桂招来个小太监,“快,去传彤史女官。”

    彤史女官专门记录后宫嫔妃侍寝事宜,小太监小心的加问一句,“那要不要传避子汤?”

    被黄桂狠瞪一眼,“没眼色的,传什么传。”

    这一次要有了子嗣,大楚都该普天同庆了。

    好在黄桂避的及时,否则两只眼珠子都该抠出来了。

    暖房内,无语除了披风,平日都生活在烧着地龙的殿宇内,她里面的衣服也不多,一件浅绿色的长裙三下两下便褪了下来。

    楚赴晨也没想到她如此直接,“你!!”

    她往后昂躺在披风上,“每次都跟嫔妃在床榻之上,不觉得无趣吗?”

    暖房上的琉璃瓦是浅黄色,阳光直透下来,刺的人眼睛疼。她闭上眼睛,转过身,用一片冰清玉背对着他,“这事你熟,你先……”

    话未说完,楚赴晨捡起一件丢在旁衣服把她覆盖住,“这样会冷。”

    是冷,她的肌肤冰如寒雪,又如此诱人。以至于,一旦触碰,便难再割舍。他想把她抱起来,可结果是用炽热的掌心寸寸游走,只觉得要去温暖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他自己的心。

    “无语,无语……”他喊她。

    她在久无反应之后,最终,还是睁眼看他。

    那双眸子,水亮清冷,倒影着他的面容,里面写的东西都叫人猛然一痛。他忍不住低头含住她的唇瓣,那吻有些慌乱,有些失控,更有些难以自制。

    自问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年,他在皇后之前就有过教授床底之事的宫女,后来一后二妃入宫,于公于私,他都少不得要同她们有几日迤逦时光。

    但那都是例行公事,这个世界,他在前面驾驭她们的父亲,了如指掌,也同样在后宫驾驭她们,控制一切起始与结束。

    不论何时,哪怕在最巅峰的时候,他都保持着冷静和理智。

    但,因为她们都不是她。

    当真情之所动,一切都可以抛却。

    他知道她埋怨他,甚至是恨他。

    可是花无语,从一开始,你就应该是我的。

    当初在襁褓中,被立下婚约的是我和你,我们的大婚之夜应该早在半年之前,那举国欢庆的时候,有至高无上的祝福,有所有民众的期盼,有我对你全部的心意。

    而不是,岁月之后的现在,你带着浓浓无法化开的情绪,为了另一个人的生死,说你心甘情愿。

    他亲吻她的额头,她的眼睛,身体早就挺立,欲展雄风,但他还是如此耐心而激情,这番恩爱的前奏,他从未对其他女人做过,他希望她不要太痛,也希望她能情动。

    然而,楚赴晨几番逗弄,无语只是笑看着他,全无半点反应。

    当他决定不等的时候,她甚至还有闲情侧首看旁边盛开的刺玫,修长的手臂伸出去,摘了一朵把玩在五指间。

    楚赴晨的眼睛猛然一刺,他收住势头,将她抱在怀里,“花无语!我要的不是这样的!”

    她摆弄着那朵花,不说话。

    他气不过,恨不得咬下她一口肉来解气,低头,发现她的指尖也在颤抖,很细微,却真实存在。

    他再往下看,看到她修长白皙的长腿一路深入刺玫深处。

    “花无语!”他气呼,慌乱的把她的腿拉出来,白皙的小腿和精致的脚上全扎满了刺,血痕一片。

    而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疼痛更能抵抗情挑。

    他苦笑,把她抱在怀里,“你到底还是不愿意啊。”

    无语闭闭眼睛,很想说,对你来说,这世上有什么得不到,还管愿意做什么?

    他已低低起誓,“我说过等到你愿意,花无语,我宁可等你到真愿意的那一天,也不想我们之间都是利益和交换。”

    他低头轻轻亲吻她额头上因疼痛而生出的细汗,上面的阳光太刺,无语捂住脸。

    “花卓虽死,朕会厚葬他,毕竟他是先帝最信任的臣子。”楚赴晨还想在说什么,但知道她其实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看着她良久,最后之余一声叹息,“无语,不要怪我,怪只怪他当初不该换了你们两个,还有这么多年,拿捏不清形势,非与我对着干。”

    “你终于,说真话了。”她笑。

    拨开那些富丽堂皇的理由,抛开民族大义,亲口,告诉我,杀他的缘由。

    楚赴晨自嘲一笑,他将她整个抱起来。

    外面的人听见脚步声,早激灵的打开门。

    楚赴晨一眼看见彤史女官,正要开口,又看见跪在外面的邺城,不觉收拢了怀抱。

    正好黄桂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楚赴晨再不犹豫,道,“封为莲妃吧。”这一个莲妃的封号,本想等给她捏好新的身份再给,但眼下说出来,其实是有私心的。

    “她喜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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