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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哈利·波特全集-第211部分

小说: 哈利·波特全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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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胞胎呆呆地望着他。

    “千万别告诉你妈妈这钱是从哪儿来的……尽管她现在不那么热心要你们进魔法部了,想想吧……”

    “哈利……”弗雷德还要说什么,但哈利拔出了魔杖。

    “快收下,”他板着脸说,“不然我就给你念个毒咒。我现在知道几个很厉害的毒咒呢。你们就帮我一个忙吧,好吗?给罗恩另外买一件礼服长袍,就说是你们送给他的。”

    不等双胞胎再说一个字,他就离开了包厢,转身跨过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走了。马尔福他们仍然躺在地板上,身上带着毒咒留下的痕迹。

    弗农姨父在隔墙外面等着他。韦斯莱夫人就站在他近旁。她一看见哈利,就过来一把搂住他,并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我想邓布利多会让你夏天到我们家来的。保持联系,哈利。”

    “再会,哈利。”罗恩说着,拍了一下他的后背。

    “再见,哈利!”赫敏说,然后她做了一件她以前从没做过的事情:她吻了吻哈利的面颊。

    “哈利——谢谢。”乔治喃喃地说,弗雷德在他旁边拼命点头。

    哈利朝他们眨眨眼睛,然后转向弗农姨父,默默地跟着他离开了车站。现在还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他一边钻进德思礼家的汽车,一边这样想道。

    正如海格说过的,该来的总归会来……一旦来了,他就必须接受它。

第99章 注释() 
'1'韦兹利,韦斯莱的误称。

    '2'英语中“十二个座位”(twelveseats)和“镊子”(tweezers)的发音有些相近,因此巴格曼说他把十二个座位听成了镊子。

    '3'韦瑟比,克劳奇先生记错了珀西的姓氏。

    '4'原文为法文。

    '5'非巫师的半人类指的是不属于巫师的半人半兽或半人半鸟。

    '6'迪戈里将“警察”误说成“金察”。

    '7'指姓氏的开头字母。

    '8'约克郡,英国英格兰一郡名。

    '9'游游球,一种玩具,用绳拽着能忽上忽下移动。

    '10'飞碟,一种掷着玩的塑胶盘。

    '11'回飞镖,多为澳洲土人使用的一种硬木飞镖,若未击中目标,即返回投掷者身边。

    '12'指穆迪『性』格变得多疑。

    '13'一种南欧产的大而有『毛』的毒蜘蛛。

    '14'家养小精灵权益促进会的英文字母缩写是“spew”,而这个词在英文里同时又有“呕吐”的意思。

    '15'霍格沃茨的英文首写字母。

    '16'树懒,产于中、南美洲的一种行动迟缓的哺『乳』动物,常栖于树枝上,以草木、果实为生。

    '17'原文为法语。

    '18'此句话的意思是珀西一点儿幽默感也没有。

    '19'欧洲人把食指与中指交叉在一起意味着祈祷和祝福。

    '20'应是“仙境之光”,胖夫人喝得醉醺醺的,说错了口令。

    '21'伊戈尔,卡卡洛夫的教名。

    '22'又叫诗琴,十四至十七世纪使用较多的一种类似吉他的半梨形拨弦乐器。

    '23'威基是威克多尔的昵称。

    '24'雾角,船只在雾天发警告的喇叭。这里形容马克西姆女士的声音大而刺耳。

    '25'是英语“丑陋妖精保护协会”的首写字母缩写。

    '26'罗恩姓韦斯莱,多比却记成了韦崽。

    '27'英语中“在……装窃听器”一词,同时也有“臭虫”的意思。

    '28'imposter,“骗子”的英文。

    '29'spy,“间谍”的英文。

    '30'middle,“中间”的英文。

    '31'er,“呃”的英文。

    '32'spider,“蜘蛛”的英文。这是一个英文字谜。“spi”的发音和“spy”的发音相同,“中间”(middle)一词的中间字母以及“尾部”(end)一词的结尾字母都是“d”,再加“er”构成谜底。谜底又暗含了谜语中第三句的意思,因为蜘蛛结网就像在缝缝补补。

    '33'这里的克拉布和高尔指的是斯莱特林学院学生克拉布的父亲和高尔的父亲。

    '34'这里的克拉布和高尔指的是斯莱特林学院学生克拉布的父亲和高尔的父亲。

    '35'因为克劳奇父子都叫巴蒂·克劳奇,为了易于读者区分,我们在译文中把儿子称为小巴蒂·克劳奇或者小克劳奇。

    '36'同时有“变成甲虫”的意思。

第100章 达力遭遇摄魂怪() 
夏季以来最炎热的一天终于快要结束了,女贞路上那些方方正正的大房子笼罩在一片令人昏昏欲睡的寂静中。平日里光亮照人的汽车,这会儿全都灰扑扑地停在车道上,曾经葱翠欲滴的草地,已变得枯黄——由于旱情严重,浇水软管已被禁止使用。女贞路上的居民,平常的消遣就是擦车和割草,现在这两件事都做不成了,只好躲进他们阴凉的房子里,把窗户开得大大的,指望着能吹进一丝并不存在的凉风。只有一个人还待在户外,这是一个十多岁的男孩,这时他正平躺在女贞路4号外面的花坛里。

    他是一个瘦瘦的男孩,黑头发,戴着眼镜,看上去有些羸弱,略带病态,似乎是因为在很短的时间里个头蹿得太快。他身上的牛仔裤又破又脏,t恤衫松松垮垮的,已经褪了颜『色』,运动鞋的鞋底与鞋帮分了家。哈利·波特的这副模样,是无法讨得邻居们喜欢的。他们那些人认为,破烂邋遢应该受到法律制裁。不过他这天傍晚藏在一大丛绣球花后面,过路人都不会看见他。实际上,只要他的姨父弗农或姨妈佩妮从起居室的窗户探出脑袋,径直朝下面的花坛里一望,他还是有可能被他们发现的。

    总的来说,哈利觉得他能想到藏在这里真是值得庆幸。躺在炎热的硬邦邦的泥土上也许并不舒服,但另一方面,这里不会有人狠狠地瞪着他,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害得他听不清新闻里讲的是什么,也不会有人连珠炮似的问他一些烦人的问题。每次他想坐在客厅里跟姨妈姨父一块儿看看电视,他们总是搅得他不得安宁。

    就好像他的这些想法『插』上翅膀,飞进了敞开的窗户,哈利的姨父弗农·德思礼突然说起话来。

    “谢天谢地,那小子总算不来探头探脑了。呃,他到底上哪儿去了?”

    弗农姨父不满地嘟哝着。

    “看新闻……”他刻薄地说,“我倒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打算。一个正常的男孩,谁会去关心新闻哪——达力对时事一无所知,我怀疑他连首相是谁都不知道!见鬼,我们的新闻里怎么会有跟他们那类人有关的——”

    “弗农,嘘!”佩妮姨妈说,“窗户开着呢!”

    “哦——是的——对不起,亲爱的。”

    德思礼夫『妇』不说话了。哈利听着一段关于水果麦麸营养早餐的广告短歌,一边望着费格太太——住在离这儿不远的紫藤路上的一个脾气古怪、养着很多猫的老太太慢吞吞地走过去。她皱着眉头,嘴里念念有词。哈利心想幸亏自己藏在灌木丛后面,因为最近费格太太在街上一碰到哈利,就要邀请他过去喝茶。她拐过街角不见了,这时候弗农姨父的声音又从窗口飘了出来。

    “达达'1'出去喝茶了?”

    “到波奇斯家去了。”佩妮姨妈慈爱地说,“他交了这么多小朋友,大家都这么喜欢他……”

    哈利拼命克制自己,才没有从鼻子里哼出声来。德思礼两口子在对待他们的宝贝儿子达力的问题上,真是愚蠢得出奇。达力在暑假的每个晚上都编造愚蠢的谎话,说是到他那帮狐朋狗友的某个人家去喝茶,而他们居然就听信了。哈利知道得很清楚,达力压根儿就没去什么地方喝茶,他和他那些哥们儿每天晚上都在游乐场毁坏公物,在街角抽烟,朝过路的汽车和孩子扔石子儿。哈利晚上在小惠金区散步时,曾看见过他们的这些行径。这个暑假的大部分时间他都在街头游『荡』,沿路从垃圾箱里捡出报纸翻看。

    七点钟新闻的开始曲传到了哈利的耳朵里,他紧张得连五脏六腑都翻腾起来。也许今晚——在等待了一个月之后——就在今晚。

    西班牙行李搬运工的罢工进入第二周,大批度假者滞留机场——

    “要是我,就让他们终身享受午睡。”新闻广播员的话音刚落,弗农姨父就恶狠狠地吼道。但是没关系,外面花坛里的哈利心里一块石头已经落了地。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肯定是头条新闻,死亡和灾难远比滞留机场的度假者重要得多。

    他慢慢地长舒了一口气,仰望着清澈湛蓝的天空。这个夏天的每个日子都是这样:紧张,期待,暂时松一口气,然后弦又一点点地绷紧……但一个问题越来越迫切:为什么还没有事情发生?

    他继续听下去,怕万一有一些不起眼的线索,麻瓜们还没有弄清究竟是怎么回事——比如有人不明原因地失踪,或出了奇怪的意外事故……可是行李搬运工罢工的新闻之后,是东南部地区的旱情(“我希望隔壁的那个人好好听听!”弗农姨父气冲冲地嚷道,“他凌晨三点钟就把洒水器开着了!”),然后是一架直升机差点在萨里郡的田野坠毁,接着是某位大名鼎鼎的女演员跟她那位大名鼎鼎的丈夫离婚(“就好像我们谁关心他们那些破事儿似的。”佩妮姨妈轻蔑地说,实际上她近乎痴『迷』地关注着这件事,翻遍了她那双骨瘦如柴的手能够拿到的每一本杂志)。

    哈利闭上眼睛,天空的晚霞变得刺眼了,这时新闻广播员说道:

    ——最后,虎皮鹦鹉邦吉今年夏天找到了一个保持凉爽的新办法。生活在巴恩斯利五根羽『毛』街的邦吉,学会了用水橇滑水!玛丽·多尔金详细报道。

    哈利睁开眼睛。既然已经说到虎皮鹦鹉滑水橇,看来不会再有什么值得一听的新闻了。他小心翼翼地翻过身,用膝盖和胳膊肘撑着爬起来,准备手脚并用爬离窗户。

    刚爬了两英寸,就接二连三地发生了好几件事,真是说时迟那时快。

    一记响亮的、带有回音的爆裂声,像一声枪响,划破了昏昏欲睡的寂静;一只猫从一辆停着的汽车底下蹿出来,不见了踪影;德思礼家的客厅里传来一声尖叫、一句叫骂,还有瓷器摔碎的声音。哈利似乎一直就在等待这个信号,他猛地站起身,同时像拔剑一样从牛仔裤兜里掏出一根细细的木质魔杖——可是还没等他完全站直身体,他的脑袋就撞在了德思礼家敞开的窗户上。砰的一声,吓得佩妮姨妈叫得更响了。

    哈利觉得脑袋似乎被劈成了两半,眼睛里充满泪水。他摇晃着身体,看着街上,努力想让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起来,好弄明白刚才的声音是从哪儿发出来的。可是他刚勉强站直身子,就有两只紫红『色』的大手从敞开的窗口伸出来,紧紧掐住了他的喉咙。

    “把它——收起来!”弗农姨父冲着哈利的耳朵吼道,“快点!别让——人家——看见!”

    “放——开——我!”哈利喘着气说。他们扭打了几秒钟,哈利用左手去掰姨父香肠般粗大的手指,右手还牢牢地握着举起的魔杖。接着,哈利本来就疼痛难忍的头顶猛的一阵钻心的剧痛,弗农姨父大叫一声,就像遭到电击一般,松开了哈利。似乎他外甥体内涌起一股看不见的力量,使他没法抓住他。

    哈利气喘吁吁地扑倒在绣球花中,然后直起身体,朝四周张望着。他看不出刚才那声爆响是从哪儿发出来的,但周围各式各样的窗户里探出了几张人脸。哈利赶紧把魔杖塞进牛仔裤里,装出什么事儿也没有的样子。

    “多么『迷』人的夜晚!”弗农姨父朝住在对面、正从网眼窗帘后面朝外瞪视的7号太太挥挥手,大声说道,“听见刚才汽车回火的声音了吗?把我和佩妮吓了一大跳!”

    他脸上一直堆着那种难看的、疯子般的怪笑,直到那些好奇的邻居从他们各式各样的窗口消失。这时他的笑容突然变成了狰狞的怒容,他示意哈利回到他的面前。

    哈利朝前挪动了几步,很小心地及时停住了,以免弗农姨父伸出的双手再掐住他的喉咙。

    “你这到底搞的什么鬼,小子?”弗农姨父用气得微微发抖的低沉声音问。

    “我搞什么啦?”哈利冷冷地问。他不停地朝街上东张西望,仍然希望看见是谁弄出了刚才那声爆响。

    “弄出那噪音,像手枪开火,就在我们家窗户外——”

    “那声音不是我弄出来的。”哈利坚决地说。

    这时,弗农姨父的紫红『色』宽脸膛旁边,出现了佩妮姨妈那张瘦长的马脸,脸『色』铁青。

    “你为什么鬼鬼祟祟地躲在我们家窗户底下?”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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