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杀-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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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别介意。”奎托斯耸了耸肩,“他们说十字架和大蒜也可以,中国这边有传说,据说黑狗的血可以辟邪,估计也可以吓跑吸血鬼……话说回来,紫外线到底是什么东西?”
“黑狗的血……的确很脏……”维克托想了想,“光有各种不同的波长,用三棱镜之类的东西可以让白光分出不同的颜色,的确是很有趣地试验。不过我看了一些书,紫外线地主要功能是用来杀菌,它们的确是一种很有破坏力地光,不过……吸血鬼的抵抗力难道连细菌都不如吗?”
“也许他们说的吸血鬼跟血族不一样,是像中国僵尸一样地东西……”
“奎托斯、奎托斯……”维克托无奈地摇着头,“回去之后我要给自己弄一个实验室……呃,或许先去学校里学习一下必要的知识,然后真正研究一下我们的血,我前些天看了叫做生化危机的电影。你知道,在一些传说里,被吸血鬼咬过的人如果不能经过初拥就会变成没有意识的僵尸,没有意识地僵尸也可以把别的人变成僵尸,如果真的可以做到这一点……奎托斯,你对一个完全腐烂的世界有什么看法?”
“真恶心啊……”
“是哦。”维克托点头。“不过也许可以让初拥变得更加简单一点,顺便……我的确对太阳很反感,虽然不强烈,但或许太阳光里的确有某种有毒物质也说不定,将它们提炼出来,如果遇上同类,可以更快的杀死他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声音响起在后方:“我反对。”
从那里走出来的,是一名穿着黑色衬衫地高瘦男人。他皱着眉头,目光有些阴鸷:“人类明了火药,引导了工业革命。于是他们在杀死自己的过程上变得更加简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正在以更快的度自杀,所以,维克托,我反对你进行类似地研究,死亡与鲜血应该是一种艺术,我们要追求的并不是效率。”
“如果有同类进行研究呢?彼得。”
“真是无可救药的愚蠢问题,因为别人堕落而获得力量。你为了生存,就要比别人更加堕落吗?”
“我会考虑的。”维克托点头,“这只是建立在求知欲基础上的研究,因为除了我们就不会有别人研究了,不知道结果,我会很难受的……当然,以后再说……”
奎托斯给新来的彼得让了一个座位:“我现在只想快点解决这件事,那个叫做御守喜的男人我也不是很喜欢,他既然知道我们的存在。做完这件事之后我们是不是应该再去日本杀掉他?”
维克托扭过了头:“彼得,你今天去观察了那边,他们地实力怎么样?”
“我可以感受到一股强大而混乱的精神力,另外,有一个老人的力量很强,我差点被她现……”
“强大而混乱的精神力……”维克托皱起了眉头。
“很显然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进化者,但那个力量的确很恐怖,也很特殊,假如是战斗的能力。狂之后会变得相当可怕。但假如只是辅助……作为普通人来说,我想他能得到的就只有无止境的头痛了……”
“可怜人……那么和尚地骨灰呢?”
“没有消息。”
维克托叹了口气:“那就只能再等等了。最近两天的战斗都很无聊,或许只有把他们逼到真正绝望的地步,他们才能给我们看一些有趣的东西也说不定。”
“那么,在维多利亚到来之前,就让他们真正感受到绝望的气息吧。”彼得那阴鸷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站了起来,“在那个时候,再一块毁灭掉他们,特别是强者,只有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才会绽放出最灿烂的感情啊……”
那天晚上,做了个梦,醒来的时候是凌晨,恍恍惚惚地,似乎依旧沉浸在梦中地过往。
梦里她们还在上学,老师在上面讲课,家明趴在桌子上呆,她就坐在家明身边,不一会儿,老师走过来了,狠狠地骂他,他在书桌里寻找着教科书,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就拿了一本上个年纪的课本摆着,不一会儿老师抽家明回答问题,家明站起来,然而书本上自然找不到东西。她把书放过去,偷偷地给他看,用手指着课本上地答案。
然而家明还没回答出来,这个小动作便让老师给现了,家明被罚在那儿一直站着,她也挨了骂,心里恨恨的。
于是整节课的时间,他站着,她坐着,心中怀着对他的淡淡怨怼,书放在课桌中间,两个人一起看,她用手掐他,他也只是无奈地笑。
梦里的他们已经很大了,大约已经到了高中,那个年纪上,他们其实已经上了床,住在一起。可事实上他们自进入初中就没有在一个班上了,梦中她与他之间的心境也很生涩,仿佛依旧是小学同桌时的样子,最好的朋友,她依旧是他的大姐姐,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陌生与熟悉就这样掺杂在一起……
她不知道这梦到底象征着什么,可那感觉却真实无比,她就那样坐在床上,看着床尾的小电风扇一直在吹,窗外银色的月光洒进来,沉浸在那片感觉里,静静地等待黎明……
推荐一本书,《大宋金手指》,多的介绍不说了,因为我已经掉进了坑里,所以拉大家一块跳^^( )
第八卷 往日之扉 第四三三节 清醒
清晨,窗外露出第一缕鱼肚白的时候,她从床上醒了过来。
从小的毛病,起床时的低血压会令意识有些迷糊,她下意识地坐起来,阳台洒进来的微白晨光中,望向旁边小床上正在酣睡的女孩。
小小的身体,小小的脸,睡梦中还在张开的小小的嘴,小女孩的年纪还不到三岁,却是她现在最重视的事物,每当看见这张可爱的小脸,她都能感到巨大的幸福与寄托,以及随之而来的淡淡伤感。
当然生活总是无法美满,她不再怨尤和奢望更多了,只希望能够就这样看着她慢慢的长大,看着她每天的笑容,然后她也会慢慢地变老,再逐渐向着她所爱的另一个人靠近,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她从床上下来,去洗手间刷牙洗脸,尽量不弄出太大的声音来。从洗手间里出来,她走到那小床边,在小女孩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看了一会儿女孩的睡脸,推开玻璃门,走出阳台,清凉的晨风便吹了进来。
阳台下有大大的池塘,房间其实还是她以前住的那间,只是在她搬回来之后,进行了简单的翻修,墙纸贴了暖色调的,家具也尽量换掉,不留下太多有可能对小孩子造成危险的东西。事实上别墅中自然也有安排了小孩房的,不过她还是习惯将女儿带在身边,退一步说,就算让淘淘不跟自己睡,多半也是被父亲和小妈抱过去了,单独的房间,不过摆设而已。
晨风吹起了轻柔的长,她打开了玻璃门,站在阳台边呼吸着清晨的空气,有时候会想起某个小男孩半夜潜入将她从阳台上扛出去的事情,那事情生在很久以前了,她现在已经成了一名三岁女孩的母亲,但每每想起。都觉得恍如昨日。
当然,时间的流逝,其实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如果要说有什么变化,或许只是那更加成熟与平淡的气质,七八年前她刚刚去圣心学院教书时。总喜欢板着张脸扮成熟和冷漠吓人,如今如果再当老师,恐怕不需要再这样,她已经有了更好地气质,对于许多的事情,也有了不同的对待方法。
天边还只是微微的白色,从这里望出去,远远的花圃、别墅、街道都显得安逸恬静,偶尔会有晨锻的人从视野中跑过。回过头时。床上地小女孩正侧身朝向这边,似乎揉了揉眼睛,随后嘟囔一句:“妈妈……”
“嗯?淘淘醒来了?”
“我要到阳台上去睡……”
小女孩还没有睡醒。奶声奶气地囫囵而过。但她自然能够听得清楚。笑着走过去。抱起了裹着薄毯地小女孩。缓缓走去阳台。随后在躺椅上坐下来。调整着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
“好凉快……”睡在母亲地身体上。小淘淘嘟囔一声。片刻后又开口道。“唔……妈妈……我要听唱歌……”
亲笑了笑。随后轻声地唱起来。“啊门啊前一棵葡萄树……啊嫩啊嫩绿地刚芽……”
“不听这……”小女孩地眼睛睁开一条缝。随后又闭上。小脑袋在母亲胸口拱了一下。让自己睡得更舒服。“要常常听地那……”
“嗯。好……”她柔声回答着。随后。口中缓缓哼出旋律。轻吟浅唱。“你睡着了手掌紧握。脸颊上有浅浅酒窝。在这一刻我看着你。好多话想说给你听……如果明天你就长大很多。我会不会觉得不知所措……”(王筝《对你说》)
她更小一点地时候听这歌听得多了。后来便成了专门地点唱曲目。有时候非得缠着听了才肯睡觉。清晨地风温柔地吹拂着。她坐在那儿。抱着女儿唱起歌。回忆仿佛就去到了几年以前地那个冬天。
“家明,有孩子会是什么感觉呢……”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应该和一歌里说的很像吧……”
那是她生命中最重要地一个冬季,少年的身体其实已经不怎么好了,虽然伴随着时时的头痛,但出现在她面前时,却永远只是笑容与无所谓的表情,但相处了那样久,她自然也明白,当他将那种刻意的笑容表现得连她都能看出来的时候,代表的或许就是他也已经承受不了了。
不久之后的某个夜晚,少年带着无可抑制的头痛离开之后,留下地便是这歌、几个月的回忆与已经确定了一个多月的身孕,此后每每向孩子唱起来,都觉得仿佛是孩子的父亲坐在沙上缓缓唱给了她听的情景一般。
犹如每天早晨的情景一般,这样子唱了一会儿,淘淘并未睡去,而是揉着眼睛,终于醒来了,小孩子并不贪睡,由于母亲每天都要上班,她也习惯了随着母亲醒来,因为小女孩的这个习惯,还屡次被小妈抗议了。帮着她穿好了衣服,进洗手间洗脸漱口的时间里,小女孩奶声奶气地说道:“今天早上外公要带我去公园玩哦。”
“知道了,我们做好早餐等你和外公回来,说,早上要喝牛奶还是豆浆?”用毛巾揩去女儿嘴角的牙膏,雅涵问道。
“橙汁!”
“好。果汁。”
“不是果汁啦,就是橙汁,不加其它地……”
“但是那样比较有营养啊。”
“可是橙汁最好喝。”
“妈妈把橙汁放最多,可以了吧。”
如此讨价还价一番,抱着女儿下楼时,张敬安已经在客厅里一边看报纸一边等着了。事实上父亲每天如果要锻炼,一般都是天未亮时便出了门,等待这个时候,自然是因为跟宝贝外孙女有了约定,要带着她去附近的公园转一转。
将女儿交给了父亲,看着他们出门时,又听见这祖孙俩的说话:“淘淘,跟你打个商量哦,以后叫我爷爷,不叫我外公。我就每天带你出来玩。”
“为什么啊。”
“因为……叫外公和叫爷爷都差不多,叫爷爷比较好听啊。”
“可是妈妈说过外公就是外公,不是爷爷啊。”小淘淘牵着外公的手,想了一会儿,“妈妈说,爷爷是……爸爸的爸爸……”
“可是你妈妈把爸爸藏起来了。现在都不知道他在
“爸爸出远门了啊。”
“扔下淘淘就出远门,他是坏蛋,那我们就不要他了,淘淘也一定不喜欢这样的爸爸吧?”
“不是,妈妈说爸爸有事情要做的啊,妈妈还说爸爸是很好的人,淘淘一定会喜欢他的。”
类似地对话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张敬安认为既然雅涵不肯将淘淘地父亲说出来,那么以后就让淘淘叫自己爷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位商界大亨执着地认为爷爷这一称呼要比外公更亲切一些,或许也是人越老就越孩子气的缘故。每次听见一向严肃地父亲费尽心思对外孙女做这样的劝说。雅涵总是忍不住想笑,还好自己将女儿教得好呢,女儿启智也早,某些方面逻辑清晰,如今还不到三岁,已经能够勉强从一数到五十了,还时常被父亲说出去炫耀,不知道这方面是像自己还是像他。
目送他们远去,雅涵与小妈打了个招呼。随后两人亲手准备着淘淘的早餐,做完这些,天色已经大白,她回房再次洗脸洗手,换好今天出门的衣服,上了淡淡地妆,大约七点半的时候,眼看着那对祖孙从正门回来了,张敬安抱着孙女。淘淘此时正在舔着一块波板糖,雅涵看着,又好气又好笑地皱起了眉头。
“爸,你就惯她吧,早上就给她买糖吃,以后得了蛀牙我看怎么办。”
张敬安还未说话,淘淘已经晃着那糖做了解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