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师姐:记者笔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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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一番谈话,吴秀彤想当然地认为步飞扬因为年轻没有经验的愣头青,稍稍使点手段就可以拉拢,更是可以控制的那种人,所以,她没有拒绝,而是想稳住他再说。她说这事重大,需要时间去周旋,更需要跟赵琪华等人商量。
步飞扬知道这么大的事她做不了主,答应了她的请求,让她去跟赵琪华商量。
然,赵琪华也只是一个跑腿办事,无法做出最后的决定的人。她知道了步飞扬开出来的条件以后,也觉得这事重大,不敢表态,只好打电话请示县长王明轩,最后,她给出的解决方案就是请步飞扬星期一去跟县长王明轩交流,她只负责把此事转达。
步飞扬没有再为难这些跑腿的人,只是把准备好的几篇文章让赵琪华过目,并核实是否属实。
步飞扬既然敢写,也扬言敢发的报道肯定属实,但是,赵琪华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不让他把这些文章发出去。所以,她不敢拒绝他提出的条件,这几篇文章,特别是焦化厂污染问题,以及龙达煤矿挖塌老百姓屋基的事不能见诸报端,这些事明明白白地摆在哪里,根本不用核实,因为本来就是人人都看得见的事实。不登报没事,一旦登了报那就是大事,影响将会非常恶劣。
今天,她赵琪华也好,那些企业家也罢,都不希望步飞扬把文章发出去,那就只能谈条件。当然,她们也希望能跟这个小记者谈拢,最好把他拉成自己人,是否成功,一切只能看后面怎么谈了。
爱你没商量()
步飞扬开出了条件,也表态不愿意跟赵琪华等人对着干的意愿,但是问题必须解决。
以如说是他的意愿,还不如说他的计谋,至于这个计谋怎么实施,以及会取得什么样的效果,那就得看他后面怎么做了。
昨晚,他跟李丽华一番交谈过后想明白了,也知道了之前张秀丽、刘志祥、李商龙这三个战友是怎么失败的了。
张秀丽既是他在组织上的战友,也是他在报社的同事。然而,这三人公开的身份虽然不同,暗里却跟他是战友,也就是他和他们同属于那个秘密的组织里的人,都肩负着同样的责任。
这三人栽了跟头,组织上再三考虑,决定把他派来接替前任张秀丽,完成前面三人都没有完成的任务。
当他接到这个任务时犹豫过,害怕过,后来,中了那个名为火凤凰的人的激将计,一冲动就接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他向来是一个力求完美的人,自视甚高,向来以男子汉大丈夫自居。大丈夫怎么会被吓住呢?大丈夫就得知难而上。最后的结果是他选择证明自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丈夫,决定接受这次危险与刺激并存的挑战。
今天,他跟赵琪华的见面只能算是这场拉据战的开始。一切都还算顺利,并没有让赵琪华和吴秀彤等人对他的身份产生丝毫怀疑,她们只把他当成一个爱找事的记者。那么他就没有必要来硬的,条件开出来了,态度端出来了,那就看形势行事了。
双方都有了态度,那么今天的见面,那些企业家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陪吃陪喝就交给了赵琪华和李丽华等公职人员,吴秀彤带着那些企业家先开溜了。
赵琪华之所以让这些企业家先闪人,主要是这些人除了有钱而外,其他方面一无是处,有的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留下来也没用,以如留下来让步飞扬套话,还不如让他们先离开。
那堆礼物步飞扬没有拒绝,也没有明确表态要收下来,只说一切等见过县长再决定。也就是说他可以收这些礼物,以表他愿意跟这些人和睦相处,但是必须得见一见县长,有嫌赵琪华官小的意思。赵琪华没有勉强他收下,并说一切按他的意思办。
该说的说了,接下来就是吃喝玩乐。
……
步飞扬必须承认赵琪华是一个成熟有品味的女人,言谈举止、一频一笑都彰显出与地位相符的气质。当然,他对她不感兴趣,嫌她年纪大了,对她的暧昧言语也只是一笑而过。
赵琪华也许看得出步飞扬对自己不感兴趣,便让李丽华和吴秀彤尽量多地陪他玩耍。
玩了一天,吃了,喝了,聊了,风言风语说了一大堆,一天的时间一晃就过,接下来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步飞扬和李丽华回到火红村的那个家,家里空无一人,陆靓丽还没有回来,他和她正好解决一些私人问题。
步飞扬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只要出去过,回来以后必须洗澡,并且还要换衣服。
他穿着裤衩,光着上半截,站在水龙头下冲凉。
李丽华见他毫无顾忌,居然在她面前半袒着冲凉,羞得不敢跟他说话,赶紧跑进她自己的房间,进去以后还骂道:“步飞扬,你这个混蛋,你居然敢在本姑娘面前无礼。”
“哈哈。”步飞扬发出惬意的大笑声,扯着声音说道:“李大美女,别害羞呀,你不是爱我吗?那就让你瞧瞧我这健康的体魄,让你更爱我有什么不好的。”
他不是故意对她无礼,而是一种试探。
今天,她居然大胆地向他示爱,这事好突然,当时都被她搞懵了。后来,在回来的路上他想明白了,这丫对他好,向他示爱,给予他帮助……一切的一切的都是想对他实施美人计。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很简单,他想当然地认为她跟赵琪华她们是一伙的人,她说那些话,做的那些事都是为了讨好和拉拢他的伎俩。
回到家以后,他产生了一个不正经的想法,那就试探一下她的真正意图,当然,同时还可以调戏美女为乐。
李丽华站在空窗前,瞟一眼繁星点点的夜空,目光挟带着羞涩缓缓地落到正在冲凉的步飞扬的身上。灯光下,她瞧见了他那身充满力量的肌肉,芳心微颤,“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十五年前那个淘气包了。他浑身上下充满了诱人的男人魅力。不能便宜了顾盼盼那虚伪的小娘们。要让他爱上我,要占据他的心,要得到他的全部。他是我的男人,任何人也抢不走。”
她的思想开了小差,霎时间羞得脸发热,虽然身边没有人,还是羞得用手捂住那张润滑的脸,心头像有一头小鹿在撞,“咚咚”直跳。
蓦然间,她觉得自己的心找到了归宿,找到了爱的方向。默默地,她那倔强的的心作了一个决定——爱他没商量。
这么些年,工作的特殊性让她把心关心得严不透风,没有给任何一个男人闯进来的机会。
她对自己的身材的诱惑力、脸蛋的漂亮程度、气质的杀伤力都非常自信。她更清楚以王明轩为首的县领导都想拥有她的美丽,但是,她没有给这些人机会。她的芳心不暗许,就算官大到为一方之长也不敢把邪恶的魔爪伸向她这个警花的圣洁领地,谁也不想挨她的粉拳而丢脸。
她除了公开的警察身份,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工作,严格地说她身上背负着秘密的使命,所以,她命令自己必须把感情的阀门关紧,不能让任何人闯进心阀,更不能轻易动情,久而久之,她就成了冷美人。
然,步飞扬的到来打开了她那存封十五年之久的心门,让她情不自禁了。当她向自己的上司核实完步飞扬的身份以后,她觉得自己可以爱了,也敢爱了,也爱得恰到好处。但是,她却发现这个混蛋似乎对她毫无记忆,就像从来不认识一样。
她想当然地认为分别时他和她都还是小孩,长大了变化大,认不出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这件事,她没有难过,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由于身份具有隐秘性质,她不能跟他相认,只能静待时机。然而,她却暗暗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拥有这个男人的感情。
她知道他的心已经被另外一个女孩掳走了,她只能充当一个后来者,或者说是一个挑战者,但是,她相信自己是优秀的,是能够挑战顾盼盼这个美女的。她更相信自己会是这场爱情赛跑的最后胜利者。
当然,爱没有让她头脑发昏,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个被自己称为混蛋的男人喜欢谁,也知道她自己在他心目中暂时还没有位置,他甚至对她怀有敌意与鄙视。然,她却不在意他的这种敌意。
稍缓,她脸上的热稍退后,双手滑落到胸部环抱着,秀眉微频,暗暗地计较:“顾盼盼跟他不是同一类型的人,严格地说他和她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他和她的爱情不可能长久,甚至不可能开始,本姑娘根本不用着急,总有一天让他爱上我,并且要让他爱得海枯石烂。”
她在这里正想得春心荡漾时,步飞扬冲完了澡,套上短裤和背心朝她的房间走来。她没有去门口迎接,也没有转身去瞧,只静静地站在原地不动。
他进来了,挟带着浓浓的呼吸声到了她的背后,身上还散发着浓郁的湿意,闷声里渗着戏谑:“喂,我刚才叫你出去为什么不回应?”
“我为什么要回应?”她不好气地回了一句,没有回头。
“告诉你,我冲凉时是最有魄力的时候,不看是你的损失。”他依然顽皮还淘气,声音却磁性十足,令她心神荡漾。
“嘿嘿,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真把你自己当成健美男了吗?”她嘴硬地回应了一句,说是嘴硬,因为她的确想欣赏他那刚刚淋浴过的肌腱,却赌气地硬是不去瞧。
“嘿嘿。”他也发出意蕴自信的冷笑,“读大学时不知有多少女生想一睹我这健美的身材而不得,你到好,无偿给的福利也拒之门外。”
他真的太看得起自己了,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她忍住笑,暗暗地想象着他此时淘气的模样。她那苗条的身材缓缓地转了过来,没有意外,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的、挂满玩味笑意的脸,却依然俊美,依然令她砰然心动。然,她刻意地掩饰住了心头的情不自禁。她装得很淡然,玉手轻挥,“混蛋,你太无耻了。”
他似乎早知道她会骂人,毫不在意地笑一笑,“美女,我怎么无耻了?”
“你在美女面前衣衫不整就是无耻。”她不怀好意地瞅他一眼,扬起粉拳就要打。
他那黝黑的肌腱鼓一鼓,挟着水汽在颤,唇角弯出一抹戏谑,“美女,这个你就不懂了,我是便宜你,让你免费欣赏美男级别的肌腱,瞧瞧,我的胸肌会跳舞,你的能么?”说着,他鼓一鼓气,那鼓鼓的胸肌有节奏地颤起来,把那白色的背心震得起伏不定,还真像是在跳舞。
爱你口难开()
“哈哈。”李丽华忍不住大笑出声,惬意写在脸上,很显然,她没有生气,也无法生气,挪过去,在他的胸前轻轻地擂上一拳,“混蛋,你的确很健康,你的胸肌也的确有美感,但是本姑娘没有心情欣赏,因为我还有正事跟你说,待会还有客人要来,你赶紧地穿好衣服,咱们到院子里说话。如果你想继续玩闹也请便,我不勉强。”
时值五月下旬,她的脸也像这个季节的天气说变就变,说着,那满脸的笑意倏地消散,瞬间布满了严峻与认真,撂下话,轻轻地推开他就走了出去,到了门外还大声命令:“给我泡一杯壶来,要毛尖,否则你休想从我嘴里讨得半点信息。”
懵了,这丫又玩什么把戏?她准备向他透露那方面的信息?
他原本是想借机调戏她一番耍子,想不到玩笑刚开了一个头,她就不解风情地正经起来。无奈,他只好把自己的无耻与不正经收拾起来,挪出去,拿衣服来穿整齐,把那一寸长短的头发上的水抹干,泡了一壶茶,在她的注视下坐到了葡萄架下的石桌边。为了能更好地观察她的表情,他跟她坐了一个面对面。
当然,他还一般心思,就是坐在她的对面能把她的表情变化瞧在眼里,她喜欢看她变脸,觉得这样的她非常可爱。
“哟。”她坐着,美眉一挑,冲他玩味地笑一笑,“想不到你这么听话,还真给我泡了毛尖。”
“没得法,我有求于你,所以必须对你好一点。”他的无奈写在脸上,倒了茶,双手捧着竹制茶杯递到她的面前,“美女,我把无耻收起来了,也没有了玩心,请喝茶,然后我向你请教几个问题。”
“你想问什么?”她接过茶杯,淡然一笑。
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凑到鼻子下闻一闻,露出被茶沁人心脾后的微笑,“告诉我,一条烟是十包,每包烟里塞满了一百元的大钞,这得多少钱够塞?”
原来他是问这个问题?她故弄玄虚地挤一挤那好看的眼,“你自己弄一条来验看不就行了,干嘛要问我?不对,有人给了你很多条换成钱的烟,你拿一条来拆开数一数不就知道了吗。”
“我懒得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