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为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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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恢复往日的神色,才道:“让他进来。”
“是。”老嬷嬷出了正殿:“陛下请。”
齐思远颔首进了正殿:“皇兄与阿姝来母后这里怎不叫上朕,也好让朕聊表孝心。”
说完,对太后行礼:“儿臣见过母后。”
太后点头,示意他起来。
齐瑾瑜似是没听到他语气里的醋味,笑道:“陛下平日事务繁忙,本王闲人一个可不敢耽搁陛下的正事。”
萧静姝笑道:“臣妾来时不知皇兄会在母后这里,况且陛下在批阅奏折,要耽搁了大事,臣妾可担待不得。”
“哼。”这一个两个都给他添堵。
萧太后无奈道:“好了,坐吧。”
只见小皇帝刚坐下,就听得太后道:“听说陛下又新封了一位芳仪,是姝儿的妹妹。”
母后,扎心了!
小皇帝只觉得自己心灵受到了重创,母后,朕的媳妇还在这里,您怎么竟提些不愉快的事呢。
扫了眼坐的端正的皇后,哀怨的看向萧太后,硬着头皮答道:“是”
萧太后似是没看到他哀怨的目光:“说起来哀家也见过几次,模样也是不错的。”
齐瑾瑜笑道:“陛下是有福之人。”
小皇帝周身是满满的幽怨之气。
“母后皇兄你们就别打趣陛下了。”
还是阿姝好。小皇帝这般想着,又听阿姝道:“陛下美人在怀可谓乐不思蜀,经不得这般打趣。”
小皇帝黑了脸,他是不是不该来?
第73章 无人得知()
萧太后突然笑了起来:“你们瞧瞧,这模样活似欠了他钱似的。”
小皇帝脸更黑了:“母后”
“真是孩子大了,如今哀家也是打趣不得了。”
小皇帝皮笑肉不笑:“母后哪里话。”
“罢了罢了。”萧太后罢罢手:“瞧你小气的模样,真是和你父皇一个德行。”
“你的阿姝哀家还给你。”
“谢母后。”
小皇帝满意了,笑呵呵的拉着媳妇走了。
“你瞧这孩子。”萧太后对着齐瑾瑜道:“真是说不得。”
齐瑾瑜扬眉:“子承父相。”
闻言,萧太后笑了起来:“你也学坏了。”
齐瑾瑜颇为无辜:“母后可冤枉儿臣了。”
“子承父相。”萧太后笑道:“你们呐”
“母后。”齐瑾瑜正色:“儿臣有事想禀告母后。”
“不必多言。”萧太后摇摇头:“葛城乐胥王府,哀家自有定夺。”
不过是个没实权的异姓王,能在春猎上动手脚,自然是有人授意,不过是个出头鸟。
齐瑾瑜有些犹豫:“陛下那边”
“哀家还未西去,总要为他做些什么。”萧太后眉眼含笑:“先不用与他说。”
“既然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哀家也不必留情面。哀家成全他们就是。”
“听闻乐胥王爷先后得了一女一子?”
齐瑾瑜面色不该,萧太后初掌大权时手腕铁血,这些年温和了些,却不曾想有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是,世子如今已有十九。郡主已二十又三,早前嫁与葛城一富甲之子。”
“十九啊。”萧太后眯起眼:“哀家的远儿也不过十九。哀家的姝儿才方过二十二。”
不用萧太后多言,齐瑾瑜已经明白萧太后的意思:“可要儿臣着手去办?”
萧太后目光柔和:“你身子骨弱,风餐露宿定有所亏损,将养着就好。”
齐瑾瑜道:“是。”
“哀家开始有些好奇,这有心之人到底是哪一方。”
太后一怒,浮尸百里,无人得知。
必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齐瑾瑜不再多言,而是选择转移换题:“母后将皇后带在身边是要亲自教授于她?”
萧太后也不隐瞒:“这孩子,虽然比常人聪慧,可心性纯良,不明白皇宫险恶,哀家虽不能改变她心性,却能让她懂得自保。”
齐瑾瑜笑了:“母后,皇后可是个伶俐之人定然不会辜负母后一番心意。”
那人很是能说会道啊。
“是啊,否则哀家当年也不会选上她。”
齐瑾瑜从萧太后脸上看到疲乏,起身行礼道:“不早了,母后还是要安心养病才是,儿臣告退。”
“去吧。”
待他离开后,老嬷嬷扶起萧太后:“贤王也是个有心的。”
“是啊。”萧太后眸色柔和:“是该让那些人出手的时候了。”
老嬷嬷微惊:“太后这是”
要他们断了活路。
“他们以为这些年暗中对远儿出手哀家不知。”萧太后看向窗外:“哀家不过想看看远儿去能力罢了可狼崽子终究是狼啊,哀家放任他们长大可不代表哀家容得下啊。”
野心膨胀,更加无所顾忌,这一次是他们大意了,太后动了杀心。
“就让哀家看看这些年那些人的能力吧。”
“是,老奴明白了。”
第74章 宝贝妹妹()
齐思远拉着萧静姝走着。
萧静姝不言语,只是静静听他说:“阿姝,昨天是朕不对,但是有些事情不能说于你听,你只需要相信朕不会对不起你”
有些东西现在还不能摆在明面上来说,他也知道此事怎么说都太过苍白,可眼下也只能如此解释。
见她不言语,心眼针大的小皇帝又道:“还有皇兄那人看着老实又弱不禁风是个好人,实际是个黑心的,狡诈如狐。你可莫要见他小身板风一吹就倒便心软着了他的道平日里要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真是抹黑兄弟的一把好手。
萧静姝哭笑不得:“陛下,贤王是个好人。”
“朕知道他是个好人,可他也是个黑心的。”
就冲他少时不知事时着了他那个弱不禁风的兄长多少道的教训,都在他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总之,莫要信他。”
往日的惨事还是莫提,有损形象。
萧静姝笑着点头:“臣妾听陛下的就是。”
她着实想不到贤王那样一个风清月朗的人还有这样一面。真是令人吃惊。
萧静姝的态度让小皇帝表情愉悦了不少,笑眯眯的点点头:“甚好。”
“陛下您的淑芳仪来了。”萧静姝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走来的女人。
小皇帝也扫到了越来越近的人影,眨眨眼:“什么淑芳仪?”
萧淑画刚走近就听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陛下故作不知的话语。
“什么淑芳仪?”
萧淑画险些绷不住脸上的笑,咬了咬牙,萧静姝她是故意的!
扯唇低下头,福了福身道:“臣妾淑芳仪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
这是在提醒陛下么?真是有趣。
萧静姝险些笑出声,脸上一派从容,只是勾起的嘴角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陛下,看来淑芳仪是特意找你的,臣妾就先回椒房殿了。”
“你走什么。”将萧静姝扯回来。脸上一点也没有被人点破的尴尬,看向萧淑画:“有事?”
“臣妾”
将说了两个字,就被齐思远打断:“你没事啊,没事就快些走吧,朕和皇后还有事。”
萧淑画只得将自己的话咽了回去,幽怨地看着齐思远:“是。”
齐思远皱眉:“还有回去把你的妆容衣裳都换了,朕看着甚是别扭。”
萧静姝这才注意到,萧淑画的妆容是她常用的妆容,就是穿着打扮也与她像极了。她二人站在一起也是难分是谁。
萧淑画咬牙,若不是因为这身打扮与她和萧静姝四分相像的模样,陛下也不会看上她,如今被点出来,萧淑画只觉得委屈,若不是萧静姝,陛下如何会这般待她。
恹恹道:“是。”
昨日不过做戏罢了,如今再见她如此,只觉得眼睛疼。
绕过萧淑画,小皇帝的声音也隐隐落在她耳中:“还是阿姝这般打扮美极。”
萧淑画只觉得屈辱上头,果然是因为萧静姝。
凌云小筑
杏花树下萧若水拂落腿上的花瓣,眼睛落在黑白分明的棋盘上。
“太后动手了。”那人手执白棋落下一字,温润如玉。
萧若水的睫毛半垂投下一片青影,嘴角是若隐若现的笑,纵观棋盘,落子:“他们是作茧自缚,太后忍了他们许久,可不知方寸,太后岂会容忍。”
那人大笑:“你倒是什么都清楚。”
“我妹妹险些丧命。”
若不是为了妹妹,他怎会在意那些小事。
“你这人”那人摇摇头:“你的小妹婿也暗中有所动作。你不添上一脚?”
“看来不必我再添把火了。”萧若水笑的温和。
那人啐了一口:“心口不一。”
这萧若水可是个笑面虎,果真应了那句越是温柔的人内里越是可怕。
“我可是正人君子。”
那人温润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痕:“两个妹妹如今都入了皇宫,你这个小舅子当的还真是欢喜。”
有花瓣落在他肩上,只听得他淡漠如水:“我只有一个妹妹。”
那人翻了个白眼:“对对对,你只有一个宝贝妹妹。”
“哥!”远远的萧若胜牵着一只有他小腿高的银灰色的犬类跑来。
近看才会发现那是一只威风凛凛的狼。比幼时灰扑扑的模样好看了许多,灰色的毛发开始褪成银色。
狼崽看到萧若水乖巧的窝在他的轮椅旁。
萧若胜丧气的坐在一旁:“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好生喂养你,还不如你与大哥亲近。”
“哈哈。许是遇见了同类,才心生欢喜更为亲近。”那人笑的没有风度。
萧若胜颇为嫌弃:“九黎大哥,注意风度。当心我大哥生气哦。”
漠九黎这才收了笑声,正襟危坐。他怎么就不长记性,又得罪了这坏心眼的。
“同类?”
萧若水笑的温柔。
漠九黎讪讪道:“方才是我得意忘形了,你大人有大量。”
“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就是一时嘴快”
“呵”
第75章 本王何惧()
“快逃啊!”
踏踏踏的马蹄声如同索命时修罗的降临。
雨愈发大了,马蹄踏过水洼溅起泥水。一大队人马停在破庙前。
“主子有令,判贼极其同党一律格杀勿论!”
洪亮的声音在雨夜里清晰有力,蓑衣被淋得湿漉漉的粘在衣服上,长刀在月光下发出幽幽的冷光。
“哈哈哈哈”破庙里是男人大笑的声音。
接着黑暗里轮廓越发清晰:“判贼,呵!本王何惧!太后祸乱朝纲,篡改先皇遗旨,本王不过忍辱负重,何错之有!何错之有!父皇,她啊,容不下儿臣了。”
“王爷!”
侍卫挡在了齐修宇身前,拔刀以对。
带着黑色围帽遮住脸的男人冷眼看着这一切,冷笑:“何错之有?这些年太后对您也足够容忍。太后命属下与王爷好好算算这些年的账。”
“先皇十年萧氏入宫,得恩宠,封贵妃。
先皇先十三年,贵妃萧氏有孕,皇后一剂红花,令贵妃流产,这一计乃王爷所献。
先皇十七年,民间谣传贵妃萧氏祸国妖姬,王爷带头请旨火烧妖女。先皇不得以送娘娘出宫削发为尼。
先皇二十年,贵妃萧氏蓄发回宫封皇贵妃。在尼姑庵三年,贵妃受尽折辱险些丧命,其中就有王爷手笔。
先皇二十三年,皇贵妃萧氏有孕,宫中各处皆动,王爷与皇后设计构陷萧氏与侍卫有染。胎儿乃侍卫之子。先皇有旨皇贵妃禁闭九月,意在保胎。
皇后刁难,命萧氏在殿中长跪,险些流产。
先皇二十四年,萧氏诞下一子,有人买通宫娥捂死刚出生的九皇子,却被萧氏亲信发现,逼出指使之人。先皇大怒,幽禁皇后。
先皇二十七年,先皇吐血太医言过于思虑,实为中毒。
先皇二十八年,九皇子溺水,险些丧命。同年先皇废皇后封九皇子为太子。
先皇三十一年,先皇去世,陛下登基,太后摄政。
陛下登基十一载遇刺的大部分刺客都隶属于王爷。王爷以乐胥王府为引做局诱杀陛下,却险些害了皇后。
王爷做到这一步着实不易,毕竟身为先皇前皇后嫡子,宫中眼线少不了,哪怕这么多年,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不是吗?”
“哈哈哈”齐修宇大笑着:“本王才是先皇嫡子又是长子,古有云立嫡立长不以贤,本王才应该是太子,本王才应该是这天下君主哈哈”
这笑声伴随着雨水淅淅沥沥的声音,格外狼狈。
“王爷,先皇本有心立您为太子,可您,着实让先皇失望了。如此容不得兄弟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