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赢家之梁健升职笔记-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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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健听后挂了电话,给陈昌国打了电话过去。第一个没接,第二个,梁健看到陈昌国从电视镜头里走了出去,然后他听到了陈昌国的声音。
“梁主席啊,你好。你看到电视了吗?我完全按照你的意思来办了。”不等梁健说话,陈昌国就说了一长串。
梁健忍着怒气,问:“那份贺健翔签字的文件呢?这一千万是谁掏的腰包你不清楚吗?”
陈昌国一愣,说:“可是,那贺健翔是这次塌楼事件的罪魁祸首啊!要是说这笔钱是他的,估计这些家属的情绪就不会这么稳定了。”
“家属的情绪怎么样是需要你去想办法的事情。但事实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钱是贺健翔的,就是贺健翔的,不会是我的,也不会是你的。也不能是我的,或者是你的。一千万,可是足够我们两个蹲上个无期徒刑了!”梁健最后的话,有恐吓的成分在里面。陈昌国作为一个干部,应该清楚,但依然被吓得不轻。忙说:“梁主席,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马上去办。”
之后,陈昌国到底怎么办了,梁健没有看到。因为他被一个电话,叫去了省政府。华剑军的办公室,不仅有张省长在,还有纪委书记在,夏初荣也在,梁健到的时候,他们三人正坐在沙发上,华剑军坐在办公桌后面,脸色不好。
梁健进去后,路玮霆没泡茶,就关上门出去了。华剑军毕竟比他大好几级,梁健虽然恨他,但面子工程总要做,喊了一声华书记,然后恭谨地站在那里,等待他发话,姿态挑不出一丝毛病。
半分钟时间,华剑军愣是没说话。甚至都没抬头看梁健一眼。张省长有些看不下去,开口打破了沉默:“梁健,今天中午凉州的新闻看了吧?快跟华书记说说这一千万是怎么回事?这种事,虽然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怎么也得给省里汇报一声对不对?这样的话,我们太被动了。”张省长的话,听着像是责备,实则是在维护梁健。一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就将梁健的责任卸去了一大半。最后只是一个让领导陷入被动的,不算是责任的责任。
张省长这么一开口,将梁健的责任几乎摘了个干净,华剑军自然就坐不住了。他抬头开口:“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一百万可以,这一千万可不是小儿戏。梁健,你也是一个正厅级的干部,虽然位置上还没跟上来,但级别已经上来了。你应该清楚,这要是干部贪污受贿了一千万,该判多少年!”
梁健回答:“这一点,我清楚。”
华剑军看着他,冷笑一声,说:“既然清楚,你还这么大胆子。你是怎么回事?”
梁健看着他,毫不怯弱,也毫不退让,平静回答:“这跟我胆子大不大有什么关系,这一千万是贺健翔主动要补偿给那些遇难者家属的。”
“贺健翔是此次凉州塌楼事件的主要责任人,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他的所有资产都应该要进行冻结,你怎么可以……”华剑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梁健打断:“冻结资产是组织上的事情,我插手不上。现在一千万已经到家属手上,只能说明,组织上冻结资产的速度太慢。而且这也是贺健翔自己心甘情愿的事情,我想拦也拦不住啊!华书记要是不信,可以让我跟贺健翔见一面,我们当面对质一下。”
提到跟贺健翔当面对质,华剑军的眼神似乎闪烁了一下,梁健并不能完全肯定。华剑军说:“他现在正在接受审讯,不能见你。好了,这件事无论怎么样,是你失职在先,你回去将关于这一千万的来龙去脉写一份报告。至于对你的惩罚,我会和张省长他们讨论了之后,再决定。”
梁健就这么被赶出了办公室。路过路玮霆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路玮霆从办公桌后面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身子动了动,却又重新坐稳了。似乎是想站起来送他一送,却又停了下来。
梁健并不在意。他走到电梯门口,没有立即走。他站在那里想之前他提到与贺健翔对质的时候,华剑军眼中似乎掠过了那么一丝不自然,梁健心里不由生出了一些担心。他想了想,给姚松打了个电话。
“你知不知道贺健翔现在被关在哪里?”梁健问姚松。
姚松说不知道。梁健又问他,那能不能找出来。姚松说他试试。
第833章 铺垫先行()
833铺垫先行
胡小英失踪了。冯丰的短信早就来过,他没有在镜州找到胡小英,虽然她还是有可能在镜州,可是梁健不知道,也找不到。
是她再次的失踪,而且是主观的,让梁健的情绪和行为,有了失控。或许他潜意识中,他觉得,胡小英这样刻意的对他避而不见,是在怪自己。所以,在潜意识中,他可能是希望用华剑军,用那些人来换取胡小英的原谅。
这些褚良并不知道。可是在那个时刻,他没有阻止梁健这明显不理智的决定,反而毫不犹豫地保护了他。
车子已经到了门口。梁健坐在座位上,抱着那个快递袋子,没动。褚良从车窗里伸出脑袋,问保安要了身份证后就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梁健对褚良说:“这件事的责任在我,如果出事了,你不要替我扛。”褚良却说:“梁哥,你和我不一样。我就是个粗人,也没读过什么书,虽然在部队的时候学了些技术。但说到底还是个粗人。你不一样,梁哥你是做大事的。而且,梁哥,不瞒你说,我也看不惯那些人,干的都不是些人干的事。只要能扳倒他们,我担点责任算什么。”
梁健没再跟褚良争什么。现在事情到底会怎么样还不知道,争也没有意义。不过,他也不能坐以待毙。等褚良将他送到省政府下车后,梁健一边往妇联的办公大楼走,一边打了个电话给老唐。
老唐接起后,开口说:“我昨天听你妈说你回宁州了。”
听到老唐说你妈,指的自然是李园丽。以前他也这么说,听着总是有那么些不舒服,不习惯,可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梁健嗯了一声,问他:“你准备得怎么样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所动作?”
老唐只说了两个字快了,没多说。梁健也没有多问,他犹豫了一下,将证据的事情告诉了老唐。老唐听到他手里有很重要的证据,沉吟了一下,问:“你现在有时间吗?有时间的话,我们碰个头吧。”
老唐在宁州,梁健倒是不知道。昨天回去时,李园丽也没说起,只说也是好多天没回去了。梁健还以为他不在宁州。
见面的地点是老唐定的。是个小农庄,一直在城外,从省政府到那里,估计要四十分钟左右。梁健想着这一趟去,下班前未必能赶回来,就给秘书办的人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声。电话挂断没多久,他才刚开了车准备出大门,就接到了马雅办公室的电话。
梁健接起,就听得马雅的语气不太好。
马雅问他去哪里。梁健说,家里有点私事,要回去处理一下。马雅显然不太相信,但也不好说什么,家里有事,若不让梁健去,显然情理上说不过去。但语气仍然不太好,说,那处理完了赶紧回来,你回来也有几天了,上次凉州的报告上面已经催过了。下午之前要交上去的。
梁健问:“这个报告,马主席觉得该怎么写比较好?”
马雅咳了一声说:“你是主要指挥的,你觉得怎么写比较好就怎么写。这件事,你自己做主。”
话虽这么说,但梁健可是记得,当初去凉州的时候,他可是提过这件事的好处,都是要记马雅头上的。梁健自然不会说话不算话,他不是争功的人,而且现在这个时间,也没精力去和她争功。他笑笑说:“其实,我觉得这个报告还是马主席来写比较合适。毕竟你才是第一指挥嘛!”
马雅听了,稍微犹豫了一下,貌似勉强地回答:“那行吧。等你事情处理完,估计时间上也来不及了。那我到时候写完,发你邮箱,你过目一下。”
“好的,那辛苦马主席了。”梁健尽量客气。现在这个时刻,他可不像这个马雅给他捣乱。
挂了电话后,一路往老唐说的那个清雅农庄开。老唐说,这个农庄是他一个老战友开的,环境不错,他们谈话方便。而且,他也有几个人想介绍他认识一下。
快开出城的时候,梁健忽然想到,褚良不是说想去军队,现在出了刚才的事情,如果能尽快将他弄到部队,或许会好一些。想到这里,梁健立即给褚良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他在哪里后,立即驱车掉头去接了他,然后继续往清雅农庄赶去。
到那里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农庄的大门是隐在一片树林后的,从大路的一条岔路进去,开了足有七八分钟才开到大门口。要不是有老唐提前说明位置,梁健估计很难找到这个地方。刚进门,就有人迎了上来,梁健停下车,穿着一身简单的休闲装束,却瘸着腿的中年男人走了上来,问正开门下来的梁健:“你是来见唐首长的吧?”
梁健一愣,唐首长?他意识到,应该是指老唐。心里微微惊异的同时,点头问:“他在哪?”
“我带你去。”中年男人说,这时,褚良从另一边下了车。中年男人看了他一眼,问:“这位是?”
这显然有些不礼貌。但眼前的人年纪比较大,而且看他称呼老唐,应该是和老唐认识的,就忍了下来,说:“我朋友。”
中年男人说:“那让他到那边坐着等等吧。”
这也显然不礼貌。梁健带褚良来,就是想见老唐的。梁健忍着心底的那些不愉快,说:“没事的。让他跟着我一起过去好了。”
中年男人看了梁健一眼,没说什么可皱了下眉头。他在前面走,梁健和褚良跟在后面。褚良轻声问梁健:“梁哥,我们这是要去见谁?”
路上,褚良就问过梁健,梁健没说。总觉得老唐的身份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介绍。但此刻,褚良看到这中年男人这架势,有些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梁健想,有些关系,迟早总会被人知道的。如此一想,也就豁然了一些。便说:“我父亲。我也不知道他干什么的。”
梁健的声音有点大,前面的中年男子听见后,忽然停下,转身盯着梁健,上上下下打量起来。他突然这么停下,梁健吓了一跳。看他审视自己,心里本来就有些不悦的心情,就更加不爽了。他皱了眉头,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中年男人:“你刚才说唐首长是你的父亲?”
梁健心里已经十分不悦,说:“是的。但这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请麻烦你带我们去见老唐。”
听到梁健称呼老唐,中年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口中说道:“我记得唐首长的儿子一出生就夭折了,你是他认得干儿子?”
对于他说的老唐的亲生儿子早就不在的消息,梁健想大概是之前老唐为了隐藏他,而撒的谎。只是听着有些不舒服,再加上中年男人的那种仿佛审讯一样的口吻,梁健有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但这毕竟是老唐战友的地方,和一个好像和老唐认识的人吵起来毕竟不好。但实在是烦躁,于是拔腿就走。也不管那中年男子,径自去找老唐。
中年男子没跟上来,不知道是生气于梁健的态度,还是在想梁健到底是干儿子还是亲儿子。梁健走了一会,碰上了一个类似服务员的人,就拦住了问了老唐在哪里。服务员最终带了梁健他们找到了梁健。
他们在农庄后面的一个凉亭里,周边都是一个个的鱼塘,鱼塘里养了不少鱼。有几个鱼塘上,还飘着几艘小木船。
梁健走了过去,老唐正和三个人围坐在大理石桌边喝着茶聊天。老唐先看到的他,站了起来,其他三个人也都站了起来。
梁健带着褚良走进去,老唐看到梁健海带这个人,先问梁健:“这位是?”
梁健说:“我的一个兄弟。我有些事,想请你帮忙。”
梁健说的直接。旁边三个人听到,就都笑着说:“那老唐你们先聊着,我们去钓会鱼。”他们三人走出了凉亭,一人上了那小船,还有两人就在离凉亭不远的鱼塘边,拿了鱼竿,开始钓鱼。
梁健和褚良都坐了下来,梁健将他们之前发生的抢包裹的事情说了一遍。老唐听后,皱眉看着梁建,以平静地口吻,说:“这件事,你做得太不成熟了。”
梁健点头承认。
老唐问:“那证据呢?”
褚良拿了出来,放到了桌上。老唐看了一眼,问梁健:“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梁健说:“他一直想重新回到部队,我也觉得,如果能到部队的话,如果对方追究,可能也会好一点。”
老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