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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皇城毒色:陛下,放开我娘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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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开始,她就是我的命。她好我就好,她不好,我就只剩了行尸走肉,余生再没有任何指望。”

    皇上再说不出别的话,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王全安小跑着跟了上来,他一边走一边问道:“他们如今关在哪儿?”

    王全安知道他问的是陈千里一家,忙一边跑一边回道:“刑部大狱里,还没人审呢。”

    他站住想了一想,低声道:“朕去看看。”

    陈府中人没有关在一起,因为如致是陈府的少夫人,被单独关在了一个狭窄的牢房里。夜已深了,她抱着双膝蜷缩在一角,毫无睡意。

    听到牢门开锁的声音,她缓缓抬起了头,进来的人虽只见过一面,但她认识正是当今皇上。她款款站了起来,盈盈下拜:“罪妇林如致叩见皇上。”

    “你刚嫁进陈府数月,就被牵连获罪,你是否觉得委屈?”

    “罪妇虽嫁入陈家不久,但家公获罪于天,按国法理应被株连,并无冤屈可言。何况若不是因为罪妇,我姐姐不会瞒下家公之事。若我姐姐没有瞒下家公之事,孟婕妤或许就不会流产。琪儿是我最好的朋友,为了保护我的孩子,却害死了她的孩子,怎能说不是我之过?”如致一双清亮的眼睛直视着皇上,眉眼中满是坦然。

    “你既然如此想,看来是知道朕今日为何前来了。”

    “罪妇知道,姐姐一定是因为罪妇在拼命求皇上。”如致面露哀伤的神色:“这么多年了,只要是因为我的事,我姐姐总是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我有时候在想,是我连累了她。若是我当时没有活下来,她不至于过的如此辛苦。我姐姐本是胸怀坦荡,快意恩仇之人,如果不是我,她不会勉强自己做违心之事。”

    她终于流下了下狱以来的第一滴泪水,抬头望了望牢顶的天窗。这一对劫后余生的姐妹,此刻一个长跪在清心殿外,一个置身于这刑部的天牢中。那哀伤凄婉的神色让皇上忽然觉得她们不只是五六分像,当真是同胞所出,绝无半点掺假啊!

    如致苦涩地笑道:“罪妇斗胆,请皇上转告姐姐,如致的生命本该在十八年前那个清晨就结束了。那之后的每一天,都是姐姐给的。姐姐对我仁至义尽,无需任何自责。如致从不后悔嫁到陈家,嫁给陈雅元。如致唯一后悔的是因为自己的一丝侥幸,害了姐姐,害了琪儿。事已至此,如致无话可说。只求姐姐珍重自身,不要再为了如致做傻事了。”

    皇上面色晦暗地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你的话,朕会带到的。”

    “多谢皇上。”如致款款下拜。

    皇上踱出了监牢,有些心烦意乱。想了想,低声对王全安道:“吩咐看守们,对她客气点。”

    “是。”王全安忙应下来。

    王全安传来了轿辇,他却没有坐。一路心烦意乱地走着,想放了如致,却觉得如此轻率自己岂非成了一个毫无原则的帝王?想要处置,却又不忍。走了半晌,他猛然发现自己下意识地又走回了清心殿,正要匆忙转头,一个小太监已匆匆忙忙跑了过来:“皇上!那龚大人晕倒了!”

    他如遭雷轰,来不及思索,拔腿就跑,老远就看到了那匍匐在地的瘦弱身影。他飞跑到如辰身前,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子此刻双目紧闭,气息奄奄,膝头是触目惊心的大片暗红。他心里如同被戳进了一把尖刀,痛的透不过气。忙一把把如辰抱了起来,一边大喊着“传太医!传太医!”一边飞跑进清心殿,猛然想起清心殿没有床榻,又暗骂了一声,转头奔向养居殿。

第九十六章 艰难抉择() 
如辰紧闭着双眼躺在他臂弯里,身子轻的如同羽毛,似乎随时会飞离他而去。他心中顾不得生气,只剩下了心痛和恐慌。从清心殿到养居殿这一路对他来说是如此漫长,他一边飞跑着,一边一叠声叫传太医。

    好不容易到了养居殿,他将如辰轻轻放在他自己的床榻上,伸手一摸她的额头,已是烫的吓人。再一看膝盖,上面粘稠的血渍已将裤子紧紧黏在上面。他伸手抄起平日里剪烛花用的小剪,将她的裤子沿着膝盖一圈轻轻剪开,伸手慢慢将黏在膝盖上的血布揭了下来。如辰在昏迷中闷哼了一声,他的心便抖了一抖,强忍着将眼泪憋了回去。

    太医匆匆赶来了,他退出外间,等着太医诊治。少倾,那太医退了出来,跪下回道:“皇上,龚大人习武之人,这外感风寒虽看起来厉害,其实倒是不要紧。吃几剂药疏散疏散,便可望痊愈了。只是这膝盖上的伤。。。。。。”

    “说!”

    “落下残疾倒是不至于,但留了病根儿是肯定的。这秋日里地上的凉气可不得了,膝关节是人体比较脆弱的部位,邪风侵入,怕是今后遇上冷天儿就要酸疼了。也只能好生保养着,少使力,多保暖,没有别的法子。”

    “知道了,下去开药吧。”皇上疲惫地摆了摆手。

    他走到如辰床前,她满脸飞红,神志不清,膝盖已被包扎好,盖上了他的锦被。他沉默着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凝视着她病弱的面孔。

    她嘴唇轻轻动了动,他伏下身子,将耳朵凑到她嘴边。“如致。。。。。。”她呢喃道:“姐姐,对不住你。。。。。。”

    他心里像是被挖空了一块,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娘。。。。。。”如辰的声音清晰了一点,他忙又伏下了身子,凝神听着。

    “娘。。。。。。”如辰的声音嘶哑着,凄楚而又哀怨:“帮帮我。。。。。。”

    她在梦中偏了偏头,眉间紧紧蹙着。“娘。。。。。。”她又叫了一声,表情如同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委屈着,低泣着:“帮帮我。。。。。。”

    他轻轻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角,一滴豆大的眼泪落了下来,滴在她的脸上。“好。。。。。。”他沙哑着嗓子道:“我帮你。”

    如辰似乎做了什么美梦,轻轻翘了翘嘴角,甜甜地笑了。

    天蒙蒙亮,他又摸了摸如辰已不那么滚烫的面颊,虽说心中不舍,但他登基以来即便是身体不适也从未耽误过上朝,如今岂能因为如辰而破例?因此只好叫来一个小太监嘱咐了几句话,更衣去上朝。

    今日事务繁多,除了军务大事,还有处理五皇子之事的善后,一直过了两个时辰才下朝。他匆忙要回养居殿,刚走出太和殿,看见孟珞跪在那里。他回头看了看王全安,用眼神问他何时来的?王全安只是讪笑着。孟珞如今是四品武官,他只好沉着脸说了一声:“进来吧。”

    孟珞恭恭敬敬地跪在堂下。他看着看孟珞器宇轩昂的眉眼,莫名有些烦躁。隔了半晌才问道:“你何时来的?”

    “回皇上,微臣昨晚陪同孟婕妤生母陪侍在临华殿,今日一早才出宫。到龚府知道她昨日出门一直未归,想必她一定在宫里,所以特来求见。”

    “这么说你是来跟朕要人来了?实不相瞒,她此刻在清心殿外跪着,你若是有本事,就把她带回去吧!”皇上见到孟珞,反而愈发压抑不住火气,冷笑着道。

    “微臣不敢,微臣也知道她不达目的死也不会回去。只是,微臣从军之前已与她结为夫妻。她有罪,微臣自然也罪责难逃,所以特来恳请圣上。微臣愿意用全部的军功换皇上对她法外开恩,还请皇上成全。”

    “你们倒是一对儿同命鸳鸯,在这儿跟朕扮可怜来了!”皇上不知为何,此刻就是由不得怒气一波一波往上顶,冷哼一声道:“你是不是料定了朕不能治你的罪,恃宠而骄了!”

    孟珞并没有体察到他的醋意,只当他是因为如辰犯下大错而生气。忙以头碰地道:“微臣绝无此意!只是微臣身为她的夫君,无法袖手旁观!还请皇上明察!”

    夫君二字愈加刺痛了皇上的心,他拳头攥的紧紧的,咬着牙一拳擂在了案桌上。手上一阵刺痛,他龇牙咧嘴,又不想在孟珞面前失了形象,只好强忍着。不过这一拳也让他冷静下来,缓了半天气,又冷笑道:“你对她倒是一往情深,只是不知道她为了救她妹妹,此刻心里还有没有你的位置!她可是亲口跟朕说,为了她妹妹,她什么都能放弃,包括你!”

    孟珞有一瞬间的失神,过了半晌,才苦笑道:“原本就是如此啊!从知道她们姐妹俩的事的第一天,孟珞就有这个觉悟。难道我还要逼她在我和她妹妹之间分个孰轻孰重?那样岂不是自取其辱?所以孟珞绝不会考教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而是不管她作何决断,我都会陪在她身边。她守护她妹妹,我就陪她一起守护。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把自己置于她身边,而不是她的对面。”

    “你!”皇上不知为何脸上一热,越发恼羞成怒起来。明知孟珞是栋梁之才,他却始终无法对他温言相对。“没想到战场上你勇猛过人,在女人面前这么没点尿性!你这样也算是个大丈夫?!”

    “咦?”孟珞脸色纳闷:“大丈夫齐家治国平天下,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放低点姿态有何不对?难道在女人面前横眉立眼就是大丈夫了?微臣若是如此,估计她早就一掌把我废了。”

    “你!”皇上一甩袖子站了起来:“朕不跟你胡搅蛮缠!她是从三品同知,如今犯了欺君罔上的重罪!你在朕面前一口一个女人女人!朕都差点被你带沟里去了!去去去!别在这里碍朕的眼!”

    孟珞莫名其妙,心里一阵委屈,不是他先说起男人女人的话么?这皇上怎么此刻无半分上次朝见的慷慨谈吐,如此喜怒无常?

    “皇上!”他见皇上要走,忙又叫了一声。这皇上心里到底怎么想的?给个痛快话儿行不?

    皇上回头怒气冲冲地瞪着他道:“你若是还想让她继续跪着,就继续在这儿胡搅蛮缠!还不赶紧走!”

    “皇上。。。。。。”孟珞欲言又止。皇上一甩袖子,扬长而去。他跪在那里纳闷,王全安一边跟着皇上脚不点地地走,一边回头冲他一摆手,又拿手指比在嘴上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他垂头丧气地跪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想想得不到准信儿,回去也是担心,不如继续跪着好了。

    “王全安,你说他是不是在讽刺朕?”皇上一边走一边压抑着怒气问道。

    “啊?皇上怎么会如此想?”王全安跑的气喘吁吁,仍旧讪笑着道:“他哪里来的胆子讽刺皇上?老奴看是皇上最近事多心情不好,所以多心了。”

    “说了你也不懂!”皇上恨恨地瞪他一眼。

    如辰强撑着睁开了眼睛,窗外日光大亮,眼前一片金碧辉煌。这是哪里?难道我死了?到了天宫?她看着头顶暗红色用金线绣着双龙戏珠的床帐,心中暗想着。

    意识逐渐归位,她慢慢想起了前事。她睡了多久?妹妹怎么样了?她心里一急,连忙强撑着爬了起来。正要下地,腿上却不听使唤,一咕噜滚到了地上。她疼得龇牙咧嘴,这才意识到双膝刺痛,如同针挖刀挑一般。她皱着眉头坐了起来,两手抚摸着双膝,发现上面厚厚的裹了一层。她举目四顾,赫然发现这不是养居殿么?她曾来过一次的。

    她还来不及惊恐,皇上的声音已经在身后响了起来:“刚醒过来你又作什么?这两条腿不想要了?”

    她有些呆愣地转过头去,皇上三步并作两步赶了上来,一把架起她的两条胳膊,把她拖回了床上。

    如辰沉默着,两只清亮的眸子看着皇上,在心里猜测着他的意图。皇上一侧身,坐在了她身侧。如辰局促不安地往旁边挪了一挪,低头不言。

    “你紧张什么?既然你妹妹在你心里的地位重于朕,重于孟珞,重于你自己,此刻你应该豁的出去,怎么连朕坐在身边你都害怕?”

    “罪臣只是觉得这样躺在皇上的龙床上,与皇上这样对坐,实在于礼不合,所以紧张。”如辰低着头。

    皇上刚见了孟珞,一腔无名之气无处发泄,听她说话这样生疏,愈发生起气来。索性怒笑着直盯着她道:“于礼不合?朕的后宫虽与先帝鼎盛时期无法比,但也有十几个嫔妃。曾经与朕在这里对坐过的女人也有几个,你若是觉得于礼不合,那就做点什么于礼相合的事情好了!”

    如辰睁大了眼睛,她怎能不知皇上此言之意?皇上冷笑着向她靠近了过去,如辰腿无法动弹,两手撑着身后仰着身子侧着头躲避着。皇上原本并无此意,可是此刻与她靠得如此之近,鼻尖传来她身上散发的幽香,眼中看到她凌乱的衣衫下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他的心怦怦跳了起来,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如辰并非无知少女,怎能感觉不到他的变化?她的心也跟着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大睁着眼睛惊恐地看着皇上。她手臂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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