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娘有点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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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老掌柜不由吃惊,瞧着手中的锦盒,就想去打开验证一下。
王厚德连忙出声制止,“别动,不管有没有,都别去动,好好存放在库房里。即使时间超过了,也别打开,可记下了!”
老掌柜的有些急了,“大少爷您既然知道没有珍宝,还要将银子给她,您就不怕那么多钱一去不回了吗?难道就因为她是平王府的。”
王厚德不答,反问道:“你可知迎春楼因何故被封?”
“不是因为逼良为昌吗?”
王厚德摇头,“我也是刚刚才想明白的,若是我没猜错,一定是因为,老鸨为了五十两找了这个女人的麻烦!”
老掌柜不知道,花朵儿在迎春楼里闹的那一出,所以,一时想不明白这两件事情的关联。
王厚德也懒的再说,就留他慢慢琢磨吧!
牧祉轩确实是个德才兼备之人,他治下的原九郡,安宁、繁荣。老百姓对他也是满口的称赞。
今天适逢赶圩日,周围方圆几里,大大小小的商贩都聚集在府衙所在地――瑶城。
吆喝色,叫卖声此落彼起,各式各样的大小应节商品琳琅满目。
从当铺出来,花朵儿带着小蝶慢悠悠的在街上闲逛着。
待来到一家铁铺时,花朵儿让小蝶在外头阴凉处稍等片刻。
自己则进了铺子,与铁匠师傅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出来。满脸兴奋的模样,看的小蝶又是满心疑问。
花朵儿朝小蝶神秘的笑笑,没给对方开口的机会,径直朝街边的馄炖摊子而去。
小蝶连忙的拽住,“姑娘要吃馄炖,回府,奴婢做给您做吧!就别在大街上吃了!”
花朵儿转了圈眼珠子,看看馄炖摊,再看看四周投来的目光,最后瞧着自己的衣着。
“好吧,今儿就先这样,我们回去吧!”花朵儿吞了口唾沫,悻悻的跟着小蝶回去了。
反正想要做的事情也做完。大太阳下,打扮成这样,确实不舒服。
回就回吧!话本子还没看完呢,那个俊俏的李家公子,最后,也不知亲没亲着漂亮的御史千金?
第25章 貌合神离()
夏天最惬意的事情就是星月当空,在后院的花园里散步纳凉。
栀子花的花期已经过了,但是,平王府中,一年四季从不缺鲜花盛开。
因着当家主母不在,两位侧妃更加的无所顾忌。但不管怎么斗,表面上的和和睦睦,还是要做给别人瞧的。
凉亭水榭中,林玉珠一身淡蓝色纱裙,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绾起。芊芊玉指轻盈的跳跃在琴弦之上。美妙的音符流淌而出。
一曲完毕,水榭外传来击掌声,和一道女子的赞美声,“姐姐的琴技果然名不虚传啊!”
来人正是王雪,林玉珠不屑的瞟了她一眼,手指有意无意的挑拨着琴弦。却没想和她多话,只是客气了几句。
她一直就不喜欢这个女人,虽然自己是庶出,可父亲至少也是朝中大员。
而她,哼!不过出自商贾之家,仗着有钱,竟然与她平起平坐。
王雪自动忽略林玉珠的轻蔑,白皙的脸上,一对酒窝若隐若现。在石桌前坐下,吩咐自家丫鬟将莲子羹端上来。
笑吟吟的说道:“这是用今年新摘的莲子熬的!”她亲自舀了一碗递上,“尝尝味道可好?”
林玉珠不好拒绝,让丫鬟撤下古琴,然后接过那碗莲子羹,“妹妹怎么不留着等王爷回来了,熬给王爷尝尝?”
“唉,姐姐可不要再取笑妹妹了,至从那个叫陈佳倩的美姬进了王府,你可曾见王爷来过我房中。”王雪说的有些哀怨。
哼,原来她也有今天呀,林玉珠心里顿时觉着痛快了些。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些话,王雪提议走走。介于现在两人处在同病相怜的前提下,林玉珠答应了。
一路行来,不知不觉的竟然走到了凌霄阁的附近。
王雪突然止住脚步,扯了林玉珠紧张的小声说道:“姐姐方才可见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朝那边走去吗?”
林玉珠心里咯噔了下,顿时猛跳起来,“那里是幽兰居,你真瞧见有人过去了?”
王雪犹豫了下,还是点点头,怕林玉珠不相信,还特意问了身边的丫鬟,“小意,你可见到?”
那个小意丫鬟,朝自己的主子望了一眼,然后点头道:“奴婢瞧见了,就在那曲径的转弯处。”最后还加了一句,“身材高大,该不会是个”
林玉珠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走,我们去瞧瞧!”那兴奋的模样,不亚于见到牧祉轩。
“也说不定不是去幽兰居的!”王雪筹促不愿前去。
“我们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林玉珠拉了不情愿的王雪朝幽兰居小跑而去。然后,一群人熄灭了灯笼隐身在花坛下。
不远处,一个高大的黑色影子正站在幽兰居的门口。左右看了看,抬手轻轻的,有节奏的敲了五下。
随即,门被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黑影闪身进去。
躲在暗处的林玉珠和王雪都看到了这一幕,吃惊的半天才回过神来。
倆人相视一望,林玉珠艳红的朱唇高高弯起,那双漂亮的眼睛出奇的闪亮,扭头,连忙使唤丫鬟去找裴公公。
王雪紧张的阻拦道:“姐姐,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件事情要是让王爷知道了,该多生气啊!你看,王爷那么在乎那个女人!”
林玉珠兴奋的笑道:“所以,我们才要将这个女人的真面目给揭开啊。”
第26章 真是个傻子()
古代的夜晚安静的很,也没有什么有趣的娱乐节目。
就连湖边纳凉也没能再去了,索性,花朵儿还有一个小爱好那就是看书,虽然繁体字有一些不认得,但也不至于影响阅读。
歪在软塌上,磕瓜子看书,饮茶,好不悠闲自在。
“姑娘该早些休息了!”香茗在一旁催促道。
花朵儿看的正兴起,根本就没打算停下来。
香茗有些无奈,又替花朵儿斟了杯茶。
花朵儿吐出嘴里的瓜子壳,接了茶杯,咕嘟咕嘟的一口气喝完。这一连串动作做下来,眼睛始终不曾离开话本子。
又过了半刻钟,花朵儿有些磕不动瓜子了,眼皮沉重。
“姑娘,困了,就上床就寝吧!”香茗再一次催促。
花朵儿也乏了,将话本子随手一扔,伸了个懒腰,站起来。
“小蝶呢?”她问。
“小蝶有些不舒服,奴婢让她先去休息了!”
“没什么要紧的吧?”
“嗯,就女儿家的那点事儿。”
花朵儿净了手,漱个口,完了,上床。一倒头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似梦非梦中,好像听到一串陌生的脚步声,在朝她不疾不徐的走来。
花朵儿想睁开眼睛看看四周的情况,可眼皮沉重的很,全身都有些乏力。
怎么会这样?
心里顿感恐慌!
很快,脚步声停在床前,她甚至还感觉到,有两束贪婪的视线在身上来回扫荡。一种未知的恐惧感蔓延至全身每一个角落!
因为天气较热,只穿薄薄中衣的花朵儿并没有盖被子,玲珑的好身躯,一览无余。
来人到底是谁?
又想做什么?
花朵儿尽量稳住心神,让呼吸放缓,费力的转动昏昏沉沉的脑细胞,想着所有的可能和应对办法。
床铺颤了下,来人坐在床沿,随后,宽厚带着茧意的手掌,抚上花朵儿娇嫩的脸庞。
再而缓缓往下,握住了她细细的脖颈,没有用力,顺势又朝胸前衣襟而去。
来人手指一勾,花朵儿只觉着胸口一凉,眉头很轻微的皱了下。
上方响起吞咽声和男人的嗤笑,“牧祉轩的女人!味道应该都不错吧!”
压着嗓子说出的话,低沉浑厚,有些耳熟。花朵儿想着,在哪儿听过,这个男人是在哪儿见过?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身上一沉,男人重重的压了上来。
花朵儿再也没法镇静了,聚起所有力气,开始挣扎。
让她意外的是,虽然仍旧无力,却也不似刚才那般一动不能动,也许是人的本能应激反应吧!
睁开一缝眼帘,昏暗的光线中,她看不清对方的容貌,但是,隐约猜出是谁了。
她放弃无用的反抗,安静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嘴角轻轻的弯起,满满的讥讽,“真是个傻子!”
男人消瘦的脸上瞬间冷然,微微凹陷的眼眸中,光芒阴森诡谲,扬手,一掌挥下。
“啪”的一声脆响,花朵儿顿觉眼前一黑,脑袋哄的炸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袭来。
短暂的晕眩过后,脑子似乎比刚才更清明些,花朵儿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男人周身散发着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花朵儿却毫不畏惧的笑望着对方,啧啧叹道:“人高马大的,可惜啊!脑袋不好使!”
“哼,不要以为我不会杀了你?”冷冷的语气使得周围温度速降。
“你会,我当然相信,而且,你还会让我死的很难看!”停顿了下,续道:“可是那又能怎么样,你以为牧祉轩会难过,会为此生气?哦,对了,你不是因为要找牧祉轩的不痛快才来侮辱我的。”
讥讽的神色更加明显了,语气轻蔑,“其实女人最自私了,是绝对不愿意自己心爱的男人去碰别的女人的,不管什么原因!”
男人深潭一般的眼眸有那么一瞬间的迷乱,片刻后遂又凛冽起来,恶狠狠的掐住花朵儿的脖子,“别再牙尖嘴利的拖延时间,没用的!”
花朵儿双手用劲全力去推男人伟岸的身躯,她本就无力,即使没有被暗算,她也撼动不了他半分。
想张口呼救,嘴却被对方用手捂着。其实就算喊叫怕是也没用吧,只能增加被杀的机率。
第27章 该死的女人()
但是,不管怎么样,花朵儿还是要做最后一博。
右手偷偷探进枕头底下,摸到一只簪子,一只手不太容易,但她还是将套在簪子上的保护套取下。
暗暗的憋着一股劲儿,对着男人的脖颈狠狠刺下。
只听得一声闷哼,男人霍然抬头,花朵儿顺势将簪子一挑,拔出。
血汩汩流下,一滴一滴,全数落在花朵儿雪白的胸口上。
男人吃惊的,愤怒的狠劲挥下一掌!
昏倒前,花朵儿嘴角噙着的那抹似有若无的嘲笑,更深地激怒了他。
他骑坐在花朵儿身上,一手捂着血流不止的脖子,一手用力的去掐花朵儿细细的脖子!
此刻,他就像一只兽,一只被彻底惹怒的野兽。
只是,不到一息间,他动作停滞,浓眉深深皱了一下,吸了口气,他明显感到了自己身体的异常。
簪子啐毒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气的几乎快爆炸了,颤抖着,越来越僵硬的手,拾起花朵儿手边的簪子,刺进了对方的胸口。
约定的时辰快到了,再加上受伤中毒,男人没敢再做停留!
果然,在男人前脚刚逃走,这后脚幽兰居的院门,就被人撞开。
“我就说有问题吧,敲了半天没人应门,里面又黑灯瞎火的,准没好事!”
说这话的是牧祉轩的侧妃,林玉珠。
裴公公领着下人丫鬟再次撞开房间门时,他隐隐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洞察世事的双眼,巡视着四周,因为他们的到来,昏暗的房间也瞬间亮堂。
越往里走,血腥味浓浓地扑鼻而来,心下惊诧,拨开隔间的纱幔,快步走到床边。
撞入瞳孔的景象,令裴公公倒吸了一口冷气。
慌忙大喊:“快请吴大夫!”
林玉珠后脚紧跟上,一看到静静躺在床上,衣不蔽体,满身鲜血的花朵儿,震惊的瞪起双眼。
王雪也吓的尖叫了一声,脸色唰的变的更加苍白。哆嗦着问,“怎么回事?”
此时,花朵儿正静静地躺在床上,乌黑的发丝,散乱地铺了一床。
红肿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原本得俏丽,那双灵动的眸子毫无生息地紧闭着。
雪白的中衣被撕扯得七零八落,胸前一片春光无限好,假如上面没有鲜艳的血迹的话。
那只散发着幽幽银白光芒的梅花簪子,就插在那隆起的雪峰上,纤长的花心,随着微弱的呼吸隐约颤抖着。
不知道,此刻的模样,要是被爱她的人看到,会是这样地心疼与懊悔,或是愤怒。
可惜,他们谁也没能亲眼见到。而看到这一幕的是不待见她的人,巴不得她更狼狈,更惨烈些。
裴公公到底是个老人,见过风浪,迅速地稳住心神。
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