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极致:与总裁情迷邂逅-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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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僵着不动了,很没出息地泪流满脸:“你是不是疯了刚刚在照片上,不是才看到薄安。”
“那是跨年的照片,距离现在有几个月的时间,整整几个月,就算抛尸大海脸也烂了”薄斯言总在做噩梦,梦到薄安义无反顾的离开他,梦到薄安遭遇危险而偏偏他不在,他无法容忍伤害薄安的人,他爱她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不后悔。
薄斯言爱上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爱得痛苦并且疯狂,早已经在地狱里放弃自救了,他不奢求有人理解,只能在最痛苦的边缘独自**,他只想要薄安,就算入地狱,背负所有骂名,也在所不惜。
他已经割舍不下这份爱,没有了薄安,世界就像白色一样,无趣,平淡,索而无味,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叫绝望。
医生说他有病,他是有病。
“你说还是不说,她在哪里”薄斯言渐渐绷起肌肉的双手,掐着戚暖细细的脖子,俊逸脸庞那么那么的冷静,眼神哀伤。
“我拿命给你说吗”戚暖快要被逼疯了,感觉薄斯言不是在吓唬她,不由奋力挣扎,纤细手指用力抓了抓薄斯言,恨自己没有留长指甲,这样抓他也是不痛不痒的。
薄斯言淡淡一笑,好看极了,他本身就是一个长得相当俊的男人,气质拔群。
他说:“我有精神的病史,医生给我开过证明,你知道精神病人就算失控错手杀了人也是不需要负刑事责任的。你觉得我这么千辛万苦将你找出来,就是为了听你这几句没用的话你给不了我答案,那你就去死吧,至少可以解我心头之恨”
戚暖吓得瞪大眼睛:“不要”
掐着脖子的双手越发紧致,青筋在手背上一拨拨暴突,薄斯言极端冷酷。
戚暖不够一米六的身高完全不是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的对手,无力的一双小手挣扎着拼命抓着一些东西,不知道是薄斯言的领带,还是他的西装衣领,要痛苦死了,呼吸越发艰难,痛,真的很痛
双眼没有焦距,涣散
戚暖在想,她会不会死,死后有地府给她伸冤吗薄安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如果还活着,她肯定要等到薄安死的那天,狠狠扇这个女人一个耳光才去投胎
可她不甘心,她还有七夕七年,她还没看到他们长大,她的七夕长大以后肯定很漂亮,还有七年,他会不会和韩应铖长得很像很像,韩应铖她舍不得韩应铖。
她不想死。
“韩应铖”戚暖虚弱唤道,声音很小很小,几乎不可闻,她眼睛缓缓闭上,脖子上的项链吊坠滑了出来。
一枚华贵的宝石戒指,有复古冰冷的花纹。
薄斯言视线狠狠一扎,瞳孔震惊扩大,这枚戒指
戚暖在半昏迷的恍惚间,好像听到有人在砸门,很大的动静,很响,震耳欲聋般,她脖子上的压力渐渐减少,她感觉自己可以呼吸了,但是很累,整个身体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门口被外面的人硬生生踢开,老旧的锁扣飞了出来,韩应铖一身狠戾地闯进来,单手抄起旁边的一张椅子,想都不想就砸向薄斯言,用足了狠劲,薄斯言迅速从戚暖身上下来,险险避开,椅子砸到地上,一只脚断裂。
韩应铖抬起腿,一脚踢到薄斯言身上,拳头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脸上,一个接一个,然后抓起他的衣领暴怒地质问:“你动她”
薄斯言还没从震惊中回神,理不清韩应铖和戚暖的关系
乱了,全都乱了。
戚暖感觉很难受,斜倾的身体从沙发上缓缓滑落下来,但有一双手臂接着她,她落入一个结实的胸膛里被抱起来,好像好像还听到韩应铖的声音,急躁,竭斯底里,不像他平时的声音。
戚暖想睁开眼睛,但是办不到,很累,眼皮很重,意识很模糊,她知道有人来救她了,这个安全的怀抱是韩应铖。
她知道是他。
***
荣光医院。
戚暖只是一度窒息而导致昏迷,身体上并无创伤,人倒是有点虚弱,吊一瓶葡萄水等她醒来就好。反观浑身挂彩的薄斯言,好似更需要接受照料。
女护士询问时,韩应铖冷冰冰一句:“他死不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你们多大仇多大怨()
第一百七十一章你们多大仇多大怨
单独病房里,戚暖还没醒来,吊瓶的点滴缓缓在滴,韩应铖与薄斯言各自沉默,似在思考,又或者都在混乱,复杂的关系。
韩应铖修长的大手一直覆着戚暖的小手,指腹轻抚她皓腕上的浅浅红痕,眉目深深凝聚,又想揍薄斯言了。
半晌,双方都冷静下来。
“你怎么解释”薄斯言望向韩应铖问道,俊逸的面庞挂了彩,有很深的淤青。
他们俩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韩应铖高大的身形挡在戚暖的病**前,侧着的俊颜有怒气未消的阴影,薄斯言看在眼里,心里已经完全了然,戚暖戴在脖子处的戒指,是韩应铖的母亲遗物,戚暖就是韩应铖一直念念不忘的女孩,除去这个可能性,无它了。
薄斯言心情复杂。
韩应铖转眸看着他:“你先解释。”
“我解释什么”薄斯言喃喃,坐在沙发上头痛被韩应铖打的地方也痛,要不是对方是韩应铖,他不会迟疑:“你不是不知道我在找薄安,她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丫头,你现在告诉我,你和她在一起了,那我怎么办你要我放弃找薄安吗还是你根本就知道薄安在哪里,戚暖告诉过你吗”
韩应铖顿时皱眉,事情很乱,谁都无法一时半刻整理清楚。
但韩应铖有不能触犯的底线,薄斯言今日伤害戚暖的伤害,他非常愤怒:“声明一点,我不知道你要找的人是戚暖,我如果早知道,我不会让你带走她我不阻止你找薄安,但是戚暖你不能动”
薄斯言攥紧拳头,忍着脾气:“她只要肯告诉我薄安在哪里,我不会动她,但她什么都不肯说,我就不可能罢休”
归根到底,所有事情的起因源自当年,解不开这个结,他们三个人谁都出不来。
如果不是戚暖,如果薄安没有不见但是没有如果,如今只能争取结果两全其美。
韩应铖解开袖口的两颗扣子,挽起衣袖,西装外套已经仍在车里了。
他坐在戚暖的病**旁大手摩挲她的手背,蹙着眉道:“当年的事情,你从头到尾再给我说一遍。不可能是戚暖带走薄安,她做不到。”
当年出事后,薄斯言有将整件事情告诉他,但他现在需要再听一遍,他需要细节,一个能证明与戚暖无关,并且能让薄斯言信服的细节。
薄斯言何其懂韩应铖的心思,俊逸面庞染上怒意:“我已经跟你说过无数遍了,在当时的情况,除了戚暖,没有任何人可以带走薄安,她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她是最重要的一环线索。”
“你现在要护她,就要我白白废掉这几年的努力吗就算你不爱薄安,但你总归对她有点感情吧你能想象她现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在什么样的处境吗”
“你就为了保全这个女人和我翻脸”
薄斯言站了起来,一再找不到薄安加上韩应铖与戚暖的关系,让他已经到达极限,濒临失控了。
此时,女护士闻声进来,听见病房里的动静很大,以为病人有什么突发状况。
门刚打开,薄斯言冷声一吼:“出去”
女护士被这气势吓得不敢再进来,两个男人长相不凡,气质也很好,一看就是有钱的公子哥儿,这种男人最不好惹。
韩应铖眉目薄冷,思维还算冷静。他说:“当年我不在韩城,事情的来龙去脉是从你的角度告诉我的,我了解戚暖的性格,我觉得不是她。有可能是你判断错误。”
“我从来没错过”薄斯言对自己极其自负。
父母**他,他又是薄家单传的独子,他没有像韩应铖那样的麻烦处境,他是薄家唯一的继承人,无人可以威胁他,可谓是事事顺风顺水,唯独他最爱的妹妹薄安,是他人生的一道大坎。
跨不过去,他会死。
韩应铖不认为,有自己的见解:“但你对薄安的事情一向不理智,这几年你也吃了不少药,你偏激于戚暖是因为你已经无从入手了,戚暖是你唯一能联想到的人,你早就认定是她做的,我清楚你的性格,你一旦到了慌不择路的时候就不会给对方解释的机会,你还会越来越顽固自己的想法。”
“但如果真是你判断错误,你只会离薄安越来越远。”
薄斯言摇头:“说来说去,你就是要护她。”他问韩应铖:“你觉得现在是你狡辩,还是我狡辩呢”
谁都在狡辩,都在偏袒自己心里的人。
这样的谈话,无法进行下去
韩应铖好看的手揉着眉宇,处于两难的局面,他心疼地看着戚暖,很难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一切等戚暖醒来再说,现在单靠你我的猜测不能算是证据,这还有可能是一个误会。”
“如果她始终不肯说,是否代表我们谈崩”薄斯言看着韩应铖,缓缓问道。
他冷静了,问题便就接踵而来了。
谈崩就代表韩应铖与薄斯言多年的兄弟情谊即将面临反目。
薄斯言要找到薄安,韩应铖也不可能任由戚暖受到伤害,谁都没有错,偏偏水火不容。
韩应铖指出重点:“你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是戚暖。”
薄斯言反驳:“但她的嫌疑最大,她脱不了干系。”
“你刚才,是否真的想杀她”韩应铖盯着薄斯言的眼睛问。
薄斯言沉默。
韩应铖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他忍受不了任何一个人这样对戚暖,就算是薄斯言也不行他对薄安是有感情,但是比不过戚暖,哪怕戚暖再错,他也无法
韩应铖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了:“到了那个地步,她还是没有说,只有一种可能,她真的不知道。”
“我不信。”薄斯言的态度很干脆。
如韩应铖所说的一样,他已经到了无从下手的地步了,戚暖是他唯一的希望,如果连戚暖也不是,他可能永远都不会找到薄安。他不信
韩应铖颔首,强行压住涌上胸腔的情绪:“你信不信是另一码事,这个我强求你。但首先有一点我要警告你,戚暖是我的人,你动她,我肯定不会放过你。并且,我会抢在你前面先找到薄安。”
“你不要逼我走到这一步,我们可以从长计议,你有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和你好好商量,但不要伤害她。”
薄斯言忽地诡异一笑,并不和善:“你已经在威胁我了。”
“是因为你让她躺在了这里”旁边的椅子被韩应铖踢翻,他站起身,两边太阳穴暴跳。
薄斯言和韩应铖紧紧对视,如果不是在医院的病房里,他们早就打起来了,憋着满腔的火气无从发泄,谁都不肯让步,就算在最不和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般僵持,随时一触即发的破裂。
直到韩擎宇的电话打来,才算稍微缓和危险的气氛。
韩应铖当着薄斯言的面前接起电话,并不离开病房,不放心戚暖:“哥。”
“”
“我在医院这里,荣光医院。”
“”
“爷爷出院”韩应铖顿时狠狠皱眉,差点将这件事忘了,他看了看还没醒来的戚暖,苍白的小脸纤弱楚楚,细细的白颈还有明显的淤痕,握在他手里的小手又小又软,她力气太弱,谁都可以制服得了她。
他不能离开她,他和薄斯言还没谈妥。他对韩擎宇说:“我可能要缺席来不了。”
他哥在反对:“你说什么你要不就别答应会来,你答应了就必须要出现。爷爷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一点,今天家里的人都会来接爷爷出院,你不能缺席。我知道你现在在和谁一起,戚暖是吧我现在就过来。”
通话结束。
韩应铖握着自己的手机,越发头疼。
“我们再谈谈。”薄斯言和他说,到底是从小就认识的兄弟,他们的感情很好,谁都不想走到破裂这一步。
韩应铖颔首,是该好好谈谈。
他们在病房里谈了很久,双方各执一词,谁都持有道理,韩应铖始终护着戚暖,薄斯言要从戚暖口中挖出薄安的行踪,她不肯说,他务必要使用一些铁手腕,这才是他们谈不拢的最大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在过,两个固执的男人又争吵了起来。
此时病房门外有人来了,打开了门。
“吵什么呢在门外面都能听到你们的声音。”韩擎宇风尘仆仆的来到,目光转向一年没见的薄斯言,以长辈的身份教训他:“你回国了连自己家都不回,就在这里和我弟吵架你们多大仇多大怨”
薄斯言没有说话,他没有哥哥,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