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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爱妻极致:与总裁情迷邂逅-第119部分

小说: 爱妻极致:与总裁情迷邂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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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责人连忙说好,压低声音问信宏的两个女高层:“你们谁叫戚暖”

    两个女高层面面相窥,刚刚老总才打过电话来找戚暖,其中一个年长的说:“戚暖刚刚出去接电话了,还没回来,我过去找找她吧,你让韩总稍等一会。”

    “快去快去。”那负责人只能原话告诉韩应铖,那边,没有说话,寂静的仿佛没有一个人的气息。

    韩应铖紧紧攥住手机,感觉非常非常的坏,要坏透了。他低低垂首,修长的手用力揉着眉宇,眉间的皮肤被生生揉红,越是冷静越是压抑不住不明的狂躁。

    乐祁泽这么匆匆离开,明摆是要去找戚暖,但太过着急,太过诡异戚暖发生什么,为什么联系不了她

    约莫过去十几二十分钟,韩应铖几乎耗尽所有耐心,从未如此煎熬过,拼命的忍耐,快要疯了

    工地施工的负责人,回了话:“韩总,那位戚暖小姐不见了,她刚才出去工地接电话,现在找不到她人,会不会是家里出了什么急事,先走了”

    嘟嘟嘟通话当即挂断

    韩应铖用力将手机一摔,薄薄的机身砸到车前的玻璃镜面,砸出一道浅狠,他启动豪车出去地下停车场,看着眼前两条左转右行的路,眼角越发胀痛,赤红滚烫。该走哪条路先去工地看个明白还是去警局报警以戚暖的性格,就算家里有急事,她也不会就这样丢下工作一声不响的不见了人。

    是否有人强行带走她乐祁泽那么着急去找她,是因为事先知道谁做的为什么

    将近中午时分,马路面上的车辆渐渐多了起来,喇叭声、车的引擎声,各种混杂的声音都在韩应铖的耳里,一下下刺激着他,变得尤其的尖锐刺耳,头痛欲裂的混乱。

    他伸手扯掉快要令他窒息的领带,手指解开几颗衬衫衣扣,依然呼吸很沉重,想不通最后一环

    谁带走戚暖的谁

    “先生,你的车不能停在出入口,请你立刻开走。”地下停车场的保安前来轻敲韩应铖的豪车车门,他不开走,会阻碍到等下要出入的车辆。

    会是谁有可能是谁韩应铖用手狠狠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将自己身边的人,以及戚暖身边的人都挨个想了个遍,和他有梁子的商业竞争对手有不少,但不可能会牵连到戚暖身上,没几个人知道戚暖和他在一起。

    “薄斯言。”韩应铖突然低喃道。

    唯一能想到并且符合做事风格的竟然只有薄斯言

    韩应铖顿时更头痛欲裂,太阳穴一拨拨的跳着从神经扯动着心脏,赤红的眼眶胀痛地闪烁着光,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很乱很乱非常地乱,耳旁是不停敲打车窗的声音,以及旁人的声音:“先生,你有在听吗你还好吗先生、先生”

    排山倒海的可能性快要覆灭韩应铖,他搁在方向盘上的修长大手,指尖用力按下中间,豪车发出震耳欲聋的喇叭声,迫使人清醒。

    那敲门的保安吓得退后了几步,以为车里的人是酒驾。

    韩应铖开车离开,目的地,薄家荒废多年的郊外老宅。

    路上堵堵塞塞的,韩应铖恨不得下车跑步过去,已经没有理智了,只要一想到薄斯言会对戚暖动手,他就无法冷静下来,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车头前的手机响了两遍,是助理陆子的电话。

    韩应铖修长的手指一滑,冷厉一个字:“说。”

    陆子愣了愣,觉得韩应铖的声音有点不对劲,他捏着把冷汗小心道:“韩少,刚才乐祁泽先生打电话给我,他让我问问你,薄斯言在哪里我不太懂他是什么意思,所以想着先给你汇报。”

    乐祁泽并没有韩应铖的直接手机号码,有事情,也要陆子转达。

    “我知道了。”韩应铖没有多说,挂了电话,微微胀红的瞳眸中,凌厉。

    毫无疑问了,强行带走戚暖的人是薄斯言。当年那个与薄安出走有关的丫头,已经可以肯定是戚暖。

    偏偏是她

    ***

    中午时分。

    薄家郊外的老宅。

    戚暖没想到自己会再一次踏进这里,偌大冷清的别墅,从花园到室内对她来说都像是噩梦一般,客厅的摆设装潢还是和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只是地板蒙上了灰尘,家具披着防尘的白布,而坐在沙发上等待她的男人,侧颜俊逸分明,身着正式的纯色西装,周身有一种阴森森又傲慢凌人的气质。

    他的手拿着金属花纹的打火机把玩,摇曳的蓝色火苗,一点点殆尽戚暖的勇气。

    啪,打火机的盖阖上,男人转过头来,分明就是一张薄斯言淡淡的脸,戚暖几乎瞬间丧失了抵抗的勇气,身子不能自主地颤栗,尽管过去那么多年,她依然还是很害怕这个男人,心里的阴影无法根除。

    薄斯言站起身,长腿一步步走向戚暖,没通电的老宅厅灯也没有开,若隐若现的阳光照不进来,室内半明半暗。薄斯言挺拔颀长的身躯,挡住了戚暖眼前的光明,他看着戚暖惊慌后退,嘴角上扬:“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吗我可是一直都记挂着你,戚暖小姐。”

    戚暖猛地心惊,不敢置信地望向薄斯言,他知道她的名字

    戚暖觉得要自己完了,头皮都麻了。

    薄斯言不想再和戚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个箭步上去,飞快抓住她的手腕,粗暴地将她扯近自己的身前,感觉到她的呼吸不稳,以及来自身体的恐惧。

    就和他第一次带她来这里的情况一模一样。

    薄斯言冷笑:“看你的反应,你应该是还记得我。那就好,你要是将我忘了,我该有多难过,这些年来,我每天每夜都想死你了”

    “想你该死的带走了薄安,恨不得立刻就杀了你”

    戚暖怕得尖叫,用力挣扎着却摆脱不了薄斯言的禁锢,她恐惧道:“我没有带走她,我不认识薄安”

    “不认识”薄斯言怒极反笑,掐着戚暖手腕的手,紧紧按住她的血管。戚暖又疼又怕,快要哭出来了,薄斯言拽着她,将她扔到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几张照片和文件,砸向她。

    照片的硬边很利,刮着戚暖白嫩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薄斯言指着质问她:“你怎么解释这些照片你去过的地方,薄安都去过,你跟我说你和她不认识那你们是怎么一次又一次碰上的只有可能是你在狡辩。”

    戚暖捡起几张照片看,越看越匪夷所思,嘴里不停念叨:“不可能啊怎么会她怎么会在这里”

    照片的像素不高,比较模糊,但还是能认出戚暖,以及戚暖身后不远处戴着一顶帽子很神秘的薄安。

    这是跨年时在南城广场倒数的照片,薄斯言回国后,就着手让人调查戚暖在南城的所有事情,果然从戚暖这边入手,查到的蛛丝马迹多很多,至少终于看到薄安露脸了

    “薄安在哪里”薄斯言用手攫住戚暖的小脸,看她一副没有要说的意思,愤怒道:“说啊”

    戚暖被他吼得心脏漏拍,手指捏紧照片,百口难辩:“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我当初走的时候,没有她我不知道她跟着我走了,后来的事我也不清楚,我出国躲起来了,我以为我只是发现你和薄安乱仑的事,我没想到她不见了,这和我无关,全都是误会,我是被你们硬生生冤枉的”

    薄斯言忽地低下头凑近戚暖,干燥的大手抚着她细细的脖子,目光一点点趋向冰冷:“你当时出国是去温哥华读书,薄安也去过温哥华,和你坐的恰好是同一个航班。除非你能跟我解释得通,当时是谁给薄安订的机票谁教唆薄安做好的安排否则,我没有冤枉你,是你将我当成了傻子”

    戚暖深深吸气,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然后说:“我说的话你可能不相信,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我不知道薄安跟着我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过我去的地方,就算我跟她在同一个街上擦肩而过,我也没有办法立刻认出她,她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我怎么可能冒这个险藏着她”

第一百七十章 你去死吧() 
薄斯言不相信,戚暖就算说破天也没有用。

    但事实,戚暖与薄安素不相识,被薄斯言囚禁在薄家的几天,也仅仅只知道薄安的名字,虽然有单独说过话,但不代表就是串通好有猫腻。

    戚暖真心觉得自己是最倒霉的女炮灰,多年前被薄斯言抓回来气薄安,如今薄安不见了又找她兴师问罪,奈何她自己也搞不明白,怎么解释薄安为什么会跟她一起走,还出现在她的身边,去过她去的地方。国外那么大,偏偏她去温哥华薄安也去了温哥华,除了完美的巧合,她也说不通为什么了。

    “薄安是有预谋要走的”戚暖颤巍巍猜测,薄斯言单膝搁在沙发上,微微倾下身,手掌撑在戚暖的头侧,俯视她,无悲无喜没有一点表情牵动。

    戚暖想挪动身子,但手臂已经麻了,她不太敢直视薄斯言,这人随时都要发起疯来,她很怕,怕得要死。

    她用力咬着自己的唇,直到疼到尝到血,才大着胆子继续说:“当年在这里,薄安和我单独说过一次话,她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我想那时候她就已经计划好要走的了,我只不过是和她碰巧撞到一块。”

    “你们的恩恩怨怨,和我无关,你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扣在我头上。当初,是你强行带我回来的,我事前根本不认识薄安,我怎么能够在短短的几天内教唆她跟我一起出走她是个成年人,我当时甚至还没满18岁,换做是你你也不可能听信一个小丫头的话。”

    “除非是她自己要走”

    戚暖一口气将自己的心里话全部说出来,她本来不敢说的,她很怕薄斯言会动手揍她,她怕疼。

    但是不说,这一个个误会越发牵连着她甩都甩不掉,唯一可以解释过去的就是,薄安是自己有预谋要走的。可明明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她身边

    戚暖想不通,除非薄安出现亲口告诉她。

    眼前的问题是,薄斯言会不会放过她

    “你说的话很有道理。”薄斯言静默几秒后,看着戚暖说道。

    戚暖猛地抬头,眸子渐亮,他相信了

    薄斯言却是面无表情地看她:“但我凭什么相信你”

    戚暖身子一僵,感觉要糟了。

    她想推开薄斯言,手刚抬起就被他攥住在手里,他没有很用力,但皮肤和皮肤相贴,仿佛连毛孔的杀意都渗透出来,很毛骨悚然。

    薄斯言低着声音说:“我找不到她了,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但你现在告诉你不是我的希望,那我这些年来浪费在你身上的精力又算什么你的解释上没有太大的错漏,但是你没有解释到一点,薄安为什么会去你去的地方,出现在你身边。”

    “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想法”

    戚暖含着眼泪不停摇头,她不想听,心里的恐惧不断放大。

    薄斯言一笑,径自说下去:“你当时被我关在这里,很害怕吧你必定是想尽办法要偷走的,你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情报,薄安确实是有预谋要走的,但她只是个学生经济有限,你和她目的一样彼此达成共识,她掩护你离开这里,你帮她订去温哥华的机票,她在温哥华的生活费都是你给她的吧。”

    薄斯言看着细皮肉嫩的戚暖,又说:“我知道你的背景不简单,你背后有人。这样一来,所有事情都能解释清楚。为什么薄安会时不时出现在你身边,去过你去的地方。因为她隔一段时间就需要钱,她不可能在银行上开户让你转钱给她,她只能去你那儿取钱。对吗”

    戚暖听得一愣一愣,眼泪直直滑落,沾湿纤长的睫毛。

    如果她不是当事人,她可能也会相信薄斯言说的话,所有事情都给他说通了,竟然没有一点违和,好像事实就是如此,她和薄安是一路,她藏着薄安,她在说谎

    不

    “不,不是这样的,我给她什么钱啊”她没有做过当初带她走的人是乐祁泽

    关薄安什么事

    薄斯言已经没有耐性,攥着戚暖的手越发用力:“事到如今,你还在坚持不肯告诉我薄安在哪里。我很奇怪你的行为,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说,你说了,我不会为难你,并且立刻就放你走。但你不说,我肯定不会让你走出这里的。你的坚持是为了什么呢

    “还是说,你根本不敢说薄安在哪里,你杀了她”

    薄斯言一动不动地盯着戚暖,那种由内而外都透着痛恨的眼神,很可怕。

    戚暖不停摇头,她最怕的事就是薄安真的遭遇了不测,她越是挣扎薄斯言越是攥得紧,手腕估计都给他勒出了红印,她僵着不动了,很没出息地泪流满脸:“你是不是疯了刚刚在照片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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