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太凶猛:萌妻1001次索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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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家,没、没家长,不读书。”
“云朵朵,你觉得我很好骗吗?”
秦孺陌用宽大的手掌托住了女孩的颈,惩罚似地重捏了一下。
疼得云朵朵差点飚泪。
昨夜这个男人压住她的背从后面进入时,失控留下了不少咬痕,还有点刺疼。
“没、没没骗,我、我昨天才从荷兰亚浦来士来的,亚浦来士孤儿院有我的记录,他们叫、叫我dora。”
她缩起肩,嗑嗑巴巴地解释。
“秦、秦先生,您可以去查,我没必要骗您。”
当然,也没必要说出真话。
樱唇被咬得殷红,眸光噙水。
在很久之前,云朵朵就很清楚怎么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
秦孺陌沉默数秒,黑眸微微眯起,冷冽地从苍白的小脸上扫过。
一时半会儿,他也无法判断这些话是真是假,只得继续往下问。
“好,最后一个问题,昨夜的事是受谁的指使?”
云朵朵张了张嘴,刚想开口又被重重地咬了一口。
疼得她直接溅出了两行清泪。
这男人,真特么恶劣!
第19章 像在禽兽不如()
“如果撒谎,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秦孺陌舔着嘴里的甜腥,扳起女孩的下巴,将额头抵在她的额上,眼对眼极其认真地威胁。
秦孺陌的眼型极为漂亮,因狭长而带着妖异的魅惑,再加上瞳色是罕见的墨黑,使它们就像一对迷人的小型旋涡,能吞噬他人的意念。
被这样的瞳眸盯住,很多人连话都讲不完整,何况撒谎。
云朵朵和他对瞪一双浑圆水润的眸,清亮的瞳孔里映着这对魅眼,就像月亮折射太阳的光辉。
五分钟过去,对峙僵持。
秦孺陌耐心地静候答案。
若在平时,秦总裁从未曾等别人的回答超过半分钟。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对这个熊孩子多点耐心,毕竟人家还未成年。
“我自己干的,跟别、别人无关。”
女孩瞪着大眼,给出这么一个让他很不满意的答案。
秦孺陌难得没有发火,只是愈加冰冷地逼视。
眸色深得似暗藏着洪荒猛兽,随时会扑出来。
云朵朵被瞪得快要扛不住时,这个可怕的男人突然憋出一句莫名其妙的疑问。
“眼睛,怎么变成浅棕色的了?”
秦孺陌低头,将手指摩挲上女孩的眼睑。
撑开它们,想看个明白。
纤长的羽睫因被刺激而不停扇动,刮擦着他的指肤。
怪痒的,但皮肤美好的触感,让他竟舍不得移开。
两人近到呼息相抵。
云朵朵非常紧张,有种要害被别人揪在手里的不安全感。
不过,这个男人现在好像没有再伤害她的意思。
好看的修眉淡淡拧起,润唇轻嚅。
“明明应该是……”
碧莹如纯净无瑕的翡翠,好像童话中的森林精灵。
可现在是清澈的棕琥珀色。
秦孺陌有些困惑,不由怀疑昨夜所见的,可能只是因药物而起的幻相?
那抹深邃到妖异的绿,简直太梦幻了。
他不怎么相信。
云朵朵很不自在,她能闻到男人鼻息有淡淡青草香的漱口水味。
线条极致优美的薄唇,微湿,滑润,吐着温暖的气息,毫无防备地靠近。
让她直觉危险。
想后退,想逃跑,想暂时离这个男人远点再远点,好让自己的脑子腾出点空间重新琢磨状况。
秦孺陌是个存在感极强的上位者,一靠近就能将别人的意识占满。
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被他这种强势的气势给控制。
太危险!
“躲什么?别动!”
秦孺陌轻叱,他察觉到女孩努力往外缩的举动,贴在自己胸膛上的小手不安分地推拒。
他睨了她数秒,然后不爽地轻咬一口憋出两抹粉绯的可爱脸蛋。
云朵朵被他这个突兀的举动给吓懵数秒,纤细的手指愣愣地搁在男人的肩头,不敢有更多动作。
眼瞳又瞪得浑圆,像只被惊吓到的斑比鹿。
秦孺陌对她过激的反应,略觉好笑。
他又不是真的禽兽,哪会在清醒时跟一个未成年女孩发生些什么。
憋屈这么久,咬一下权作泄愤了。
只不过在别人看来,可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尤其以颈额相抵近身相贴的暧昧姿势。
阮君同找到远看肖似在强迫人家玩亲亲的秦大少时,差点被闪瞎了眼。
距离数米远,他已惊恐地尖叫了起来。
“秦孺陌,你在干什么?!”
秦孺陌将唇从女孩脸上挪开,正义凛然地扬起眉头:“逼供啊,你觉得我还能干嘛?”
“我觉得你正像在禽兽不如!”
第20章 道歉太晚了()
阮君同冲过来,头疼地把云朵朵从好友怀里拖开,他身后还跟着一位略呈尴尬脸色的医院负责人。
“逼供这事还是交给警察吧。赶快走吧,听说老爷子正等着你给他回电。”
秦孺陌立即冷了脸:“你通知了他?”
受到如此冤枉,劳碌命的阮律师顿时没了好气。
他气愤地揪过秦大少的衣领,压低声音:“你觉得一大早从卧室里抱出个女孩上医院这事能瞒个密不透风吗,秦宅加这医院两百多号人,个个有嘴有眼呢!”
“谁敢说?”秦孺陌嗤笑。
“你也没让人家不能说!”阮君同恨声提醒。
秦孺陌拧眉。事发突然,他的确还没得及下令保密。
云朵朵也蓦地变了脸色,因为听到“警察”两个字。
她回头就冲阮君同伸过来的手臂咬了一口,挣开钳制撒开小细腿就往车库口奔去。
“诶哟!”
斯文书生阮君同瞪着手臂上红通通的齿印,顿时被咬傻,一时不察就让人给蹿逃出去几米远。
秦孺陌的反应一点儿不含糊,三下两下又将人给逮了回来。
“再跑我就不介意把腿打断了绑床上,你大可试试这话是否当真!”
他扳过云朵朵的脸,一字一顿十足血腥。
“放开我!”云朵朵手脚拼命挣扎,小猫叫似地哀鸣。
“对不起,秦先生,我、我不该对你下药,我后悔了,您大人大量就放了我吧?秦先生,我再也不会那样干了,也不会对别人说的,请放了我吧?!”
秦孺陌瞪着这双毫无诚意的大眼,被气乐了:“现在道歉是不是太晚了点啊,迷j犯?”
“不好意思,现在你哪里都别想去,”他冷然一笑,将手指抵上她红肿的唇,搓了又搓,“除非能供个主谋出来换,否则就等着进少管所被关押到成年吧!”
他把她双手绞在背后,一个公主抱将人重新押回病房,顺便让负责人在床栏上多加了两副铮亮的手铐。
一副锁手一副锁脚,左手右脚万全之策。
女孩手腕上的勒痕红肿,阮君同有点看不下去了。
“喂喂,这样过头了吧?昨夜的事,你就当被一只小猪拱了吧……”
此话一落,冰冷锋利的眼刀唰地削了过来,带着凛冽杀气。
嘶!
脸皮被戳得生疼。
但基于一份怜香惜玉的小良心,阮律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撩虎须。
“这种事作为男人又不亏什么,就算传出去,你们秦家也有得是办法压下去。把她关这里反而多事,不如打发走算啦?”
秦大少脸色难看地冷哼一声,没有给半点面子的意思。
他盯着护士把事后药给女孩喂了下去,又让医生送来验伤报告,这才拉着好友打道回府。
“不是我小题大作,只是觉得这事可能就如你所见,不简单。”
两车分道之前,秦孺陌将阮君同叫下了车。
两人站在霍达山脚的山庄入口旁,悄声低语地聊几句。
阮君同怔了怔,只能点头。
“你怀疑……”
“我怀疑跟那份协议有关。”秦孺陌双手插兜一扫颓色,黑眸盈闪精睿光茫。
第21章 唯一会碰的女人()
“今天上午的股东大会你也旁听了,什么想法?”
“柳家这事的确不简单。”阮君同略为沉吟,回答得很干脆,“你现在别跟老爷子顶着干,等事情有点眉目了再说。”
又有些哭笑不得:“我是怀疑有人指使云朵朵,但应该跟柳家扯不上关系吧?”
这都能联系,他觉得秦大少的脑洞未免开得有点大。
一个想联姻的柳家怎么会弄个不相干的女孩来爬未来贵婿的床?
从情理和逻辑上,都讲不通。
“时机太巧了,还有……”秦孺陌却神色正经,“云朵朵的来历太怪。”
那抹绮丽的莹绿,总有种诡异的眼熟感,这是他最为犹疑的关键点。
“我下午找人查了她昨天下飞机后的去向。”
“哦?”
虽对秦孺陌的办事效率一向见识颇多,但这么快的行动力还是让阮君同吃惊。
“有辆奔驰gle300去机场接她去了南山别苑4幢12号。车和房子都是租的,在中介里留下的资料全是假的,接送的人全程蒙脸。这几点就够可疑。”
阮君同不得不赞同。
“你立即找人去荷兰一个叫‘亚浦来士’的地方去查一下,孤儿院里叫dora的亚裔女孩,包括这个女孩在当地的所有经历。”
秦孺陌皱着眉头,努力回想云朵朵所说的每个字。
阮君同略作沉忖,只能点头:“嗯,这事我明天就做。同时去查那粒药的预约者。”
秦孺陌眸光一闪,又叮嘱:“你别让自己手下人去查,托个跟秦家及和你关系越远的越好。”
“还有一定得瞒着我家里的人,尤其老爷子。”
“这是当然,你放心。”
阮君同看着恢复如常敏锐和冷静状态的秦boss,倒是极为佩服。
他突然眯起眼,坏坏地咧开笑容:“被一只小猪拱了的滋味如何,秦大白菜?”
秦孺陌冷睨憋足劲要看自己笑话的损友,沉默数秒后邪恶地舔唇而笑。
“小猪瘦是瘦了点,但味道还是不错的,粉嫩水滑,白菜表示极为满意。”
咳咳咳!
阮大律师差点被口水呛死,他赶紧和这位从资深魔法师一夜之间黑化成大流氓的家伙挥手道别。
“你说,蓝茉会怎么想这件事?”
秦孺陌跨进坐驾,又降下车窗,没头没尾地憋出了这一句。
正准备上车的阮君同愣了愣,重新扒回秦大少的车窗,叹气:“孺陌,这件事你还是别太放心上。”
秦孺陌点了点头,烦躁地从车台下翻出一支烟叼进了唇。
“不过,你确定想瞒住她?”
阮君同伸手抽去那支烟,不忍看戒烟了三年的好友又因这样的破事给吸上了。
他劝解得很直白:“我觉得想成为你的女人,蓝小姐应该早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同为男性,他觉得秦孺陌已做到了太多男人根本做不到的自律。
二十八岁的顶级富豪处男,简直是童话里才会出现的生物,何况又俊美得让多少女人不择手段前仆后继地想爬上他的床。
但秦孺陌都守住了,只因一个承诺。
他都替他觉得委屈。
“不,她不会有。”秦孺陌却摇头,修长的手指轻叩方向盘,意寓未明地笑了笑。
“我跟她承诺的是,今生唯一会碰的女人,只有自己的妻子。”
这话顿时把能言善辩的阮律师懵成哑巴,什么安慰都说不出。
两人只得郁郁而别。
第22章 我要行李()
整天好吃好睡被养得跟只小猪似的,云朵朵还是超级郁闷。
来来回回就两位护士小姐,默不吭声地给她喂药换点滴瓶。
问了好几次“能帮我联系一下秦先生吗”,谁都没理她。
还有一位定时送来三餐的大婶,看制服应是秦家的雇佣,手脚利索面目慈祥,但同样不肯与她多说半句话。
除此之外,随口提及的要求都会被满足。
电视机能打开了。床头的水果新鲜清甜,每日更换。连那瓶花也会换新,时尔清雅时尔雍容。
偶尔抱怨过一句“闷”,第二天就有崭新的手掌游戏机搁在枕头边。
手铐还在,只锁脚踝,钢圈上被包了柔软的绒布。
链子也变长了,足够她在病房里到处逛。
盥洗室还是没门,如果上厕所或想冲个澡,会有护士小姐一步不离地守在门口。
云朵朵终于明白,她被软禁了。
秦孺陌绝对不会让一个身上带着自己体液和指痕的女孩逃离秦家的控制范围。如果她确实是被人指使,那么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