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太凶猛:萌妻1001次索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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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边上人乐不可支的笑声,云朵朵涨红着脸坚决拒绝再从地上爬起来。
她从额头上扒拉下蛋糕,没好气地阿呜一口全塞进嘴里。
其实佩嫂说得也不错,在秦孺陌的房间多呆会儿就可能变成一份甜点,被嚼巴嚼巴吃得连颗渣都不留。
“对了,少爷不是让你住二楼吗,还回来干嘛?”
扔下鱼干,佩嫂从餐具橱内抽出条干净的餐巾就往女孩满是奶油花的额头上蒙去,跟捋小狗毛似地胡乱擤了一通。
擤了几把,大概是想起来这位好歹是被自家少爷盖过章的“少奶奶”,算是名正言顺的主人家了。
她终于温柔下动作,尴尬又欣慰地笑皱了一张老脸,却又管不住地照例拿胳膊肘捅她。
“小朵,以后咱们得管你叫少奶奶了诶。你真不该老是出现在这里,掉身价!”
“佩嫂,你敢叫声‘少奶奶’,我就敢翻脸给你看!这话也不是说着玩的。”
云朵朵一头黑线,连忙将佩嫂拉出厨房门。
其他几位的目光够让她万箭穿心的。
这世道势利,永远讲究龙配凤,鸡配鸭。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女佣爬了不该高攀的床,没多少人会真心实意地把这事当段佳话来看。
十个月后就得离开秦宅,她想给大家留下的是关于“辣小朵”的平淡回忆,而不是某个代孕“少奶奶”的可笑传说。
自尊对穷人来说是奢侈品,这些算是仅有的底线。
佩嫂这把年纪还能有什么不懂,她暗自也叹,但嘴上还得劝。
“朵朵,少爷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对姑娘的性子我看得明白。所以你要信佩嫂的话,不管真娶还是假娶,少爷心里有你这事是千真万确的……”
可这句,唯独是云朵朵最不能相信和沉溺的。
“佩嫂,我又见到了秦夫人。”
她直接拿要问的事,堵上了这个不想多聊的话题。
佩嫂果然脸色骤变,失声惊叫。
“秦夫人?!你是说大太太?!”
云朵朵连忙捂住她的嘴,眼向门内瞥去,幸好正在忙碌的几位都不似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佩嫂急忙拉上云朵朵的手往庭院深处走,直至欧月花架下四处无人就张嘴急问。
“这次,你有没有见到她的脸?!”
第121章 富贵得有多寂寞()
云朵朵想了想,摇头:“没有,她脸上戴着面具。”
那张玉质面具遮去三分之二的脸。
毫无特征的简洁,反而是一种最神秘妖诡的装饰。
佩嫂长吁口气,直拍胸膛:“还好还好,只到没见到脸,怎么都行。”
“见到脸又怎么了?”云朵朵奇怪,就面具下露出的凤眸和唇型等特征来说,江芷树绝对不会难看。
这点不用置疑,秦孺陌那张完美的祸水脸就摆明了他母亲不可能是普通姿色。
佩嫂迟疑地瞄了她一眼,喃喃地:“你刚来,我不好直说。现在你要搬到二楼去,以后正式是秦家少奶奶的身份,我就跟你老实交待了吧。”
云朵朵一听这话慎重,连忙拉她坐到花架下。
这里比较隐蔽,前后是重重叠叠的八仙花丛,从外面小径上看过来基本无法窥见人影。
“你那间宿舍原来住的姑娘叫花容,以前是专职清洁主楼二到三层。自她疯了后,才传出秦夫人还在主楼里游荡的传闻。”
就算四下无人,佩嫂似乎也不敢大声谈论这件事。
“花容?她现在哪里?”云朵朵不解,就算看到死去的江芷树也不至于被吓疯啊,一个大姑娘能胆小成这样?
“死了。”佩嫂遮住嘴,森冷地吐了两个字。
“死了?”
“疯了后跳楼自杀,就在秦仁医院六楼。”
云朵朵不由打个寒噤。
“那时候,少爷还在美国读书,根本就不知道这事。这里就住着秦老爷和蓝家那几个。本来花容疯了后是要被开除出秦宅的,但蓝少爷说要给她治,特定安排进秦仁的高级病房。没想到只过了一个月就跳了楼,摔烂了脑壳,她家里的人都不敢去认尸。”
佩嫂叹息,连连摇头:“后来秦老爷用一百多万把她家的人给打发了,据说尸体就近火化也没被带回家乡去。可怜的姑娘。”
“花、花容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云朵朵回头四顾,不由抱臂圈住身体。
她真的感到冷。
“据说是秦夫人的脸。花容疯后整天念叨‘她的脸’,反反复复就这三个字,吓坏了当时宅子里的好多佣人。”
佩嫂挥了挥手指,夸张地划出个数量,“一下子走了将近三十多个人。徐伯让他们全部签下保密合同给了一笔钱才让走的,出去的谁都不能再提起这事。”
“你说,秦……少爷到底知道这事吗?”这才是云朵朵最想知道的。
秦孺陌到底知不知道,他母亲还晃荡在秦宅里?
这个问题让佩嫂的脸上浮起一丝复杂莫辨的表情,像是同情更像是怀疑,或是一种惶惑。
稍许,她坚决地摇了摇头。
“应该不知道。现在秦宅里的雇佣大多是新人,他们就知道宅子里有闹鬼传闻,不过谁也不会傻到去主人家面前瞎传这种事,秦老爷和蓝家的人更是不会再提起膈应的旧事。”
也就是说谁都知道,唯独秦孺陌不知?
云朵朵莫名地,有些心悸。
贵为这幢惊世豪宅的“帝王”,被所有人宠着爱着顺着,却似乎也是被孤立得最彻底的那个。
秦孺陌每天独自在偌大的豪华餐桌上用餐,独自睡在拥有将近上百个房间的华楼内,又得独自每天在书房里工作到深夜。
他随时能用呼叫器叫到宅内的任何一个人,又随时能陷入没有人知他悲喜的真空状态。
这富贵得,到底有多寂寞。
第122章 掺了毒的极致美味()
“朵朵,你今晚搬去二楼吗?少爷也是需要人陪。”
佩嫂伸过手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衣角,眼神满是期盼。
还是那句话,人心都是肉长的,其实谁都清楚。
云朵朵想了想却是淡然摇头,平和地笑了笑。
“你知道的,我不能去。”
秦宅会有女主人,但这个女主人绝对不可能是她云朵朵,哪怕和秦孺陌在床上亲密无数次,她都不可能在秦宅主楼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秦孺陌永远高高鹤立在常人无法碰触的遥不可及处,与情与心都无法殊途同归。
她害怕踏空坠落的滋味,就像恐惧跌进阴寒柔滑的水里一样。
多年的街头流浪生活教会了她辨识太多的东西,尤其是关于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佩嫂只得叹气点头,最终也不再多劝什么。
回到宿舍已将近零点,云朵朵只想冲个澡好好地睡。
秦孺陌一回来,让她紧绷的神经松下了不少,就像累得半死时有人在背后放上了一把坐垫柔软的椅子。
推开门,她的“椅子”却长手长脚像只杜宾狗一样趴在她的小床上,手里捏着一只娃娃在玩着,满脸又被欠债的不耐烦。
“看来我得换锁……”
云朵朵撅嘴,换鞋脱外套,麻利地把散了一床的内衣裤什么的收拾起来。
“抱歉,你换一百把锁我还是有权利自由出入自己的房产。”
见她进门,秦孺陌终于收敛起不开心的神色,唇角一勾笑得很是荡漾。
“谁让你老乘我睡着就跑路。”
他从屁股底下拽出条素色的条纹小***挂在手指上转啊转的。
上面沾着女孩特有的体香,让心情会莫名地舒畅。
云朵朵脸皮发紧,连忙扑过去抢下内裤,顺便踹了这只缺脸皮的大王八一脚。
“都什么时间了,快回去睡觉!你不是明早就要飞美国的吗?”
秦孺陌一年到头起码有两三个月要全世界的飞来飞去,但她知道这次是要给蓝茉接来世界首席心脏病专家动手术。
秦宅的老雇佣都知道,秦孺陌为了这次手术足足筹划了三年,花费无数钱财和心血,甚至招募同类型病症的病人免费提供治疗,只为让秦仁的医师团队积累经验,确保最后为蓝茉动手术时的万无一失。
为了心爱的女人,他似乎是可以不计任何代价。
被这样的男人恋上,就像得到幸运之神忘了设限的宠。
云朵朵努力强迫自己拼命地赶走他,就想推走一块不为自己准备的蛋糕。
就算它极致的美味,却不能为她所尝,更不该被她所尝。
“我睡饱了,正好可以抽空来接老婆回房。”
秦孺陌当然不知道她这些七拐八弯的心思,他只是无心城府地笑着,拽过忙碌的小手把人拖进怀里。
床太小,一米八六的高个能占掉大部分的地方,她只能趴在他胸膛上,倒是比他更像一只趴在石板上的大王八。
云朵朵不屑于再挣脱,她觉得这家伙下午应该已被“喂饱”,现在力有不逮做不出什么怪。
不得不说,秦孺陌实在过于俊美性感,皮肉资本雄厚,他如果一定要求欢,几乎无法让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拒绝。
哪怕心理再是抗拒,但只要被那双柔润的唇吻住,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丢胄弃甲,任他为所欲为。
妖孽又危险,如一道掺了毒的极致美味。
第123章 不喜欢你离开秦宅()
两人静静地享受心跳同步相随的美妙节奏。
“陪我一起住,就这么难?”
秦孺陌用手指梳着蓬松的可爱发辫,问得淡然又坦然。
云朵朵一怔,不自然地扭开脸。
男人的瞳眸莹莹发亮,像经过无数次抛光的黑曜石,藏着太多意欲不明的情愫。
“秦孺陌,你能不能给我留点自尊?”
云朵朵将耳朵埋在他的胸肌上,聆听了几秒平稳有力的心跳。
然后手臂一撑下了床,准备冲个澡。
经过这么多次,她知道自己没必要再在这个男人面前矫情了,脱得很自然。
彼此都已经太清楚对方的身体,每颗痣每丝折。
“自尊?”
秦孺陌从没有想过一起住,还能涉及到自尊问题。
他有点发愣,眼睁睁地看着女孩脱个精光,逃遁般将自己关进浴室。
他未加思索地跟了进去。
“出去!”云朵朵开大了花洒赶人。
独处在这块逼仄的空间,让她又想到被做晕的那次。
他扛起她的腿一遍遍地狠顶,又冷酷无情地对她说:这样下去两人都会变得很脏。
秦孺陌扳过隐藏在水雾里的脸,不出意外地看到发红的眼眶。
他皱起眉,哑了声:“为什么要哭?”
云朵朵只得讽刺地笑开:“眼里进水了。”
秦孺陌深沉地睇住那藏进水里的小脸,替她抹走一把水,笑着意有所指:“脑袋别进水就好。”
云朵朵窘了也生气了,伸手就想把他推出门去。
秦孺陌抓住她的腕直接用力拉近,两人的身体猛然撞在一起,柔软对着坚硬,一丝不挂对着衣冠楚楚。
他身上的体温,却热得能烙进她的皮肤里去。
“秦孺陌,你别太过了!”她咬牙切齿,双臂抱身抖得像片被雨吹刷的树叶。
“太过什么?”他笑着,张开五指抚上她左侧的柔软,细细地用指腹摩挲。
“朵朵,是你自己想得太多。”
魅惑的声音留连在冰冷的耳廓边。
“想太多会患得患失,忘却初衷就危险。”男人的口气始终淡淡的。
“心在这里,我握着呢。”他轻轻掐了下手心里的软肉。
这句话就像从花洒里喷出的冷雨,蓦然让云朵朵清醒,就像从天而降的是令人大彻大悟的菩提水。
她愣愣地看着他,后者漆黑的眸光里闪着精睿的淡然。
对啊,他是秦孺陌,江湖人称“冰炮妖王”的秦孺陌。
一个在商场上有无数战绩的男人,怎么不清楚自己每一个动作到底在做什么,或会带来什么后果。
不清楚的,只是会迷失在他身上的人。
她怂了,臣服似地倚靠他。
“秦孺陌,明天起放我三天假,好不好?”
秦孺陌揉着女孩湿成一缕缕的发,哼着:“哪里去?我陪你。”
“不用,我、我只是要去见个旧友。”云朵朵赶紧把水调热,否则两人都得感冒。
“你明早就得飞美国,别忘了!”她有点佩服他随时掉线的记忆。
秦孺陌的衣衫已经湿透,他大大方方地单手解开裤钮,任裤子落到脚踝处。
“去见霍杰德?”口气危险地不爽起来。
“不是!”
其实是的,实话说出来就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