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缠身:夫君,我要生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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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
原来它们的目的在这么,看来它们的智商还蛮高的。
啊呸,现在不是夸它们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赶紧想办法自救啊!
伤口里的确是钻进东西了,而且钻进去的是一只鬼,不过我也做不了什么,我又不能伸手把它拽出来,他都已经进去了。
原来撞我身上的那只鬼只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么?这只鬼才是主力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体里进入了一只鬼,正在与我抢夺控制身体的主动权。
最终结果当然是妈的,姑奶奶我没抢过它!
我整个人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缓缓抚上后颈,慢慢把舍利子解下来,扔掉。
我在心底无助的呐喊,那不是我的本意啊,看着舍利子被扔出去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瞬间掉入了万丈深渊。
唯一能保命的东西都离身了,那我岂不是
不等我再想什么,整个人就被蜂拥而上的水鬼包围住了,身体被控制住,我连最起码的挣扎都做不到。
“救命不要亓晔救我”被撕扯的疼痛传来,我本能的喊出声。
“这里与外界隔绝,一切感知都触不到这里,所以不管你再怎么喊,外面的人也听不到,哈哈哈”
第90章 他到底是什么人()
“这里与外界隔绝,一切感知都触不到这里,不管你再怎么喊,外面的人也听不到,桀桀桀桀”
然而他并没有出现来救我,回应我的只有这些恶心吧啦的水鬼。
不,我不能就这么交代在这里,我不回家爸妈会担心我的,我还有大好的青春没有挥霍,我还没有找一个爱的人结婚生子,我还没有我不能死,不能
然而现在我的生死不是我能说了算的,我的命在这群水鬼手里,很显然它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身体里控制我身子的那只鬼也出来了,与其他水鬼一同撕扯我,不亦乐乎。
终于,我抵不过剧烈的疼痛最终晕厥了过去,就在那一刻,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人来了,可惜那不是我满心期待的鬼面面具,而是一身名牌的休闲西裤。
是他么张晗宇?
他怎么能找到这里来?他到底是什么人?
此后,我再无意识。
当我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我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身上还盖着一层超薄的薄毯,估计是怕我太热。
身体像是散架了一样,一动也不敢动,手上同样很痛,但是我连手都抬不起来,该怎么看伤口变成了什么样子。
而且这是哪里?是谁家么?我不是在泥潭底下吗?不是正被一群水鬼撕扯吗?后来后来张晗宇来了,对了,张晗宇人呢?
“你醒了。”
听着这迷人的声线,的确是张晗宇无疑。
“这是哪里?”我轻轻转头看着他,然而这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让我止不住的皱眉。
“我亲戚家,咱们现在还在村里。你伤得太重,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而且以你当时的情况,根本不能把你带到你家去,毕竟没法跟你爸妈解释,所以只能先把你带到这里来了。”他解释道。
“嗯谢谢你啊。”我感觉我除了说谢谢也不能说别的了。
“说什么呢,这么见外。”他满不在意的回道。
“我你是怎么救下我的?”
他怎么能找到这里来?他到底是什么人?这个疑问又蹦入脑海。
“我当时也差点被卷进去,后来发现你不见了,就赶紧退了出来,在周边找了好久,结果发现你已经躺在岸边了,只不过伤的挺严重,至于这些伤是怎么来的,我就不清楚了。”
“哦”
我问这个问题时看到他明显一怔,显然他说了假话。
他为什么这么说呢?明明就是他去泥潭底下救的我,我绝对不可能看错的,名牌休闲西裤,除了他还能有谁?
而且我脖子上的舍利子还在,我明明记得当时我被控制,亲手把舍利子解下来扔了出去,现在它又回到了我的脖子上,这更加证实了他去了泥潭底下的事实。
肯定是他捡回了舍利子,然后又自以为悄无声息的挂回到我的脖子上。
可是,他隐瞒实情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不对,他一个凡人怎么可能从一堆水鬼中救下我,而且他还毫发无损,那可是无异于虎口拔牙的举动啊!
第91章 关键是谁给我换的衣服()
这么一想,他的身份肯定没那么简单!
难道他隐瞒实情就是不希望我追问他的身份吗?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他赶紧上前来扶我,当我费力的做起来的时候,一低头却发现身上的衣服被换了。
我的连衣裙呢?身上的白衬衫又是谁的?不不不,关键是谁给我换的衣服?!
我甚至刚刚感觉到我的下身是光着的。
卧槽?光着???
“我的衣服”
我猛然抬起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张晗宇,惊慌的询问着他。
却不想因抬头动作太猛,一时间头晕眼花,上身不由的一阵摇晃。
我眼前一片漆黑,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到有一只手强有力的扶住了我的肩膀。
“你不用担心,衣服是我姑姑给你换的,你身上穿的t恤是我的,你的裙子都脏了,我已经洗好了晾在外面,一会就干了,等你回家的时候换上就可以。”
他还给我洗裙子,唔,好感动,呜呜呜
可是现在裙子都不是重点了,内衣也不是重点了,重点是我的小内内呢?!
但是我又不能直接问他,‘诶,我的内裤呢’。
可是他也不可能直接跟我说,‘诶,你的内裤让我给洗了,也在外面挂着呢’。
啊呸,荨瑶啊荨瑶,你又瞎想什么呢,他怎么可能给你洗内裤诶。
想到此,我的脸犹如火烧一般,热的吓人。
我不自在的抓紧了下半身盖着的薄毯,可得捂严实点,这可是正真意义上的真空啊!
“那个,那你姑姑不会误会啥吧?”我紧张的问。
你说一个大小伙子抱着个大姑娘回家,那俩人的关系肯定非比寻常啊,虽然我俩还真没啥关系。
“不会,我跟她说了你是我的朋友。”他顿了顿说道。
“嗯嗯,那就好。对了,现在几点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出来一中午了,爸妈会不会到处找我啊。
“三点多了,你昏睡了整整两个小时,饿不饿,我去弄点好吃的过来?”
“不用了,这太麻烦了。嗯你能帮我把衣服拿进来吗?”
“你等着,我这就去拿。”他说完,就走了出去。
他拿着裙子走进来,放在床边就走了出去,还顺便关上了门。
艾玛,真贴心,都不用我说他就自动回避了。
我拿过来裙子一看,果然内衣内裤都在里面,真是越想越羞涩。
我撑起身子,打算换上衣服,却不想右手使不上丝毫的力气,还疼的一直抽搐。
“啊”我皱着眉头抬起手一看,不禁吓得惊呼。
“怎么了?”可能是守在门外的张晗宇听见我的尖叫,他一下子就推开门冲了进来。
“手我的手”我惊恐的看着他,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你别动,我看看。”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我身旁,轻轻拿起我的手看着。
“怎么会这样?”他眉头紧锁,语气里满是慎重。
只见我的右手手背上的那道伤口变成黑色的,不仅冒着黑烟,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
第92章 特么的喉咙好痛()
但是我现在只想哭,看着好好的手变成这样,我的心里除了恐惧还是恐惧,好怕我的手就这样废了。
“我的手怎么办”我紧张的盯着他,生怕他说出来什么‘我的手废了’之类的这样的话。
“你别担心,你的手不会有事的,只要赶紧把周围的腐肉割掉,防止它再继续扩散就好了。”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只要手能保住就好。
不对,他刚才说什么?
把周围的腐肉割掉割掉?!
“能不能不割肉,我疼。”我可怜兮兮的问道,企图还有别的法子可以救我的手。
张晗宇想了想,摇摇头。“不行的,只有这一个办法。所谓去腐生肌,就是要清理掉腐肉,新的肉才能长出来。”
“那好吧。”我咬咬牙,没事,割肉就割肉,我不怕。
“送你去医院肯定来不及了,你的手等不了,这腐肉必须立刻清理掉,不然手就废了,我去准备能用到的东西,你在这等着。”
“嗯。”
“对了,我这里没有麻药,所以一会清理的过程你会很痛,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他正要出门,突然停下来,扔过来一句话。
“”what?没有麻药?!
这真特么是雪上加霜啊。
老天啊,要不要这么残忍,呜呜呜,连麻药都没有就要给我割肉
我倚着墙坐着,心里紧张到不行。
看着我的手,我不禁想到,以后手上是不是会留下一道很丑很丑的疤痕。
那道伤口,从食指根部到小拇指下方手腕处,斜挎了整个右手手背。伤口里肉外翻,露出里面的白骨,看起来很可怕的样子。
不一会儿,张晗宇就端着一堆东西进来了。
我打眼看了看,他拿了一副皮手套,不知道是不是他姑姑洗衣服时候用的;还有几个刀片,会不会是他姑父刮胡子用的?还有棉签,很有可能是他姑姑卸妆用的。
啊不对,他姑姑应该是不化妆。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双氧水碘伏酒精纱布之类的了。
不对,还有一根香蕉香蕉?!什么鬼?
他拿这个干什么?不是吧,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情吃香蕉?
“你放心吧,这些东西我都消过毒了的,不会感染到伤口。”他把东西放在床边说道。
“嗯嗯。”我点点头表示我很放心。
他先是把香蕉扒开皮放在那,然后带上了皮手套。
哎呀呀,这是个啥意思?扒开皮还不吃,摆在那给谁看啊?
他没有解释这么做的用意,我也没工夫问他原因,因为他已经开始动手了。
他可能是为了得劲,就那么蹲在床边,先是给我手各种消毒,然后就开始准备割腐肉了。
第一刀刚下去我就控制不住的嗷了一嗓子。“啊唔唔”
本来我的这一嗓子超高分贝的尖叫足以把他家房盖掀了的,但是他一手拿起早已扒好皮的香蕉猛的塞进我嘴里,然后我就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了。
不过说真的,特么的喉咙好痛
第93章 让我有一种上天的感觉()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原来这香蕉特么的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就是为了堵我嘴的啊!
你给我等着,咱们秋后算账,哼!
他没有理会一直不停‘唔唔’的我,而是很专注的盯着我的伤口。
我拼了命的想要抽回手,可是也不知道他怎么力气那么大,明明看上去他没怎么把着我的手,可偏偏我的手就是动不了分毫。
我很想要用另一只手去推开他,解救我的这只手,但是理智告诉我这么做不可以。
我左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疼的直蹬腿,却还是时不时的往上拉一下薄毯。
即便是这个时候,我也没忘记我现在还是真空的,千万不能在他面前走光啊。
整个过程我一直都是,嘴里含着香蕉眼泪叭嚓的看着他一刀一刀的割下我的腐肉,即便眼泪模糊了视线,我也只是眨眨眼睛继续盯着看。
虽然我不知道我的手是怎么长出来的,但是我得知道我的手是怎么没的。
这不仅要承受着肉。体上的痛苦,还要承受着精神上的痛苦,我感觉我痛的都要翻白眼晕过去了。
眼睁睁看着一刀又一刀下去,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啊!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他放下刀,又开始杀菌消毒。
双氧水倒在伤口上那一瞬间让我有一种上天的感觉,那感觉特么的爽到家了,真的。
然后他又给我撒上一层不知名的白色药粉,也不知道是我已经痛到麻木了还是这药粉不刺激伤口又或许是怎么的,反正我现在是感觉不到疼痛了。
上完药粉之后,他就给我缠上了纱布。
我心里也总算松了一口气,可算是完事了。
也在这个时候我才有功夫看他一眼,算上小时候那次,这是他第二次救我了。他救了我两条命,再加一只手。
哦no,救命之恩我怎么报的起啊,还是两条命。
就这么盯着他,我甚至能看到他额头上冒出的细密的汗珠。
他这样看起来很专业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