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情深不负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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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待下去,她非出丑不可。
她一步步艰难的走向电梯,每走一步,浑身发颤,汗如雨下,走的困难无比,所幸通道的灯光昏暗,没有什么人走动。
姜彩儿气的直跺脚,“温子熏,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你给我等着,等着。”
她追了两步,回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又气又恨又心疼,“滕天阳,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答应过我什么?你明明说,最爱的人是我,这辈子都会跟我在一起,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她又哭又骂,喋喋不休,像个疯婆子,一味的发泄内心的痛楚。
骂了将近十分钟,骂的口干舌燥,还在骂,“你太狠心了,太残忍了。”
她心口的怒气难消,明明快得到想要的一切了,却因为温子熏的出现,破坏了她的美梦。
而这个男人的心明显不在她身上,这让她心里怎么不痛?
“我爱你啊,那么掏心掏肺的爱,就换不回你半点怜惜……”
躺在地上的男人面朝地,忽然动了动,姜彩儿心中有气,“天阳,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她看清对方的脸,声音噎在喉咙里,震惊万分,“滕伯父,怎么是你?天阳呢?”
看着对方血红的眼晴,她下意识的倒退两步,莫名的心惊。
滕家诚的眼神说不出的古怪,猛的扑过来,把她扑倒在地,雨点般的吻落下来。
姜彩儿整个人惊呆了,身体僵硬,吓的浑身索索发抖,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想伸手推他,却发现双手无力,身体莫名的发热,主动贴了上去……
子熏走到电梯口,气喘吁吁,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身体摇摇欲坠。
每一秒都漫长的如同一场煎熬,体内的烈焰快要逼疯她,随时都会倒下去,或者扑向任何一个男人。
不行,坚持住,不能倒下。
她后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蹭来蹭去,狠狈不堪。
电梯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子匆匆走出来,一看到子熏,眼晴一亮,一把接住她,“子熏,你还好吗?”
子熏脑袋越来越迷糊,听到熟悉的让她安心的声音,勉强提着的心落回原地,“麻烦你带我去医院。”
她安心的放任自己倒在熟悉的怀抱中,小脸红的惊人。
赫连昭霆只看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气恼又愤怒。
他横着一把抱起她,走进电梯,“坚持住。”
子熏似醒非醒,双眼微闭,轻轻呼唤,“赫连昭霆。”
赫连昭霆的心不受控制的乱跳,女子淡雅的清香在鼻端萦绕,第一次有种化身狼人的冲动。
“是我,乖,没事的。”
刚坐进车子里,子熏忽然动了,眼神迷离,身体不安份的扭来扭去,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她紧紧抱住赫连昭霆不放,又亲又摸,行为全然失控了。
赫连昭霆的心湖大乱,喜欢的女人就在身边,还这么亲近,能忍得住才怪!
很想很想抱着亲回去,但是,他强忍着内心的骚动,将她轻轻拉开。
“子熏,不要乱动,忍忍,马上就好了。”
他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不愿趁火打劫,越是喜欢,越是尊重,不愿污了这份心意。
子熏脑袋晕乎乎的,不停的蹭来蹭去,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式。
赫连昭霆被蹭的心火狂燃,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心爱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他怎么可能不心动?
很想,很想将她一口口吞下肚子里,彻底变成他的。
但是,他咬着牙将她推开,狠狠心举起手,想将她打昏。
忽然子熏发出轻微的嘤咛声,“赫连昭霆,很帅,对我好好,我喜欢。”
赫连昭霆的手僵在空中,不敢置信的看着怀中的女人。
她在说什么?
子熏的眼眶红了,似乎很痛苦,眼泪哗拉拉的流下来,“其实我很喜欢你,你对我的好,我都能感受到,可是,呜呜,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心里好难受,你知不知道?”
她一边哭一边倾吐衷肠,好像喜欢上他,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赫连昭霆的心微微抽痛,手情不自禁的抚上她柔软的小脸。
第52章 自食恶果()
子熏的神智并不清醒,视线飘浮不定,没有目标,瘦弱的肩膀颤抖不止,泣不成声,哭的像个委屈的小女孩。
“为什么我们不早点认识?在我没有出事前认识你,该有多好啊。”
那时的她天真纯洁,是温家的大小姐,有足够的骄傲。
可现在的她,凋零成泥,再也配不上他。
赫连昭霆笨手笨脚的给她擦眼泪,“别哭,我心疼。”
看惯了她的坚强和独立,却没想到看到她的眼泪,会让他的心这么难受。
子熏哭的浑身发抖,情绪全然崩溃了,“对不起,没有在最好的时间遇上你。”
这一刻,赫连昭霆的心如被撕裂般,生疼生疼的。
“我不觉得遗憾,因为我遇上了最好的你,坚强、骄傲、聪慧又清灵的你,比任何人都要好。”
真的,不遗憾了。
有些人一生都没有遇到心爱的人,而他幸运的遇上了。
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他都不在乎,他只想好好的珍惜,好好的守着她。
她在他眼里,是最好的女人。
虽然是一个未婚妈妈,但是,她的坚强让他心折,她的聪慧让他怦然心动。
第一眼看到她,他就知道这是他想要的女人。
“对不起,对不起。”子熏不停的说着这三个字,泪都流尽了,哭的精疲力尽,在赫连昭霆的怀里昏睡过去。
赫连昭霆轻抚着她红通通的小脸,心痛莫名。
只恨自己没有早点遇上她,让她经历了那么多苦难。
如果可以,他想早早的守在刚出生的她身边,保护她,照顾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将她捧在手掌心,呵护如至宝。
可惜……没有如果!
她的痛,她的委屈,她的难堪,他都看在眼里,都记下了。
他会让那么伤害她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向来清冷的双眸闪过一丝戾气,久久不散。
滕太太收到一条陌生的短信,二话不说直接杀到酒吧。
她浑身杀气,脸色很不好看。
滕月明陪在她身边,神情不安,纠结的不行。
“妈咪,我们回去吧,万一弄错了,多尴尬啊。”
陪妈咪抓奸,这种事情传出去,多丢人啊。
滕太太怒气冲冲,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不要劝我,我今天一定要看看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们夫妻向来以恩爱夫妻示人,但感情并没有外界想像的好,夫妻俩早就分房睡。
她知道老公在外面逢场作戏,她都忍了,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这一次,他踩到她的底线了,让她再也无法忍受。
玩女人可以,但只能偷偷的玩,不能让她难堪,像这样在公众场合出双入对,以夫妻名义相称,把她当什么了?
滕月明急的满头大汗,深感不妥,这都什么事呀,妈咪抓奸还说的过去,她做女儿的,怎么能做呢?
“妈咪,要不跟哥哥打个招呼?”
这个时候,她唯一能想到的,只有滕天阳。
滕太太正在气头上,什么劝告都不听,“没用。”
在这种事情上,男人都是帮男人的,都是一丘之貉。
她冲保镖示意,“把门给我踢开,快点。”
“是。”
保镖上前,重重推了几脚,门没开,他上前扭了几下,不知做了什么手脚,门悄然打开了。
一股甜腻的味道迎面扑来,昏暗的室内,一对男女正激战中,情火如焚,一派糜烂的场景。
滕太太一眼就认出了老公,气的胸口疼,老不羞,对得起她吗?
滕月明缩在后面,不肯进来,但听到熟悉的娇吟声,脸色变了变,强忍着不适走进去一看,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
“天啊,这是……姜彩儿吗?妈咪,我是不是看错了?”
滕太太闻言,如五雷轰顶,连忙去看那个女人,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会这样?滕家诚,你疯了?什么人不好找,偏偏要找她?”
这是儿子的女人,他是不是疯了?
两个人正神昏颠倒,抵死缠绵中,根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滕太太看着这一残酷的场面,又气又恼,恶心的快吐了。
她扑过去一阵乱打,狠狠发泄内心的不满,“滕家诚,你玩女人也就算了,怎么玩到儿子的头上?这是儿子的女人啊,你们太无耻了,姜彩儿,天阳对你不薄,你这样对得起他吗?”
这年头的女人好贱,为了钱什么都不顾了。
平时说的再好听,再深情,也抵不过一个钱字。
她为什么要这样?
想想也对,小老板怎么比得上大老板有钱呢?
忽然,一群记者拿着相机冲进来,看到活色生香的一幕,顿时激动的两眼放光,镁光灯连闪,抢拍第一手资料,他们如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兴奋的不行。
室内的人都懵了,正在激情中的两个人被打疼了,恢复了几分神智,惊见眼前的一幕,不禁齐齐分开,七手八脚的找衣服。
滕家诚脑袋很混乱,计划很周密,一切都安排的的天衣无缝,可是,女主角怎么换人了?
应该被拍到他和温子熏鬼混的一幕,将事情做实了,也将温子熏彻底钉死了,永世不得翻身。
他是一个男人,顶多被人说一句风流,无伤大雅。
但是,一个女人的名誉全毁了,成了淫妇荡娃,赫连大少对她再有兴趣,也不会要她了。
同时也绝了儿子的后路,让他无法回头重修旧好。
本是一石二鸟的好计,怎么会变成这样?
老婆怎么会来?他想的脑袋都疼了。
滕太太也被这一忽变弄懵了,“你们怎么进来了?谁允许的?快出去。”
姜彩儿最崩溃,头发散乱,妆容花了,嘴唇肿了,面色潮红,娇不胜衣的模样,“不要拍了,不要。”
她拼命摇头,彻底受刺激了。
众媒体的视线都聚集在这一对男女身上,认出他们后,也惊呆了,“咦,我是不是眼花了?这女人是谁?”
“晕,这是姜彩儿啊,滕大少的女人。”
“太神奇了,居然还有一女侍父子的奇观,这些人太没有底线了。”
“有钱人嘛,龌龊是常态。”
太……太爽了,居然拍到这种百年一见的奇观,爆炸新闻啊。
镁光灯的闪亮终于唤醒了痴傻的姜彩儿,她双手捂着脸,衣服散乱,“啊啊啊。”
但就算是这样,记者们也没有放过她,纷纷围过来发问,“姜小姐,你一下子勾搭上两父子,有什么诀窍吗?”
“哪位滕先生更让你幸福呢?”
这话暗示性太强,在场的人都很有默契的笑了。
“你是怎么做到左右逢源,而相安无事的?”
记者们的问题越来越八卦,姜彩儿再也受不了,疯狂的尖叫,“闭嘴,统统给我滚出去。”
她脑袋乱哄哄的,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曝光,不能让天阳知道。
记者们根本不买账,冷嘲热讽,“真嚣张,不过也对,有两位滕先生为你撑腰,你确实有这个底气。”
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居然还敢凶?
姜彩儿打了个冷战,柔弱的咬着嘴唇,热泪一颗颗的滚下来,像是受尽了委屈,“不不,我是被人陷害的,真的,我发誓。”
是温子熏,对,是那个贱人害苦了她!
记者们越发兴奋起来,“陷害?难道是滕家诚先生逼迫你的?”
滕家人的脸色黑沉沉的,都难看至极。
滕太太眼冒凶光,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一名女记者叫了起来,“怎么可能?大家刚才都看到她热情似火的模样,还被迫呢?把我们都当傻子吗?”
“姜小姐,闭着眼晴说瞎话,可不好哟。”
大家都拍到了刚才的场景,想抵赖也不可能的。
姜彩儿面色惨白如纸,“我没有骗人,这一切全是温子熏设的圈套,我是被坑了,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这样的回答,让人越发的不耻。
“呵呵,温子熏逼你跟滕先生发生关系?我看你很主动嘛。”
这样的鬼话,骗谁呢,他们都有眼晴!
“就是,完全是主动送上门的架式。”
“不不,我是……”姜彩儿慌乱不已,“被灌了药,神智不清,所以才……呜呜,为什么这么残忍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