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情深不负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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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她,“那你呢?你对我就是真心的?别欺负我年纪小不懂事。”
“……”月明呆若木鸡,摔,这年头的破小孩都这么难缠吗?
小家伙还嫌不过瘾,又捅了一刀,“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让爹地娶你这种脑残的。”
脑残?被个五六岁的小娃娃指着鼻子骂脑残,滕月明的心森森破裂,碎了一地。
她不好受,当然不能让别人开心。
“赫连大少,你不要犯傻,她是利用你的权势报仇呢。”
赫连昭霆一愣,面露凶光,“报仇?子熏,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让人直接做掉他们,一个都不留。”
好凶残,有没有?
滕家人又气又急,满头大汗,狼狈不堪。
滕月明张着嘴巴,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这么奇怪的男人,让人招架不住。
滕天阳心口一阵阵刺痛,“子熏,伯父伯母要是活着,看到你如此自甘堕落,一定会伤心的。”
子熏被恶心的快吐了,“这关你什么事?这是我的人生,我想怎么走,是我的自由。”
滕天阳被堵住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我知道你有所误会,心气不平,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许多事情我是不知情的,我是身不由已。”
子熏笑喷了,“哈哈,身不由已,这个借口很好,我以后如果做了亏心事,就拿来当借口。”
滕天阳脸色发白,捂着胸口,“你这样,我真的很痛心,子熏啊,不要让我这么难过,好吗?”
他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很是悲怆。
小星宇看了半天的好戏,忍不住插了一句,“白皮猴,你应该一边捂着胸口,一边伤心的哭泣,一边可怜的哀求,那才有震憾效果。”
所有人目瞪口呆,被这小屁孩弄傻眼了,太虐了。
滕天阳更是郁闷的不行,骂他白皮猴?给他起这么难听的绰号?还奚落他?
他很窝火,但面对着一个小孩子,天大的怒火也不能发作出来。
以大欺小是好名声吗?
何况他也不想得罪赫连家族!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懂。”
小星宇古灵精怪的笑了起来,“我懂啊,不就是做了亏心事,又跑过来想糊弄妈咪吗?还要装好人,装可怜,我都懂。”
卧槽,这么小就这么厉害,还让不让大人活了?
滕家人的脸都黑了,不敢置信。
赫连昭霆朗声大笑,轻抚小家伙的脑袋,“不愧是我的儿子,真聪明。”
小星宇一脸的得意,“妈咪啊,你不要上当,要学的聪明点哦。”
他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很是可爱,子熏当然很配合,“好。”
滕家人再也待不下去,灰溜溜的走了,但心口都憋着一股气,尤其是滕月明,一出了酒店大门,就气呼呼的直翻白眼,“气死我了,全不是东西,爹地妈咪,哥哥,不能就这么算了。”
滕太太心浮气躁,烦不胜烦的低喝一声。
“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滕月明噎住了,眼珠一转,看向兄长,“哥哥,你最有本事,快收拾那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
滕天阳的心情是最复杂的,“不要吵。”
“哥。”滕月明不依的叫了一声。
滕家诚眼神阴沉的可怕,“好啦,总有办法的,不要急。”
子熏忽然收到一个陌生的短信,“想知道温宽的真正死因和隐私,晚上八点,狼啸酒吧503包厢,过时不侯。”
子熏脸色大变,震惊万分,爹地的真正死因?难道不是出了车祸吗?
隐私又是指什么?不得不说,这条短信深深的勾起了她的迷惑和好奇,还有那浓浓的歉疚。
对父母的死,她始终耿耿于怀。
但,是谁要见她?
是善意?还是恶意?
她咬了咬牙,面色凝重至极,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她都要闯一闯。
八点,夜色渐浓,街上灯光璀璨,狼啸酒吧开始热闹起来,两两三三的客人进进出出。
子熏站在503的包厢门前,深深的吸了口气,伸出一推,包厢内灯光昏暗,一室的迷离气氛,一股淡淡的异香迎面扑来。
一个中年男子西装笔挺的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一双如鹰般的眸子扫过来。
子熏一怔,“是你?”
“是我。”滕家诚没有站起来,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她坐下,端着高不可攀的架子。
子熏面沉似水,站着不动。
滕家诚微微蹙眉,“你不想知道真相吗?”
子熏的心一动,默默走进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还需要说吗?”
滕家诚眼神一闪,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你可能不知道,你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如一颗重磅炸弹在耳边炸开,子熏惊呆了,“什么?你再说一遍。”
怎么可能?她是家中唯一的孩子,没有兄弟姐妹。
滕家诚难掩得色,“他才是你爹地出事的真正原因。”
子熏的心绷的紧紧的,心乱如麻,“把话说清楚。”
滕家诚却气定神闲,“喝茶?还是咖啡?”
子熏心不在焉,“茶。”
滕家诚双手一拍,一名服务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上了两杯茶,几样小点心,才必恭必敬的退了下去。
子熏随手拿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
滕家诚眼中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笑容越发的亲切,“其实吧,这件事只有我和你爹地知道,说起来话就长了。”
见他还要卖关子,子熏有些不耐烦了,“长话短说。”
滕家诚微微一笑,“我可以告诉你真相,但是,有条件。”
子熏早就料到了,“说吧。”
滕家诚脸上浮起一丝冷意,“你跟赫连大少断绝往来,不许再见面,更不能挑拨他和我们滕家的关系。”
子熏知道他们忌惮赫连昭霆,但没想到忌惮的这么深,心思转了无数个,“……我想想。”
滕家诚立马翻脸了,脸色很是难看,“难道你的亲弟弟还比不上一个男人重要?你爹地真正的死因比不上你的虚荣心?那太让人失望了,我真替老温感到悲哀,疼了那么多年的掌上明珠居然是这种凉薄无情的人。”
他越骂越难听,东拉西扯,将子熏骂了个狗血喷头。
子熏的眼眶都红了,咬着嘴唇,很是难过,“好,我答应你。”
心中却冷笑一声,对待这种人,何须守承诺讲道义呢?
滕家诚得逞的笑了,不过是个没见识的女人,照样能将她捏在手掌心,让她生就生,让她死就死。
“其实很简单,你弟弟是私生子,得知自己的身世后,就想认祖归宗,结果你爹地不想破坏现有的家庭,不肯认他……”
子熏默默的听着,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相信爹地的为人,父母又那么恩爱,有目共睹,没有什么可质疑的。但是,看滕家诚说的头头是道,煞有其事的样子,心中直打鼓。
“然后呢?”
滕家诚的眼神变了,似笑非笑,“然后他怀恨在心,设下一个圈套……”
子熏的心底升起一股虚火,迅速朝四肢蔓延开来,烧的浑身难受。
滕家诚的声音在耳边飘浮不定,时近时远。
怎么回事?病了吗?
第51章 心火()
子熏将茶水一口饮尽,想浇灭心中的那股火,但是,不但没熄灭,反而烧的更旺,更难受了,心脏也加快了,身体瘙痒难耐。
她咬着嘴唇,拼命想压下那股邪火,无意中抬头,看到滕家诚阴邪的眼神,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禁打了个冷战。
她当机立断摆了摆手,“等一下,我想上洗手间。”
滕家诚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包厢里有洗手间,你用吧。”
子熏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但当着他的面,她不动声色,浑然无人般去洗手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没进去,嫌弃的不行,“很脏,换一个。”
洗手间居然没锁,她哪里敢进去?
她不动声色的转身,往外面走去,极力让自己神色如常,不露出半点异样。
滕家诚挡在她面前,色眯眯的打量子熏的身体,“你太挑剔了,这样很不好,我的时间很宝贵,一分钟要赚千万,你不要浪费我的金钱和时间。”
子熏心跳的厉害,后背的衣服都温透了。“关我什么事?走开。”
滕家诚狞笑着伸出双手抓过来,“既然来了,还想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
子熏的脑袋一歪,避开他的攻击,气的满面通红,“你想干什么?”
滕家诚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露出狰狞的真面目。
“敬酒不吃吃罚酒,自找的,等你成了你的女人,赫连大少还会要你这种烂货吗?”
子熏浑身发软,想逃也逃不了,恶心的快吐了,“你好卑鄙,你也算是我的长辈,做出这样的丑事,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滕家诚得意的哈哈大笑,“你的老头子都死在我手里,我照样活的好好的,还想看我的报应?下辈子都不可能。”
他胜券在握,不急着下手,如耍弄老鼠的猫,享受老鼠临死前的恐慌。
子熏的身体越来越热,眼前一阵阵发黑,头晕眼花,躁热难忍,恨不得浸在冰水中。
她咬破嘴唇,刺楚感让她的神智清醒了几分,冷冷的看着那个卑鄙的男人。
“全是你干的,刚才的话全是骗我的,对吧?我爹地和你相交几十年,你怎么忍心?”
滕家诚眼神阴冷的可怕,“挡我路者,死!”
子熏心神巨震,这就是答案?
因为防碍了他,他就将多年的朋友害死?
果然是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你疯了,真的疯了。放我出去,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
她的脑子昏昏沉沉,身体滚烫,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内心骚动不止。
但她强撑着站好,努力拉回理智,摇摇晃晃的走向大门。
滕家诚站着不动,别提有多嚣张了,“别挣扎,没用的,药性发作了,你撑不了多久。”
子熏摸到门口,门被反锁了,气的浑身发抖,“无耻下流。”
她以前怎么会认为这是一个慈爱的长辈?
瞎了眼!
爹地也被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骗了!
滕家诚一步步逼近,笑的很张扬,“哈哈,我就等着你主动求我……上你!”
淫秽的语气,让人作呕,子熏的脑袋越来越晕,她一抬手,给了自己两巴掌,清脆的声音在室内回响,触目惊心。
刺痛感让她清醒了些,不肯在敌人面前示弱,面罩寒霜,“我不会放过你的,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里。”
她发誓,折辱她的,将百倍的奉还。
滕家诚根本没放在眼里,困兽犹斗,不足挂齿,“我很乐意死在你的床上,哈哈哈。”
他笑的得意洋洋,伸出魔爪去抱子熏,刚碰到她的衣服,忽然子熏举起一物,重重挥过来。
“呯。”
一波电流在身体窜过,滕家诚眼前一阵阵发黑,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晴,“温子熏,你……”
来不及说完,他的身体软软的倒下,昏迷倒在地上。
子熏紧紧握住电击棒,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狠狠踩了滕家诚几脚。
电击棒的威力虽大,却不能持久,挺多让他昏迷十分钟,子熏不敢久待,在滕家诚身上翻出钥匙。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熟悉的声音尖锐的响起。
“给我开门,快开门。”
是姜彩儿抓狂的声音,似乎很焦急。
子熏打开房门,嫣然一笑。“你终于来了。”
姜彩儿的眼晴都红了,恶狠狠的瞪着她,“温子熏,果然是你,他人呢?”
子熏一脸的惊讶,“他是谁?”
姜彩儿见她脸色潮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晴媚意太深,气的浑身发抖,一把推开她,冲进包厢,“你别再装了,有人跟我告密了,你背着我跟我的男人勾勾搭搭,太不要脸了,他在哪里?”
子熏站在门口,深深的吸了口新鲜空气,昏昏沉沉的脑袋好受多了,“他睡着了。”
姜彩儿看到趴在地上的男人,鼻子一酸,眼眶都红了,嫉妒的发疯,“你们做了什么?啊?说话啊。”
子熏的身体越来越热,快要炸了,强忍着不适顶了一句,“我好像没有这个义务向你交待。”
扔下这句话,她扭头就走,顺手关上房门。
再待下去,她非出丑不可。
她一步步艰难的走向电梯,每走一步,浑身发颤,汗如雨下,走的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