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情深不负你-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赫连昭霆嘴角勾了勾,心情说不出的舒畅,“有什么关系?”
子熏呆住了,傻傻的看着他,他是什么意思?
宝宝眼珠转的飞快,“坏叔叔,你在追我妈咪吗?”
“轰隆隆”子熏的脸爆红,红的像熟透的番茄。
赫连昭霆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对,可以吗?”
子熏呆若木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是当真的?
先前的暧昧,不是她一个人的错觉?
小家伙抿了抿嘴,表情非常的严肃,“你是想玩玩?还是想娶她当老婆?”
他虽然是个孩子,但赫连昭霆没有把他当成孩子,而是一个平等的同辈。“我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老婆。”
小家伙满意的点头,歪了歪脑袋。“那你要通过我的考验才行,敢接受挑战吗?”
他也缺一个爹地,妈咪缺一个老公呀。
赫连昭霆嘴角直抽,“这是我跟你妈咪的事情,小孩子不要多管。”
嫌他管的太多?小家伙不高兴了,挣扎着甩开她,扑进子熏的怀里,“我妈咪归我管,我不同意,你想都别想。”
赫连昭霆很是无奈,这么傲娇的小屁孩,怎么看都顺眼。
“我会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接你上下学,带你出去玩,别人欺负你的时候,会站出来保护你,将来的家产会分你一部分,怎么样?”
“这个……”听上去很有诱惑力,小家伙的心动了,他也想跟别的小盆友那样有父母疼爱,有双亲时刻的陪伴。
“不行,我妈咪的意愿最重要,她要是喜欢你,想嫁给你,我……不会阻止。”
赫连昭霆朗声大笑,宠爱的摸摸孩子的小脸。
“那就说定了。”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当着她的面,讨论她的归宿,完全忽视她的存在和意见,温子熏真是醉了。
“赫连昭霆,我们不合适。”
赫连昭霆理直气壮的反问,“你未嫁,我未娶,哪里不合适?”
子熏张了张嘴,如梗在喉,“你……不是理想的结婚对象,我……也不喜欢你。”
一句话吭吭巴巴,挤牙膏般困难。
赫连昭霆的心情有些低落,“是吗?”
明知她对他有感觉,但亲眼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很打击人的。
子熏的心堵的慌,“你……不要难过,是我配不上你,你这么出色,有的是女人想嫁给你。”
这一刻,心中的难受,让她清醒的意识到一点,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个男人,但是,不敢要啊!
赫连昭霆深深的看着她,第一次明确的表白心迹,“溺水三千,独取一瓢饮。”
子熏的心神巨震,眼眶都红了,“赫连昭霆,你别傻了。”
眼见气氛僵滞下来,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妈咪,我们不着急,让他好好表现,表现的好,再考虑嫁不嫁。”
两个大人面面相视,嘴角直抽,这么早熟,真的好吗?
子熏带着玩的满头大汗的儿子上楼洗澡换衣服,赫连昭霆坐在酒店的餐厅,看着窗外细雨迷蒙,暮色深浓。
想起今天的事情,他嘴角上勾,露出浅浅的笑容。
本来他就是人中龙凤,长相气质出众,坐在那里有如一道发光体,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这到底是什么人呢?太出色了。
二男二女出现在酒店门口,一进来就四处扫视,一眼就看到了赫连昭霆。
滕家诚眼晴一亮,率先走了过去,热情的打招呼,“赫连大少,在这里遇上你真是太巧了,一起吃顿饭吧。”
哪是真巧,是听到消息专门来堵他的。
实在没办法,必须刷出好感度。
第48章 高档的倒贴货()
赫连昭霆根本不买账,“不方便。”
对不喜欢的人,向来不会客气。
他态度非常的冷漠,滕家人的笑脸僵住了。
“赫连大少,我有事想跟你谈。”
滕家诚虽然生气,但老谋深算,城府极深,很自来熟的坐下来。
“先坐下来,来来。”
他反客为主,不仅让家人们坐下来,还点了一桌子好菜。
赫连昭霆冷眼旁观,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滕月明呆呆的看着他,有些痴了,说句良心话,他的容颜很出众,既有西方人的深邃轮廓,又有东方人的神秘优雅的气质,比起滕天阳有过之而不及。
但在她心里,哥哥是最出色的男人,谁都比不上。
只是这么出色的男人能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她说一,他不敢说二,事事听她摆布,万贯家财任由她挥霍,任由她呼风唤雨,想想就好开心。
滕家诚说了无数吹捧的话,使出浑身解数,一但赫连昭霆的面色始终冷冷淡淡,不苟言笑。
滕家诚暗暗来气,这家伙怎么回事?又臭又硬,像茅坑里的石头。
“来,大家干一杯,一笑抿恩愁,过去的事情都不要放在心上。”他冲儿子使了个眼色,“天阳,记住了,赫连大少是我们的朋友。”
他别提有热情了,想要拉近两家关系的心思昭然若揭。
滕天阳心中暗怪赫连昭霆不识相,却很配合的接下去,“当然,赫连大少,我先干为敬。”
他举起酒杯,很爽快的一干而净,亮出干净的杯底。
赫连昭霆拿起酒杯摇了摇,滕家人面有喜色,不想听到一句冰冷的话,“我不喝酒。”
滕家人如被打了一巴掌,满面通红,尴尬万分。
这都什么人呀?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他们都这样主动给下台阶,他这样不依不饶的,到底想搞什么?
滕天阳的脸色变了几变,忍住到喉咙口的怒骂声,“呃?那以茶代酒……”
赫连昭霆有些不耐烦了,“到底有什么事?直接说吧,不要拐弯抹角。”
滕家诚真心没见过这样的人,太傲太拽了,一点都不给面子。
算了,年轻气盛,目中一切,这样的人反而好糊弄。
他直接将话挑明了,“不知赫连家有没有兴趣进军国内?国内人多地广,蕴含着勃勃商机,不分一杯羹,太可惜了,我们滕家很乐意跟你们合作。”
赫连昭霆玩味的挑了挑眉,“合作?”
哪来的逗逼?
他们难道忘了前几天的挫败?忘了在他手里吃的亏?
还是另有所图?
滕天阳发现跟这种人说话不能太委婉,直接了当,反而是最好的办法。
“对对,可以有无数种合作方式,比如共同出资打造一个新公司,我们滕家在国内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家……”
他大肆鼓吹滕家在国内的地位有多厉害,多强大,谁都要给滕家面子,几乎是神般的存在。
滕家诚时不时的附和,父子俩配合默契,大吹大擂,把自己夸成天下第一。
滕月明咬着嘴唇,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偶尔会含羞的笑,一副痴迷的模样。
赫连昭霆看在眼里,心中闪过一丝了悟,不屑的冷笑一声,“我不喜欢跟不讲信义的人家合作,被卖了还在数钱。”
这一巴掌打的好厉害,滕家父子的神情僵住了,滕家诚恼羞成怒,“呃?谁不知道我们滕家是出了名的厚道人家?员工福利实打实的丰厚,做了无数慈善,处事方正,在商界有着极高的声誉和地位……”
他说的义愤填膺,赫连昭霆凉凉的打断他的话,“说说温家的事。”
做过的事情,总会留下痕迹,不管掩饰的多好,总有真相曝光的一天。
如挨了一道闷棍,几人闻之色变,滕家父子相视一眼,隐隐有些不安。
他们最担心的就是,温子熏鼓动赫连昭霆跟他们作对。
滕月明急急的叫道,“昭霆,你不要中温子熏的奸计……”
她恨死了温子熏,总是跟她作对,整一个瘟神。
赫连昭霆皱了皱眉头,满满是嫌弃,“滕小姐,我跟你不熟,麻烦你叫我赫连大少。”
他太不给面子了,拒人于千里之外。
面对如此不解风情的男人,滕月明恼怒不已,但同时激起了强烈的好胜心。
她就不信征服不了这个男人!
她抛了个媚眼,柔媚入骨,声音软软的嗲嗲的,“这样叫,更亲近些,我们又不是外人。”
凭她的美色,不可能得不到这个男人的。
可惜,她注定要失望了。
赫连昭霆凉凉的声音响起,“你眼晴抽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太毒舌了,月明差点气晕过去,瞎了眼的混蛋,什么眼光,给她等着,跟他没完!
滕太太气愤难当,不识抬举,太不给面子了。
心中气的半死,她却还要摆出一副慈爱的长辈模样,“大家有点误会,子熏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性子有些偏激,爱走极端,容易走歪路,不是说她不好,而是性格有缺陷……”
语重心长的语气,却对温子熏极尽贬低之能事。
赫连昭霆最烦这种人,假模假样,装的像圣人,却做尽坏事。“只要是人都有缺陷,我觉得她比任何人都好。”
谁都不可能十全十美,但特意挑出来说,太蓄意了。
滕家诚心中转过无数个念头,“温家跟我们家是世交,我和温兄情同手足,要不是子熏做出那样的丑事,他也不会走的那么凄惨,哎,养女不孝,不如不养。”
他装模作样的叹气,赫连昭霆面无表情,心中却冷冷一笑,果然是一路货,全不是好东西。
对一个弱女子穷追猛打,百般凌辱,行事太过恶心。
滕家诚见他迟迟不接话,有些尴尬,老脸涨的通红。
滕太太见状,连忙接过话头,神秘兮兮的问道,“赫连大少,你就不想知道她做了什么事吗?”
赫连昭霆不假思索的拒绝,“不想。”
太过干脆,反而显得诡异不合理。
滕家人惊呆了,不知所措,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
滕月明不甘心的叫了起来,“她……”
他不想听,也得听!
赫连昭霆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不屑至极,“长舌妇,真心让人讨厌。”
他容不得别人说子熏半句不好,谁都不行!
滕月明如被人打了一巴掌,脸颊火辣辣的疼,“你真的喜欢她?想娶她?”
这不科学啊!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温子熏已经不是温家的大小姐,落魄潦倒,没有人脉,没有资源,帮不了他什么忙,他到底喜欢她什么?
赫连昭霆对女人向来冷淡,“这是我的私事,无需跟任何人交待。”
滕月明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难堪至极,不解风情的男人。
但是,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不忿,暗暗发誓要将他弄到手,然后狠狠甩掉,让他尝尝被抛弃的痛苦滋味。
滕家诚头痛欲裂,他发现赫连大少不是个按牌理出牌的人,规矩章法压制不了他,太过随心所欲,这样的人最难对付。
“不提此事,谈谈合作的事宜吧,我们滕家有钱有地位有人脉有资源,可以帮你进军国内市场。”
赫连昭霆挑了挑眉,倒是想听听他们的盘算,“什么交换条件?”
众人一听有门,眼晴都亮了。
滕家诚干脆开门见山,说出了最终目的,“联姻,你好我好大家好。”
滕月明羞红了脸,娇滴滴的嗔道,“爹地,不要说的这么直白嘛,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一副青春少女含羞带怯的模样,极为诱人。
滕太太慈爱的轻拍她的小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赫连大少,你说呢?”
在他们看来,是一本万利的好事,大家都有好处。
利益才是王道,其他都是浮云。
真爱?这年头有这种不靠谱的玩意吗?
赫连昭霆抿了口酒,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淡淡的吐出一句,“我又不是捡破烂的。”
他表现出来的不屑,如一把把尖锐的刀子,直捅对方的胸口,毫不留情。
如一颗重镑炸弹在滕家人头顶炸开,滕月明整个人都不好了,感受到来自宇宙的森森恶意。
身为滕家唯一的大小姐,何曾当面受过这样的难堪?
“你什么意思?你说我是破烂货?”
赫连昭霆嘴角一勾,似笑非笑,没有反驳。
这是默认了?滕月明的胸口都气炸了,“你……”
她也是上流社会人人吹捧的名媛,自然受不了这样的屈辱。
滕家诚冲她使了个眼色,满脸堆笑,“赫连大少,你可能听信了谣言,我的这个女儿从小就乖巧懂事,听话又孝顺,心地善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我发过誓,要给她找个最出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