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傻白甜:首席宠妻N次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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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将睡美人放在了柔软的床上,凌潇肃用浴巾帮她擦着身子。
第二天等冷新柔醒来后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浑身酸痛的感觉告诉沈流年,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又兽性大发了。
“可恶的凌潇肃,真是种马!种猪!”
沈流年嘴里骂着凌潇肃,赶快到洗手间洗漱。
“沈婶,我来不及了,不吃早饭了。”和沈婶打声招呼后就跑出了门。
昨天凌潇肃无缘无故和她吃饭,诱惑她卸下心防,凌潇肃的表现也太奇怪了,肯定是有预谋的。整整一个晚上,不让她睡觉,弄得她浑身都痛。真是野兽一头,动不动就扑上来。
“豹哥,查到了,这次服装展的邀请名单。”浑身全是肌肉的男人递给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张名单。
“凌潇肃、尊末允终于等到你们了。”
说话的是黑豹,在黑道上叱咤风云,表面上做着服装出入口的买卖主要是貂皮的买卖,实则暗地里走私军火,贩卖毒品。沙发上抽着烟的男人,用两只手指夹着名单,泛着肃光的眸子盯着名单上凌潇肃几个人的名字,冷锐的嘴角勾起肃杀的弧度,倾吐烟雾,将燃红的烟头狠狠碾在他们名字的位置,白纸瞬间被烧黑。
第39章 大理()
“叫几个兄弟给他们送个大礼。”吩咐身边的手下,他准备去会会那几个让他曾经吃瘪的仇人了。
“是的,老大,可是送什么好呢?”
“哼,”冷笑一声,“随便去他的地盘闹一闹,砸了他几个场子就好了。”
“是的。”
黑豹是一个更加阴险神秘的男人,手下训练了一批杀*手,当年和绝越门的仇他该报了。他杀人不眨眼,而且喜欢玩围剿的游戏,大量生产贩卖枪支,警察都畏他几分。
“准备几个像样点儿的妞,几天后和我去参加服装展。”
凌潇肃你们几个,等着死吧。
缑冽的办公室里。
“总裁,我们最近收到消息,黑豹的部分手下开始在我们的据点分散,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允他们几个知道吗?”
“应该是知道的,之前有兄弟说,黑豹和那个石油小开刘威在太守码头碰过面,好像交易了一批新的枪支。”
“刘威啊,靠他老爸的雄厚资产,暗地里和黑豹勾结。”缑冽将手上的文件狠狠地甩在了桌子上。
看来这次,黑豹一定是觊觎上了肃的服装展了,必然会有行动的,他们得化被动为主动啊。
极夜和穆熊等在办公室里,凌潇肃从会场赶来。
“老大。”
“嗯,查到什么了吗?”
他早就察觉黑豹的不对劲,之前有消息说他回a市了,放下自己的总基地在日本不管,反而跑回他们的地盘上来,一定是有什么阴谋的。
“查到了,这是我们派下去的人拍到的照片。”极夜递给他一打照片。
“这是”
“黑豹最近总是在夜总会出没,而且都是我们的地盘。”极夜说着。
“听会馆的人说,黑豹进去就是喝酒**,没做什么别的事。”穆熊补充着。
凌潇肃如墨的眸子染着暴戾的色彩,薄唇勾起,吐了口气。
“盯住他,刚刚冽打电话说他从刘威那里买了一批枪,是之前海关扣押的那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黑吃黑,暗中勾结。”凌潇肃说着。
“是的。”说完,极夜拿着照片和穆熊离开,准备去销毁。
“服装展一定要给我盯紧了,查一下黑豹所在的位置,及时向我汇报。”
凌潇肃也是混黑道的,他算是兄弟四个里身手最好的,擅长使用小型枪支例如手枪。缑冽是电子高手,以前在绝越门的时候经常帮帝鹰潜入对手的电脑里破坏他们的系统,比较擅长使用长枪。而杜焰和尊末允则比较擅长近身搏斗,枪法也很好,设置炸药和陷阱很在行。但是枪法最好的还是被称为暗神的凌潇肃,偷袭隐蔽都很强。
“是的老大。”
沈流年到了咖啡屋之后,左慕隐已经到了,今天的他是一身米白色休闲装,干净清爽。
“怎么来这么早,中午来就好了。”左慕隐说。
“在家呆着也没什么事,早点把店整理完,你不是可以早一点开业嘛。”放下包包,脱下了外套。
沈流年又从包包里拿出一根皮套,随意地将头发绾在脑后,几缕碎发自然垂下,看起来美丽极了。左慕隐看着她,眉宇间充满的宠溺,天啊,他真的被她吸引住了。
“怎么了吗?我脸上有脏东西吗?”沈流年看着面前一直盯着她脸看的左慕隐。
“没没有,很好。”
“哦哦,今天需要我做点什么呢?”
“已经没什么可忙的了,简单整理一下,布置一下,明天就可以正式开业了。”
“哦,那好。”
说完,就开始忙活起来。其他的员工也陆续赶来,大家有说有笑的,不知不觉这一天又过去了。
“我先走了,左哦,慕隐。”沈流年和左慕隐打了声招呼。
“哦好,明天不用这么早来,给你一个中午的班。”
“好的。”
回到凌静庄园后,凌潇肃还没有回来。听沈婶说这几天他都很忙,可能都回不来了,这倒是乐坏了沈流年,省的他们两个彼此看着都烦。简单洗了洗,沈流年准备了点牛奶,喂了ice。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她就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沈流年早早醒来,今天是中午的班,她想帮沈婶干点什么。
“流年啊,这是前几天少爷回来的时候落在家里的文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给少爷打电话一直打不通啊。”
沈婶递给沈流年一个牛皮纸的袋子,里面好像装了厚厚的一打纸。
“应该是他公司的什么资料吧,你帮他收好不就好了。”
“我看少爷最近挺忙的,这个文件万一很紧急怎么办。这几天少爷一直都在开会,这会不会是很重要的资料啊。”沈婶一脸的着急。
“他的电话打不通吗,也不知道极夜他们的电话吗?”
“不知道啊。”
看沈婶这么火急火燎的样子,沈流年都跟着着急。
“这样吧,我今天上午有空,我给他送过去吧。”
沈流年对沈婶说,虽然她不是很乐意。
“好啊,可是你知道少爷公司在哪吗?”
“知道啊,凌氏国际嘛。”
那里是他逼她妥协的地方,她一辈子都不会忘。
坐上了公车,没一会儿就到了凌氏国际的楼下。这是a市最繁华的街道之一,交通十分方便。
“这位小姐,请问你有事吗?”前台小姐好像不是上次的那一个。
“额我找凌漠哦,找你们凌总。”
“找总裁吗?请问你有预约吗?”
“没有,我是来给他送东西的。”
“可是你怎么会有总裁的东西?”前台小姐看沈流年的样子不想是能和凌潇肃扯上关系的人,她手上怎么会有总裁的东西呢?
“哦,这是他落在家。”她怎么能说他落在家里的呢,让别人听到了不就知道了她和凌潇肃的关系了吗。“这是他哦,凌总之前来我们店里谈生意,落在我们店里的。”
对不起了,慕隐,借你的店用一下。
“我帮你打电话问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你上去。”
“好,谢谢。”沈流年气结,明明是她好心给他送东西来的,现在她反而像是小偷一样被问东问西的。
前台小姐和总裁室的接待员通过电话后,
第40章 相信()
“哼,凌潇肃,你从来都没相信过我,今天,我也不用解释什么了。”
手腕处火辣的痛感,她无法忍受,在他的面前她不屑掉眼泪,她的眼泪早就不值钱了。可是,她现在眼角已经泛起了小泪花,不是因为她现在又多痛也不是她现在又多委屈,只是眼前这个男人硬生生地在她的心上划上了几刀!
沈流年静默,抬头,眸曈中映出他的样子。
“你相信我吗?”
沈流年早已没了血色的小脸现在露出一抹讥诮的笑容,被咬破的嘴角沾染着一颗血珠,眼眸没有任何期待的色彩,只是在等着他不可能会说出口的答案。
那样的笑脸,无懈可击,她对他永远都会摆出一副伪装的笑脸,他真想扯下她的面具踩在脚下,狠狠地蹂*躏一番!
只是,今天的她,不像往常一样,和他吵架和他辩驳。仅仅是一句‘你相信我吗’却像雷击到心脏一般,狠狠地让他愣住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扼杀了微笑的资格
仅仅是一句‘你相信我吗’却像雷击到心脏一般,狠狠地让他愣住了,一时间凌潇肃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感受到他明显的僵硬,她知道她说到他的内心里去了。凌潇肃不是没有弱点的,他的弱点就是太过自信太过自我了。
甩开他紧握着她手腕的手,明显地,手腕处早已烙印上红色的指印,手指泛起没有血色的白。
转身离开他的臂弯,头发不经意擦过他的鼻尖,沈流年头发好闻的味道钻入鼻息。喉结紧了紧,凌潇肃没有伸手去拽她,任由她消失在拐角。
握紧的拳头砰地一声,砸向墙壁,他也感觉不到疼。
凌潇肃转身回到总裁室,极夜在里面站着,没有说话。他应该是听到了他和沈流年的谈话,现在不惹凌潇肃对谁都好。
静站着,凌潇肃转向了落地窗边,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清楚地,楼下一抹白色的身影小小的几乎成一个小点儿,但是他也清楚地知道,那是从他这里逃脱出去的沈流年。
猛地想到了什么,凌潇肃掐掉了还在燃着的烟,拼命回想她刚刚和他说过的话。
“你相信我吗?”
“我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来评价!”
“你真是一个可笑又可悲的男人。”
“刚刚进去的,不过”
“可能是刚刚在这儿掉的吧。”
“我来给你送东西。”
什么?送东西?什么东西,他刚刚完全没有听进去她的话,川静的婚纱被剪坏了,他的怒气早就占据了理智。
猛然冲出办公室,来到了那个房间的门前,环视一周没有看见任何东西。冲入接待室,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是他又错了吗,那个女人不值得你为她辩解的。
‘叮’电梯门打开,穆熊走到办公室门前,却看见凌潇肃从接待室出来。
“总裁,这是刚刚沈小姐交给我的东西。”
穆熊刚刚从缑冽那里回来,刚进大厅就看见沈流年从电梯里冲出来,看见他之后什么也没多说,塞给他一个牛皮纸袋子,扔下一句“给凌潇肃的”就匆匆跑开的。
接过东西的凌潇肃明显一愣,这个不是和服装展有关的资料吗,那天他带回家整理了之后,回公司后就找不到了,原来是落在家里了。
她是来给他送这个来的,那为什么进到那个房间里去了,到底弄坏婚纱的是不是沈流年,他又是否该相信她呢。
“老大!老大,你怎么了?”
穆熊叫着凌潇肃,他没见过老大沉思失神的样子。
“没事,你和极夜代替我去伸展台那里吧。”他现在没有头脑思考了,他需要安静。
跑出凌氏国际大楼的沈流年,坐上了公车,她是打不倒的小强。马上就中午了,到她上班的时间了。只是凌潇肃都已经知道了左慕隐这个人的存在,那为什么还要问她。那个男人就喜欢疑神疑鬼,和她接近的男人难道都要是和他一样龌龊的目的,才接近她的吗?
到了左岸,沈流年换好工作服,剪合修身的干净素雅白色衬衫,黑色小马甲,细细的紫色领带垂在胸前,及膝的格子百褶裙,穿在她的身上却异常的好看。
一进门在咖啡室里忙活着的左慕隐就看到她了,今天的她很反常,和别人打过招呼,脸上的表情一直都严肃着。没有了之前的微笑,冰冷的让他感觉到和她的距离很远很远。
她不是不会笑,只是因为某人的残忍,扼杀了她微笑的资格
烫伤了手背
凌潇肃不知道该怎么去思考了,捧着那件婚纱,呆呆地出神。那是他花了好几年才设计的婚纱,是独一无二属于川静的婚纱。川静临出国时,在他耳边甜甜地说:“肃哥哥,记得我要穿上那件婚纱,做你唯一的新娘哦。”
那时,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脸蛋,细碎的吻,吻上了她的额头,含泪送她离开。
现在,婚纱坏掉了,裙摆的地方被剪得破烂不堪,他恨啊,恨那个女人。她当初撞上他的时候,那张俏颜就印上了他的心。她三番五次出现在他的面前,甚至是去那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