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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4部分

家有傻白甜:首席宠妻N次方-第1044部分

小说: 家有傻白甜:首席宠妻N次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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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弗一愣,随即将手抚上她的背,轻轻地拍着。白淼抬起头看着他,泪盈于睫:“好不好?”

    “我不能在这时候置义父于不顾。”赵弗沉吟半晌,慢慢说道。

    她伏在他肩上:“那么你是要我回到那个地方,即使可能被召入宫也无所谓?”

    赵弗脸色脸色一沉,目光直视入她的眼底最深处:“我绝不会放你去的。”

    白淼心中微微一甜,又听他道:“淼儿多虑了,若你真是他的骨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其实算来,我们也有一半胜算的机会,不是吗?”

    “原来,你也同意我回去滴血验亲?”白淼挣开他的手臂,直起身子,脸上刚才的笑意还未来得及褪去,只是一双眼睛亮如寒星。

    “你不晓得,为了他,我和我母亲受了多少屈辱,我竟还要巴巴的去认亲!”她将手按向腰间,心口剧烈的起伏着,“可你想过没有,我若不是他的骨血,他就会纳我入宫!这种事竟也做得出来”

    “淼儿!”赵弗捉住她手腕:“你有没有想过那么多年,你母亲为什么对你的身世讳莫如深,若不是帝裔,她何苦这样保护你?”

    “我不是,我才不是!”白淼颤抖着摇头:“我只有母亲,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两人对视之间,她眼中尽是决绝之色,终其一生,都不会回汉土去见那些人除非是亲手血刃。

    可是在九岁那年,母亲就发现她心中隐忍着杀戮的魔障,逼她发下毒誓,不能复仇,否则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赵弗还未来得及再说什么,她又仿佛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恢复了那种无谓的神色:“我喝多了,你回吧。”

    说罢身上一阵酸软袭来,便倒在席上,背对着他,闭上了眼,不再搭理。

    良久,白淼听到身后并无声响,想是他并没有起身离开,强忍着才没有回头去看。

    “起航第四十二日,至崖州以北一百里,误入暗礁,一船沉,两船损;航程第一百零二日,至都元国,遇流寇,斩杀来犯者四十二人,我方亦折损十三人;航程第二百一十三日,至邑卢没国,船队为土王扣押,余与白淼步行十五日前往谌离国寻援,许以重金,杀土王,得解邑卢没国之困。航程至三百二十日,船遇风暴,偏离航向二十日,饮水不及补给,七人干渴而死”赵弗的声音自身后缓缓传来。

    见白淼蜷了蜷身子,才说:“自起航每一件事,我都在札记上都记得清清楚楚。因为每一次死里逃生,都在提醒自己,今日为筹集军饷而出海,就是为了将来,岭南的百姓得以安居乐业,不会为了仅仅挣一口饭吃,就这样背井离乡,漂泊无依。我的理想,就是要助义父,在南越,建立一个世外桃源,一个理想之邦。”

    他的声音随着微弱的火光,依旧温厚,白淼却听出其中的向往,赵弗,也是一个热血男儿啊,凭什么要叫他随自己隐于江湖。

    世事从来难两全。思及此心中不由苦涩,只得将头埋在枕间闷声道:“弗哥哥,我是知道的。”

    “但我向你保证,这段时间一定将你安置在他们找不到的地方。等汉军一退,南越外困之急得解,立刻带你走。”赵弗握住她肩头柔声说:“荣华富贵,我未必放在心上。”

    白淼转过头来,在一片昏暗又斑斓的光影里看着他的面容,心里像有一股清泉缓缓的流动着,温柔得像要渗出来。

    外间风雨之势越来越大,赵弗道:“我惹你生气了,所以自罚守你一夜,好不好?”

    白淼回身看着墙壁,嘴巴微微翘了起来:“哼,原来你视这作惩罚,可见是不愿意。”

    “呵呵。”赵弗拍拍她的背,像哄着撒娇的小儿似的,不再说话,只静静坐在席边。

    若永远都这样,就好了,白淼想着想着,睡意便涌了上来。

    有赵弗在身边,无论怎样,都是安稳的,就像小时候挨了父亲的打,躲进母亲怀里。

    那时候父亲即便对母亲再坏,至死也从未碰过她一根手指头,所以那时候,最是安心。

    后来母亲就死了,她也离开了父亲的家。

    原以为再也找不到那样安全的一个地方,可最终,老天还是对她有所眷顾的吧,将赵弗送到了她身边。

    白淼听着外面的风雨声,就这样安然睡去。

    可这一觉睡得可真是久啊,久得她闭着眼,都是一阵晕眩,以为自己是在船舱里。身体沉得厉害,喉咙有一种近似火烧的灼热。

    意识渐渐清醒时,便觉有些诡异起来,只觉得一只手在身上游走,意图扯开她的腰带,只是腰间结子打得十分繁复,一时未能得逞这样孟浪,决计不会是弗哥哥。

    白淼屏住呼吸,忍着冲入鼻中的酒气和汗臭,将手伸向腰间,正和那只摸索的手碰了一下,她蓦地睁开眼,凉如寒星的眸光一沉,动作极快的抬膝一顶,正中对方要害。

    那人便闷哼一声,滚到一边去了。

    白淼翻身起来,面上仍是不动神色,可是心里却气急了,拢上肩上半褪的衣衫,自腰间抽出软剑,唰地一声,将那发须深棕的夷人一剑穿心。

    那人惨叫一声,立时毙命。但这一叫,却将外面的人引了来。

    白淼的心微微沉了下去,抬头扫了一眼,只见来人装束长相,分明就是逗留在已程不国昨晚一起喝酒的身毒人,可是,赵弗呢?

    那几个身毒人见白淼握剑而立,脸色惨白,说不出的凌厉,互相对视一眼,想一个女人能有多大本事,便挽起袖子要来绑她。

    不过几个形同野人的蛮夷而已,竟也有胆子徒手来袭,白淼嘴唇紧抿,身子微侧,长剑向上一挽,就势将其中一人的左臂齐着肩膀削了下来。

    她与人过招,要么将人一击毙命,要么点到即止,鲜少这样阴狠。

    可此时体力不济,只得出此下策才能震慑来人,因此下手也是毫不犹豫的。

    那几个身毒人漂洋过海,显然也是不是那么容易恐吓的。这时见她下手狠决,也怒了,举起弯刀,口中哇哇叫着,一拥而上,势要为同伴报仇。

    白淼硬撑着提了一口气,虽然四肢舒畅不少,但心血却在胸口横冲直撞起来。

    她的软剑由精钢所铸,韧性极佳,屈之如钩,纵之铿然,复直如弦,南越工匠花一年时间,反复锻炼,不过能得三四把。

    这一把便是赵弗的爱物,在她习武第二年,便送了她。只是和赵弗一起,很少轮得到她与人动手,所以这把剑平日藏在腰间,旁人根本看不出来。

    赵弗,赵弗,想到他的处境,白淼的心都抓得紧紧的,手中软剑翻飞之际,发出阵阵低吟,清影掠过,不留活口。

    伤害她在意的人,都得死。就像当年一箭射死母亲的哥哥一样,被她凌迟而死,不,他才不是她哥哥,那个畜生,怎么可能是她哥哥。

    剑锋划过脖颈之间溅起的血花让她几乎丧失理智,也觉得快意她要杀死那些人,叫他们以后再也不敢来欺负她。

    屋内的身毒人纷纷倒下,白淼此时杀红了眼,最末一个身毒人被逼到墙角,已哆哆嗦嗦不能动弹,只得直直的望着她。

    “带我去找那些赛里斯人。”白淼的剑尖抵住他,用生涩的大秦话说到。

    她并不会身毒话,但知道当地的身毒人与大秦人来往频繁,大半都是会说些的。

    “没没有了。”那个人自喉间挤出几个字,令她顿觉五雷轰顶。

    “什么是没有了,你给我带路!”白淼心血翻涌,银牙紧咬。

    那个身毒人只得爬起来,向外走去。

    外面已经是破晓时分,天空还有未散去的的云层,堆积在海天之间。

    远处的海面有沉闷的潮声,像是即将烧开的一锅水。举目望去,他们的船还搁浅在滩上。

    她大声叫起来:“弗哥哥,赵庆,老维!”

    没有人回应,她沉下心来吸了一口气,海风吹在脸上,清醒了不少。她的屋子是单独的一间。而赵弗并没有单住,就和下属挤在另一间棚子。

    白淼一眼望去,只见一个深蓝色衣服的人趴在木栏上,手臂垂下,显然已经死去。

    沙子踩在脚底,只觉得无比细软,像是要陷入地里去,怎样也走不动。

    相距不过十余丈,她却觉得走了几年那么久。

    白淼走得近了,看那人穿的是蓝色丝袍,这是副将赵庆最喜欢的一件袍子,他曾嬉皮笑脸的说,这样贵气的颜色,才能衬出他的丰神俊朗,所以昨晚特意穿了,为好友老维送别

    白淼出手将他翻了过来,赵庆身体冷硬,双目紧闭,鼻息全无,已死去多时。

    “弗哥哥!”白淼冲进屋子,已接近踉跄,冷不防被门口的尸体绊了一跤,却是连胡须都染红了的的老维。

    屋内的一幕几乎让她不能动弹,只见屋内横七竖八的倒着四五十人,木板铺就的地上,血迹已经渗入进去,染就出一种暗红的颜色,流淌出各种奇怪的形状,像南越深谷中生长着的,随时可置人于死地的毒花,诡秘又凄厉。

    她颤抖着走过一具一具的尸体,这里面有舵手,有纤夫,有厨子,有侍卫,都是她一年多来,相处的兄弟,而今变成一堆一堆,毫无生气的肉块。

    “那个领头的呢?”在找完余下两间屋子后,确定没有活口,白淼已接近绝望,反而呈现出一种平静。

第1036章 厉害() 
那个身毒人抬手指了指外面,白淼奔出屋子,遍寻不获,厉声道:“在哪里?!”

    她发丝散乱,形如鬼魅般的样子几乎让那个身毒人魂飞魄散,忙不迭的往外跑去,直奔海滩。

    白淼紧随其后,只见身毒人径直跑到浅水处,双手在浅滩里摸索,不多时便扯出一个人来。

    准确的说,那不算是一个完整的人了因为自肩膀以上的部分,都没有了,脖子根部是一个巨大的黑洞。

    血已流干,呈现出一种颓败又滑腻的灰白色。

    她竟然想要作呕,她竟然想要作呕!那是她的弗哥哥,无论何时都温雅和煦,爱洁如命的谦谦君子如今就成了这样令人作呕的尸体?

    那样的反差,忽然令她想笑,拿个这样的东西来糊弄她?竟然拿这样的东西来污蔑她的赵弗!

    白淼看着那具尸体,双目赤红,咧开嘴巴,做出一个嘲笑似的表情,却一眼瞥见那尸体腰间挂着的一个物件一只长约十寸的白玉小笛。

    那支笛子,在船只航行在无边海面上的无数个夜晚,都曾经奏出令她愉悦的小曲儿。

    身毒人看她不怒反笑,双手一松,任由尸体跌在水里,便一步步往后退去。

    白淼此刻已是心神俱裂,顾不上理他,只是走上前,伸手一扯,那支笛子便到了手中。竟是这么的凉啊。这种白玉,沾染了人的体温,是可以触手生温的可是如今却这么凉。

    刚才强行运气的,伤了心脉,此刻终于撑不住,她紧紧握着那只笛子,俯下身,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血,溅到水面,开成一朵凄艳的花。

    她怔怔的,好似一个尚在梦中的孩儿,有些茫然的抬头。

    海面一直延伸到穷尽她的视线都看不到广袤天地中去,她不知道海尽头到底是什么,可是她知道,这个天地间,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赵弗这样一个温良如玉又心怀天下的赵弗,一个除了母亲之外,对她最好的赵弗。

    绵延又阴沉的天地间,仿佛就只剩她一个人,如同母亲横死那一个雨夜。

    “弗哥哥。”她坐在寒彻入骨的海水里,抱着无头的尸身,嚎啕大哭。

    五十艘战船同时从港口出发返国,这一次,迎接他的是一场更大的庆典。或许,还有曾经落败的执政官的位置。

    “元帅。”侍从格奈匆匆进入舱室,连日的疲惫也掩不住脸上的雀跃:“他们被击沉了!”

    “嗯。”他点点头,虽然叛军在部署之下被全歼,但这份喜悦毕竟来得不如伊利帕战役的胜利那么强烈。

    在别人看来,他也只是漫不经心的而已表示知道了。

    或许当胜利成为常态,也就习以为常了,因为没什么再可以打动他。

    科尔内利乌斯家族代出名将而刚满三十岁的夜展堂,有可能会因为这次凯旋,再次被提名为执政官的候选者,从而成为罗马帝国院最年轻的当权者之一。

    “还有什么事?”他要起身沐浴,见格奈还站在那里,不由得皱眉。

    “呃,元帅,叛军已经全部歼灭,活捉了奥鲁斯。”

    夜展堂挥了一下手,似乎要将格奈赶出去的样子:“我说过,将他们全部处死。”

    “全部?”

    “哦,不。”夜展堂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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