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竹马:军女养成-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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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只好
那一瞬间,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案涌上心头,想到那结局,月乙的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总算缓和过来。
而月乙自己完全没发现,他的一举一动,离原本的初衷越来越远。
另一边的宴玖,不知道自己从小就预定好的媳妇,就因为外露的一双手,又被另一个野男人给觊觎上了。
此刻,他还在安然的享受着自认为甜蜜的二人世界。
只能说,有一双漂亮的手,遇到一个隐性手控,也是一种罪过。
而这宁静的气氛,下一刻,就被一只从高空中飞来的白鹤打破。
白鹤见到熟悉的身影,小小的身子对准白顷,直线而下,眼看就要撞入白顷怀中。
但是,有某人在,那一幕根本就不可能出现。
“爪子那么脏,还想靠近师兄?”
宴玖一手提着白鹤的翅膀,看着它两只爪子不断挣扎。
“又被老头子虐待了?”
自从又一次老头子第三次中了白鹤的屎弹后,他终于找到,当初让他在乖徒儿面前颜面尽失的罪魁祸首。
因此,要不是白顷留着它,眼前的活得好好的白鹤,早就变成烤鹤,进入老头子的肚子中。
被亲亲主人接过去,白鹤瞬间停止挣扎。
大的是恶魔,趁主人不在的时候虐待动物,还让自己三更半夜送信。
小的也更是恶魔,就知道霸占着主人,觊觎主人的美色!
竟还多次拦截下它送往那个繁荣的都城的书信,主人要是知道自己办事不利,会不会抛弃它了?
委委屈屈地缩在白顷怀中,白鹤主动把头送到白顷手中,任她抚摸。
主人那么喜欢它,应该不可能那么绝情才是。
看在自己能见到主人,而那匹蠢黑狼不能的份上,它好鸟有好量,就不和那两个愚蠢的人类计较那么多。
宴玖看着一人一鹤和谐的场面,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只白鹤。
师兄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再摸他的头了
本在感受主人亲切抚摸的白鹤,只觉鹤背如刺针铓。
动物的只觉,让它贴着白顷的手背更紧些。
白顷发现白鹤的紧张,眸光从宴玖身上掠过。
“别吓到它。”
而后,才分神去拿出白鹤脚下的信纸,缓缓翻开。
快速扫了眼里面的内容,秀眉轻戚,四路人马在查他们?
宴玖不悦扫了眼害他被师兄训诉,怂的缩成白团子的鸟。
“师兄,老头子说了什么?”
见白顷看完信后,沉着脸。
宴玖变脸速度也是极快,前一秒还趁白顷沉思的时候,满眼寒光伸向她怀里的白鹤。
下一刻,在白顷把视线重新放回他身上时,眼里瞬间溢满关心,出声询问。
所谓的戏精,也不过如此。
“无事,无非是埋怨我们今晚没有回谷中陪他罢了,还有就是,明天呜托姑娘会来。”
白顷想到那姑娘似乎格外热情,以及看她时那难以言表的眼神。
希望,不是她所想的那样才好。
她不是真的男子,要是有什么意外,在对方心里留下旮沓,就是她的罪过了。
“那女人来做什么?”
一个两个想要往师兄身边凑,当他的心很大吗?
“说是多了解中原生活,就让她住我所在的房间吧,明天,我应当是住进花家的了。”
该收集的东西这几日已经全部具备了,是时候去解决花家的麻烦了。
“好的。”
宴玖重新躺好,师兄明天去解决花家的事情,正好和他的意。
呜托娅那女人妄想亲近师兄,定然料想不到,自己根本连见到人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师兄不说花家,他倒是差点忘了呢
躲在白顷怀中,暗自忌惮着宴玖的白鹤,见他又露出人畜无害的温和笑意,羽翅不由抖了抖。这恶魔必定背着主人,又再谋划什么阴险无耻的事情了。
就是不知道,受害的人是谁,竟惹到这杀千刀,人面兽心的变态。
花家,花长行宠妾的闺房。
房内的窗户轻轻被打开,窗外吹来的风儿,使得窗边垂掉的珠帘传来阵阵清脆的响声
然而,床上陷入情欲,忘却自我的男女并未察觉。
“我的心肝宝贝,你真是个妖精”
两人紧闭着双眼,花长行眼睛浮肿,明显是纵欲过度之色,嘴里还不断吐露出粗俗淫荡的调情之话。
夜晚的清风从珠帘缝中吹进房内,床周围的粉色纱账被轻轻吹拂。
从外面看,里面的极尽的欢愉,让每一个色欲之人见到,都会热血沸腾。
然来,今日来访之客,见此场景,眼里却满是恶意。
“啧啧,主人真是的,竟然让如此单纯的我,来执行这样污浊的任务,一点都不会体贴下属。”
来人一边恶趣味的观察里面的场景,而另一只手上,豁然出现一把小巧的刀子,熟练的旋转着。
刀片上,折射出的白色刀光,时不时的在床帐内闪现。
沉浸于巫山之会,云雨之欢的两人,仍旧不知陌生访客的到来,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行房中之事。
眼见两人就要到达极度兴奋之时,男子手中的精巧小刀一顿,对准纱账内某个点,小刀从男子手中脱手而出。
“啊!”
突然,纱账内传来一声惨叫,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床单。
“杀人了,救命啊。”
里面的女人惊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花长行的本体被小刀穿过,定在床上,而花长行已经晕死过去。
女人随后才反映过来,忙拉上被单,盖在自己身上,呼叫救命。
男子丝毫不担心有人进来,走近床边,重新从腰身处拿出一把一模一样的小刀,点住女人的穴道,让她彻底安静下来。
然后,在女人的脸上刻下“我是贱人”四个字。
望着满脸是血,惊恐愤怒看着自己的女人,“真想把你的眼睛也挖了。”
见她果真又是一抖,男子撇嘴,扔下刀子。
听到外面由远而近的脚步声,“真是无趣。”
飞身,男子消失在房内。
不一会儿,房门再次被打开,浓重的血腥味顿时朝众人扑面而来。
“快,快去叫家主过来。”
其中一个老奴率先反映过来,连忙吩咐人去让花长春过来。
花长春忙活了一夜,算是把花长行救下花长行一条命。
只是,花长行此后,已是一个阉人。
“老爷,先去休息一下吧,等一下你还得去衙门一趟。”
站在花长春旁边的花夫人长叹了口气,这二弟整天沉迷于色欲之中,如今,竟落个如此不堪的样子收场。
真应了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往后,这花府倒是会清净了不少。
“唉”
花长春和花长行虽不是同母所出,不过,毕竟花长行也是花家的一份子,如今这个关头,花府又传出一大丑闻。
外人的反映如何,可想而知。
“七天之期,如今只剩下不到两天,如果再无法找出缘由,洗脱花家医死人的嫌疑,官府虽不会对我们花家怎样,毕竟,医者有误,可当解释,但是”
享誉世人赞赏的花家医术,以及花家的脸面,因这两件事,都会遭到世人的质疑。
这是花长春无法承受的起的,花家历代以来,可从未遇到这继而连三的祸事。
“这也不是你的错,老爷别太过于自责,身体要紧。”
注意到他眼底的疲意,花夫人强颜欢笑,安慰道。
“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好人有好报,也许在最后一刻,老爷就找出死者死亡的缘由也说不定。”
第140章 想念()
临轻见毕松沉默的脸上竟然出现幸灾乐祸之色,更是一阵气结。
他长的太俊美了,英雄救美后姑娘看上他是他的错吗?
“还有,如果你不喜欢别人姑娘,还是去说清楚比较好,毕竟,姑娘家的青春是耽误不得。”
临轻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已经算是揭过去了,没想到白顷最后又补充了这么一句话。
白顷是不是太在意这个姑娘了,难道阁主的师兄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那要是白顷最后迷上了哪位姑娘,他们阁主怎么办?
临轻想到白顷竟然有这种属性,顿时为自家阁主着急。
“我会的。”
临轻应下后,晚上,毕松在临轻各种阻挠的情况下,把临轻拈花惹草的事情告诉了宴玖,
尔后,宴玖地下一封来信,直接把以后回到百扇阁的临轻打回地狱。
当然,这是临轻回去以后才体会得到的。
“姑娘,冒昧打扰一下。”
晚上,临轻来到调查到的蒙面女子门前,轻轻敲了几下房门。
过了一会儿,房门就被打开了。
“你,有什么事情?”
看到站在门口的男子,周江儿一愣,随后轻轻侧开视线,目光落在临轻的肩膀上。
临轻见她的反映,也是一愣。
怎么回事,他完全没有开撩啊,这姑娘怎么就一副羞涩的样子,这让他很难为情好吗
“那个,姑娘,也许是在下的错觉,在下总觉得姑娘似乎因为昨天那件事情而对我有意,所以,在下想了想,还是来提醒一下姑娘,你还是不要喜欢我,这样对你才是最好的。”
一口气把话说完,见跟前的女人异常的沉默,临轻心里不断刷屏
果然是我脸皮太厚来,别人姑娘也许没有这个意思。
白顷也可能搞错了,就白顷那样性冷淡的人,自己的感情都没有处理好的人,怎么会靠谱呢。
“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你没有权利阻止我喜欢你。”
就在临轻心里觉得白顷的直觉不靠谱,打算离开的时候,周江儿突然抬头,坚定的看着临轻。
“唉?”
临轻错愕的看着周江儿,这姑娘还真的对他有意思啊
“抱歉,该说的我都说了,我走了,希望姑娘还是不要太固执的好,毕竟,我那天也只是随手拉了姑娘一把。”
见周江儿是真的对自己有意思,临轻态度突然冷漠起来。
不仅仅是因为白顷的话,让他说出这样的话,还有一个原因,他给不了任何女人想要的感情。
临轻清楚,他生性风流,不会因为任何一个女人停留,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让他有安定下来的想法。
曾经,临轻是喜欢过一个名叫分飞音的女子。
只是后来,随着时间推移,心里的那份喜欢渐渐淡去,再过久了,心里就空的什么都没有留下,那份喜欢就像昙花一现。
也许,正如宴玖所说,他拈花惹草这项技能确实厉害,只是,那又如何,没有女子能拴住这颗不安分的心。
临轻也因为任何人试图去改变到后来,临轻一遇到性情讲真的女子,都是直接拒绝,伤一个就够了,不是吗。
所以,这么多年,和临轻相处过的女子,不过是互取所需罢了。
望着临轻转身离开的背影,周江儿眼眸中的红丝渐暗。
都是那个人,一定是他的主人从中作梗。
这样的主人,该死!
夜色刚起,掀起层层朦胧的黑幕。
“进来。”
白顷听到外面的敲门声,知道是临轻他们来了。
“公子让我们来,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临轻已经不奢望毕松率先开口,这人越活越沉闷,真不知道他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给。”
白顷从宽大雪白的袖中拿出之前配好的各类药粉中的其中一种,然后递给临轻。
“这是?”
临轻知道白顷是下一任花家家主,自然知道白顷定是擅长医药。
不然,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让花家人臣服。
“让每个人都服下一点,今晚记得保持清醒些。”
白顷并没有说出药瓶里的东西叫什么。
因为,这是她以前针对制毒迷雾而调制出来的药方配制而成的药粉,并没有给它取名
“是。”
临轻见白顷避开话题,以为白顷是有意不说,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反正,白顷是阁主的宝贝师兄,没理由害他们,自然不必担心白顷给他们的东西是毒害他们的。
“另外,今晚将会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必告诉你们阁主。”
就在临轻他们以为就这样,他们可以滚了的时候,白顷突然补充了一句。
“这”
临轻刚好说些什么,就见白顷清冷的眼眸内夹杂着犀利的威胁看着他,令人心寒的凉意一点都不比他们年纪轻轻的的阁主温和,反而更加迫人